赵演不耐烦地摆摆手,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赵子义预备着要出征,这些日子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好容易活着回来了。偏又迎上这位铁菩萨。他压根就没打算再去见他,自己先是回了卧房,一趟到床上,几乎就要睡死过去。
外边的门吱呀一声推开,守着的丫鬟预备着出声的,叫一身常服的郑秋和压了下去,他一直等他等到现在,水做的脾气也有了几分不好,他挪步进去,便瞧见赵演累的几乎是昏死过去。旁边服侍的人将他鞋袜脱下来,又扯着他腰带,囫囵解开,叫他用手按住了,闭着眼喊道:“你们几个,出去,不要再服侍了。”于是下人们便又顺从地离开,郑秋和走进里间去,皱眉看着他,只见他光那段脖子上便有遮不住的深红吻痕,点点如梅,他双手护着自己的腰,正如蚕蛹一般缩着,预备往被子里面藏。
郑秋和听说他鬼混是一回事,亲眼瞧见证据,实在是不可置信,便几步上前去,将他衣衫扯开了,赵演惊地睁开眼,正要叫人,一见是他,几乎又怒又羞。郑秋和瞧着他胸前,却是已经看的傻住了。
只见得他胸前穿着一副大红色的兜肚,分明是女子的样式,然而两乳份量不小,乳尖淫靡地顶出一个尖儿,晕出一点湿痕来,正是赵子义临走前含着嚼了又嚼,不舍地叼着咬长的。郑秋和怒道:“你一个大男人,这穿的又是什么东西?”说罢,便狠狠抓住一扯,便瞧见他底下赤裸裸的胸乳,已经不似正常男子的大小了,从胳肢窝下面垂下来,柔柔地往外拓,往下垂着,那轮廓如同女人一般,似乎很是绵软,奶尖儿是俏生生的嫩粉色,郑秋和不是没睡过女人,倒没见过这么粉的,那乳晕不小,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地,最顶上的乳粒足有葡萄大小,奶尖因为重量微微下垂,而这乳粒却又斜着上翘。不仅如此,他皮肤较白,这胸前不少抓出来的痕迹,甚至奶尖还叠着好几个牙印,此刻在昏黄灯光下,酝酿出一种蜂蜜水的光泽,随着赵演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又如酥酪般微微颤抖。
“你、你……”郑秋和说不出话来,这还能是谁弄的?他喝道:“枉你七尺男儿,这都是赵子义作弄的?竟将你糟践成这副样子!“
说完,他便将手上触感异常光滑的兜肚狠狠一丢,恰好盖在他那奶子上,别过头去,满是愤怒与不屑。
赵演咬牙切齿,经他这一番羞辱,到好似他自己是个贱货,上赶着给赵子义玩,亦或者他有心不推拒,就爱赵子义这样弄他似的,似乎他赵演能拒绝似的,便冷笑着说道:“郑秋和,你正大光明,你没被赵子义看上!我且告诉你,这里面不止有赵子义的手笔,康王爷、钱通判、吴知观,呵,我数都数不过来!”
郑秋和回过半面来看他,这时候倒有点不忍之色了,他为人古板清正,虽知道有兔儿爷这个行当,具体举止却并不了解,说道:“康、康王爷?!那可是你女儿的亲公公!哎!宁妹托我救你一笔,我到底不忍。你将胸前、胸前由着他们弄成这样,可止住了?你将具体情况告知于我,我去想方法叫他们收手。”
“这些哪里够?”赵演精神倒是上来些了,不再那么困,这呆瓜,还以为今日能回头呢!他古怪笑道:“你要是从前说这句话,我必定对你感恩戴德,可你实在来的太晚!胸前、胸前什么?他们都逼我管这叫奶子的!你五岁成文,十三岁中的秀才,过目不忘,出口成章,我今日却教你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坐了很久的车,晕车。
这部分偏剧情+肉,赵演已经疯了,下章直接骑了小舅子然后被反杀,肉会多些,可能明天写、因为今天太困了,谢谢大家的评论,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投个票嘛,不用辛苦卡更新榜的话感觉好幸福、谢谢您
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番外 发现妹夫变成骚婊子/骑小舅子高潮滑精
赵演不知哪里爆发出这样大的力气,将他狠狠抓了,翻过来压在床上,他面色狰狞,配合着胸前异样,又健美,又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鬼气。他其实有心将郑秋和给日了,可惜他被调教的坏了身子,如今不是被顶着后面艹,便轻易不能硬,遑论射出来了。
郑秋和也不知是一时的失察,还是心底也隐藏着这样一份躁动,竟一时不能推拒。眼见着赵演扯开他腰带,将他袍子一掀,从亵裤里掏出那浊物,动作十分娴熟地跪趴在他身上,张开口便将用舌头卷着,将这软着的鸡巴吞入口中,他两颊吸的凹陷,口腔内的软肉紧紧贴着茎身,鲜妍的肉唇恍如紧闭的花瓣,圆圆地箍着根部,随即便上下抽动起来,吮吸地啧啧有声,郑秋和忍不住呻吟一声,他从未试过将这东西放到人嘴里过,便也没有尝试过这般的快乐,想推拒,可子孙根被人吃着,只怕他一咬自己就断了,实在是舒爽,想单纯地享受吧,可这位做了他十几年的妹夫,两人的关系,哪里是能这样的,半点都不合礼数!
然而郑秋和到底是没有推开,他慢慢地红了眼眶,急促地呼吸着,目光复杂,看向埋在他两腿之间的男人,他的舌头,浑似活物一般,又湿又热,柔柔地扫过他茎身上每一根青筋,渐渐的,鸡巴也挺立起来了,他便换了动作,双手按在床榻上支撑着自己,身子也往上倾过来些许,可恨他阳物实在粗大,他吃着半刻,嘴巴就已经酸涩的不得了,他温热的气息从鼻子里喷出来,扫在郑秋和的胯上,赵演将头往上抬,一层鲜活的血色从他白皙的皮肤底下透出来,翻涌着。他眼向下看着,不知在盯哪里,两瓣嘴唇鲜艳的不成样子,肩膀微微摇晃着,吐了好几口气,抬起手来擦了擦嘴,上面沾了好些流出来的涎液。
他眼往上一扫,正对上了死死盯着他的郑秋和,郑秋和的表情可真奇怪,又像是生了气,又像是动了情,郑秋和权当自己将他惹怒了,愈发得意起来。被艹一回,或许反应还会激烈些,被艹一百回,那么再给艹一回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区别。给艹一千回一万回,便是轻车熟路了,哪里还在意给谁艹?能脏这小舅子一回,他又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演呵呵笑道:“这样哪里够?还不够,我再给你瞧些东西罢。”
说完,他便一扯裤腰,将自己亵裤扯了,光着两条又长又结实的腿,爬到他身上,将两指含进嘴里,两腮鼓起,将它舔的湿湿的,然后探到自己身后,轻易就摸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面,两指摸进洞里转了一圈,这里叫赵子义艹了许多遭,软的不像话,有残精润滑,甚至肠肉还有些肿,里面窄了许多,肠肉包裹着每一处空隙,自有一种柔柔缩张的节奏。他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两指成剪状分开,将穴口撑了一撑,觉着差不多了,便坐在郑秋和身上, 手握着他那根色泽浅淡的鸡巴,将温暖的龟头对准了穴口,郑秋和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两腿之间,他虽然没看到男人后庭那里具体的情况,却也知道这处是极小的,不敢相信能够将男人的阳物吞下去。
肉贴肉,赵演神情漠然,脸颊上却春色盎然,他大腿用力将自己压下去,那根鸡巴在穴口磨了磨,也随着这股力气,将穴口顶的下陷,然后便慢慢陷了进去。郑秋和猛地长吸一口气,很快便感觉着自己的老二真给吞进去了。
“你、你们,是做这样的行当?!”他语气弱了不少,惊道。
赵演一手摸上自己胸前,食指和中指捏着那乳尖,轻轻扯弄,任由那嫩红奶尖给他扯弄变形,呼气不止,喘着气笑道:“正是。”
郑秋和的鸡巴不知为何,竟然要比赵子义一员武将的还要粗悍上几分,坚硬的鸡巴将他肠肉寸寸撑开,又随着下滑磨过软烂的肠肉,他小腿贴在床上固定住,前后微微摇晃着肉臀,鸡巴很快便顶到了他的腺体,他手指加大了力气,死死捏着奶头,扯成长条状,另一手也摸上自己另一边胸肌,抓着水球一般的奶肉便大力抓揉起来,奶肉烫上一层粉,从他手指的缝隙之间滚出来,口中啊噢不住,又像哭又像笑。郑秋和看呆了眼,才知人间竟有这么淫靡的男人。
赵演加大了力度,股间还剩下一大截粗长鸡巴未吞下去,整个人前后摇晃着,脸上逐渐迷乱,低沉地呢喃着:“嗯、嗯、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噫、喜欢、你这物好生威风!”
郑秋和一张脸上愈加红,他妻子早逝,两人生有一对龙凤胎,因女儿要留在老家由祖母养育,不忍兄妹分离,是以儿子也留在了家中。自妻子走后,他便再未如此过,就算是妻子还在的时候,两人敦伦时也不会讲这些荤话的。现下听着这骚言浪语,他自己的鸡巴却只由着吞了半截不到,触感分明,那肠肉满满地从四面八方拥上来,又吸又绞,有如千百万张小口,如同神仙宝地一般。他瞧赵演呼吸急促,手上动作半点不见怜惜,又感觉到他将鸡巴对准了体内那点,郑秋和抿了唇,额上落下几滴汗来,赵演极快速地摇晃起来,闭了眼,一派忍耐的春色。
鸡巴卡在他肉穴之内,那腺体被他自己捣软了,小小一块,酸涩无比,穴内又热又酸,连带着脑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泥泞的春水,体内蔓延开一股热流,赵演闷哼两声,小腹和大腿一阵止不住的战栗,很快便到达了顶峰。他缓缓呼吸着,睁开眼看自己前面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没出息地从马眼吐出一波水液来。
这快感由他把控,是前所未有的温吞的一次。他那睡意又升了起来,扶着床褥恢复着喘息,却听见郑秋和迟疑的声音:“你你这是甚么意思?”
赵演此刻颇有些放肆,他苦心孤诣营求的生活已经完全叫赵子义给毁了。连发妻也与他和离,他也不能再对着女人轻易硬起来,家不是家,姬妾不是姬妾,他现在还有些喘息的机会,可等赵子义回来之后,他又得乖乖爬过去,做他的一条狗,倘若什么老康王爷又心动了,再叫他给他们玩,赵子义也不是不乐意。他已经三十五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怎么会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算是命理如此,他也应当二十九岁换的大运,怎么就沦落到如今的境地呢?
他也许已经疯了,便有心拉着旁边的人也下来。赵演想了一想,不如索性再疯狂些,反正他也还能去几回,赵子义帮他数过的。
赵演那湿漉漉的屁股又挪了回去,很顺滑就又坐下去了,这回更慢些,更深些,他那后穴里的肉还在一下又一下兀自紧紧咬着,鸡巴闯进去,几乎是被榨汁一般绞弄,郑秋和吸了一口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恨声道:“你这是预备着将我也拉下水来?”
郑秋和双手有些生涩地握上他的腰,文人的手,指节修长,手掌宽大,如同竹枝一般,用力往下一推,赵演头脑一片空白,穴肉狠狠擦过柱身上的棱角,深处本来是含着赵子义留下的一点余精,已经拢起来了的,现在完全被撑开了,肿胀的穴肉本身就微微地发着烫,再这么一弄,几乎是像一根铁棒焊了进来,他的小腹凸起一片,他双眼晕出些泪来,手摸上自己小腹,爱怜自己一般揉了揉,却没有反抗。
身下那小穴,虽然被撑成一圈微微透明的淡粉肉环,但也还是一缩一缩,尽职尽责地吞着鸡巴,被捅开的层层肠肉也蠕动着,郑秋和手去探他两臀间的洞口,摸得一手湿滑的粘液,他又绕着穴口与自己的鸡巴相连处打圈,皱着眉送到自己眼前原来还真不是血,是一手的爱液。
他这才发觉,自己这位好妹夫,已经不知叫谁调弄成了这副样子。吃男人鸡巴吃的酣畅淋漓的贱货!
赵演叫他这一下按的直接滑了精,精液不是像寻常男人那样射出来的,而是没什么力度地吐出来,稀薄的一滩东西,他慢慢回过神来,不想郑秋和还能有这样的举措,低声问道:“你、你这、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因着心虚,全是因为力气有些不支。
郑秋和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冷声回道:“当初将小妹交给你,真是天大的遗恨,你如今还算什么男人?成了个娼妓,癫里癫气,早知如此,你送上来,我不享受,不是显得我不懂事?”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番外 小舅子浓精射大妹夫肚子/日你千千万万次
说完,他便将赵演两条腿按在床上,逼得他两股张开,肉臀不得不微微抬起,郑秋和往下一见他那穴口呈深粉色,艳得如同红玉一般,将他整根尘柄都舔出湿润淫靡的一层水光,一想到不知这里究竟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他怒上心头,随即挺腰动作起来。他久不人事,如今动作还有些生疏,然而力气却一点不小,仗着赵演现下头晕着,使不出力气来,几乎整根抽出,眼见得那穴口给他刮出一层腻红丰润的肠肉,似乎是舍不得一般嘬吸着,裹在他自己的鸡巴上,这骚穴他胸腔起伏,又狠狠往前一撞赵演被他这下带的差点撞到头,口中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响,朦胧了一双泪眼,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思绪,晃着望着床顶。
赵演这双眼睛生得好,形如莲花瓣,内眼角尖尖,两扇极窄的双眼皮,一路滑向微微上挑的眼尾,瞳仁黑亮湿润,下是浅粉的一片浅色卧蚕,上则是两道浓墨正好的剑眉,加之他肤色白皙细腻,脸儿宽窄恰恰好,身材高大,肩宽腰细,又加冠佩缨时,瞧着便是再端正不过的君子一位。瞧着便是戏本里文臣最好的模样。往日就算郑秋和再看不惯他这位妹夫,却也从来承认他长的好的,连带着自己的嫡亲外甥女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往人群中一站,只要不开口,就让人生出好感来。
哪想的今日,这文官剥了皮,露出好一对腻白生粉的奶尖儿,饱满的两个肉臀此刻因着姿势分开来了,那微微多出来的软软的脂肪却仍甩动着,又因为动情,浮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来,比之岭南荔枝更多水莹润,比之洛阳牡丹更清正诱人。反正已经上了贼船,郑秋和自己也久不发泄,便想着索性做个痛快,反正这是个男人,哪里有受不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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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卡住他两条白腿,一下一下深艹着,不讲什么技术,只是惩戒一般抽出大半再狠狠凿开缩合的肉穴,如此插了他数十下,赵演一开始还双手背着去抓底下的床褥,力图稳住自己晃动的身体,可渐渐的,那鸡巴刮着他穴肉,竟是榨出不少淫水来,掺着残精,待郑秋和抽出时从合不拢的穴口里被带出来,打湿他两瓣肉臀,他很快就得了趣,穴轻轻地一下一下嘬吸着,他知道再这么艹上一会儿,很快就会又到了,他双眼愈发迷茫,又变成了一只只会胯下承欢的淫兽。竟主动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往自己身上抬,小腿一晃一晃,他腿上肉并不是很多,唯独小腿肚那里一小团软肉,郑秋和呼吸沉重,看的眼馋,握着他脚踝抬起来,主动叼着他小腿肉狠狠咬了一口,嚼了又嚼。
赵演满眼是泪,低低地哭着,手上更是主动收紧,如此脑袋枕在枕头上,腰贴在床上,唯独一个白屁股,乱七八糟地淌着淫水,抬起来,露出中间被男人贯穿着的肉洞,小腹一阵发酸,他是在等待郑秋和继续插他呢,预备着要去一次的,就连脐下三寸,都硬起来了,在他小腹上一擦一擦。
郑秋和松开他脚踝,双手覆上赵演双手,整个身子往前倾,将赵演的腿折到他肩膀附近,胯骨紧紧贴着他往上抬的肉臀,将鸡巴牢牢契进他穴里,这样几乎就只剩下两个卵蛋还在外头,赵演仰起头,喉结滚动,哭一般急促地叫唤:“哈、啊!啊!”郑秋和往他脸上看去,只见他双目迷离,眼睫上沾满了泪水,脸颊上一片潮红,肉唇大张,舌尖吐出来一点,无意义地沉重呼吸着,像刚打猎完的狗,浑然是陷入情欲之中的狰狞模样。
他的眼中掺杂着些许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着迷。
臀部绷紧,他专门斜向下一次次冲刺着,胯骨和大腿撞在赵演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演的手颤抖着摸到了他的大腿,像是推拒一般推着他,似乎想要把他挪开,然而指尖都是手汗,滑了下去,到似欲拒还迎,口中随着他每一次撞击崩溃地大喊着:“啊!啊!太啊!太深呃!”郑秋和更为情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似的,年少时红罗帐的激情,似乎又久违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大腿肌肉紧紧绷起,跪在床褥上,几乎将整根鸡巴填进去,如此肉臀一下一下小幅度撞击着,顶着男人无法再推进的肠道深处研磨,那里咬的很紧,却很多水,凿一下就喷出一点水来,赵演不知为何凝聚起了一点力气,疯狂地推着他,男人哭着求饶:“呃啊啊啊!不要!不要!穿了、坏了啊啊啊!”
从外面的视角看过去,只见两个男人,一个高瘦些,肤色是正常的浅黄色,身上穿着好一件正经的青蓝色锦袍,跪在榻上,双手压制着下面那个男人,而下面那个男人,则要白出许多,身上的肉也多些,也是穿了里衣的,不过上衣大剌剌打开,露出中间肥满的双乳,而下身赤裸裸一片,两条白腿高高抬起,脚上松了绑带,然而那足袜还是挂着的,脚尖绷紧了,贴在身上那人的肩膀上,脸埋在床帘中,有些瞧不清楚,只听得水声淋漓作响。
郑秋和平素很是好说话一个人,如今听着这些话却只觉得想要更加过分,鸡巴分毫不动,简直是犁地一般操着他,赵演手上失去了力道,缩着抓紧了他的脊背,然而男人穿的衣冠禽兽,是上好的锦袍,哪里能给他抓的破?他呜呜哭着,郑秋和只觉他这般无助姿态十分惹人怜爱,却又将人逼得兽欲大发,他甚至想吻上赵演的唇,这哪里能行?郑秋和低下头,叼住了那枣红乳尖,乳肉被他咬着嚼,乳粒在他舌间打转,鼻子贴在他的胸肌上,陷下去一点,他着迷地闻着赵演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甜骚味,下身快的只能看见残影。赵演哭声都开始破碎,简直是关门大开,无意思地抱紧了郑秋和,整个穴肉先郑秋和一步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