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众人都言笑晏晏,他也不容推拒,由着侍女为他解开衣衫,抽出玉簪,取了他发冠,一身长发散下来,又换上一身特质轻薄的衣袍,踩着木屐,款款进入。
赵子义早就入了水,此刻衣襟大开,裸露着大半胸膛,一手撑在身后,一手举着酒樽,颧骨浮上暗红,古铜色的肌肤上滚下一滴滴水珠,他这个人生的并不是大众意义上的英俊,肤色有些黝黑,不过极端正的一张微长面,美人尖,鬓发浓密,额骨耸起,双眉斜斜向上,形状略不规则,眼窝里卧着一对黑沉沉的招子,眼皮上透出一点凝重的紫色,大抵是血管熏出的底下的颜色,鼻梁高耸,唇色丹红,此刻微微抿着,瞧着极有威压。他瞧着赵演从廊下走出来,温热泉水里泡的那根物什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估摸着此行不亏。
这一群人都是武将,虎背熊腰,身上不少伤痕,甚至有几个光看着就凶神恶煞,赵二郎在这其中,倒算得清俊。赵演甫一入水,便如同一颗水煮蛋滚进了满缸的茶叶蛋,温泉水微烫,很快将他肌肤熏出些浅浅桃红来。大家都向他看来,他尤不觉,只抹一抹额上蒸出来的汗,在水中踱步向人群中的赵小将军走去,行礼笑道:“久闻赵将军威名,近日得见,才知有如此神仙人物。”
赵子义微微地笑,有点漫不经心,抬起的手臂握住一杯酒,送给他,赵演更是欢喜,手触上酒杯,不知是不是无心,赵子义湿而温热的手背几乎整个覆上了他的手指,两人肤色截然不同,连带着赵子义的指节也格外不同些,关节有些微微的变形,上面还有不少的茧子,皮肤濡湿的触感一现而过。赵演能感受到一点莫名的不适,却没有多想,只是接过酒杯,用另一手遮之,沾了水的袖子有些透,能看出他的肌肤底色,如此抬头一饮而尽。众人眼中都含了些笑意,他们不能赏识赵演举止有利,只觉这文人恁神奇,在这温泉里,还滑稽地行着这些礼节。
赵子义那双野兽般的眼,则直直地盯上他脖颈上那粒三角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乳白的水汽凝成细小的水珠,从他皮肤上流下来。这人走近了再细瞧,简直哪哪都合他的胃口,倘若在榻间叼着这粒小东西,按着他艹,想必风味十分动人。
饮完酒,酒液粘稠,他又不自觉抿了唇,舔了一舔,只叫赵子义愈发心动,他从前都是找军营里那些结实强壮的男人解决,从来看不上文弱瘦小的兔儿爷。前阵对这风流文士一见钟情,倒还特意去打听了,听说酒席上也玩过男人,不过不大热切罢了,家中二妻,吸了不少女人的血,与他那小舅子闹成了个冤家,是个狠心冷情的性子。不是什么大问题。
赵子义将他那酒杯接过,悠悠然又倒了一杯,自己啜饮了,众人也都识趣地聊起天来,无外乎就是那些事情,轻车熟架的了,赵演也融入的十分之好,为着献殷勤,讨欢心,他特意找了个赵子义旁边的位置。然而赵子义很少说话,只是慢慢地饮酒,偏偏他身量不小,在身后也无法忽视,仿佛一只潜伏着的猛兽,赵演因此都激起了些鸡皮疙瘩。
“长流兄,”赵子义忽然的开了口。
赵演连忙转身,一时众人都瞧了过来,不过么,赵演眼中是热切,那几位早就熟悉了这套路的却是兴味偏多,只等着看热闹呢。
赵子义慢慢道:“我仿佛有些醉了,长流兄扶我回去吧。”
赵演只以为那降临在他女儿身上的泼天好运,今朝也要落在他赵演身上了,施施然笑着,滚白一副皮肉将赵子义扶起来,还贴心地环了他腰,如此将人抚回去。他太兴奋,以至于都忘了注意赵子义那隐隐透出肉色的袍子底下,极其狰狞的那一根深色肉屌,早就勃发着预备一逞雄风。
他扶着赵子义穿过庭院,推开门,让男人坐在竹椅上。这处所十分幽静,连服侍的丫鬟都不见几个。赵演四处看了心下有些不悦,出门去唤了好几声,可此处似乎是十分私人的一户独苑,实在没有办法。便亲自上场,去拿了几条巾子,弯着腰专给赵子义擦拭。衣衫贴在身上,终究有些不适,他犹豫再三,还是解了赵子义的衣带,乍就瞧见了他腿间那狰狞的肉屌,约莫有幼儿小臂长短粗细,甚至还未完全勃起,瞧着很是唬人。他心下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点男人之间的倾佩,小心翼翼用巾子绕着将男人结实强壮的身体擦干,随即又将他扶起,搀扶到床上,预备着让他休息,顺便打算着去外边叫一碗解酒汤进来。
他方起身,赵子义哪里又是真醉,手臂抬起,牢牢地将赵演的衣袖抓住了。赵演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他便猛一用力,赵演不是他的对手,猝然倒下了,男人一抬腿,一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赵演头一次被动与另一个身体强壮他几倍的男人有这样近的距离,几乎是汗毛耸立了,登时就想要推拒,可顾念着这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赵将军,又有些不敢动作。
赵子义才不管他那么多呢,他大手将他领口一扯,便熟练地将手塞了进去,裹住他胸前一边,便抓揉起来。手中竟还能拢出些肉来,男人身材不错,有柔韧而紧实的胸肌,乳头应当不小,因为硬硬一颗,正硌在他的掌心。他力气不小,刚上手的时候,赵演便发出一声惨叫,右边的胸肌被往中间推,很快不见天日的白皙肌肤上便浮现出许多鲜明的红痕。
“赵、赵将军!您醉了酒!快、快啊!”他尾调陡然改变,不过是因为赵子义松开三指,食指和拇指抓着他乳肉,最后捏着乳晕那一块,狠狠往右转了一下。
赵子义笑道,因着饮酒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又因为靠近他显得格外醇厚:“长流兄,我可没醉。”他声音可听起来十分清明。可怜赵演,赵子义地位之高,素少有人知晓这桩秘闻。他是赵子义头一个看上的文官,人家是第一个吃螃蟹腿的人,他就是第一只被吃腿的螃蟹。
赵演脑子飞速转着,就是赵子义真的没醉,他也得说他醉了,更何况,他这时候还心怀侥幸,万一赵子义是真的醉了呢?那些醉了的人,不都是说自己没醉的么?醉的厉害,将他赵演当成女人摸奶子了,倒也正常。
他忙说道:“赵将军!您醉了!您这是折辱我!也是在折辱您自己!”
赵子义今年才二十又四,哪里在意这些斯文假面。他只觉得赵演这副姿态可笑,朗声大笑,那笑声回荡在这卧室里,谁还能说这是醉了的人,赵演一时脸涨得通红,也立时加大了手上推拒的力度。
赵子义双膝撑起自己,手背爱昵地拍了拍他那张风流俊美的脸蛋,笑道:“赵长流,我说我没醉,就是没醉。老二硬得发痛,想日你想的发紧,你若懂事些,就听我的动作,少受些伤。”顿了一顿,他笑得厉害了些,露出尖尖一颗虎牙:“若是你不懂事,我在这里直接给你开苞,或者回去,当着他们的面艹你,也不是不成。”他大拇指压上赵演肉唇,碾了碾:“你意下如何?”
赵演颤的厉害,选择了第一条路。
榻上并不方便,他被赵子义直接抱了起来,仿佛十分轻松的样子。领口扯得大开,脖颈上一道深红色的新鲜瘀痕,一边脸颊肿起,唇角破裂,流出来些不明的液体,粘了几根弯曲的短毛,他的脸平素都是要叹名士风流的,现下这模样倒也动人,赵子义看了又满意的不得了,才勉强在赵演尖声喊出“求饶、将军!我求饶、”的时候允许了他迟到多时的选择。
为什么说是迟到多时?
赵演先是气的表情都变了,多年不被这样威胁,本能就是炸毛,双目能喷火,忍不住抬起手来,那架势是要扇他的巴掌,威武将军的脸哪里容得他放肆?赵子义眼疾手快,握了他手腕,只叹:“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我也不纵着你了”,说完,便将他手扣在头顶,大掌铁扇一般落在他脸上,另一巴掌本来也是要扇的,可对上赵演那双怒意已褪,惧意已浓的瑟缩的桃花眼,又心软了下来,这么英俊儒雅的一张脸,要是两边都变了形,不美。
便又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头发,将自己下身那根勃发的肉刃直接插进他嘴里,赵演要是敢咬,他就敢杀赵演,他赌赵演这等人不敢。
赢得彻底,男人的口腔湿热紧致,牙齿虽然有些磕绊,这痛苦却也只为他助兴,他插得深,却还没完整插进去,赵演已经开始干呕,鸡巴强硬凿入他窄小的喉孔,引起条件反射一般地强力收缩,他便如此按着这张漂亮的脸,心理快感高于一切,硬生生磨了一刻钟,因为缺氧,加上那茂密的耻毛带着男性的体味,中间男人几度都濒临昏厥,那双漂亮的,温润的,形如柳叶的眼中眼瞳翻过去,发出几乎崩溃的微弱哭嚎,有些闷。
最后,男人粗喘着将麝香味的浓厚精液射进了他喉咙里,那里还有些合不拢,任由发苦的精液被他咽下,又生生将他灌地咳嗽起来,呛到了。
赵演这才求饶,而赵子义欣欣然接受,他抱着赵演到了自己院子里的私泉,此处是他私人的山庄,特意睡男人用的,一应用具都十分齐全,由移植的茂盛花草围着,还专设了一玉床,甚至下面的柜子里,还摆着好些床榻间的淫具,备用的衣裳。
他抱着赵演下了水,赵演此刻还有些晕,由着他摆弄,贴在了岸边。赵子义则站在他身后,将他衣裳撩起叠在后腰上,直直地去看他水里那两瓣屁股。
赵演真哪哪都长他心尖上了。他身材高大,且并不干瘦,整个人白皙而微肥,胸上,腰上,臀上,都凝着许些肉,又紧实又有弹性,加之他的肤色并不是那种毫无意趣的死白,淡淡的黄,最淡的黄,被加了许些水才蒸出来的桂花糕那种色泽,眼下这两瓣屁股,浑圆,有两处微微的凹陷,瞧着甚是性感。赵子义胯下那物什迅速又立了起来。
他不只想艹赵演一次,倒想艹很多次,心下便有了计较。起身去拿了瓶膏脂,抓住赵演大腿一抬,便将赵演变成了一个上半身躺在石砖上,下半身,从那肥厚得当的肉臀开始,便翘着一半露出水面,赵演被他的动作弄得清醒了不少,以为自己被魇了,哪里有这样的笑话,威风凛凛的赵将军说要艹他的屁眼?谁成想痛的要命,他悲戚戚回过头去,便看到赵子义那手指正转着抹上厚厚一层浅粉膏药,男人察觉到他的视线,很快便看向了他。
“赵、赵将军…”,赵演虽然睡过男人,可那只是已经调教的宛如娈童一般的兔儿爷了,同个玩具没甚么分别,如今他只好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推拒这番“美意”:“我,我虚岁三十又一,长、长您、八九岁总有了,实在是不应当!”
赵子义嘿然一笑,两指撑开他股缝,一根手指将上面的膏脂抹在浅粉色菊穴上的那些褶皱上。这触感逼得赵演大腿都在打颤,却只听赵子义说道:“不至于,长流兄瞧着不似三十,小弟今年二十有四,兄似乎才不过二八呢。如何不应当?”
贞操保卫战在所难免,赵演忙道:“却原来差着七岁的光景!我如何配的上将军呢!将军值当更年轻鲜嫩的少年人,我去给您找就是啊!”
赵子义收了笑容,面上那一道刀疤愈发阴沉,提示着赵演这是个武将,从战场上下来,真的杀过不少人的,刀口上舔血的人,到底都叫人不敢惹。他不笑了,也不待赵演说完,那根手指便直接捅进了赵演后穴之中。
赵子义一边弯着那根手指探着紧实的肉壁,另一只手大大张开,狠狠抓着赵演的臀肉捏了一把,两厢肤色对比,就连旁观的赵演也能看出来自己被放置到的是什么位置。到这时候,他才痛恨起自己这副晒不黑,长不丑的皮肉起来,那痛新奇,带着令人战栗的耻意,他几乎是陡然间就红了脸,悲声道:“大人、您为何一定要、要这样对我呢?”
他怕惹怒赵子义,是以这番话都不敢大声,语调只是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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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义再次张开手掌抓住他一团臀肉,用着不小的力气带着扯向外边,连带着他臀缝中间那枚生粉的菊穴都完整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厚厚一圈粉肉,将菊穴与旁边分别开来,此刻这枚小小的菊穴含了男人一根粗硬的手指,努力一收一缩着推拒,那根手指岿然不动,只是许些融化的粉色油液从穴口与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瑟瑟地溶进水里。
“先生脸长的好屁股还大,噢~”,赵子义满怀恶趣味地注视着他腿间的菊穴:“先生的屁穴居然是粉色的,瞧着可是可爱的很。”
“好啦,”他拍拍那被他抓红的臀肉:“长流兄不要再妄想着推拒了,今日我日定了你。再罗里吧嗦,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手指便快速地抽插起来,赵演喉咙还隐隐作痛,便也只是捏紧了双拳,兀自紧咬着嘴唇,在心里将赵子义千刀万剐,作最后的抵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加勒比送的牛排!还有掌控者送的甜甜圈!谢谢大家!
番外 板正小舅子掀肚兜看到骚奈子/“他们都逼我管这叫奶子的!
郑秋和再次见他的时候,这个昔日老神在在的妹夫完全变了个样子,若不是那张脸,他险些都要认不出来了。
他一开始是听说,赵演和赵子义勾结上了,亲近的不得了。倒也没什么想法,直到后来妹妹同他说了这里面的情形:实则那赵子义是将赵演逼到床上去了,妹妹说到一半,他和妹妹都羞窘的不行,妹妹说不下去,外甥女倒是掀起帘子进来了,眼见着要继续出口,郑秋和斥她:“清蕙,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听得这些腌臜话?还不出去。”赵清蕙不屑地哼了一声:“舅舅,有这样的父亲,这些腌臜事我早就知道的透透的,说又算什么呢?何况我如今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没甚么关系。”
郑秋和面上还是板正的,不过细想外甥女如今确实是十分能干,比自己这个妹妹倒是都懂事许多,他们赵家情况特殊,便还是接受了。如此,便听赵清蕙打算要母亲与赵演和离。小妹虽然面上仍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拒绝。等女儿走了,小妹又特意同他道:“兄长,我和赵演如今成了这个狼藉的样子,也许你要笑我不争气了。不过赵演到底是清蕙的父亲,起码对于女儿,他是没有亏待过的,赵演自从被那赵子义招上之后,姬妾便没有一个再有孕的,我听说……”她脸上也有些羞愧:“我听说赵演如今甚至都不行了。兄长,如若你方便,妹妹还是想求兄长救一救他。”
小妹自小就是个软和的泥性子,郑秋和早就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便也没有推却,将她扶了起来,又说了好些话,这一番才散开来。
赵演浑身几乎都要散了架,下了马车脑子都是晕的,管家怯生生拥上来,同他禀报,他这前小舅子,郑尚书来访,一直等候着,已安置在客房了,老爷最好还是去看一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