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含着它。”
脑后的那只手将他的头扯起来一点,红润的嘴唇对准了流着腺液的龟头。
苏然不自觉地听从命令,张嘴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柔软湿热的舌头抵上张合的马眼。咸腥的腺液顺着舔舐的舌头涌进他的口腔,和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吞咽下去。
季彦安眼眸发暗,趁着他专心口交的时候,按着他头部的手掌逐渐缓慢地下压。
“收住牙,吸一吸它……”
“对,舔得很不错。”
“好舒服……然然很有口交的天赋。”
苏然本来被夸得有些高兴,软舌卖力地绕圈舔弄光滑的伞头,不知不觉中就被龟头侵入到了喉口,不适地拧起眉,要把鸡巴吐出来。季彦安自然不会给他半途而废的机会,宽大的手掌稳稳掌控着他的头部,让他被迫用喉咙顶着肉屌。
戳弄咽喉的性器越进越深,让苏然无法控制吞咽和呕吐的生理反应,眼前逐渐起了一片水雾,含糊道:“嗯……呜……不舒呼……”
对他来说显然不会好受,但对季彦安来说,喉部肌肉不适的本能反应完全是对性器最好的按摩。
“呼……喉咙放松点,不要用力。”
苏然难受到快要呕吐,眼泪都淌到脸颊上,什么也无法思考,还是乖顺地听话,把喉口的肌肉尽可能放松。
察觉到喉口打开,季彦安忍得额头都冒汗,手上动作继续,将他的头继续压向自己的胯部。
硕大的龟头缓慢但坚定地捅进了那一圈紧窄的喉肉,苏然从未想到喉咙居然也能被侵犯,惊惧地睁大双眼,瞬间又落了一串泪,含混地呜咽起来,双手揪住了季彦安的裤子。
季彦安说的舔出来,怎么说的是要插他的喉咙啊?!
即便他总算反应过来小逼不被操的代价是喉管要被操,他也没有回头路了。后脑被以极大的力道按住,他趴伏着根本无法反抗。
喉头不规律地痉挛着,按摩闯入其中的不速之客。最细窄的地方已经被龟头闯入,整个喉管被侵入已经是既定的未来。
“呜……呜咕……”
喘不过气了……
苏然憋得脸蛋涨红,脸颊吮得凹进去,柔软狭窄的喉管被阴茎一点点操开,细白的脖颈上逐渐显出清晰的鸡巴形状。
好在他看不见这一幕,不然他一定会吓得哭出来。
此时的季彦安被湿润的喉管牢牢吸附住,绞得他汗如雨下,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马上开始抽插。在苏然还没适应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地操他的嘴,肯定会让他受伤。
季彦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轻轻盖在他的脖颈处。那处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热汗,隔着一层汗湿的皮肉,很轻易就能摸到喉管中勃发的鸡巴。喉结徒劳地滚动,无法吞下也无法吐出喉咙中的异物。
他指尖轻轻地点脖颈的底端,愉悦地叹息:“然然好厉害,都吃到这里了。”
对初次深喉的苏然来说,能吃下他三分之二的肉屌,已经是值得夸赞的壮举。
苏然的喉管被异物塞得抽搐,呼吸被完全阻塞,眼前发黑,快要窒息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眼泪淌了满脸,手握成拳虚弱地敲季彦安的腿。
“呜呜……”
快放开……
好难受……要憋死了……
然而在旁人眼中,他缺氧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涨红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湿润的红唇被撑开到极限,瞳孔微散,喉咙偶尔传出几声模糊的呜咽,像是一只即将破碎的精致娃娃,又像是引颈乖巧待宰的羊羔。
乖顺又脆弱,只会让人更想对他施暴,逼他露出更多难以忍受的情态才好。
理智告诉季彦安要温柔些,要给苏然适应的时间,但心底的欲望仍在暴虐地叫嚣。
……最好要让苏然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高潮都在他的掌控下才好。
不管是羞怯地打开双腿的模样,还是被欺负到哭泣的模样,都十足勾人心魄,让他只想把苏然拆碎吞食。
季彦安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淌满泪水唾液的脸,强迫自己将性器从痉挛的喉管中撤出来,给他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呜……呼……”
乍一重新呼吸空气,苏然本能地大声呛咳起来,扑簌簌掉眼泪,空气流通过被撑得过度的喉管,发出古怪的响声。他整张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又湿又烫,勉强支撑自己坐起来,身体又没劲地跌进季彦安怀里,大腿的软肉紧贴热气腾腾的肉屌。
季彦安稳稳搂着他,吻他脸颊上咸涩的泪水,两指隔着内裤精准揉上他的女穴。内裤已经湿透了,满溢的淫液将整个裆部的布料都打湿,摸起来黏糊糊的。肥厚的阴唇只是被隔着布料抚弄,两三下就被揉开一条缝,其中的穴口饥饿地张合着。
布满汗水的喉结克制地滚动,是欲望被勉力压制的表现。
就连季彦安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具身体是被他睡奸成这样的,还是天性就这么淫荡,勾人将他拆吃入腹。
苏然腿根微微抽动,好不容易顺过气来,隔着朦胧的泪眼,看见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轻捻后拉开,两指之间坠下粘稠的银丝。
窒息后的大脑完全无法及时反应过来看到的景象。
季彦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将指尖剩余的粘稠液体抹到他唇上,哄他舔了一口。嫣红的舌尖探出一点,乖巧地舔去唇上那点湿淋淋的水液,喉结滑动,吞入腹中。
“甜吗?”
苏然茫然地“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回答。
“这是你自己的骚水。”
季彦安闷笑,又去啄吻他的唇。
“在你窒息的时候,你的小逼差点就高潮了。”
“然然,你不会喜欢被这么对待吧?”
他没缓过神,只是下意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