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听了只是笑笑,完全没察觉到话语中的试探,只是边画边说:“那是你爸爸的钱呀,这样不合适。”

见他对那番话毫无抵触心理,季彦安无声地笑,又亲他的脸颊。

“纠正一下,那是我爸给我发的工资,不是他的钱。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给他打工了,这些都是我的合理合法收入。”

“但是哥哥再不给我点好处,我就要忍不住吃人了。”

……但是“给点好处”和“吃人”有什么本质区别?不都是他遭殃吗?

还没等苏然想明白这一点,就又被托着脖颈和膝盖窝送到了床上,只能扒着他的衣领慌不择言道:“我、我还没消肿……”

“哥哥不要撒谎骗我,我每天在你睡着以后都有好好检查你的小逼,今天已经没那么肿了。”

因为并着腿的乖巧坐姿,肉嘟嘟的阴唇挤在一起,敛住湿软的小肉豆和饱受摧残的穴口。虽然穴道内的软肉还是有破皮的地方尚未痊愈,但外阴确实不肿了,不然苏然也没法坐在椅子上正常画画。

苏然哽住了,没想到他居然留了一手,现在又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粗俗的用词,整个人都烧起来。

原来季彦安是这种性格吗?!

……好像季彦安一上床,就会变成QP那样,满嘴都是十八禁词汇。

他需要一些时间适应这件事……

“不都做过了吗?怎么现在才开始害羞?”季彦安见他比番茄都红,调笑他,“是等我来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呃,能不能不脱。

激烈地心理挣扎过后,他红着脸说:“我自己来。”

反正肯定躲不掉。

睡衣扣子被苏然抖着手解开,露出大片淡化的齿印和吻痕,浮在莹白的皮肉上,像是雪白奶油顶端摆放的糖渍草莓。被摧残过的红果已经完全恢复原状,又是嫩生生的两颗,只待人再次采撷。

舌尖似乎已经重新涌上甜蜜的味道,季彦安无法自控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用目光重重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肉。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苏然大概已经被掰着腿操了三五个来回了。

苏然被赤裸裸的目光炙烤,脸和脖颈红得发烫,连关节处都泛着粉。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他手指卡着内裤边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做到毫无心理障碍地脱下来,抿着嘴,悄悄瞄了对方一眼,很快又弹开视线,声音羞得发抖:“要不……我给你用手……”

“又想撒娇蒙混过关。”

真是闻所未闻的奇怪污蔑,苏然小声辩解:“我没有撒娇。”

季彦安不和他争辩撒娇的定义,只凑过去啄吻他的唇瓣,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胯间的鼓包,要求道:“那然然给我舔出来。”

……舔?原来还能舔吗?

啊,好像是的,确实有些双人网黄会在标题挂“舔屌”之类的字眼……虽然他太害羞了,刷到了也猛地划走,从来没点进去看过就是了。

唔,虽然感觉有点脏,但是季彦安都没有嫌弃他呢,还给他舔过下面……

看他盯着自己的腿间神游天外的样子,季彦安贴心地扶住他的后脑勺,直接把他的脸按到了那团鼓包上。苏然踉跄了一下,用手撑着床面支撑住了平衡,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热烫的阴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他的脸颊烫还是那根鸡巴更烫。软乎的脸颊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到变形,微微地陷进去一块。

性器贴上苏然脸颊这个认知,让本就尺寸吓人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点,顶端的马眼缓慢地翕张,流出忍耐的前液。季彦安粗重地喘了口气,用全部的耐心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暴力的行径,喑哑道:“我好难受,然然不会不愿意帮我吧?”

“如果你不帮我舔出来的话,我只能插你的小逼了。如果然然不想我用前面的小逼,后面那个也可以。”吃肉,

……后面的也能进?!

被吓唬的小笨蛋很轻易就跳进了二选一的坑里,还是选了用嘴。

舔的话,应该就像舔冰淇淋那样吧?怎么都应该比直接被按着操得起不来好……

他做了个深呼吸,好不容易建设好了心理才把运动裤扒下来,瞬间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在脸颊上,唇边漏出一声惊呼。

在刚刚忍耐的过程中,粉紫色的阴茎顶端马眼开合,已然渗出不少前列腺液,随着那一下拍击,在苏然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一路延伸至脸颊上。龟头微微上翘,柱身布满明显的青筋,倒是真像一柄肉做的弯刀。整根性器都热腾腾地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味道直往苏然鼻腔钻,引得他本能地绞紧了腿心。

他第一次和季彦安的性器贴得如此接近,一时间怔住了。

就是这根东西,前几天把他插得差点疯掉……这么长,他真的完全把它吞进去了吗?

“看呆了?”

季彦安握住阴茎的底端,狎昵地抽了一记他的脸颊,那处细腻的皮肉倏地浮起一小片红印。

然然娇气得很,哪儿都容易留印子,他根本没放纵地操弄,就浑身都又肿又破皮。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被吮一吮脖颈,就很轻易留满脖子的印子,不让然然穿高领的衣服,这样出门的时候谁都知道这是只有主的小动物。

还是得让然然早点适应才行,这么不耐操,后面怎么受得了。

苏然被这一下抽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是被……一根阴茎抽了耳光,霎时间脑袋都空白了,羞耻到头皮发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察觉到他有躲避的意图,季彦安强硬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只能贴着自己的性器。

“别跑呀,然然。我们说好的,你不会想反悔吧?”

“没有,不会反悔的……”

只是舔舔而已,不会比插进来更吓人的!

给自己鼓完劲,苏然双手扶住鸡巴,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上的青筋,舔雪糕似的舔了几下,吐着舌头小声抱怨:“呜,好咸……”

季彦安呼吸沉重,虚虚掌握着他的后脑勺,肉屌被这几下隔靴搔痒般的舔舐撩得快要爆炸。他收紧手指按住苏然的头皮,哑声道:“再舔舔,然然。”

“嗯……呼……”

舔了几分钟,那股汗水似的咸味就不再难以忍受。苏然舔得舌头都酸了,才勉强把柱身全都打着圈舔了一遍,沾满了他的唾液,湿淋淋的一根立在那。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季彦安一直没有纠正他,而且柱身上的青筋一直微微跳动,应该是很舒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