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刚睡醒就在这儿自慰,好大的骚味。”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慵懒和沙哑,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牙齿近乎是在嚼他的乳头,轻微的痒意瞬间升级成微痛的酥麻,鼓胀的奶头肿得更大了,水嫩的奶肉颤颤发抖。

苏然吓得浑身发抖,带着哭腔道:“呜……没有、没有……”

“没有自慰还是没有骚味?老公在梦里都听见你夹腿的水声了,逼里发大水了吧?”

说罢,膝盖“啪”地再次撞上湿润的嫩穴,撞得半软的小鸡巴都颤了颤,甩出一点腺液。

“呜、呜啊!!好痛……呜……”

在猝然的刺激下,湿软的逼口一阵抽搐,噗叽噗叽飞溅出小股的淫液,把丝绸睡裤沾上一圈暧昧的湿痕。甬道饥渴地做着挤压吸绞的动作,淫水反而因为轻微的疼痛而流得更欢,几乎淌得睡裙的衣摆都湿透了。

“又在口是心非?宝贝,老公一直教你要诚实。”男人吐出红艳的奶头,一口咬住白嫩的乳肉,含糊道,“自己把腿抬起来,让老公治治你发骚的浪逼。”

“不……”

坚硬的膝盖骨在娇气的嫩蒂上缓慢研磨,黏糊糊地和睡衣的衣料拉出银丝。男人阴恻恻地轻笑一声,声音骤然变得极其可怖:“还想让我重复第二次?”

这语气瞬间勾起苏然许多羞耻恐惧的回忆,他几乎快被吓破胆,哆哆嗦嗦地摸到自己的右腿,将腿抬到和床面垂直,把娇嫩的腿心完全暴露在膝盖的进攻下。

“没、没有,老公……对不起老公……”

“这才对,乖一点,宝宝。”男人奖励般地亲了一口青紫的奶肉,膝盖开始一下下撞击嫩穴,肉体碰撞的粘稠的水声噗噗地响,湿热的甬道喷溅出小股的淫液。

“哦、哦……啊啊……老公……”

苏然浑身都被撞得一晃一晃,柔软的奶肉上下轻甩,面颊染上情动的潮红,攀升的快感让手指捏得大腿根一片通红。阴蒂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逐渐变得肿大,从薄薄的包皮中凸起,反而更加方便被膝盖顶撞碾扁;嫩粉的小阴唇被顶得充血,看起来完全是一只成熟的肉蚌,掀开蚌壳就能收获满溢的汁液。

生理眼泪已然将眼罩晕出两圈湿痕,热汗顺着额角滚落进鬓发中。苏然喘得更大声,急切地迎合撞击的动作,把红肿的逼穴往膝盖上送,撞得下体止不住“砰砰”闷响,拉出更多粘稠的水丝。

“这就舒服了?真敏感啊,然然。”

“呜……要、要到了……呃……”

频繁的撞击令血液都流向下体敏感的软肉,热乎乎的肿胀感尽数化成了难以言说的酥麻感。红肿的阴蒂成了统合快感的器官,流水的媚肉空虚地吸绞痉挛,他难忍地仰起脸,马上就要被诡异的快感送上高潮。

男人将胸乳舔得水光淋漓,抬起头去寻覆着热汗的喉结,一口叼住舔吮起来。他将沾满淫水的膝盖撤开,手指寻到肿胀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捻揉搓弄。

“哦……喔噢……喷了呜呜”

快感终于抵达临界点,随着对方凌虐阴蒂的动作倾泻而出。苏然急促地喘着气,眼罩后的双眼翻白,唾液从唇角滴落,红润的逼穴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把男人的手掌淋得湿透,高举的大腿无力地软下来。

男人将他搂进怀里,亲昵地吻他汗湿的额头:“爽了吗?裙子都湿透了,怎么全身都这么能出水?老公带你去洗澡。”

绵长的高潮余韵中,软白的大腿时不时抽搐两下,逼口又溢出一点清液。苏然脱力地软在对方怀中,含糊道:“谢谢……谢谢老公……”

午休过后,下午一般是男人的工作时间。

他工作的时候,苏然有时会蜷在被子里睡觉,有时会趴在他的大腿上发呆。苏然实际上更喜欢贴在对方身边,即便这是让他恐惧的存在,可温暖的体温和结实的怀抱才能让他安心地休息片刻,让他知道在黑暗的世界中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有时也会被当作自慰的飞机杯训练喉咙。

紧窄的喉咙连大点的药片都要切一半再吞,要是想作为硕大鸡巴的合格飞机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口腔张到最大,柔软的舌头舔舐龟头,吃力地把手腕粗的肉屌往喉咙里吞咽。男人工作时的键盘不间断地响着,有时也会开语音工作会议,这种时候苏然必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口交的水声,紧紧地用口腔和喉咙吸裹性器,让男人有最舒适的工作体验。

男人说过,他的喉咙是最好用的自慰玩具,要早点适应吃鸡巴才行,这么漂亮的嘴和细白的脖颈,不用来口交真是太可惜了。

苏然的大脑晕乎乎的,想不明白这句话的逻辑关系,但是这是老公说的,他就不应该违抗老公的命令。每次口交的时候,他都难以控制地回忆起这根硕大性器带给女穴多少极乐,让他的子宫痉挛喷水了多少次,嘴上越舔鸡巴,逼穴水流得越多,滴滴答答弄得腿心的地板积出一摊小水洼。

……不对,这是强奸犯逼他的,他如果不这么做,强奸犯很可能会伤害他。是的,他只是在自保,身体的本能反应没什么好羞耻的,更不应该抗拒……

不知不觉,粗长的鸡巴被越吃越深,几乎顶到他干呕。痉挛的喉口按摩着性器,柔软的手指也轻轻地揉捏精囊,讨好地侍奉着男人。

键盘的声音停下,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许久没剪,已经长到了肩膀的长度,摸起来手感软乎乎的,男人也就越来越喜欢玩他的头发,他也习惯时不时被对方摸宠物似的摸头。

男人夸他:“然然口交越来越熟练了,真棒。小鸡巴有没有硬?”

苏然连忙吐出卡在喉间的肉屌,忍不住咳嗽两声,而后乖巧地答道:“没有,老公。”

口交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腿根绞得极紧,大腿上垂着一根娇小的肉棒。小鸡巴的顶上装饰着一颗鲜绿色的钻石,一圈精美的碎钻装饰在大钻石周围,有种古典高雅的美感,却也足够怪异。

拍卖会上众人激烈竞价的珠宝,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结局居然是做这种淫靡的用途。

苏然已经很适应马眼塞入尿道棒的感觉,在男人的坚持下,除了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他都佩戴着各式各样的尿道棒,嫩粉的小鸡巴也因为长时间的堵塞而软塌塌的,就算受到刺激也硬不起来了。直白地说,基本被玩废了,不能射精也不能排尿,只是一个供男人装饰珠宝的可爱器官,和在耳洞上戴耳钉没什么两样。

起初他是觉得害怕的,可每次男人都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爱抚,夸他的小肉棒很漂亮很可爱,久而久之,他竟然也不那么抗拒男性性器变成废物了。

男人把他拉起来坐在大腿上,先是摸了摸他阳痿的小鸡巴,然后伸手按住他的下腹。

“想尿了吗?”

苏然两腿猝然绞紧,耳根涨得通红:“唔!有、有一点……”

“然然总是这样不坦率,明明都憋得夹腿了,还不肯告诉老公。”男人笑着用拇指抵住鼓胀的膀胱,狎昵地揉捏轻按。

小腹施加的力道让膀胱内壁不断受到挤压,尿道的肌肉紧紧绷住,充盈的尿水几乎要从尿口渗出。苏然忍得浑身发抖,摸索着揪住男人的袖子,含着哭腔地哀求道:“不要按了……”

见他忍得难受,男人吻了吻他绯红的脸颊,抱着他来到了洗手间。

“老公……我自己可以尿的……”

“没关系,老公帮你把着,尿吧。”

有力的胳膊稳稳把住苏然的大腿,朝马桶的方向大开腿心。半软的小鸡巴微微发颤,下方的女穴就更惨了,大开双腿的动作让尿意更加汹涌,尿口一阵抽搐,几乎在漏尿的边缘,肉蚌也湿淋淋的,沾满了刚才口交时流出的淫液。

苏然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双手紧张地捂着脸颊:“可是这样……老公看着,我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