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他的双手,一把捞住他瘫软的上半身,双手大力揉捻着肿胀的奶头,上下掐着乳晕做着挤压的动作,乳尖被掐得愈发艳红。

“你以为你这对奶子是长来干什么用的?当然是为了哺乳啊,骚货。”男人舔着他的耳朵,恶劣地继续说,“我很久以前就想过你这对小奶子怎么玩没奶,乳交也根本不够大,挤在一起都裹不住老公半根鸡巴,也就奶头够看一点了,现在这么大正好能夹上乳夹。”

“你的奶子也贱得可以,看上去平但是捏起来肉嘟嘟的,一看就能发育得很大,很好调教。”

“老公每天睡觉的时候帮你含含奶子,你的奶头都涨得像个樱桃大。多给你内射几泡,子宫多消化点精液,等你怀孕了奶子就会鼓起来了。”

苏然的思维和他的逼穴一样,被可怖的肉屌捅得一片泥泞,脑内滚动着夸张可怕的臆想。薄软的奶肉被男人模仿挤奶的动作拧得发烫,恍惚之间他以为自己真的被养成鼓着一对巨乳的怪物,被随便挤压就能喷出奶汁,也能裹住鸡巴被当成逼穴一样操干。

“不行……怎么可以……”

他脸色潮红,舌头水淋淋地搭在唇上,逼穴爽得快要升天,强烈的快感炸得他头晕目眩,勃起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娇小的囊袋紧紧绷住。他被箍在男人怀中,像是个小号的充气娃娃一般被对方使用着,全身软塌塌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一屁股坐在硕大恐怖的阴茎上,肚子被插得时不时鼓起。

“啊……呜……不要……不要内射……”

“好笨啊,宝贝。”男人用龟头重重地磨蹭微肿的宫腔,怜悯地嘲笑道,“你的小子宫生来就是老公的肉套子,专门用来裹鸡巴存精液的,说什么不要内射,不是逗老公笑的吗?”

“呜!!呜、喔噢……老公……子宫要坏了……鸡巴、呜呜……也要坏了……”

宫腔简直被折磨到麻木,毫无生气地串在可怖的肉屌上,像真的成了一个用来装精液的肉套子。发育不良的娇小囊袋抽搐着,稀薄的精液从尿道中往外泵,又被马眼棒牢牢堵塞,憋得鸡巴涨得通红,精雕细琢的红钻在此刻却成了折磨他的元凶。

苏然浑身颤抖,痛苦地伸手要去拔掉尿道棒。

“要坏了……啊、啊……让我射……呜!!!”

双手毫不留情地被男人捉住,一齐叠在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覆上被蹂躏的子宫。他近乎崩溃地哀泣着,绯红的小脸满是潮湿的液体,手心覆满热汗,被迫感受着体内恐怖性器的律动,烂熟的逼穴被捅得发烫发麻。

阴恻恻的声音同时在耳畔响起:“学不会乖一点是吗?”

“呃呜……对不起,我错了,老公……啊啊……”

憋涨的阴茎微微抽动,在长久的阻碍射精下,囊袋和柱身已然麻木到近乎失去知觉,尿道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着。苏然艰难地喘着气,被肉棒传来的酸麻胀痛折磨得浑身发软,感觉到一股热流一点点地从柱身消退,倒流进鼓胀的膀胱中,小肉棒缓缓软垂。

紧接着,一股无比猛烈的尿意席卷上来,几乎将他的理智击碎。

“呜!!呃……呃啊……”

苏然恍惚地坐在鸡巴上,被颠得摇摇晃晃,白软的肚子一鼓一鼓,和怀了某种怪异的卵一样。涨红的小阴茎已经半软,顶端漂亮的红钻依然牢牢缀在马眼上,仿若一朵诡异淫靡的艳红花朵。

“乖小狗,用子宫接好精液,乖乖做老公的精盆。”

男人在软烂的逼穴里舒爽地抽送几百个来回以后,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龟头顶住松软的宫腔喷射出大量的浓精,激得苏然沙哑地抽泣,甬道无意识地吸咬侍奉着射精中的柱身。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起初,季彦安以为是他又潮吹了,可几秒过后,他发觉到不对劲,用手指掐了一把鼓胀的阴蒂,引得下方的尿口猛地收缩,喷出的尿柱一阵发颤。

“啊……嗯呜……”

憋涨的阴茎终于让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口被迫张开,幼嫩的粘膜被尿水冲刷着,从尿眼不住喷出淡色的尿柱。

意外之喜。

再多来几次,宝贝就会成翘着腿只会用女性尿道撒尿的小母狗了吧?这根小鸡巴就作为装饰存在好了,反正他有很多宝石,足够给然然换上不重样的漂亮尿道棒。

男人喜欢得快要疯掉,满心扭曲的爱意不知道怎么样表达才好,又弹了弹软趴趴的废物小鸡巴,声音中颤抖的兴奋完全不加掩饰:“真成小母狗了,然然?”

苏然被弹得打了个哆嗦,子宫被精液填得又满又胀,脑袋无力地歪在男人肩上,一行热泪顺着干涸的泪痕淌下。

【作家想说的话:】

点梗的精液回流和后入爆炒子宫,大人们请用!

怀孕可能会怀吧?就算是怀也是结局一笔带过了hhh

不知道后面的内容为什么写着写着好像变成了奇怪的微调教向(凝重)不管了,来都来了,就这么写吧……

手感越写越差,指不定我是进入了什么奇怪的瓶颈期啊啊啊,感觉要应了我说会嘎嘣写崩了的flag了,提前磕一个orz

7吃奶膝盖撞逼/口穴飞机杯/宫交控制排泄操失禁/子宫灌满精尿

苏然再一次被胸乳处的异样触感唤醒。罕见的,居然是他比男人先醒这意味着他要清醒地忍受乳尖被若有若无地嘬吸。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勇气把胸乳从对方口中解救出来,因为这意味着男人会同步苏醒,等待他的一定没有好结果。

即便他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娇嫩的奶包正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吸吮,柔软的舌头松松抵住奶尖,如同哺乳期的母亲正在哺育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哪里有孩子要喂养。

他蜷着腿侧躺着,右手搭在男人的肩背上,仿佛在拥抱安抚吃奶的婴儿一般,羞耻的红晕缓缓攀上脸颊。这是男人要求的姿势,他就算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保持这样放浪的姿势,像是主动把柔软的小奶包喂到对方口中。

白嫩的乳肉已然被又吮又咬地蹂躏过一番,奶肉印着青紫的牙印和指痕,奶头就算没有被吸吮也红艳艳地鼓成小球,不复原先粉嫩娇小的外形,已是一副被采撷透底的模样。

苏然看不见,这或许对他是一件好事。他该怎么面对自己被调教得像娼妓的身体呢?

睡梦中的口舌也不安宁。男人似乎彻底退化到口欲期,只要嘴里含住苏然的奶头,就会无意识地吸咬舔弄,时常发出令苏然面红耳赤的啧啧声。青涩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中品尝到快乐,早就回不到过去无欲无求的时候,于是在温吞缓慢的舔舐乳头中,他难忍地绞紧双腿,羞得耳根涨红。

两瓣阴唇肉嘟嘟的,此时被丰盈的腿肉互相挤压,鼓胀的阴蒂传来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娇小的洞口逐渐漫出点点水液。小幅度的磨蹭已经不能满足被硕大鸡巴喂熟的胃口,为了纾解胸乳和下体的透骨痒意,两腿摩擦的动作愈来愈大。身体都闷在被子中,膝窝很快就起了一层薄汗。

“嗯……嗯……”

粘稠的淫液从腿心淌到腿肉上,把腿根染成湿答答的一片。苏然的呼吸愈发急促,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搭在男人背后的手指难耐地掐进掌心。他无意识地把胸乳挺得更高,如同在祈求男人舔得更重一些,吸得更狠一些。

不……不够……

然而夹腿就是他的极限了。好像只要不伸手抚慰流水的逼穴,他可以狡辩是男人舔得他情动,就如同他始终是被强奸的、是被迫的,而不是在熟睡的强奸犯身边偷偷自慰的荡妇。

正当他绞着水淋淋的双腿意乱情迷时,胸乳处的吸吮力道骤然加大,一条腿挤到他的两腿之间,重重地顶上淌水的嫩穴。

“噢……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