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射了。
前端精液一喷,溅在地板垂落的裤子上,后穴发了大水,在剧烈搅动中疯狂高潮。
好半天,程允才平息下来,虽然后面仍是麻的,周济向前跨一步,将他搂紧,下巴搭在他肩上,捧起他湿漉漉的臀,抬胯继续顶。
鸡巴埋得又深又重,棒身裹着湿亮的黏液滑进肉洞里戳撞,快感借着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程允也回抱住周济的脖子轻轻喘叫。
奇怪的是,这回周济就知道闷头干,没了言语。直到程允肩膀感到一片湿意,他用手抬起周济的脸,才发现对方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
周济哭了。
他微仰着脖,看向被他抱在怀里的程允,哑声道:“我好怕,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怕我某一天醒来,你就不见了。”
这人,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哭成这样?
唉,以后还是别让他沾酒了。程允想。
“别哭了。”程允亲了亲周济的唇,“我不是在呢吗。”
眼泪断了线似的,一颗一颗往下坠,程允拿手指替他揩掉泪水,继续哄,甚至主动叫了几声老公。
周济还是哭。程允无法,只好捧起他的脸,义正言辞道:
“你不是了解我的吗。你那么了解我,就该知道,我程允,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感动就用身体抵债。我是……”
他深吸口气:“我他妈就是喜欢你,单纯的喜欢你而已。”
周济湿漉漉的眉眼缓缓变化,黏在他身上:“真的吗?”
“真的。”程允圈住他的脖子,小声说,“老公,鸡巴好像快滑出去了,你还弄不弄我了?今天我可是高中生程允,你不是想跟高中生搞吗,就限时一天哦。”
“不是跟高中生,”周济纠正他的语病,“是跟高中的程允。”
程允扭了扭屁股,搂紧周济:“当然了,你除了程允还能喜欢谁。谁也不许喜欢。”
正给周济擦着眼泪,这家伙小臂一伸,将他从地上抱起来,重新按回梆硬的棒身上。
虽然已经很多回了,可骤然被又粗又大的鸡巴猛插,还是让程允感到难以言说的爽感,那是一种强势的占有,再粗暴地将后穴用力填满,爽得要死。
周济简直哪哪都长在他性癖上。程允毫不吝啬地咬耳朵夸赞:“老公真厉害,老公力气好大。”
周济亲亲他的唇,眼尾还泛着红,可怜巴巴地问:“你会喜欢吗?”
“当然,”程允啪叽亲在周济脸上,“我简直爱死你了。”
周济抱着人往上托了托:“我们回床上。”
程允趴在周济肩上,一抬眼就能看见两对通红的耳尖,这人可真不禁夸。
原本程允是想下来的,可周济缠在他后腰的手臂不仅没放松,还变紧了:“我们不是要去床上吗?”
“嗯,”周济说,“我抱你上去。”
“可是呃嗯嗯……”可是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啊。
程允话没说完,周济就托抱着程允转身向圆床的方向跨步。那根强悍的生殖器也跟着在肉穴里拧动,向内一甩,狠狠打在穴壁之上。
“啊这样,这样好奇怪呃嗯嗯。”
程允一百三十多斤、一米八的大高个,周济居然跟提小鸡似的,抱起他不费吹灰之力。更重要的是,还要顾及那根凶器律动的频率。
周济亲了亲他的脸:“就几步路,拔出来再插不是很麻烦?”
程允整个身子都悬空着,有些惊怕地抱紧周济的脖子,可身体与他贴得越近,感受到那根东西挺动的幅度也就越剧烈。又粗又硬的东西埋在肉洞里无序乱戳,每一步的走动,都迫使巨龙顶入沟穴,深得快把肠子插穿。程允无意识地扭着屁股在周济胸膛前蹭,哼声断断续续的,每回性器猛然朝上一掀,他的声音便莫名变大。
不知顶了几十下,周济终于慢悠悠走到床边:“可以下了。”
程允哼哼唧唧地出声:“嗯呃里头,缠紧了,拔不出来了呃呃,好舒服,老公,你再进深一点。”
谁知道暗恋多年的白月光在床上对着自己叫老公撒娇的杀伤力。反正周济是忍不住,他朝上顶了顶胯,在程允失神乱喘时,把人放到床上,自己则重重压了上去。
浑身的重量,和积蓄已久的力度,都随着这一下深戳,沉甸甸地没入程允大张的穴洞。
“呃嗯嗯好深,塞满了啊啊。”程允下意识用双腿夹紧周济的腰,感受着拉弓搭弦般沉重的力道对着自己的肉穴发力猛凿。
太凶了,连哭也无法影响周济那打桩般的恐怖速度。
“呃嗯慢点,太快了啊啊,要撞烂了。”
周济起伏的胸肌上挂着热汗,两条肉色大腿从劲腰穿出来,分跨在他臂膀处颠晃甩动,周济绷着结实的肌肉,将强壮的身体重重往前顶。
肉穴在一根粗黑的大力推进下捣弄撑开,屁股极具耐性地承受着黑棒的捅插,肉棍悍然直入,压着两瓣发红肿胀的肉洞噗嗤噗嗤狂烈激干,大肉棒捅进肿红穴洞凶悍冲刺,热烫磨得肠肉剧烈抽搐,后穴疯狂痉挛喷出混合白沫的晶亮肠液。
两瓣被肉柱劈开的屁股在高潮中瑟瑟发抖,直到感受到肠洞里传来滚烫的喷溅感,程允终于想起一件不妙的事。
靠,他又忘了提醒这家伙戴套了。
滚热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向洞内喷溅,程允的穴芯被烫得抽筋,快感迭起。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菊穴,程允的肚皮都被撑大了,阴茎在胯前半垂。周济恋恋不舍地将堵住穴口的性器一拔,一大堆浓稠白浆便从抽颤的肉唇里往外流淌,很快就在床单晕出一大片。
周济醉透了,射完就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看程允掰着屁眼,对后头源源不断的精液发愁。他揉着程允的屁股,手指把屁缝掰开想近距离观赏。
程允都快气死了。打着闹着趴到他身上,在起伏的皮肉上用耳朵感受着周济心脏的跳动,鬼使神差地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吗?”
周济还有意识,就是脑袋有点迷糊:“你很会社交,说话很招人喜欢,声音很好听,笑起来很好看,身材好,脸漂亮,哭起来好看,操起来很爽……”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有色情的,也有纯洁的,全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很少有人这么直白地夸赞过他,用最简单的描述,用很随意的声线,如此自然地流露出胸中之意,说的明明不是情话,却比任何一种似是而非的挑逗都更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