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没说。
程允和周济顺着人流找过去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场了,有几个脸孔熟的朝他们招手,程允就拉着周济过去选空位。好不容易找着俩,就是中间隔了条道,程允刚要坐,却发现扯不动身后那尊大佛。程允不明所以:“怎么了?”
周济拉着一张脸:“你要跟谁坐?”
这家伙是真心粘人,后来还是程允请人调了位子,才空出两个相连的座位。
支持的观众大多是队员们的朋友、家人,基本属于有针对性的欢呼,偶尔气氛上来,还会赌气式比谁嗓门更大。程允最喜欢凑这种热闹,跟着撺掇了几声,发现身边安静如鸡,扭头就看见周济一直在看他。程允眉眼还带着未消的笑,拉了拉他的腕子:“你不喊吗?”
光线晕染过的蓝白线条在墨色瞳孔内交织,倒映出明亮的眩晕,其中有黑白默片般的青春,和彩色张扬的少年人。
在嘈乱鼎沸的呐喊声中,周济凑在他耳边问:“我应该说什么?”
或者说,他终于实现了跨越时间的、对高中时期的一问我应该说什么,才能与你有所交集。
程允一见他这傻样就乐,大声回喊:“你什么都不需要说了,我都听得到。”
那天,除了赛场上队员们汗水飞扬,台下的观众也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口水战。
不幸的是,A大校队止步八强。
不过大家也没有太过悲伤,毕竟才大二,未来还有很多机会,于是没了压力的众人直接定了个大包厢聚餐。
不知谁起哄,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就连周济也没能幸免于难,灌了两杯啤酒。队长见桌上酒瓶空了,歪歪扭扭站起来就要去叫服务员拿酒。
周济忽感袖子被扯了扯,他扭头,看向脸颊两团酡红的程允,听他说:“我想喝那个葡萄味的,去给我拿一瓶。”
程允实在是醉得厉害,忘了周济酒量比他差多了。大概等了十多分钟都没等到人回,他晃晃悠悠站起来,扒到门口一看,原来周济被几个女生堵到走廊里了,她们穿的统一制服,估计是其他学校的拉拉队。
他还听见什么“给个联系方式”,程允的火一下就上来了,喊了句:“老公我的酒呢。”
他这一声嘹亮的男嗓实在引人注目,不仅女生们,就连路过的服务员和客人都多看了一眼。
程允倚在门框上,并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随意地给了一个眼神,周济就推开人群走向他。
两个人走路都有点晃,不过四只脚共同支在地上,好歹稳当了些。周济的眼珠黑得能滴水,在夜晚中尤显危险,他张开手掌包住程允的侧脸,手指一伸,就迫近耳垂,低声哑气:“刚刚那个,能不能再叫一声。”
程允偏头躲避:“不叫。”
脸又叫大掌遏回,迎来一张湿热的唇。大庭广众之下,周济就将舌头探进程允口中,迫使他张唇迎纳。程允是真醉了,完全忘了背后都是学校的人,居然与周济忘我拥吻起来。
直到一句“我们回酒店吧”,才堪堪结束这段不堪入目的热吻。
两人甚至连应援服都忘了脱,回到住处时被认为是高中生,前台拦住重新查了遍身份证才放行。
刚回到房间两人就火急火燎抱在一起,两唇相贴,撩起喷射的火星,撩起的热浪一股一股涌向身体。周济的掌心在程允腰臀间游走,程允的嘴巴好不容易空了,喘息时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揽住周济的脖子:“哎,我穿这个真的像高中生?”
周济黑灼灼的瞳孔倒映着他的面容:“离高三也没有很远。”
不过三年而已。
程允捧住周济的脸:“三年里,你每时每刻都在喜欢我吗?”
“嗯。”周济鼻音有点重,不知今夜醉了几分,“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不知为何,程允嘴里轻佻的言语,到了周济嘴中,就变得极其厚重。是因为他沉默不语地暗恋了他三年吗,这句话不论是正着听,还是反着听,他总能闻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情来。
程允笑问:“想我什么?”
“想上你,想吻你,想抱你。”周济的手早已找准机会探进程允的裤子,三下五除二解开裤腰带,把碍事的长裤从程允胯上褪去,只剩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程允想顺便把应援服也脱了,周济却不让,咬着他耳朵说:“想和高中的你做爱。”
嗓音又低又沉,热气全扑进耳中。周济抬着程允的腿挂在自己腰上,举着那根又粗又大憋了一路的巨物压着臀肉塞进股缝中。
下面好胀,虽然刚才接吻的时候周济给他扩张过了,可周济的东西那么壮,每回进来都不是一件易事。
当然,对周济来说,只需要在程允放松紧惕时一个急挺,大半根就顺势将小穴撑开,用力埋进穴中。那东西太硬太挺了,程允的整个穴都被鸡巴吊起来,周济急不可耐地向内戳顶,程允便趁机搂住周济的颈子:“真是坏家伙。高中我可还没成年。”
就算浪荡如程允,高中也秉承着不动未成年人的底线,基本没搞过几个女生,是大学才放开找。
然而周济这家伙,却早早就打起了他的主意。
周济握住程允的腿根,借力打力,撞进那口小肉洞,紧致的穴肉将性器包裹,一股快感袭上尾椎骨,周济呼吸加重,暴力闯进洞里崎岖挤压的层层关隘,对准肉壁狠狠戳刺:“操进洞里了,高中生的穴真是紧。”
“啊呃,慢,慢点呃嗯嗯,好深,啊嗯,骚洞都被鸡巴塞满了。”
天知道喝醉的周济怎么还是这么猛,不仅猛,还故意怼他顶舒服的地儿,拐着弯死命地撞,把他当成性爱娃娃似的深杵,直肠内涌出绵延不绝的酥麻,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整个肉壁都在惊抖。
嫌不够深,周济直接把程允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将小肉穴的全貌都暴露出来。红艳艳的肉唇吐着芯子,被迫敞成恐怖的肉圆,吃力地吞吐着那根正在挺动抽插的大凶器。
程允本来想配合似的装纯情,可是鸡巴一插进洞,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地颤,被周济调教了这么久,浑身都骚得不像样,再怎么装也没那种初时的纯洁。而是在肉棒重重捅送进肉穴里时,不要脸地放声浪叫。
“呃嗯不行了,鸡巴太大了,小穴要被插坏了。”
周济看了眼那口被捅得张大骚嘴,淫荡裹咬住他鸡巴的小肉眼儿,穴眼正颤颤巍巍发着抖,还有奇奇怪怪的骚湿将棒身泡得又湿又滑,他捏住程允泛红的屁股:“小穴这么骚,还会被插坏?”
“嗯呃不,不骚的。”程允头抵墙,却难以抵挡屁穴里那根粗棒凶残的压进肉沟,对着肉穴深处凶狠鞭打,程允的肩背贴在墙上,在暴烈的抽插间抖如筛糠,肉穴猛烈收缩,程允肩颈猛颤,身子微蜷,流露出一股被深深透入的骚浪:“呃嗯嗯不要,啊好舒服,呃嗯嗯要坏了,玩坏了呃呃。”
在程允毫不掩饰的高昂叫喘声中,周济抬胯猛然发力,硬邦邦的粗柱发疯般地捅凿进张合的肉洞,浑身力道都灌注在棒身上,将窄嫩的小穴狠厉开拓出一条难以愈合的肉道:“这是第几回用骚穴吃鸡巴了?!”
“呃嗯嗯,好深呃,”程允谨记纯情剧本设定,被鸡巴凶猛贯穿时,不忘展露自己的纯洁,“第一呃,第一次嗯嗯,好爽,都填满了呃。”
周济粗硬的肉器在湿窄肉洞里发着疯,内外打旋,尤其是对着肉壁和阻挠的粉厚肉片疯狂颠打,生涩的小洞都快被鸡巴撞熟了:“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骚,你说你该不该操?!”
肉柱瞄准直肠口,悍然发力,举着直挺挺的柱身就捅进更加窄软的肠道,肠肉惊猛一颤,畏畏缩缩地将粗茎包住,黏连在茎身上卑微讨好。可这更成了周济攻伐营垒的理由,挥舞着粗壮有力的大肉棒,狠狠深凿进娇软的直肠,在频繁剧烈的撞击中,搅出噗次噗次的骚汁。
穴道在刺激之下痉挛不已,抽搐含紧了棒身,周济的整根生殖器都塞进他穴里了,程允此时的肠子都套在他鸡巴上,洞里没一处不和周济亲密接触。就这样,周济还是发了狠似的对着他的肠道猛顶,直到猛烈的高潮将他全数淹没,用后穴喷射出激烈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