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周总是什么鬼,不过大爷竟然知道周济的名字,他们认识吗?心里思索着,程允点点头,“对,我找他,您看见了?”
大爷抬手一指:“他进换衣间了。”
程允道了谢,顺着那方向走过去,抬头一瞧,这写的是总经理专用,程允狐疑地扭头,朝大爷看了眼,大爷冲他点了点头,于是程允半信半疑地进了门。
里头是个换衣间,程允随手打开一个柜子,挂的好几排都是衣服,没找到周济,程允转身想走,忽然被其中一件黑色衬衣吸引了视线,他拽出来一看,衣服上中间那一列扣子是闪着金芒的琉璃色。
这扣子好眼熟…怎么跟他上次在那痴汉衣服上撸下来的袖扣这么像?
哦,对,袖扣,程允低头把袖子拉出来,衬衣的袖边上有两个扣孔,却偏偏缺少袖扣,程允胸中一震,一个大胆的怀疑涌上心头,他的心跳蓦然加快,砰砰作响的声音震得大脑发懵,直到将另一半袖子扯出来,看到上面同样空荡荡的袖孔……
不是。
不是周济。程允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去,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疑神疑鬼,这不是别人,是他的好兄弟周济啊。
不仅现在,未来他们还要做一辈子的兄弟呢。
第27章 27约炮失败/插穴自慰/被水煎时清醒/掉马h
咕噜噜,透过幽蓝色高脚杯浮出的气泡,可以看到程允微微泛红的脸颊。一口气将剩下的半杯酒喝完,程允朝酒保招了招手,又要了瓶威士忌。
酒吧内不远处的舞池里满是俊男靓女,在晃动的闪光灯下热辣得摇着身体。以前程允也是其中一员,可最近他心力交瘁,有时候一个人出门碰到个男的都会应激,比起发现猎物,会先怀疑对方是不是强奸他的那个人。
酒保开好了酒,程允刚倒了一杯,手握在杯身上,凭空出现的杯沿闯进视线,与他的杯子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嘭声。
程允转头,映入眼帘的是张明艳的脸,女人晃着酒杯问:“是单身吗?”
红唇微扬,女人的黑色吊带裙漏肩漏背,让人不由得就将视线移向她胸前挺起的乳沟,程允也不例外,他抿了一口酒,笑言:“我是单身。”又立即发出信号,表明自己的兴趣,“你也是吗?”
“当然,”说话间,女人的手肘压在吧台上,一点点向程允靠了过去,俯在程允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所以我现在缺个男朋友,你要填补进来吗?”
程允眼中流光一转,立刻读懂她的暗示,弯唇一笑:“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其实程允很少跟人搞一夜情,他都是先给名分再上床,不过这回女生这么主动,长得也合他胃口,程允就直接跳过其他流程,把人带进了酒店。
踏进房间门,女生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想亲,程允想起之前被男痴汉啃过嘴巴的感觉,下意识躲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没说道歉,而是直接将人拦腰扛起,快走两步甩到了床上,接着就开始拉裤链。
铃铃铃,铃铃铃,兜里的手机传来铃声,程允刚掏出来要看,腿就被踢了一下,女生问他:“前女友啊?”
程允看了眼屏幕上的“周济”二字,微信里是周济的消息:【今天的微信步数怎么比我多了一倍,去哪了?】
真烦,周济怎么老管东管西的,虽然知道周济跟痴汉没关系,他心里还是有了芥蒂。程允将手机一扔,就扒开裤子掏出阴茎,并强势将女人两腿掰开,动作极有气势,可等女生将内裤脱下,程允刚把她的腿架起来,两人却突然尬住了。
女生低头,沉默地看着程允软趴趴缩在包皮里的阴茎,好半天,问了一句:“你不行吗?”
“不是,怎么可能。”程允当即反驳,“我就是有点醉。”说着,他握住自己的茎身想把鸡巴撸硬,可是一连十几下都毫无反应。
再抬头,女生已经套上内裤趿上鞋,挎起包包将撕开的套扔还给他:“不行谈什么恋爱,分手吧。”
程允一把接住套子。得,这回破新纪录了,一天就分手了。
打车回了寝室,程允看什么都不顺眼。往椅子上一坐,程允眼皮一掀,就看到自己桌子上正冒热气的水杯,周济几乎每天晚上都给他泡这么一杯,不过他人呢?
正巧,赵佗和李声一前一后推门而入,程允便问了句:“周济呢?”
赵佗拎着衣领子扇风,想了想,回:“他刚刚问我你去哪了,我说不知道,估计找你去了吧。”
李声掏出自己的小风扇递给赵佗,赵佗边把风扇伸进衣服里吹,手已经握住程允桌面的水杯,在程允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口气闷完了:“渴死了,谢谢你的水。”
程允抬脚要踢他,却被赵佗躲了过去,再看,人已经跑进浴室洗澡去了。
将近八点了,周济还没回来,赵佗本来说带李声开个黑,刚组一局,转身就打起了呼,李声见他睡了,很快也没了声音。
今儿怎么都休息这么早啊,程允上了床躺着,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是越想越气啊,自个儿怎么就硬不起来了呢?
不可能,程允不信邪,他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东西,摸着确实又小又软,揉搓了几回仍不见硬,程允越撸越慌,他不会被那痴汉搞萎了吧?可是挨操的时候他的阴茎明明还是正常硬的啊。
撸到鸡巴发疼,也只是竖立出个端口,程允脑子一热,将右手向臀后摸去,快速找到臀沟伸入。穴虽然被鸡巴插过多次,异物感还是很明显,穴眼有些干涩,也不知道那傻逼为什么每次插的时候都那么滑溜。一开始捅进后穴,程允并没什么感觉,他暗自庆幸自己并不是可恨的男同,可手指一弯,不知顶到哪里,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这感觉…跟傻逼捅他的时候好像,不是,他为什么能用屁股感受到快感?
程允握住阴茎撸动,鸡巴还是那样半死不活,可当他用手指继续戳顶刚刚引起瘙痒的肉蒂,那股子麻劲又往身体里涌,爽到程允不由得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越进越深,直到那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融汇成一股强烈的高潮攀升上程允的小腹。
他爽得甚至开始抽搐,穴肉吸住手指,直到粗喘着低下头时,看到自己的鸡巴头从包皮里破土而出,露出深红的肉身…程允觉得,自己的身体多半被玩出了问题。
他居然靠后面高潮了,这并不是一次两次的意外,而是他的身体真的一插就能有感觉,程允心烦意乱,掐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自虐般地撸射了。
看到自己还能正常射精,程允终于松了口气,脸埋进枕头里,喘着喘着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程允正躺在床铺上,偏生这时周济回来了,直接爬上来喊他:“程允,你睡了吗?”
在程允的印象里,周济一直是个很讲礼貌很有分寸的人,直接脱鞋上了他的床,这让程允有点惊讶。不过想到周济出去是为了找他,程允便将周济的行为理解为对他的关心。
他想张口回应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嘴皮异常沉重,身体也像灌了铅似的邪门地重,于是程允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
程允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衣服下,指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肉,糙中带硬,从他腰上滑过:“程允…宝贝…”
周济喊到半截,忽然改了口,这称呼让程允迷茫又懵逼,心里骤然发慌。随后,那只手就探入程允的裤腰,裤子一垮,被扒了下去。一只腿从程允身上越过去,周济好像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嗤那是裤链拉开的声音,温热的手指掰弄着程允的臀肉,将肛口揉出来,紧接着,一柄凶到发硬的肉器就戳在了程允的肉沟上,柱头十分富有经验地向前一顶,便塞了大半截进去:“宝贝里头这么湿,是不是瞒着老公偷偷玩穴了。”
周济提胯一掀,剩下的茎干一股脑儿塞堵而进,程允的身体随之晃动起来,因为幅度太大,带起了床桌的嘶鸣,周济的动作停了一下,改为趴下。程允只感到背上多了道重量,接着就是后穴被挤满的感觉,粗长的硬棒猛地朝肉道顶入,程允腰肉一缩,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听见程允的声音,周济将脸凑向程允的耳朵,张唇含住左耳垂,用湿舌舔弄,与此同时,胯下更是加重了力道,肉柱怼进肠肉里抽动:“宝贝,老公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的骚穴。”
喜欢舔他左耳上的痣,叫他宝贝,自称老公,这梦做得这么真实,把痴汉的一切特征都安在周济身上了?重点是,声音不对啊,他一下子就能听出这是周济。
不,不对,等等,变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