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就是突,突然不想按了。”他妈的,怎么跟他想象中的洗浴中心不一样啊?
大爷一掌把程允拍在床上,拧开桌上的精油瓶子,合掌快速搓了几十下,就上手对着程允的后背开撸:“花了那么多钱,今天你按也得按,不按也得按。”
“不不不,我不在乎那些钱,不是,大爷,你听我说,喔疼疼疼。”程允扭着光溜溜的身体,跟条跳出池子乱挣乱扎的鲤鱼似的,不停蜷着腰上下打挺,大爷撸一下他的背,按一下他的肩膀,他就踩着被命根子似的嚎一嗓子。到后来,程允深知叫不停大爷,转头去喊周济:“你也帮我劝”
话没说完,他就听见一声轻笑,周济坐在按摩床上,已经连内裤都没了,胯前垂着一根紫黑色粗茎,眉眼弯弯笑看着他:“来都来了,不体验多可惜。”
不小心看到周济那里,程允莫名有些脸热,也忘了争辩,把头偏了回去,大爷拽着他的胳膊一拉,程允就拱着屁股喊疼:“啊操不行,啊,要命了。”
按完肩膀胳膊又按腿,程允感觉整个身体都扭曲了,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忍痛挨完,大爷的手往他胯前一伸,握住那截半勃的阴茎,吓得程允一个猛子从床上蹦起来,然后…又重新被大爷压回床上,他嗓子都喊哑了,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感觉大爷的手分开他的双腿:“我不想按了呜呜。”
“别害羞啊,来过的都有这么一遭,你多体验”大爷还没打趣完,一只手就将他的手从程允的屁股上拿开,大爷扭头,看到一张阴沉沉的脸,周济说,“你可以走了。”
“呃,”凭多年识人的直觉,大爷觉得眼前这人不太一般,而且还有点眼熟,气势不由自主弱了几分:“我还没按完呐。”
大爷手一松,程允就从床上爬起来,躲到周济身后,听周济轻描淡写地说:“我们会正常缴费。”
于是大爷就被请出了门,他拿着毛巾一路走回员工休息室,心里奇怪为什么这间要指明点老大爷,还以为是客人有什么癖好,但如今看着也不像啊。哎,不对,大爷一拍脑门,他想起来了,刚刚那寡言少语的小后生,不就是他们仁周集团董事长的孙子吗!
“都是你,刚才还看笑话。”程允本来想扯周济的衣服抱怨两句,忘了周济此刻也没穿,于是不慎抓住他的小臂,感受到他青筋突起,心里有些奇怪,周济还真生气了?
周济转过身,他净身高189,比程允高了小半个头,两人均脱得没了底裤,这么面对面互相对着,还真有点面面相觑。直到周济主动捏了捏他的脸:“这不是挺生龙活虎的么。”
一句话,像是将无形中的尴尬打散了,程允方松了口气,凑过去与周济耳语:“我听说全身按摩都包括那一项,就是按那里。”
周济的长眉动了一下,眼珠向下,窥见程允胸肌前的两颗红色的乳点:“嗯,所以呢。”
程允抬肘碰了碰他的小臂:“所以你不要觉得不舒服了,他们都被这么折腾过。”
什么意思…周济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程允是在关照他的情绪。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允居然也会注意到他的情绪了,他不再是程允人生里的路人,而是成功步入了他的生活。
“好,”周济唇边勾起笑意,“我听你的。”
还挺好哄的这人,程允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又酸又爽:“其实大爷还是有点水平的。”伸手却摸到一背的精油,程允放在鼻尖闻了闻,感觉味道有点怪。
周济指了指里间的门:“去冲一下吧,我去问问桑拿什么时候开始。”
“哦。”程允拿起床上干净的浴巾,背过身走进浴室。却没注意周济的视线粘在他一扭一晃的两扇屁股上,快要将中间那道肉缝盯穿。
浴室还挺宽敞,居然还摆着个浴缸,程允走到花洒下,让温水从自己脊背冲刷而下,壁架上有一次性肥皂,也有沐浴露,程允稍微有那么点洁癖,就扯开了肥皂的包装袋,刚在背上划拉了两下,水流一冲,肥皂就从他手里滑下去了。
小肥皂一沾水就变得滑不溜秋的,程允低头找了找,发现掉在了地上,于是双腿一屈,屁股一翘,弯下腰捏住了肥皂边,刚要起身,后腰忽然攀上一只大手,将他的身子往下按的同时,湿漉漉的圆头戳在程允自然分开的臀缝中央,借着未干的水流提胯顶了进去:“呃呃。”
程允被撞得前倾,脚一滑差点跌倒,被身后的男人伸臂搂住,又顺势将硬柱拱进肉穴顶了顶:“宝贝的里头可真软。”
操,这傻逼怎么什么地方都能进来啊!
“你又跟踪我呃。”程允心中恼火,却抵不过男人顺势而为的顶撞,穴肉在粗柱的翻搅下揉成酥软的一团,谁能想到程允只是蹲下身捡了个肥皂,就让这男人的鸡巴寻到缝隙插进来了。
“宝贝真聪明。”男人半真半假夸了一句,大手扶在面前的臀肉上,举着硬到爆炸的性器拱进程允湿软的后穴,肉柱向内推挤,架着穴肉反复穿顶,撞击声甚至盖过了花洒头掉落的水声:“看来宝贝心里也一直想着老公。”
“呃,呃嗯,慢点,操呃。”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刚埋进穴里没几秒就开始激烈抽插,卷着软乎乎的肉褶于洞内进进出出,眼见着黑长的粗棒捅开紧致的菊穴,从肉洞抽出的茎身沾上滑腻的肠液,又被男人重重怼送进扩好的湿肠中。
“宝贝,你刚刚按摩的时候,也叫得这么好听,老公早早就听硬了。”男人边说边撞,弓着腰将胯前凶器粗暴地捣进程允黏糊糊的肠洞,勾连着一团团软肉,与湿滑的肠肉激烈相撞。
程允本来还有点力气,可经由老大爷一按,浑身骨头都酥了,腿还能站稳已经算他身体素质好了,更别说在这么大力气的男人手下反抗。男人压根不用按住程允,只需要拽住他的两只手腕,再将凶悍的肉棒顶送进洞里抽动,程允的两腿本就发软,现今连动都动不得,只能以一个拾捡肥皂的姿势,半弯着腰、含着肉器,张臀被男人猛烈插干。
“呃难,难受,慢点嗯。”以前好歹有墙扶着,如今这还是头一回没有任何支撑地吞吐男人的性器,他双腿的力气全用来支在地上不至于滑倒,却又不可避免地承受了男人更强悍的力量。
“宝贝的穴变紧了,是爽到了吗?”男人胯前的整根都躺在肉洞里,与每一处性肉都亲密接触,自然能清晰感知到程允身体的细微变化。这加剧了男人本就高昂的兴致,硬挺的肉端挥进肠道深处,碾着湿滑黏腻的肠肉激烈挺撞。
“嗯呃,呃,不要,慢呃。”程允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整个身体都跟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抖动,被抽打的肉臀尤甚,一肉鞭下去,便啪啪地发出咛叫。程允的呻吟绵延不绝,哼哼唧唧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粉嫩的臀沟在重击之下被插成了湿漉漉的深红。男人抬着胯,对准肉穴狠狠一顶,肉柱穿过湿水淋漓的嫩肉,捣进程允的前列腺:“呃啊。”
程允的腰不自觉挺起来,阴茎从包皮里露出,射出一泡精水。前头射精的同时,也夹紧了后头的穴洞,男人呼喘着粗气,将粗壮的长棒重重怼进程允的肠肉。
射了,程允的下体既酸又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觉得这场性爱就截止到此,男人也把东西从他屁股里拔出,程允双膝一软,就要倒下去,却被男人拉着胳膊拽起身,压到了外头的按摩床上。
程允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臀上被拍打出的红痕,亦不知道穴口被操得合不拢,正张着红色肉唇、翻着芯子,吐出透亮的汁水。男人的手伸进程允双腿之间,架着腿根将其左右分开,自己跪坐上前,将仍旧发硬的鸡巴重新塞进面前的肉洞:“呃嗯,不行,出去。”
程允心里发慌,相比于被男人插,他更怕被别人发现,故而使上最后的力气也想抬着屁股坐起来,逃离这里。男人的手伸向他腰前,搂着程允将人压向自己的硬柱,程允的后穴被干得又熟又烂,还散发着股淡淡的骚味,里头正湿,洞正是张开的时候,轻易就将男人的性器吞了进去,男人顶了顶胯,就挺进程允的直肠:“啊呃。”
“放心,宝贝。”男人俯腰趴在程允背上,鸡巴在肉沟里挺动,黏黏糊糊咬着程允左耳的小痣,柔声安抚,“老公进来的时候把门锁好了,没人能打扰我们。”
“呃嗯,呃,太深呃。”男人边说边抽动性器,完全不放过任何一点与程允负距离接触的机会,而且这姿势让程允的屁股平躺,穴肉堆起,鸡巴一下子捅到底,肉洞就颤颤巍巍地喷出水:“刚刚宝贝没做成前列腺按摩,老公给宝贝做。”
男人伸手握住程允红色的阴茎,性器顶进肠肉里激烈抽动,如果说刚刚程允还有躲闪的余地,现在这姿势,就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前列腺被凶悍的肉器剧烈侵犯。
“呃,呃啊,慢点嗯。”程允的两腿被翻折成M形,按摩床太小,两膝只能悬空,架在他腿根的男人腿弯用力向前一挥,将粗硬长棒挺进程允穴中,撞得太急太重,床吱了一声,程允差一点就喊出了声。男人仿佛也感知到程允的穴一缩一缩地动,濒临欲望的边缘,猛地抬臀提速,甩着公狗腰就捣进前列腺冲刺。
肉穴受了刺激一绞,男人爽得呼吸加重,压着程允的屁股,加重了顶干的力道。肉棍从敏感的肉褶上穿行,又发狠般杵进前端岌岌可危的前列腺肉上。
快感一股脑儿蔓延全身,程允的后穴急缩起来,绞住那根凶巴巴还在挺动的东西,好爽,可程允不敢叫,张唇咬住床单,遏制了逐渐升高的呻吟,却无法控制自己在一连串不断重复的重撞下,生生靠后面达到了干性高潮。
穴里的鸡巴一挺一送,也泄了出来,男人弯腰亲了下程允凸起的蝴蝶骨:“老公的按摩技术怎么样?”
程允的脸憋得通红,他的后穴爽得还在抽搐,刚松开唇就用力呼吸,根本没空搭理男人的沾沾自喜。等欲潮渐渐褪去,程允有了些力气,刚准备反驳,却再也找不见男人的身影了。
妈的,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跑的?天天跟个魂儿似的,神出鬼没。
周济一直没回来,程允就下了床,拖着发软的腿准备去找他们,途中路过休息大厅,一旁的大爷忽然朝他招手:“后生,后生。”
程允转脸一看,这不刚给他按摩的大爷吗?程允指了指自己:“你找我?”
大爷点点头,问:“你找小周总吗?”
“谁?”
大爷心想,可能他们不这么称呼,便特意强调了一遍姓名:“小周总,周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