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开了办公室的门,把程允扶在座位上,叮嘱了两遍不要乱跑,等他回来,才跟着老教授去领任务。

见周济安顿好了人,老教授立即张嘴说要求,周济点头称是。望着周济跟教授一个昂头一个俯首,逐渐远去的背影,程允不自觉弯了嘴角,这书呆子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周济的桌子上极为整齐,书本跟文件都四四方方摆得很有序,只有份表格露在外面,程允看了眼,是份研学计划书,发起人是崔教授,后头还缀着周济的名。不得不说,周济真是个结结实实的劳动力,一天天的,也太忙了。

待了一会儿,周济还没回来,程允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程允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跟人打架,可是对方力气太大了。尽管自己奋力挣扎,双手还是被反剪在背后,那人骑在他腰上,胯前的重物时不时攮一下自己的屁股,程允势不屈服,对方却一把扒开了他的裤子,捏着臀肉往旁边一撇,长而硬的手指便从窄窄的肉沟里塞了进去。

“呃,嗯呃,不要。”打架就打架,怎么能用后穴侮辱他,“不要,那里,呃。”梦境太真实了,程允感觉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手指奸淫,滑腻灵活的指头从窄道里进出,压在拥堵的肉袋上将程允顶得前俯后仰。

双腿根本使不上力,灌了铅水似的沉,他想将膝盖抬起,可是腿根处有只大手十分用力地将他往下拽,像磨人纠缠的海藻,他想逃都逃不了。此时,后穴里那根手指更加放肆,重重往股缝里撞,程允扭着腰依本能挣脱,直到他的脸被按在桌面,一句低哑的声音闯入耳膜,穿破梦境:“小骚货,穴都流水了。”

程允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他头上似乎戴了什么东西,触感像是副眼罩,真丝的,覆在眼前一点也不难受。眼罩…他刚刚看到周济桌上放着一副,难道是周济给他戴的?

不,不对,程允动了动腰,很快发现自己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屁股下好像垫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在戳他。

程允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两只大手张开大掌,拢在他两团鼓起的胸脯前,像揉奶子一样用力抓了两下,紧接着,一根粗挺的肉柱便抵在了穴眼处,背后是男人嘶哑的喘息:“终于要操到宝贝的骚穴了。”

靠,他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他能进周济的办公室,这人难道是学校老师?

程允感觉自己屁股后头凉飕飕的,裤腰带没捆在腰上,而是垂在腿根,凉风一吹,便从大腿和股缝滑过,操,他该不会是被这人扒光了吧?原来刚刚不是梦,是真有人在玩他后穴啊!

“喂,你呃。”程允张唇要制止他的禽兽行径,却感觉硬挺的圆头已经卡进自己的肛口,又胀又挤,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不要捅进来。”

男人闷闷笑了一声,拢在他胸前的大手一个使力,将程允往后拉拽,同时自己朝前顶了顶胯,狭小的肉缝在重力的胁迫下吃了一口肉端:“宝贝怎么知道我是要捅你呢。”

操,明明是屁眼被堵,程允却感觉自己差点喘不上气:“我他妈又不是傻子。”鸡巴玩意儿那么粗,往屁股一顶不就感觉到了?

程允抬肘欲顶开他的胸膛反抗,那人已先一步圈住他的腕子扣在腰后,抓住他一瓣臀,硬肉往肛门里挺进一个头:“呃嗯。”

靠,这傻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大啊,是要把他的屁股捅烂吗?!

也不知道这狗东西怎么搞的,程允此时正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程允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下来,可他腿上刚使力,男人就如预见般扣着他的胸腹往后按,圆头湿漉漉地捅开肉缝拱了进去,程允的穴口张开一道艳色的肉唇,绷着窄缝将粗茎吞进肉洞。

“嗯…宝贝的穴可真会咬。”男人的胸膛贴近程允的后背,才进了一个龟头,就欲罢不能地摆动起自己硬长的凶器,搂着程允的上身迫不及待向前挺动。

“啊呃,不要。”穴口被堵着,程允好像不会呼吸了似的,难受地吐息,探进肛门那玩意儿如长了眼,灵活地向肉眼里钻弄,“宝贝的洞真紧。”

男人感慨了一句,就抬起胯重重挺了进去,程允小腹拥堵,顿觉肠道拥挤:“拔出去,你拔出去!”

听见程允的抗拒,男人双膝挥动,用膝盖顶开他的两个腿弯,架着程允被分开的双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捅进紧绷的肉洞。洞口被粗柱撑大,横在甬道里律动膨胀,程允的后穴又酸又涩,很快随着男人的挺撞颠动起来。

“难受呃,出去。”程允觉得自个儿现在就是条被置在案板上的鱼,虽然他拼了命向前游,可一泡又一泡海浪打过来,还是将他束缚在原地任人宰割,“啊呃,啊。”

“太他妈紧了。”男人向腿上大开的肉洞里顶着胯,手还拢在程允的胸脯上玩他的乳头,却又嫌程允的洞太勒,抽着动着,男人不由得加快速度,想依靠快速的击打把面前的肛洞操松。

“妈的,放松点。”这么说着,男人提了速,好像不插是种损失,小小的洞口在粗茎的反复奸淫下染上亮色的水,又在剧烈的撞击下拍成白色的飞沫,在啪啪的相撞声中,给自己的肠道做了一次润滑。

“放呃,放开。”程允好难受,穴里的异物感十分明显,东西又长又重,像鞭子一样毫无怜惜地捅进他的肠道,可最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这次他居然没感觉到疼,难道自己的穴真被这傻逼扩张到能容纳下男人的鸡巴东西了吗?

“放开?”男人将程允搂在怀里,张唇咬住他的耳垂,舌头一伸,舔在耳后骨的那颗小痣上,程允顿时发了个激灵。男人被他的反应逗笑,嘴里说着话,手指却并起来挑起程允的一颗乳粒,放在指尖按揉,“宝贝是感觉自己被操湿了,所以觉得害羞么?”

湿…程允立刻捕捉到男人嘴里这个敏感的字眼,被男人的鸡巴插湿,就好像全盘否定了程允作为男性的尊严:“不,我没湿。”

胸前的那只手移开了,转而落在了程允的臀上。程允感觉一根拇指分开了臀间肉缝,随后停在了自己被撑开的肛门周围:“啧啧,真想让宝贝亲眼看看,你的骚穴现在被插成什么模样儿了。”

程允看过片儿,不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捅进女人的小逼里,他也观察过自己的性器和女人的下体交缠的景象,可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屁眼现在盛着一根男人的鸡巴,还吞了那么深。非但不觉得疼痛,还会在插动时泌出怪异的舒爽,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就像这傻逼说的一样,他的穴…难道真的在发骚吗?

后穴仿佛已经适应了肉柱的粗度,每回硬挺的肉端顶进来,血肉都会从皮层下分泌出粘液去回应他的撞击。此时的程允坐在男人腿上,身体随挺击而律动,就像个婊子似的扭动着腰肢挨操。

眼睛被遮住,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程允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像鼓擂一样锤在心上,他立刻道:“有人。”

男人没有任何慌张,甚至揉玩着他的乳尖,将性器往深处挺了挺:“这里是办公室,当然有人。”

不是,万一是周济呢。周济一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gay?

“放开。”程允抽了抽手,分明感觉到捆住自己双手的那只掌略有松动,可下一秒就束紧了,“放开我。”程允不死心,腾空的脚死命往下蹬,可他不动还好,扭着屁股一撅,肉茎刚拔出半截,又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肉端重重捣进肠洞,程允的屁股被粗暴的急顶捅得发抖。男人搂着他,抬胯在程允的肉洞里转圈:“着什么急,老公还没操够呢。”

“不行,有人,会有人进来。”程允有点语无伦次,后穴无意识缩动,夹得男人喘息加重,他更加搂紧程允,将壮硕的生殖器挥进肉穴。男人的腿上颠着程允的腿,程允感到自己吊在腿根的长裤一点点滑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暴力的挺入。

“呃啊,啊。”程允戴着眼罩,头微微向上昂着,衣服底下有只大手蠕动的痕迹,与此同时,自己的屁股缝被男人的性器捅开,向上捣进直肠深处,程允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挺立在胯前,后穴里含着男人的粗棒,摇摇晃晃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不要,不行,呃。”

周济,周济会看到。不行,不能让周济看到。

“不要,啊呃。”程允试图用肢体进行反抗,可他没想到男人的体力这么好,准头也足,不仅把他前头插硬了,后面也渐渐有快意重新上涌。一切细微的挣扎都被敏锐的男人化解,同时惩罚性地将肉柱捣进那团震颤的软肉里,“啊啊呃。”

程允被插得叫出了声,他摸不到自己的性器,却还是感觉自己的马眼里好像在激动之时喷出一口精水,然而只有这一下是远远不够的,男人停止动作后,程允的感官便陷入了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宝贝在怕什么?”男人调整了下位置,朝着刚刚让程允激动的方向顶过去。果不其然,鸡巴一一戳,程允的穴肉就开始缩,男人爽得啃住程允的耳垂,同时加快了挺动的力道,“怕被谁看见?”

“呃,不,不要呃,周…”男人的喘息声顺着听道全部滑进程允的耳中,连同肛门里那根逼人的凶器,一块儿冲进程允的甩动的前列腺处,“啊,周济…”

断断续续的,竟拼出一个人的名字,是周济。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被周济看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允的心跳如鼓,然而身后的男人只是停了一瞬,便扶抱着他开始了忘情的冲刺。发硬的肉端一次次狠戳在前列腺,像肉锤一样猛烈凿击,程允神经紧绷,夹着穴,被鸡巴插上高潮。

精液从马眼里释放的那一刻,有什么粘稠物也像喷射似的溅进程允的肉洞。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男人将程允按在桌子上,手指拢着臀肉观察被他操开的洞口,艳红的肉唇蠕动着、抽搐着,自内而外流出一滩浓稠的液体。

等快感从程允的身体褪去,他无力地用食指勾下眼罩的一边,却连那人的背影都没摸着。

后穴像在漏风,似乎还流着什么东西,可还没等程允有所反应,门把手一拧,有人推门而入,程允以最快速度拉上裤子,扣腰带时,周济的全身迈了进来,他向程允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程允扣完腰带,故作镇定地摆手:“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可当他试图迈开步子,腿却像在水里泡发了似的软,跟个傻子一样左脚绊右脚,头朝地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