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得不到回应,所以周济为了惩罚程允,一巴掌扇在臀上。健康的白色肉臀上立刻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穴眼像受惊似的缩起,屁股一抖一抖的,好像在求饶。虽然程允本人不会说哪怕一句软话,可他的身体反应不能骗人。

周济抬着程允的一瓣屁股,将持久的硬茎直挺挺地顶了进去。肉茎又大又硬,从程允的肉洞里粗暴碾过,好似挺了一根棍子进来,窄小的后穴即刻被撑大,吮着裹上一层战衣的性器,本能地拥挤喘息。这姿势进得太深了,周济的茎身每一处都被柔软的嫩肉包围,随意顶了两下,程允的后穴便爽得发抖抽搐,回咬住洞里那根挺动的肉棍,卖力舔弄。

“操,老公都快被你夹断了。”虽然这么说着,可紧致的肠道也让周济感受到难言的快感,托着程允的两臀,肉器挺进去重击,精囊狠狠打在屁股上,性器在程允塌软的双腿间迅猛抽动。

周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自己顶到的是哪,直到重重捣了十几下后就感到程允后穴莫名收缩,他险险停住才没直接射出。伸手摸到程允几乎埋进枕头里的脸,将他的下巴抬出来,手指伸进唇下将声音抠了出来。

“啊嗯,啊,啊。”程允的声音闷闷的,周济顶一下他才喊一声,比刚刚的呻吟声大了一倍不止。周济揉着程允的臀肉,压在他脊背上提胯猛击,程允又是一声闷喊,周济伸舌舔了舔程允弓起的后颈肉,在臀穴间放肆捣弄,“老公这是操到你哪了,爽得都缩起来了。”

又是几下重顶,程允的声音越抬越高,阴茎直接立了起来。感受着穴越收越紧,周济乘势追击,弓腰加速,程允的叫声蓦然连成一片,应和着臀肉猛烈的交合声,顶进肠洞内的软囊:“啊呃呃。”

tu。tu

程允的后穴猛然收缩,阴茎猝然而竖,喷了一泡精水到床里。周济爽得架住程允的臀,朝着刚刚令程允欲罢不能的肉团急顶而去。在剧烈而凶悍的撞击下,程允的穴反复收紧,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缩穴时,从周济的马眼里嗦出浓稠的精液。

周济那玩意大,平时胯下坠着两颗卵蛋不知有多沉,如今储藏的子孙全射进了程允那狭窄的屁股里。宛如撒了一泡尿,经久不息。

等周济射完,把性器往外拔,才发现套子不知何时破了。再低头一瞧,白色的稠液正从穴眼往外淌。

与此同时,周济那根凶器重新硬起来,戳在了程允湿红柔软的肉眼上:“不是老公不想停,实在是因为精液进得太深,要操出来才行。”

于是周济以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欺骗着自己,并将硬柱重新塞入程允软烂的穴口,开始了夜晚的新一轮攻伐。

翌日一早,程允是在一阵头昏脑胀里醒来。他知道这怪自己昨夜喝多了酒,可是也没一回像这样似的,脑袋沉沉的,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等他慢慢坐起身,腰上又传来酸痛,长裤里的屁眼酸涩干痒,活像被鸡巴捅过。手臂撑在床栏边,程允想下床喝口水,眼睛一低,发现个挺直的背影。

“周,咳咳。”刚发了个音,程允的嗓子就哑得不行。周济仿如刚刚察觉,转身看他,“醒了?”

又摇了摇自己的水杯,见里头还有半杯,便站起来给程允递了过去:“嗓子怎么这么哑,着凉了么。”

程允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大口,喉咙这才好受了点。听见他的话,心里有点怪自己昨天睡觉没盖好被子:“应该是吧。”

水杯空了,周济的眼睛从程允刚咬过的杯沿扫过,问他还要不要,程允点了点头,周济便转身去壶中倒水。

程允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周济简直不要太任劳任怨,就抬腿往床下蹬。却没料到自己的腿突然使不上力,踩了个空,往下跌去。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程允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周济怀里,他后怕地眨眨眼,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力气好大。”

周济臂上青筋暴起,托着程允的肩将他扶稳,看着他胸前的水渍:“抱歉,水撒了。”

程允摆手说没事,反正他也要换衣服。胸前湿重淌水实在难受,程允顺手将湿衣往上一卷,肩膀传来一道重量,将他的身体掰了个方向,面向周济。程允刚想问怎么了,却感到周济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前,捏着那两个乳粒问:“你过敏了?”

周济一看就是家里好生好养的贵公子,没干过一点重活的那种,可不知为何,他的指腹覆着一层劳作过才有的茧,触在自己的乳头上,泛起一阵怪异的糙痒。

周济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于是程允便顺着手指摸过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东一块西一块的红痕,若是周济不说是过敏,他还以为是人为嘬出来的吻痕。

“需要我帮你上药么?”

两个指头摸住深红的乳粒,轻轻一捏,程允虽然知道周济这种直男癌不是故意的,可乳头还是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他下意识拽住周济的手腕,对方力气却大得出奇,程允竟没推开。还是周济见程允似乎不好受,慢慢垂下手:“不需要么。”

程允再次用力,终于将周济的胳膊拉开,他想说以后能不能别对他动手动脚的,可见周济转身去拿药,又觉得是自己太小题大做周济应该只是单纯在关心他的身体吧。

周济手上拿着一瓶药膏,说是治过敏的,他视线一低,落在程允被衣裳遮住的两乳上。也不知怎的,明明同样是男的,程允一注意到周济的注视,身上就有点起鸡皮疙瘩:“那个…我自己擦吧。”

周济不置可否,爽快地把药拧开,挤了一泵到程允的手心,同时从自己桌上拿了面镜子,正好对向程允重新撩起的胸前:“怕你看不清自己身上的过敏处。”

程允刚抬头,就瞧见掀着衣服露出两团胸肌的自己,胸膛上的红色乳粒肉眼可见的挺,高高往外翘。程允伸出一根食指蘸了点药膏,揉在自己的乳头上,本就红润的乳尖沾了不清不楚的白浊,怎么看怎么奇怪。

“是害羞么,”周济单手举着镜子,镜面的边角映出修长的骨节和程允布满红痕的胸脯,周济问,“要不要我转过身去?”

周济究竟是怎么看出他的心思的?看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这样程允还怎么好意思承认,于是程允逞强道:“都是男的,害什么羞,你别瞎说。”

“嗯。”于是周济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投过去,唇边笑意舒展,轻声说,“那就好。”

第19章 19坐在室友办公室/揉胸/被痴汉从后方坐入h

下午有节专业课,任课教授姓崔,人送外号老崔头。

老崔头的课谁也不敢逃,而且个个都会提前到,程允他们也不例外,因为老崔这人不仅催命,而且有科是真敢挂,完全没有其他老师的宽宏大量,简直是学渣的死敌。

程允早早收拾了书本,拎着包走了一半的路,右脚就肿痛不已。忍疼走到教室,周济发现他的异样,不由分说撩起裤腿一看,见他脚踝处又肿了起来。周济蹙眉:“疼怎么不说?”

周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蹲下,程允真挺不好意思的,连说自己没事,周济却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跌打药,将他的腿抬到座位上,用棉签仔细地涂了一遍。

收拾完,老崔头也进门了,用着小老头那让人昏昏沉沉的声调点了一遍名。确认人都到了,才点点头开始上课。

这老教授是真言简意赅,程允好些专业名词都听不懂,心里不过吐槽了一句,便见周济将自己的专业书推了过来,上头是密密麻麻的批注。老崔头讲一个,周济给他指一个,于是一堂课下来,程允难得听懂了大半。

下课以后,老崔头朝周济招手,周济走过去跟老教授嘀咕了几句,说罢,程允便看到老头瞪了他一眼。

嗯?不是,瞪他干嘛?

直到周济走回来,小声跟他说:“崔教授让我去帮他翻译一篇文献,我说我要先送你回寝室。”

程允:“………”

这世上敢拒绝老崔头的人,周济是头一个吧。

“你先去。”程允说,“我没什么事,就去你办公室等你就行。”

周济是老崔头的助教,该说不说,老教授对自己人还是挺大方的,特意给周济找了间办公室。一般周济不是在图书馆学习,就是在办公室给老教授干活。

听见他的话,周济似乎有些讶异,甚至带了点小心翼翼:“可以吗?”

程允失笑,锤了他一拳:“跟我还这么见外。”他等过的人多了,又不差周济这一个。

三人同行,老崔头似乎看程允不顺眼,一连问了好几个课堂上讲过的问题,虽然有些磕绊,程允还是一一作答。见他认真听了,老崔头才闭了嘴不再刁难,任周济左搀一个右扶一个的,将俩人都带进了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