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于熙张开的唇被两根手指不耐烦的堵住,不久前还纠缠着起舞的舌头被朝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拉长,舌尖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口腔,涎水不受控制的分泌,顺着指尖流了朝年一手。
朝年看着朝于熙因为缺氧而泛红的双颊,被手指堵住的呻吟含糊不清,却同样令人脸红发烫。1⒈0⑶㈦^⒍8,二乙,更多
朝年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带着藏不住的戏谑,他压低声音在朝于熙的耳边说:“哥哥的水真多。”
“呜嗯朝年…松手哈啊…舌头好酸唔…”
朝年不为所动,笑盈盈的捏着朝于熙的舌尖,被胁迫的兄长只能主动捧起放松时柔软的胸肌,托住两边往中间一压,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沟,以此吸引朝年的注意力,好让他不再继续折磨红艳的舌。
“哥哥的…唔哈胸肌呃…也很好玩,年年舔一舔…哦唔…”
朝年果然吃这套,细长的手指转移了目标,湿漉漉的涎水被抹在了朝于熙的胸前,白的不像人的胸乳泛着一层水光,浅色的乳头消失在朝年的唇齿间,乳孔被嘴角的尖牙一下下戳弄,说不上多温柔的力道,带着挥之不去的侵略感,一下下敲开乳孔的大门。
“哥哥的奶子太小了,这么小出去卖都没人要!”
朝年一巴掌抽在朝于熙一侧的乳头上,朝于熙疼的抽气,伸手要遮,朝年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对着一边的乳头连续抽了几巴掌,硬生生把浅色的乳头抽得烂熟。
“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好疼啊哈不能再抽了混蛋…轻点啊…已经大了唔嗯…奶子要被抽烂了啊啊啊啊!!”
朝于熙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家里,楼上就是朝于微的房间,放声哭叫着祈求狠心的弟弟能够放过可怜的奶子。
“啪!”
朝年不耐烦的一巴掌扇在朝于熙的脸上,将哭叫的男人扇得噤了声。
“不会烂的,我给哥哥舔舔。”
他低头含住充血红肿的乳头,火辣辣的痛感被湿润的液体淹没,舌头旋转着将它舔的发硬,像一颗成熟的深红色葡萄悬挂在白嫩的山崖上。
7在哥哥的身体里灌满野种的精液
温柔的舔舐没能维持多久,朝年很快恢复了恶劣的本性,朝于熙的乳首被犬牙恶狠狠的咬住,丝丝缕缕的疼爬上了神经末梢,他本就受不得刺激的乳头被咬的一片糜烂。
“唔嗯!你要是哈啊……咬烂了呃啊啊…我就放狗…呃咬你!”
朝于熙能说出的威胁很多,放狗咬人算是最温和的一种,朝年漫不经心的加重了力道,嘴里的湿润感说不清是唾液还是血丝,难以言说的腥层层叠叠的掠过味蕾。他听到了吃痛的吸气,朝于熙拽着他的发尾抽气,一声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朝年哈…啊啊轻点咬…哥哥的乳头要被咬坏了唔嗯嗯”
朝年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朝于熙隐忍的神色,一寸寸向下留下不规则的咬痕,大片的皮肉亮晶晶的泛着光,朝年白得不似人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在朝于熙的肤上留下深色的影,常年晒不到阳光的背肌像蝴蝶翅膀一般伸展,红痕比青紫来得更暧昧。
“哥哥喜欢被我亲吗?”
越来越多的撕咬被冠上了吻的名头,朝年充满恶意的动作带上了暧昧的意味,朝于熙夹杂着喘息的尾音像夜莺的哀鸣,却无端染上了情色的粘腻,不正常的红晕爬上了那张任谁看了都要夸赞的脸,一层一层的晕染成深色。
“哈啊啊…嗯…不唔不喜欢!嘶哈…别咬了…朝家不缺你一口饭!”
朝年扯了扯唇,收回在朝于熙身上绘画的犬牙,掐着名义上兄长的大腿,把他摆成“M”形,朝于熙的臀瓣结实挺翘,看样子平常也没少泡健身房,可惜都是观赏性肌肉,真打起来连朝年一棍都挨不住。
“哥哥见过男妓吗?”
朝于熙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夜总会里见到的那些和男妓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价格的高低罢了。
好在朝年也并不在乎他的回答,他掰开朝于熙的臀肉,露出中间紧紧闭合的浅色小穴,有钱人的身体无一处不精细。
朝年伸出一根手指绕着朝于熙的穴口按了一圈,小口羞怯的张开一条缝,等着青年的手指入侵。
“我在赌场边上的巷子里看到过,哥哥的骚逼比他漂亮多了。”
朝年发自内心的夸奖并不值得朝于熙高兴,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居然被拿来巷子里的男妓比较,这比被野种弟弟强迫更值得羞耻。
“哈闭嘴…你操你的,少说话!”
朝年掀起唇勾出浅浅的笑,掐在大腿上的手一巴掌抽在了臀缝中间,指甲扫过未经人事的肉穴,接着两指并拢对准穴口粗暴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朝于熙痛的冷汗津津,一瞬间被破开肠道的酸痛感袭击大脑,他眼前空白了一瞬,高亢的尖叫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他哪里还记得楼上住着朝于微,只顾着扭动腰肢逃避朝年的手指。
“朝年!混蛋唔野种!嗯啊啊快出去呜…要坏了啊哈…”
朝年的手指被紧致的穴道死死的咬着,朝于熙的身体里又湿又热,像泡进了温泉,他不知道在刚才的玩弄中流了多少淫水,全被闭合的穴口堵在了肠道里。
“坏不了,哥哥的身体太骚了,我给哥哥治治骚病。”
确定了朝于熙的穴口只是红肿,并没有出血后,朝年的手指毫无顾忌的在蠕动的肠道里快速抽插,透明的肠液跟着他的动作流出来,他有意识的寻找朝于熙的前列腺点,在那一小块突起上来回碾压,水声越来越响,朝于熙的叫声也逐渐骚浪了起来。
“啊啊啊嗯…嗯唔…什么东西啊啊啊…被野种玩的好爽啊啊摸摸哥哥前面哈啊啊…好舒服嗯哦…”
朝年的手指加到第四根的时候,朝于熙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精液,前后夹击爽得朝于熙白眼上翻,几乎看不到黑色的瞳仁,挨了一巴掌的侧脸微微肿起,满脸的潮红,舌尖吐在外面,下巴都湿了一片。
“骚逼,这么能喷水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那些玉石是不是都进过你的骚屁股!”
“嗯啊啊不…没有啊啊你…是第一个唔…快操进来啊嗯嗯…”
朝年抽出手,汩汩的肠液喷了出来,浇在朝年蓄势待发的龟头上,朝于熙无意识的扭腰用自己大张的骚穴去吞朝年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呃啊…被野种操了嗯啊啊啊!!怎么这么大哈嗯…太大了呃哦哦哦哦”
朝年借着淫水的润滑轻易破开红肿的穴口,一鼓作气捅到底,龟头擦过饱受折磨的前列腺点,朝于熙猛的打了个摆子,软下去的阴茎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呼哥哥的骚穴好舒服,是不是馋了好久了?”
朝年俯身咬住朝于熙的喉结,深埋的阴茎对准了穴心狂风暴雨般凿击,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了形状,酸软的骚穴热情的裹住阴茎,初次开苞就承受这样剧烈的操弄,朝于熙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男人的肉穴被撑成了鸡巴形状的肉套子,朝年的性器被肠肉热切的吮吸,他在朝于熙的喉结处留下一圈牙印,红着眼圈在湿热的通道里猛烈的操击,几乎要将兄长的穴肉捣穿。
朝年和外表完全不同的狰狞鸡巴每一下操干都撞得朝于熙身体在床单上移动,从沿一路被撞到了正中央,结实的臀肉被囊蛋狠狠拍打到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