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哦肚子!哦哦肚子好痛!!啊啊唔…喷出去了呜…哈啊…”

朝怀秋全身抽搐着吐出舌头,本就鼓起的腹部这下彻底不能看了,淡黄色的尿液随着朝年抽出性器一并流了出来,朝怀秋痛苦的拧着眉头,红肿的穴口收缩了两下,喷泉似的激射出一大片骚尿。

朝年及时避开了朝怀秋喷射的尿液在,站在朝怀秋的身侧,拍下了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的高潮脸,和徐坞的照片塞进了同一个收藏夹。

朝怀秋一无所觉,沉浸在痛苦与舒爽之间,撇着八字眉吐舌头。朝年的手指勾着他伸出来的舌头,朝怀秋无意识的流出涎水,大张着嘴任由朝年的的手指在口腔肆虐横行。

“唔唔、咕哈啊…”

朝怀秋的舌头酸麻,他恢复了些意识,试图咬住朝年的手指,却只咬到了一团空气,朝年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掐着朝怀秋的脸把男人的头拉到自己胯下。

“小叔,帮我舔干净。”

朝怀秋睫毛一颤,恍若未闻,他自以为自己的表情满是抗拒,实际上他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口水,活脱脱一副婊子样,配上抗拒的表情,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朝年的手指移到了他的下巴上,指尖微微用力,朝怀秋痛的蹇眉,下唇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小叔,你想被我卸掉下巴吗?”

朝怀秋脸色不变,似乎打定主意不配合,朝年从来不是手软的性子,当即加重力道,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的颔骨捏碎,朝怀秋到底还是怕了,仅仅几秒就张开了唇。

朝年还沾着精水和尿液的阴茎闯进了朝怀秋湿热的口腔,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他咽喉的软肉,接着抽出一些,转变方向撞击朝怀秋的脸颊,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马眼口流出粘腻的淫液,腥气一路爬进食道,涌进胃袋,沾满全身。

朝年的龟头在口腔里四处游走了一圈,最终重重撞击朝怀秋的喉咙,快速剧烈的抽动,完全把喉腔当做第二个骚穴。

“呜朝…朝年嗯嗯好腥唔嗯嗯嗯!!”

朝怀秋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朝年不顾他的抗拒,对准伸出继续大力的撞击,朝怀秋的舌根被阴茎压住,除了淫叫什么也做不到。

朝年呼出一口气,抓着朝怀秋的头发,大发慈悲抽了半截阴茎出来,拉出一段长而细的银丝,半透明的水液啪得断开,砸在朝怀秋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上。

“咳咳、嗯朝年…你唔唔嗯嗯嗯!!!”

朝怀秋被剧烈入侵过的舌喉还在叫嚣着酸痛。舌根的不适感限制了他的发言,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朝年的阴茎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

朝年根本不打算听他废话,他加大力道在朝怀秋的嘴里抽插,将淫水和马眼液全都留在朝怀秋的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新群指路593032628

14咬着手表抽红了臀,记吃不记打的野狗

一直折腾到深夜,朝年终于放过了被操到虚脱的朝怀秋。

朝怀秋的哭叫声不小,外面一圈朝怀秋的手下或多或少都听见了,可朝年大摇大摆的离开别墅时,谁也没敢拦。

拦少主,几条命啊?

朝年本来打算再去找找徐坞的麻烦,但是徐坞不知道又躲进了哪个不知名的安全屋里,他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明天和沈御的会面上。

**

徐坞干了这么多年,给自己准备了不少房子,专门用来躲朝年,实在是朝年脾气反复无常,徐坞也不是铁骨铜皮,能天天挨他的耳光。

现下徐坞正趴在床上复盘自己和朝年之间的多次斗争,美滋滋的盘算下次怎么才能让朝年哭出来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首先排除朝年。

徐坞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出一声浅淡的笑,“徐老大,别来无恙。”

徐坞茫然的眨眨眼,从自己挤满了朝年的记忆里勉强扒拉出来一个清瘦的身影。

“沈…鱼?”

电话对面的青年沉默了一瞬,很快重新掐着温和的声线说:“沈御,御前的御。”

徐坞没心情和他叙旧,直截了当的问:“你要杀谁,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沈御又沉默了。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轻缓:“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我们不是朋友吗?”

没说过几句话,也能算朋友吗?

徐坞冷笑起来,沈御五年来第一次联系他,上来就打感情牌,尤其现在朝老大病重,朝年还没收拢大权,沈御的目的不言而喻。

当初徐坞还在靠拳头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惨遭绑架的沈家大少爷,他看对方居然穿了一件朝年同款的外套,顺手就把沈御给救了。

徐坞也因为这件事挨了朝年一顿耳光,心高气傲的少主可听不得什么“他的背影很像你”这样的蠢话。

即使徐坞说的是:“他的外套跟你很像。”

后来沈家派人上门道谢,徐坞也更加受到朝老大看重,沈家人还给徐坞送了一副手表,称是沈御给的谢礼。

沈御能和朝年穿同款外套,想必眼光和朝年大差不差,徐坞想着朝年说不定会喜欢,转头就送去了。

朝年确实挺喜欢,赏了徐坞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和抚摸没什么两样。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让朝年知道了徐坞借花献佛的事,当晚徐坞趴在桌子上,嘴里咬着手表叫朝年抽红了臀。

自此之后徐坞再不敢送别人的东西给朝年,自己琢磨朝年的品味,猜测朝年的喜好,在一次次的失败后终于送对了礼物。

那是徐坞成为朝老大养子的前一年,他好不容易让朝年高兴了,熟练的趴在朝年的腿上学狗哈气,朝年带着他送的戒指挠了挠徐坞的下巴。

眉眼昳丽的少年弯起唇,语气带着笑意:“学聪明了,好乖。”

徐坞当场就立了,他夹紧双腿放松腰背,努力掩藏自己的异样,要是让朝年发现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可不是一顿耳光能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