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想被操穴,总该让我操其他地方吧?”
朝怀秋被他摸的有些不安,睁着泛水雾的下垂眼看着他,“你、你该不会想”
朝怀秋话还没说完,巨兽就这么闯进了湿热的口腔,长驱直入,一直顶到咽喉的软肉,在深红色的软肉上顶弄,小小的马眼口流出粘腻的淫液,腥气一路爬进食道,涌进胃袋,沾满朝怀秋全身。
被入侵。
被染色。
“唔唔啊啊啊!唔嗯年年唔、好大呼唔嗯嗯嗯!塞满了啊唔唔唔!!”
挣扎变得剧烈起来,朝怀秋被扣住的双手像扑腾的鸟迫不及待的追寻自由,在朝怀秋口腔里汹涌肆虐横冲直撞的阴茎倏地慢了下来,凶器的主人一只手还握着朝怀秋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他肥软的骚臀,手指深深陷了进去。
“唔啊!咕唔、嗯年年插的嗯唔唔太深了…”
朝年的阴茎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紧致的口腔里抽动,入侵者在温热的巢穴里抽搐了几下,送出了自己宝贵的精子。
浓稠的精液像归巢的倦鸟猛的钻进朝怀秋狭窄的喉腔,细窄的食道都被白精堵的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席卷着精液的腥味。
下一步是入侵大脑。
朝年的阴茎抽了出来,拉出一段长而细的银丝,半透明的水液黏腻的拉长,在某个临界点忽然断开,失去支撑的淫液摔在了朝怀秋的锁骨处,顺着纹路下滑,积聚在浅浅的锁骨窝里。
朝怀秋泪眼朦胧的躺在沙发上,大张的唇毫无知觉,被阴茎磨的通红的舌头从嘴角滑了出来。
他身体抽动了几下,猛的干呕了几声,却没能把在他体内扎根的精液吐出来,只是再次回味了一遍小侄子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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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12小叔的肚子里精/液多得能听见水声
“咳咳…你是、牲口吗?”朝怀秋说话的声音放的缓慢,被剧烈入侵过的舌喉还在叫嚣着酸痛。舌根的不适感限制了他的发言。
朝年的回应是对准穴口摩擦的阴茎,一张一合的骚穴在龟头上亲吻,“那就看小叔是愿意被人操,还是愿意被牲口操了。”
朝怀秋脸色一白,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小兔崽子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的屁股,又怎么可能让他挣脱。
朝年把朝怀秋翻了个面,让小叔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臀部,只听见噗嗤一声,滚烫狰狞的肉茎便整个撞进了汁水淋漓的屁股,朝年的阴茎上还留着朝怀秋的口水,现在全都物归原主。
“呃啊啊啊啊啊!”朝怀秋像被利剑贯穿的天鹅,他能感受到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踏足过的穴里一寸寸被属于侄子的阴茎顶开,最后死死地抵住最敏感的穴心,灭顶的快感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白光。
“不、唔啊我是你叔叔啊啊啊!!朝年…年年你出去咿呀啊啊!!”
即使朝怀秋再怎么强调两人的血缘关系,朝年也置之不理,叔叔想帮着外人害自家侄子,侄子为什么不能从床上讨回来?
“小叔还记得我是你侄子,我当你侄子姓徐呢。”
朝年用力顶进去,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朝怀秋的小腹顶破,一边说一边死死掐住朝怀秋的乳头,朝怀秋被朝年的肉棒插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显然是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
“哈啊啊啊怎么、这么大唔嗯啊啊!!好撑额太大了啊啊啊!!乳头好痛咿呀不要扯啊啊啊!!”
朝年眯紧双眼,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满意的看到朝怀秋失神的表情,咬住小叔吐出来的舌尖,用牙齿一下下轻轻研磨,朝怀秋冷白的臀肉被大力的揉捏,紧实的臀肉颤动了一下,后穴不住的收缩。
朝怀秋的后穴一下一下地把肉棒吐出,又一下下吞下去,大腿根被朝年的阴囊撞的通红,快感一波一波冲刷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器官。
朝年伸手抓着他的黑发,让他不得不扬起下巴。故意把嘴凑在朝怀秋敏感的耳朵旁,把耳廓含进嘴里舔弄,舌尖慢慢探进耳孔,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下侵犯他的耳朵。
“呃哈啊啊啊痒好痒…唔啊啊啊…别舔年年…小叔不行了啊啊啊!!”朝怀秋脖子后仰,像是濒死的天鹅,全身弯成了弓形。股间的肉穴仍饥渴地吞吐着朝年胯下的阴茎,即使他嘴上再怎么哭叫,他的身体依然诚实的给予朝年回应。
朝怀秋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肉棒带出的淫水被操成白沫,腿间的睾丸被撞地来回摇晃。
朝年掐住他精瘦的腰肢,将他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动弹不得,一手摸上他的翘立的阴茎,轻轻揉弄,龟头则抵在朝怀秋的穴心处仔细研磨,惹得朝怀秋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唔嗯、别磨了呃哦哦!!要射了唔啊啊!!”
朝怀秋被入骨的瘙痒逼得浑身泛红,聊胜于无的抚慰实是在点燃更旺盛的欲火,将他的理智烧的干干净净,射精的同时肠道里一阵抽搐,热液狂喷,后穴也绞的死紧。
朝年倒抽了一口凉气,紧致的肠肉一瞬间咬紧,像是数百张小嘴对准他的阴茎吮吸,朝年在朝怀秋的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肥臀晃了晃,朝年看着不对称,在另一边又抽了一巴掌。
他呼出一口气,将头埋在朝怀秋的肩窝里,沿着背部肌肉一点点下移舔吻,下身挺进朝怀秋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
“咿呀啊啊啊啊!!被侄子射满肚子了唔啊啊啊!不、肚子好胀!太多了年年、年年快拔出去呀啊啊!!”
朝年的阴茎堵在里面,精液流不出去,把朝怀秋的小腹都撑大了不少,再加上之前咽下去的精液,朝怀秋现在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晃动的水液。
13在小叔的肚子里射尿/用舌头清理阴茎
朝怀秋躺在沙发上,眼前一片眩晕,被侄子射满精液的痛苦让他那张温润的脸都都扭曲了。
“拔出去…唔嗯、朝年…”来。七龄久四留叁七三羚
朝怀秋无力的抬起腿踹了过去,动作牵动了肚子里的水液,他的眼尾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手指蜷缩着捏紧。
朝年非但没有拔出去,反而更加用力的对准朝怀秋的穴心撞了上去。
“唔啊啊啊啊!肚子啊啊好难受唔!”
“小叔,我来之前喝了点水。”
朝年伸手拨开朝怀秋贴在脸上的湿发,下腹一松,汩汩热流浇在了朝怀秋的肠壁,比起精液更具有冲击力的水流在朝怀秋体内打下了标记。
“啊啊啊啊啊!!好烫唔…呃啊啊…哈啊怎么能尿进来…唔嗯…骚心也被尿到了啊哈…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