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小奶子好漂亮。”周青蘅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挺立翘起乳首,仿佛痴汉一般,嗓音沙哑的说了一句后,就压上去,低头一口含住盛云朝胸口前娇嫩的乳首,大口的吮吸和吞咽起来。

‘不要…放开我…滚开…唔!’才刚经历了被亲吻,现在又被吸奶子,盛云朝满腔怒火,挥舞着双手打在周青蘅是身上,但那点力气仿佛在给对方挠痒痒,一点作用都没,他只能奋力的扭动身体挣扎和颤抖着用手指比划。

可男人脑袋埋在他胸口,带着舌苔的舌头不断舔舐乳首,吸得时候大力的仿佛想吸出奶来,哪里还能顾得上看他在比划什么。

盛云朝也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五指攥的紧紧地,指关节用力到发白,缩着胸,抬脚想踹开身上的男人,却碰到男人跨间挺立起来的巨物,那东西被他脚轻轻碰出道后,反而兴奋的跳动几下,濡湿的粘稠液体在脚底划过湿漉漉的水痕。

“唔,这么迫不及待吗?都用脚让老公爽了?别着急,老公先照顾你的小奶子。”周青蘅身体将人压的牢牢地,双手拢住盛云朝白皙漂亮的胸口的,像是在聚拢乳房似得,粉嫩的乳头被吸得红肿快破皮,每大力的吸一下,身下的少年就会浑身从颤抖。

仿佛受到鼓励,周青蘅咬着盛云朝的乳首,用牙尖轻轻碾磨,刺激的盛云朝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盛云朝双手抓着周青蘅的板寸头发,努力的拉拽,还是一点作用都没,男人终于吐出了那颗大了一圈的乳首,又去开始光顾另外一边,发出贪婪的啧啧水声。

滚烫的性器插在盛云朝的腿根中间,缓慢的摩擦着,白皙的腿根嫩肉变得绯红一片,顶端的黏液将软肉弄得湿哒哒的。

盛云朝松开拉拽的无力地双手,余光看见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眼中猛地爆发出亮光。

努力伸长手臂去抓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身上的男人压根没注意到,他吐出同样被吮吸的红肿了一圈的乳首,沿着胸口开始留下一串串吻痕。

指尖勾到烟灰缸,盛云朝心里一阵欣喜,快速的握住,狠狠朝周青蘅后脑勺上拍下来。

烟灰缸带着破风声砸向周青蘅后脑勺,往日警惕宛若猎豹雄狮一样的男人,却被察觉出来,硬生生挨了一下。

男人捂着后脑勺倒在一旁,盛云朝欣喜的快速站起来朝门口飞奔,但下床走了几步,又害怕人被自己打死,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对方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盛云朝那点欣喜和劫后余生的高兴瞬间被恐惧取代。

这个人是雇主的儿子,而且据说对方的父亲是什么大将军,男人更是在军营又不低的职位。

要是真的出事,他是不是就要进监狱了?

盛云朝脸色惨白如纸,他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手脚发软的朝男人走去。

刚站在周青蘅身边,男人忽然迅速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盛云朝细白的脚踝。

“宝贝,你可真狠心,老公差点被你砸死。”周青蘅仰头看着盛云朝,指腹不紧不慢的摩挲着盛云朝细腻光滑的脚踝。

盛云朝先是被吓了一跳,想退后,却因脚踝被握住后绊倒跌坐在地上,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的那一圈皮肤,传来酥麻的颤栗。

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舐了一下,盛云朝下意识想缩回,却被牢牢地握住不松开,他咬了咬牙,踹过去,并比划着手:‘是你对我图谋不轨,不怪我。’

周青蘅顺势松开,唇角勾着笑,看着少年满焊怒火的眼睛,眸子黑不见底,悠悠的回了句:“谁能作证?谁又会相信?可能你说出去,他们要么认为你在外面乱搞,要么就是想敲诈勒索或者爬床。”

盛云朝眉眼的冷意更甚,气的浑身发抖,但又绝望的觉得男人的话是对的。

在小县城里,手中有点小权利的人都能颠倒黑白,强行往人脑袋上扣帽子,更比说男人的背景家世。

看到盛云朝被吓到半响不说话,周青蘅同样坐起来,勾了勾唇,懒洋洋的双臂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盛云朝。

少年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彻底褪去,裤子也同样如此,只穿了一条雪白的纯棉内裤包裹住重点位置。

胸口的乳首挺立红肿,像是皑皑白雪上的两朵梅花瓣,那是自己的杰作,双腿修长白皙,微微分开后,露出被内裤包裹住的吸引人的那些私密物件。

周青蘅这一周来,不仅是在军营里的那些事情处理完,请了半个多月的假期,还特意找了些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画,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做。

他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低低的笑了笑,拉着盛云朝的手按在自己的东西上,着些诱哄道:“这样吧,老婆今天只要用上面的小嘴帮我泄出来,我就不报警说你砸我的事情,要不然……”他停了停没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以男人的背景,他会被关进去,到时候可能不好考大学,也找不到好工作。

手下那么硬的滚烫东西,让盛云朝脸色更加惨白,他又怒又怕的瞪着周青蘅,甩开手,用手比划:‘你颠倒黑白。’

周青蘅目光凝视着盛云朝因怒火愈冰冷的脸庞和一闪而过的惧意,心里心里泛起一股痒意。

他笑了笑,原本英俊的脸这么一笑更加帅气了:“难道你没用烟灰缸砸我?唔,说不定被你砸的颅内出血,也可能脑震荡,身体其他地方也不舒服,你说,你是不是蓄意杀人?”

盛云朝紧紧地抿着唇,双手抖动个不停,但在男人戏谑的威胁下,盛云朝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他一个蝼蚁,哪能敌得过对方,他还有美好的未来,不能就这么被关进去。

可是要吃周青蘅那个东西,盛云朝就无法做到。

周青蘅没着急催促,站起来坐在床边上,分开双腿,彻底的将自己的东西大方的展露出来。

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光线穿透半遮挡住的窗户,在瓷白的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阳光跳跃到清冷淡漠的小保姆气的发抖的纤瘦雪白的身体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盛云朝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着,遮挡住了眼中的耻辱和愤怒,过了好一会,他才近乎自暴自弃一般的闭了闭眼,走上前,跪在地上。

可看着那东西在面前,他又忍不住想后退。

周青蘅微微眯眼,故意将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啪啪的拍在盛云朝冷白的脸上,与他打了几声招呼。

顶端的粘稠液体流出来的更多,飞溅在盛云朝眉眼和鼻梁上,从周青蘅这个视线,能看见这个从下乡来的,但却清冷如玉的少年,被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玷污,还留下濡湿的痕迹。

视觉上的对比差距,极为强烈,刺激的周青蘅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周青蘅喉结滚动,双目中的欲火愈发的浓,他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稍稍往自己的胯下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道:“看呆了吗?是不是很喜欢老公的东西?比你的大是不是?不过具体大多少,老婆还是赶快用嘴巴丈量一下。”

颇为下流的语气,男人故意用手压盛云朝的后脑勺,饱满、吐着黏液的前端蹭了蹭少年娇嫩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张开嘴。

盛云朝快速的回过神,他羞耻的咬住下唇,白皙的脸庞因羞愤变得通红。

终于,他缓缓地张开了唇,用嫩红湿软的舌头试探的舔舐了一下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柱。

周青蘅显然是一个极为注意个人卫生的人,就今天来说,才一个早晨,就在浴室里冲了两次澡,除了特有的一点腥燥味道我啊,没有别的异味。

那味道充斥在盛云朝呼吸间,让他难受的微微蹙起眉,收回舌尖仰身想离开。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盛云朝还在挣扎的用手比划:‘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