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流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当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时,想到可能是谁来了,周青蘅眼底闪过一道暗光,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稍稍加大了声音。

…………

盛云朝脚步一顿,觉得有些迷惑,这声音确实是周青蘅的,可和以往的很不一样,好似压抑着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可怜的从小没经历过那种事情的盛云朝,宛若一张白纸,哪里能听得出来那是什么。

他忍不住朝浴室走近,猜测是不是周青蘅受伤了,否则为何叫自己,担忧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浴室里的声音忽然停了,只有水流的哗啦啦声还在往外传,沉默了下,里面再次传来周青蘅冷沉但带着点慵懒的嗓音:“进来。”

误以为周青蘅真的在浴室里受伤的盛云朝,快速拉开门。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白色的雾气中,他看见斜倚在湿漉漉墙壁上的男人。

板寸头湿漉漉的,沿着头顶往下滚落水流,身上没穿衣服,露出结实流畅的漂亮胸肌和腹肌,人鱼线也格外显眼,在水流下,看着十分有力量感。

他正直勾勾的盯着他,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让人心惊的情绪,像是随时要将他吞没的深渊。

盛云朝被对方的目光看的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目光下意识的下移,接着就看到难以忘记的一幕。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竟然握着一根极为狰狞丑陋的东西,手指上下撸动,周围青筋跳动,竟在盛云朝的注视下,喷射出一道乳白的弧度,湿润的空气中掺杂了淡淡的腥燥味道。

盛云朝就算再不知事,也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像被烫到似的移开了视线,微微蹙眉,转身就往外走,失态的连对方是自己的雇主之一,连告知一声都忘记了。

在他压下把手,就差一点就能离开,可惜没等他开门,身后就被人猛地一拽,盛云朝被那人抵在墙上。

身体趴在满是湿气的坚硬墙壁上,后背贴着一个极为火热的身体,男人抵着他的双腿,压住了他想要逃走的动作,凑在他耳边,嗓音低哑:“去哪里?”

盛云朝心里有些慌,他感觉到男人的不同寻常,尤其是后腰位置还有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抵着,随着他上半身的扭动挣扎,那东西愈发的大,甚至男人的喘息也再次粗重起来。

‘周先生,请你放了我,我去干活。’盛云朝睁大眼,感觉到不妙,他伸出颤抖的手,快速的比划。

周青蘅刚泄下去的火瞬间被勾了起来,他胯下猥亵一般的在盛云朝屁股上蹭着自己的东西,然而含住盛云朝粉嫩的小耳垂吮吸舔舐,哑声含糊的道:“干活?朝朝,现在有别的活要做。”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耳朵上,激的嫩白的耳廓一片绯红,他难耐的动了下身子,手脚发凉,颤抖着手指继续比划:“别,周先生,我不该打扰您,您……”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已经吐出那被吮吸的发红的耳垂,上面还沾着一点口水,看的亮晶晶的。

周青蘅目光暗了暗,压住他比划的手,指腹在柔软的手指上摩挲,另外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探进了盛云朝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起他的臀肉:“别什么?朝朝,你是我母亲找来照顾的保姆,也该照顾一下别的事情对不对?”

盛云朝脸色蓦地苍白起来,总算明白了刚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哪怕周青蘅说的很含糊,可盛云朝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他奋力挣扎身体,可就算干农活有一把子力气,可他到底什么从小就虚弱,再加上周青蘅可是从小就被父亲训练,后来更是进了部队,无论是力气还是招式方面,都不是盛云朝能比得上的,盛云朝压根挣扎不开。

周青蘅感受着手上的柔软,舒服的叹谓一声,在盛云朝屁股上摩挲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顶端不断流着粘稠的液体,将盛云朝的裤子泅湿了一片。

傻子。

觊觎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放开呢!

周青蘅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双手扣住盛云朝胡乱挥舞推搡的手压在对方头顶上,双腿压住他的膝盖,阻止了下半身的踢蹬挣扎,接着俯身堵住了淡粉柔软的唇瓣。

吮吸舔舐,将淡粉的唇弄得嫣红如玫瑰花汁,舌尖舔过唇缝,然后利落的撬开贝齿和盛云朝软滑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敏感的上颚被粗大的舌头一寸寸舔舐,未经人事的盛云朝那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就被亲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窒息过去,那双琥珀色的浅淡眸子更是泛着水光,潋滟如水波。

周青蘅盯着盛云朝泛着媚意的眼尾和因窒息难受憋得桃粉的脸庞,粗喘着气,开始去扒下身下人碍事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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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下面还有一章,如果修改没通过审核,可能需要明天看

第292章【年代:强制吸奶/威胁口交深喉后吞精/腥臭白浊玷污】二更心

盛云朝又气又怒,很想大声怒骂,可却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哑巴,被扣住了手后,连普通的怒骂都发不出来,更别提还被堵住嘴巴亲吻。

他慌乱的摇着脑袋,身下的裤子却被一点点的褪下,感受到男人那根铁烙一样的坚硬阳具插在他的腿缝,盛云朝心里那点怒火被惧意取代。

窒息感和即将可能发生更恐怖事情的惧意像是藤蔓一点点缠绕在盛云朝的心头,他纤瘦单薄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盛云朝睁大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蒙上水光,变成了蜜糖一样的色泽。

他惊恐的看着周青蘅,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往日那个看着有些冷厉,气场强大,但却无比温柔体贴。

在他刚来京城时,男人没有因他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看不起他,也没因为他的土包子穿着嘲讽他,更没因他是小保姆轻蔑他。

耳廓现在,却要对他做出那样可怖的事情!

作为一个从小在盛家压榨下长大的乡下孩子,他以为,被盛家欺负压榨是最可怕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世界还有比这样更可怕的事情。

他觉得雇主的儿子是不是疯了,明明应该喜欢女人,这种事情也该是对自己老婆做的,怎么能对他做呢?

在狭窄落后小村子长大的少年,平日里县城里那些夫妻和情侣走在一起都要隔开一点距离,否则就会教育,现在更别提一个男的对他一个男的做夫妻才能做得事情。

他又气又怕,想推开男人,却没力气,想比划,却没比划的机会,就连嘴巴都没了自由,快要呼吸不上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明明刚才还厌恶的男人的湿软的舌头进来,现在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一边痛苦的闭着眼睛,一边继续无力的扭动身体挣扎,又一边奋力的想从周青蘅嘴里呼吸到新鲜空气。

周青蘅喉结滚了滚,沉迷的,贪恋的按着墙上的少年,享受着少年主动的亲吻。

一直到少年头晕目眩的快要晕厥过去,周青蘅这才大发慈悲的松口,看着怀里的人无力地想往下滑,看着对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潮红的小脸,他快速将人捞起来,横抱着朝外面走去。

盛云朝被放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的扒掉,露出雪白的胸膛,上面的乳首粉嫩漂亮,因刚才被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微微挺立起来,像是迎风招展的桃粉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