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朝朝尿出来,以前岩盐部落里的那些战士们知道,朝朝是个尿也憋不住的祭司吗?”沈时予刻意压低音调,哑声说着羞辱人的话,大鸡巴撞进直肠口,磨着充血的软肉,激起细细密密、让人爽的快要神志崩溃的快感。

盛云朝纤长的睫毛颤颤,泛着潮红的脸庞上满是绝望和痛苦,他小声的呜咽着,仿佛被逼到绝境的幼兽,痛苦的从喉咙溢出呻吟,就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骚肠子瑟瑟发抖,紧紧吸嘬着包裹住的肉棍,拼命挤压着肉棍,爽意顺着尾椎骨窜上脑门,沈时予被咬的呼出一口气,射意忍耐不住的翻涌。

他喉结滚动,哑着嗓子:“朝朝,含好了。”

他两手抓着盛云朝纤瘦的腰,腰胯疯狂颠动,坚硬胀大的肉棒在骚肠子里快速抽动,力气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盛云朝悲鸣一声,紧紧抓住床板,双眼翻白,喉咙里挤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沈时予快速冲刺了数十下,马眼大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股一股打在肠壁,盛云朝被烫的浑身颤抖,又淅淅沥沥尿出一点清亮的尿液。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男人的肉棒却依旧坚硬胀大,没有软下来,他唇角勾了勾,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恶意。

下一刻,一股比精液更多,更烫的水流源源不断冲刷腹腔,胀热的快感疯狂奔涌,盛云朝浑身僵硬,脑袋轰鸣,明白了什么,疯了一般的嘶吼挣扎。

“滚啊!”

尿液一道又一道,盛云朝可怜平坦的肚皮撑大,像是怀孕了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沈时予舒舒服服尿了个爽,像一只餍足的大猫,脑袋埋进盛云朝颈窝,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声音含糊不清:“朝朝,以后就算跑出去,也能有人闻到那股尿骚味道,将你送回来。”

漆黑的月色,惨白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盛云朝目光呆滞的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唇瓣却嫣红的像是鬼魅。

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哭的发红,长睫煽动,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下来。

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甚至连遮挡住私密处的皮草裙也没有,像是一头被剥了皮的可怜小兽,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暧昧的斑驳痕迹,看着十分色情又可怜。

月光照在床边的某个东西上,折射住冷白的光,盛云朝修长苍白的手指紧紧握着刀柄,最顶端的石头边缘被磨的极为锋利。

他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男人,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发酸的胳膊,将用石头刀狠狠地砍掉男人的脖子。

可………

在刀锋快要落到沈时予的脖子时,盛云朝忽然收回,手上的石刀落在地上,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泪水沿着指缝流出来,他痛苦的喘不过气,快要晕厥过去。

“为什么不下手?”幽幽的冷沉声音从头顶传来。

盛云朝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过去,床上睡着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

坐在床上的男人,昏暗的房间里,英俊的脸庞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倨傲冷酷,冷硬紧抿着唇线。

虽然同样没穿衣服,可无论从哪里看,都看不出一丁点窘迫,他大方的展示着自己强健挺拔的体魄。

盛云朝看着沈时予可怕的表情,忽的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刀,快速的朝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在冷硬的门板上。

盛云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那把锋利的石刀被他横在自己的脖颈边上,被打磨的锋利的刀锋因没有控制住力气割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珠立刻滚出来,沿着刀锋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可他哭的很伤心,长睫轻颤,眼泪不断地往下流,纤瘦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仿佛用刀抵住脖子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其实很少哭,哪怕在床上也会在一开始怒喝和隐忍,只要到最后甚至崩溃受不住的时候才哭哽咽抽泣的求饶。

沈时予瞳孔骤然猛缩,起身就要上前。

“别过来。”盛云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睁大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死死的盯着沈时予,压在脖子上的刀锋更深入了一些,鲜血流的更加厉害,空气中已经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道,可他丝毫不在意,也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样,轻声说:“你要是上前一步,我就自杀!”

在外打猎不知道手染多少鲜血,甚至因部落与部落之间经常的冲突,沈时予也杀过不少同类,也早就习惯了鲜血的味道,可现在看着盛云朝脖子上刺眼的血珠,他的心里产生慌张。

“云朝,你把刀放下来。”

盛云朝一点也没因为男人的妥协高兴起来,他惨白的脸庞上仍旧满是绝望和痛恨,握着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恍若困斗之兽一样呜咽着:“沈时予,你放过我吧,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云朝,我无法发过你,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沈时予腮帮子几乎是抽了抽,他声音冷沉,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

盛云朝握着刀把的手颤抖得厉害,他眼睛雾蒙蒙的,白皙的脸庞上涌现出灰败。

似乎从男人的话中明白,他永远都不可能发过自己。

盛云朝缓缓闭了闭眼,不再多言,手上一个用力,狠狠地在脖子上割去。

鲜血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盛云朝重重的倒在地上,耳边听到男人惊恐的吼叫声。

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旋转,盛云朝睁大眼空茫的望着,有人用手捂着他的脖子,将他抱起来,朝外冲去。

他看见漆黑的夜空,看见夜空上的繁星和明亮的弯月,也看见了朝自己飞奔过来的自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砚山部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作为奴隶的叶希在某一日葬身在了野兽口中,已经被灭掉的岩盐部落的一些人,成为奴隶,不是活生生的累死,就是成为吸引野兽的诱饵,还有一些成为巨虎部落那些战士在冬日储存吃的不够的粮食。

只剩下一小部分还麻木的活着的时候,被砚山部落里的战士们用货币交换过来。

依附在砚山部落的岩盐部落,再次冉冉升起,作为岩盐部落的祭司,盛云朝不仅教了无数学习中医的学生,他们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各个部落,慢慢扎根……

除此之外,岩盐部落不再像从前那样只靠打猎和大自然的赠与为生,他们学会了驯养牛羊等动物,学会了种田种地,慢慢的过度到了农耕时代。

而做了这一切的盛云朝,被各个部落当做了神的使者。

深夜。

盛云朝睡得正香甜,忽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一股股热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腿间,粗硬的短发扎的他醒过来,眼中有些茫然。

“朝朝醒了?我舔的舒服吗?”下面传来含糊的声音,伴随着吞咽声,沈时予津津有味的吞吐着小肉棒。

“唔…别…”盛云朝逐渐清明起来,他低头,看见那个埋在他胯下吃着肉棒的男人,眼睛睁大,双手推拒男人的脑袋,想将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