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流动的空气畅通起来,房间都没了之前的闷热。

空气中飘溢着浓香味道,木头做的桌面上,摆放着做好的下午饭。

涂抹了蜂蜜架在火上烤的鸡翅,上面撒了一些盐和辛辣的香料,煮的土豆上撒了一点盐,软软糯糯,就连最难采摘到的果子,也发了好几颗,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味道。

盛云朝饿的肚子抽搐,叫嚣着赶快有东西舔进来,但盛云朝一点不想吃,也吃不下去。

喉管中还有那种粘稠的腥燥味道,想到那些东西,就恶心的想如出来。

他低垂着头,余光能看见坐在身侧的男人。

已经洗过澡,用了可以清洗干净身体的某种青草,淡淡的草香味道传过来,伴随着男人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充满了侵略性的味道,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人生吞活剥。

盛云朝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羊羔,也许羊羔还能痛苦的死去,可他却要被反复的蹂躏,生不如死。

下午的光线已经没有中午时的热烈灿烂,带着点晚霞的橘色,但房间里依旧明亮,可盛云朝却觉得这房间里永远都是黑暗的,他是被锁在地狱里的鬼混,无法投胎轮回也无法爬出去。

“怎么不吃?还不想吃吗?”男人盯着他,语气淡淡。

盛云朝抿着嫣红的唇,身体抖了一下,他伸手拿起筷子,一点点的吃着桌子上的晚饭。

食不知味。

盛云朝吃了不知道多少,扁扁的肚子终于鼓起来。

等到了晚上,盛云朝抿着唇,身体僵硬的躺在床上,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房间里依旧能看的清楚。

旁边的男人和他紧紧贴着,炙热的体温传递过来,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盛云朝能感受到蓬勃的爆发力,他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想逃走的冲动,睁大眼睛望着屋顶。

“睡不着?”男人侧身,将人抱在怀里,目光沉沉的,坚硬蓬勃的阳具下流的猥亵在他双腿内侧。

盛云朝感受到自己的腿根夹着可怖的柱体,又热又硬,还能感觉到那暴起盘踞着的青筋,头部的黏液将臀缝弄得一片泥泞。

没等他挣扎,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温热的唇贴在他耳边,蛊惑一般的低语:“朝朝,让我进去。”

盛云朝心一突,像是受惊的猫一样,奋力的挣扎起来,男人轻轻压在他身上,不怎么用力,就阻止了他的逃走。

像是被攥住了七寸的可怜的蛇,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盛云朝歇斯底里的怒骂大吼:“滚开,变态,畜生啊啊啊!!”

熟烂的肉穴不需要扩张和润滑,就顺利的接收了男人粗大的性器。

盛云朝整个人被压在床板上,痛苦的想合拢刷个退,却被掐着腿根分开。

胸口的乳首被含在口中,口腔湿热,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性器插在他屁股里,将红肿的穴眼撑出一个肉洞。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肿的外翻的肉穴被迫感受着性器抽送是的摩擦,淫液将周围的一切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淫水的清甜。

“唔…别…不要…啊啊…求求你…”

“受不了了?嗯?还想逃走吗?留下来好不好?”狂风暴雨一般的交合,男人像是想将他活生生的捅死,大肉棍拼命的往里深入,狠狠地凿在结肠上。

盛云朝痛苦的流着眼泪,扭着腰臀想逃走,能尖叫的怒骂变成了哽咽的哀求,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肯答应男人逼迫的祈求。

啪啪啪肉体拍声音响起在房间里,夹在着盛云朝被肏的守不住的啜泣和哀求。

身上趴伏着的男人像是发情的野兽,压着不肯雌伏自己的雌兽疯狂交合。

沈时予将人死死的压着,绝不可能放过随时想要逃走的妻子,盛云朝浑身战栗,眼角眼眶漾红一片,给这张冷清的声音彻底染上了媚态。

大龟头一次次的顶弄在结肠上,尖锐的酸胀热流不断涌上来,被肏的熟透的身体,很快浑身抽搐着高潮。

“唔!”盛云朝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双眼翻白,浑身颤颤发抖,温软紧实的淫洞包裹着硕长的性器,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可前面的肉棒却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来。

高潮后肠肉死死的绞吸,潮吹不断,让大肉棍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的快感,

沈时予抚摸着交合的地方,掌心里一片黏腻,他低笑着道:“才几下就射了,这么多水,骚成这样还不肯留下来,朝朝,你这个样子走出去,部落里的战士早就将你肏是了。”

粗长的大肉棍疯狂在肉穴里抽插,研磨,盛云朝被肏的嘴巴合不拢,津液沿着唇角往下流,淫水弄湿了被拍打的绯红的臀瓣,断断续续的低吟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面对盛云朝的不肯妥协,沈时予咬了咬牙,眉眼阴戾的狠狠一撞,又快速的拔出来。

沟壑卡在直肠口上,拖拽着紧致红肿的直肠口拉拽出一截,仿佛能把骚肠子拖拽出来,弄得盛云朝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弹起来,尖叫不止:“啊啊啊啊!!不要…别…求求求你…啊啊啊啊!”

“跑不跑?还跑不跑?!”男人哑着嗓子,凶狠的挺动。

盛云朝浑身哆嗦,瞳孔涣散,手指紧紧扣着床板边缘,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紫黑色的大鸡巴疯了似的插入腹腔,大龟头捣弄肠道内所有骚点,盛云朝挨不住,哭的更厉害,到最后被肏的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干性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不断抽搐,夹着男人的性器不松开。

可沈时予才不管,大力的肏着层叠的媚肉,肠肉壁讨好的夹紧肉棒,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刺激的沈时予整个鸡巴暴胀,撑得骚肠子一丝褶皱也无。

再一次小肉棒哆嗦的站起来时,盛云朝想尿,夹着大鸡巴的后穴紧缩,痛苦的呜咽:“被…停下…求求你…停…我想…尿…”

“朝朝想尿啊?是不是?说话?!求我,留下来,我就停下来。”盛云朝脸上露出痛苦神情,他崩溃的挣扎的扭动身体,却死活不肯真的答应。

沈时予深深地抽送,最深处的大龟头挤压着盛云朝的膀胱,每次的挤压,都刺激的盛云朝弓起身体哀叫,又重重的落在床上。

“说话啊 ,留下来,我会对你的好的,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部落里最厉害的战士,说着动听的情话,要是被别的女人听到,怕在就兴奋地答应。

可被压在身下肏弄的盛云朝,满脸泪痕的摇头拒绝,沈时予气的咬牙,恶狠狠地顶了好几下。

盛云朝被肏的无法人脑住,到最后,根本憋不住的淅淅沥沥尿到了沈时予的腹肌上,感受到自己失禁,清冷出尘的皎皎明月,哪里能受得住,呜咽的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