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予还是第一次看到从容冷静的盛云朝露出急切表情,脸上露出笑意,点点头。

等晚饭做好后,沈时予立刻让盛云朝先吃,一旁磨磨蹭蹭不想回去的叶希,看着沈时予温柔的让盛云朝多吃点,眼都红了。

吃完饭后,沈时予自己清洗碗筷,都没让盛云朝动了一下,这让叶希更加坚定要和沈时予在一起。

原始社会没任有丰富的娱乐活动,在吃过晚饭后,天色彻底黑下来,大家都回去房间里睡觉,当然有奴隶或者有妻子的,会做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沈时予再部落里算是最富裕的一个战士,他父亲就是最优秀的战士,母亲在做工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家里存了不少好东西,哪怕他父亲在他刚大一点的时候死在猎物口中,那时候沈时予也已经能自己打小一点的猎物,等到后来彻底长大成人,母亲也去世了,但家底不薄。

可即便如此,家里也只有一张床,或者说,原本有两张,但沈时予没要将收起的床板拿出来的意思。

深夜,房间里格外安静,但部落里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将周围住所的那些战士们深夜做的运动动静声听得一清二楚。

头一次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的盛云朝,原本就因和沈时予胳膊挨着胳膊睡觉很不习惯,现如今听到那些暧昧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黑夜里,他正面躺着,不好侧头去看旁边的沈时予,也明明不是自己在做那种出格的事情,却整个人像是着火了一般躺不住。

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白色长袍,可即便如此,和沈时予的胳膊贴在一起时,依旧觉得太滚烫,他忍不住朝旁边挪了一点,已经快挪到边缘位置,随时会掉下来。

“睡不着吗?”睡在旁边的沈时予忽然出声。

盛云朝沉默片刻,轻声说:“不是。”

确实听着那些声音尴尬紧张的睡不着,再加上和别人一起睡不习惯,不过折腾了一天,太过疲惫的盛云朝到底还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倒是一旁的沈时予再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侧头看过去,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人近在咫尺。

对方呼吸匀称,眼睛轻轻闭着,一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着了的关系,往日的清冷褪去,多了几分恬静,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味道不断地钻入鼻息中,再加上周围那些运动的声音,沈时予彻底躺不下去。

他悄悄的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闷热的房间将他身体闷出热喊来,后背的肌肉线条和胸肌腹肌,被汗水染得湿淋淋的,他没穿皮草裙,所以身下精神奕奕的巨物一眼就能看到,资本极为雄厚。

沈时予望着那被白袍遮挡住的美妙风景,心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小腹位置。

窗户开着,蝉鸣叫个不停,运动声音也不绝于耳,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屋里静悄悄的,将旁边男人睡觉的呼吸声遮盖住。

沈时予看了半响,忍不住伸出手,细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盛云朝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柔软淡粉的唇瓣。

锁骨清瘦漂亮,颈子雪白纤瘦, 不同于他身上温度的滚烫,前祭司的盛云朝身体温度略低一点,在炎热的夏天,滑嫩微凉,舒服的他坚硬的肉棍翘的非常高,顶端的小孔流出粘稠的液体。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重新躺下来,却不是睡觉,而是将旁边睡得正熟的人搂在怀里,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伸出舌头舔舐吮吸颈子位置的那块娇嫩的皮肤。

作为不怎么奔波的岩盐部落的祭司,相比较起战士来,盛云朝身体要小一圈,身上的白袍穿在身上宽宽松松,被他抱着后,领口大开,露出一截莹白的胸口。

沈时予燥热大掌沿着上滑的白袍下摆钻进来,一寸寸的抚摸着他身上的软肉,坚硬的肉棍直直的戳在盛云朝屁股上。

之前虽然在小溪边上已经发泄过一次,可现在依旧精神的不行,如今软香温玉的身子入怀,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又抵在柔软的屁股上,让觊觎了盛祭司的沈时予无法按耐住。

可怀里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不舒服,几乎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想离开滚烫火热的怀抱,可被牢牢地抱在怀里逃不走,反倒是那柔软的雪白屁股因此在沈时予的肉棒上蹭了蹭。

本就被刺激的受不了的沈时予,当下更加想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他搂着纤瘦雪白的祭司,许寻着能让他舒服的方法。

现在还不能直接占有,所以需要其他方法,滚烫的性器在盛云朝腿根和臀缝中不断摩擦顶弄,将碰触过得皮肤弄得湿淋淋的,满是泥泞,沈时予呼吸越来越急促,望着盛云朝清隽的脸庞,那双漆黑的眸子隐忍的几乎赤红。

他抱得很有力气,双臂像是铁箍一样,不肯将自己觊觎的人松开半分。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耳边,滚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处。娇嫩的雪白肌肤立刻变得一片绯红,即便还没插入做什么,可熟睡的祭司依旧不舒服,细细战栗,不断扭动挣扎,眼皮也颤抖着,似乎马上要醒过来。

沈时予停顿了一下,怀里挣扎的人逐渐停下来,颤抖的眼皮恢复安静,仿佛再次沉睡在梦中。

他看了一会,重新挺动腰腹,将自己的性器在祭司白嫩的双腿中间抽送,顶撞力道凶狠,装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祭司的大腿嫩肉上,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盛云朝腿根的嫩肉抖了抖,被醒着的好友仿佛野兽交合一样凶狠的撞击的发麻,钻入到他白袍喜爱的粗糙的手掌,已经抚摸柔内到胸口乳首的位置,捏着乳首拉扯揉捏刮挠。

酥麻的快感和凶狠的撞击,让怀里的祭司浑身发抖,发出闷哼声,身体有些发软,双手抵在沈时予胸口,想将人推开。

“唔……”

腿根的嫩肉被摩擦的通红,火辣辣的,可乳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却让盛云朝粉白干净的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夹在两人小腹位置不断摩擦,小孔吐着液体。

闷热的房间里因沈时予的运动,空气愈发燥热,床板上只铺了一层柔软的稻草,现在已经被汗湿弄得湿哒哒的。

周围的运动声逐渐安静下来,可沈时予这间小屋子里细微的声音却开始响起。

粗重的呼吸,细碎摩擦声格外暧昧和肉体拍打的声音,高大强健的战士将岩盐部落的祭司搂在怀中,面对面抱着,猩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祭司的脸庞,裹挟着浓浓的欲望。

麦色粗糙的手指将淡粉的乳首揉捏的充血红肿,坚硬的挺立着,粗长的性器在不断地抽送中,将祭司的腿根嫩肉弄得湿哒哒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燥味道。

紫黑色的大鸡巴裹了一层粘稠的液体,随着腹肌用力,像是打桩机似得鞭挞。

昏睡中的盛云朝被烫的身体打斗,难受的蹙眉,轻轻喘了一声,,不断扭动身体想逃走,眼睫再次颤抖起来。

可偏偏已经肏疯了的沈时予却没停,仿佛不在乎自己买下来的祭司会不会醒过来,他滚热肉棒被夹在滑腻柔软的双腿间,滋味好的不行。

沈时予经亢奋,呼吸粗重又急促,另外一只手干脆直接将那碍事的白袍推到锁骨位置,露出白皙的上半身。

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他揉搓过得红色痕迹,其中一边的乳首在月光下像是熟透了的红果子一样好看。

他忍不住埋头叼住另外一边还没光顾过得乳首,含在嘴里吸奶似得吮吸,带着舌苔的湿软舌头,大力的舔舐着小小的乳首,紫黑肉棍沾染着前列腺液捅进清冷祭司的白嫩双腿中间,仿佛肏那一口小穴似得来来回回抽送。

龟头甩出去的汁水乱溅,熟睡的祭司眼皮颤抖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竟然没有醒过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空气中腥燥味越来越浓烈,沈时予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粗暴地强迫自己买下来的祭司给自己腿交。

麦色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张力,随着用力,不断地隆起,汗水滚落下来,在月光下极为迷人。

胯下紫黑的大鸡巴从浓密的耻毛中探出来,裹上一层黏液后,看着愈发的狰狞丑陋。

他趁着自己买来的祭司睡着后,将人大腿根磨红了一大片,粉白的乳首也被弄得又红又肿,其中一边还有一层亮晶晶的淫水,裹了一层露水似得,极为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