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时予没挽留,原本还想多问一句要不要明天给他也带一份饭,却因身体的关系等不及了。
在关上门的刹那,沈时予掀开皮草裙,低头看向自己高昂的地方。
浓密的耻毛间探出一根硕长的勃起巨物,那东西分量都大得惊人,紫红色的肉柱上青筋跳动,两个装满精液的卵蛋也鼓鼓囊囊,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将肉柱和下面的卵蛋打的湿漉漉的。
放在一旁的晚饭已经无法吸引沈时予注意,他用自己的大手握住自己的东西,生疏的动起手来……
已经离开的盛云朝丝毫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了,他这些天来过的非常简单,起来后就是教导一下学生中医知识,然后看看自己种的中草药田地,接着炮制一些外出打猎的战士采摘回来的草药。
作为祭司的盛云朝,部落里的人都隐隐带着些尊敬和畏惧,所以并没人敢随便打扰他,他在部落里和其他人关系也没特别亲近,所以一开始和沈时予关系也很冷淡。
不过沈时予刻意交好,哪怕盛云朝在被动,两人也逐渐成了好友。
沈时予是个很会拉近关系的人,知道盛云朝对草药医术感兴趣,便从这方面下手,所以关系才亲近的那么快。
不过沈时予储存的食物到底有限,更别提还要为冬天积攒食物做准备,因此在腿伤好了之后,沈时予也没多耽误,就回去了。
不过之后,沈时予每隔几天都要来一趟,那殷勤的样子,要不是盛云朝这位祭司是个男的,部落里的人还以为沈时予喜欢上盛云朝,在追求盛云朝呢。
当然,原始部落中,也不是没有男男在一起的,不过因为男性无法生子留下后代,因此男男之间要么是还没看对眼,就和兄弟们先互相帮助的,要么就是先买来一个奴隶,既可以暖床还可以有一个劳动力,等到有了妻子后,奴隶 就要伺候两个人了。
所以盛云朝也没想太多,毕竟他可是祭司,没几个敢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以为沈时予是为了学习中医知识,为了让很多人能够得到治疗,盛云朝也不会舍不得将自己的知识传播出去,所以也会认真的教导沈时予。
当然,盛云朝所在的部落首领或者其他人,是不愿意让别的部落里的人学习的,毕竟独此一家,可以有更多的利,可盛云朝对自己部落里的人也不小气,所以部落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时间如流水一样,很快过去了大半年,转眼就到了岩盐部落要被打败的日子。
对方是比较偏远的一个部落,名叫巨虎部落,这个部落里的战士都极为强大,而且是一个比较有野心的部落,不断扩张和吞并。
只是之前距离岩盐部落比较远,且每年过来交换盐的时候,交谈都非常热情,所以岩盐部落压根没想到对方忽然会对他们出手。
尽管盛云朝已经提前提醒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历史既定的洪流在特定的剧情上不可逆转,哪怕岩盐部落被攻击的时间不是系统给的资料上的时间,依旧在半个月后的夜晚被巨虎部落攻打。
哪怕在盛云朝提醒下做了防备,可巨虎部落战士太多,岩盐部落根本抵挡不住,很多战士被杀死的杀死,俘虏的俘虏。
盛云朝在茅草屋中,听到四处杀人的那些侵略者呐喊的寻找他。
别管他是不是祭司,要是被抓住,成了奴隶,那些人虽然不会杀他,但却会控制他,让他交出所有中医知识,可能还会卸磨杀驴,不止如此,还会垄断这些救命的知识,为他敛财。
盛云朝在混乱的环境中,仓惶被部落的战士和自己的两个学生带着逃走。
只是那些人不想放过他,巨虎部落攻打岩盐部落,不止是为了垂涎已经得盐,还是为了盛云朝这个祭司。
追在身后的那些巨虎部落的战士,将保护盛云朝的战士一一不断地杀死。
漆黑的丛林里,他们兵分几路,盛云朝的其中一个学生,强硬的换上盛云朝身上的白袍,代替他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盛云朝被剩余的几个战士强硬的护住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在剧烈的奔跑下,盛云朝气喘吁吁,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倒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盛云朝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炙热的太阳直直的照在他身上,喉咙一阵干渴,像是刀片划过喉管似得,传来一阵阵刺疼。
耳边是来来往往的叫卖声和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集市上。
而他脖子上套着藤蔓搓的生子,双手也被绳子换绑在身后,整个人软软的跪在地上。
来往有不少人看过来,但没人驻足,旁边是一个长得极为健硕,脸上画着图腾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年轻点的男人说着说什么。
他们掰开最边上那个被捆绑住的女人的嘴巴,像是检查牲口似得在检查对方的牙齿。
很快,年轻点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伸手递给那个硕长的男人好几块骨头,健硕的男人清点了一下,摆摆手,解开女人捆绑双手的绳子,将脖子上另外一边的绳子交给了年轻女人,接着,年轻男人拉扯着年轻女人离开这里。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这种场景他只在买卖奴隶身上见过,难不成他昏迷的时候被人抓捕或者卖掉成为奴隶了?
这么一想,他连忙低头看了一眼,上半身没有了衣服,下面只有一个皮草遮挡住重点位置,身上染了一种可以暂时将皮肤变色的草药,雪白的皮肤成了黄色。
盛云朝忍不住转头看了一圈,没再奴隶中看到熟悉面孔,难不成带他逃走的战士还有另外一个学生都遭难了?
捡他的人肯定将他当做了普通战士,否则不可能直接这样卖掉他。
不是盛云朝给自己脸上贴金,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祭司,被当做奴隶买卖很正常,可他所学的那些知识,足够任何一个部落疯狂。
想到自己部落的那些人遇难,盛云朝有些难过,也为自己不知名的未来感到迷茫。
要是被人买回去,他就彻底成了奴隶,原始社会的奴隶是极为残酷的,甚至比封建时期还要残酷。
活着的时候要做任何,包括做饭打扫房间暖床甚至还可能被当做引诱野兽的诱饵,有的更残酷一点,还会成为冬天的储备粮,要数奴隶主的吃的不够了,会被一点点吃掉身上的肉。
正当这时,他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形格外高大挺拔,相貌十分英俊,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流畅的胸肌和腹肌,人鱼线一路延伸到皮草裙里,不同于其他战士光着脚走路,他脚底下穿着草鞋。
胸口上的黑色腾图,不仅不会觉得难看丑陋,反而衬的对方强大神秘。
“沈时予!”盛云朝眸子闪过一丝惊讶,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头一次露出惊喜,他忍不住出声轻唤。
身后坐着的奴隶主生气自己的奴隶竟然敢随便大喊,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抽打盛云朝:“不许出声!”
只是棍子还没落下来,就被一只大手给牢牢握住,那人强健的像是一头雄狮,漆黑的眸子闪过厉光,让人心生畏惧,身上蓬勃的肌肉线条,暗藏着让人心惊的爆发力,他忍不住松开手朝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
沈时予扔掉手上棍子,单膝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被捆绑起来的盛云朝,伸手就去解他脖子和手腕上的藤蔓做成的绳索。
“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眉眼冷冽,脸庞英俊,看着是一个高大冷漠之人,可目光温柔的看着一个人时,会让人受不住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