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饱满的唇瓣上,因这几日高烧,那个男人没再动过青年,所以饱满的唇上的艳红色泽已经褪去,变成了桃花瓣一样的淡粉,看着柔软漂亮。
指腹在唇瓣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像是果冻,又像是棉花糖一样,骆云翼忍不住多摩挲了一会,将淡粉的唇揉的鲜艳欲滴,像是火红的玫瑰。
等到觉得够了的时候,才像拆礼物一样把青年身上的囚服剥的干干净净,露出肌肤似雪,满是爱痕的内里。
月光混合着刺眼的床头灯,丝丝缕缕打在床上,脱光衣服的青年身材很好,不过分夸张的肌肉和有力的轮廓线条。
而雪白肌肤上的那些斑驳的痕迹都淡了下来,个别已经消失,但还有一些没有褪去,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宛若果实成熟般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胯下漂亮的小家伙很没精气神,软趴趴的耷拉着脑袋,颜色是漂亮的粉白色,精致的像是艺术品。
骆云翼的心又酥又痒,仿佛无数如有实质的小钩子拉扯着,包裹在裤子下的那根巨物,不断地胀大和跳动,不安分的想跑出来,进来该进的地方。
他爬上床,双膝跪在盛云朝身体两侧,眸色深沉地在盛云朝身上一寸寸的逡巡过了,仿佛在挑选先在哪里下口一般。
过了一会儿,骆云翼缓缓俯身,幽深的目光落在胸口那粉嫩的乳粒上。
不同于前几天在监控上看到的充血红肿,现在已经恢复了红豆大小,还软软的,他喉咙动了动,低下头叼起了粉嫩的红果,双唇吸吮,牙齿微磨,轻轻噬咬着奶尖上的小孔。
被喂了安眠药的青年呼吸平稳,毫无反应,献祭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对他有兽欲的医生视线下,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鼻间是青年独有的淡淡的冷香味道,那味道刺激的骆云翼呼吸急促,他不顾力道,蹂躏着嘴里的乳首。
“呜……”
沉睡中的盛云朝不舒服的蹙起眉,身体稍稍动了一下,似乎想避开胸口位置传来的感觉,但安眠药让他根本动不了。
医生将口中的乳首吮吸的恢复了前几日监控中看见的那样,充血红肿,像是红宝石一样坠在胸口,还湿漉漉的,沾满了唾液。
他舔了舔唇,气息微沉,目光落了火似的放在另外那颗被冷落的乳首上,再次低头含住。
等到两颗都泛着糜烂的红,几乎胀大一了倍后,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接着,医生低下了头颅,从胸前舔舐、吸吮着小患者细腻的雪肤,一路向下,留下一串红色的吻痕,丝毫不怕这位昏睡的囚犯在第二天醒过来后发现。
等到了胯下那根粉白可爱的小肉棒上,骆云翼摸上那根肉棒,爱抚的用大拇指搓揉顶端,熟练的技巧很快让软成一团的小东西翘起来。
快感刺激的昏睡中的青年身体颤抖,难耐的喘息了几声:“唔…嗯哈…:”
眼睫轻颤,眼皮抖动,挣扎的想醒来,却因药物的关系,根本醒不过来。
骆云翼手掌撸动盛云朝的柱身,慢慢挺立的小东西,精神奕奕的流着口水,他煦喉结滚动,没忍住低头含住了青年可爱的小家伙。
完全忘记了前几天在看见江家前任家主只是亲了亲青年翘起的小肉棒,他心里那些鄙夷的念头。
“唔!”盛云朝秀眉蹙的更紧,闭着双眼,在睡梦中闷哼出声,挣扎的伸手抱着医生的脑袋,想轻轻推开。
听着昏睡中的青年控制不住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仿佛受到鼓舞,舌尖轻扫着口中性器的顶端,戳弄着流着淫水的马眼,至于被抱住脑袋推拒的双手,压根没在意,那副非要给囚犯口交的样子,简直比那位江家前任家主还要丢人!
淡淡的清甜味道在口腔中蔓延,这位破有洁癖的医生,不仅不嫌弃,反而将那些液体给咽了下去,粗糙的舌苔舔舐着柱身,逼迫口中的小东西吐出更多的清甜液体。
“别…唔……”即便在药物作用下昏睡,可盛云朝依旧不喜欢这样的快感刺激,他含糊的说着拒绝的话。
这沙哑的低吟声听得医生下体硬的发疼,粗长屌棍青筋环绕,伞状的大龟头杵着床单,不仅将裤子泅湿,还将床单打湿可一块。
憋胀的欲望让这位颇有洁癖的医生更加卖力的吮吸口中的肉棒,身下的青年被吸的浑身发抖,抱着医生脑袋的双手无意识的松开滑落在床单上,手指痉挛一般的抓挠着,将床单抓出褶皱。
他下意识弓紧身体,明明嘴里说着不想要,可偏偏动作上却是把自己的东西往医生喉咙处送。
那东西相比较起骆云翼的虽然小一些,但到底也是一个男人的东西,直直的顶在喉管口,令医生难受的干呕。
可医生还是不拒绝,甚至很配合的打开喉道,主动挤压着跳动的性器,盯着青年雪白跨间的那双浅棕色的瞳孔里翻涌的欲望无比骇人。
蠕动的喉管挤压着盛云朝脆弱的男性象征,不喜欢这样过度刺激的盛云朝,无力地摇晃着脑袋,说着不要,扭动腰身,想要自己爽得不行小肉棒抽出来,却被破有洁癖的医生强硬的按住他的大腿,非要做自己几天前还鄙夷别人只是亲吻的事情。
粗糙的舌苔将粉白的肉棒舔舐的有些发红,唇舌贪婪的吸吮甜腻的汁水,顶点的小孔不断被舌尖往里面钻,躺在床上的盛云朝又爽又疼,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骆云翼一个深吸中,小肉棒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
之前鄙夷江询亲吻盛云朝肉棒行为的医生,这会被射了一嘴的乳白精液,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喉结滚动,吞掉口中浓白的精液,还把青年干净秀气的小鸡巴舔舐的干干净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医生才是一号监狱里那个要讨好强者的弱者囚犯。
吐出了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后,骆云翼呼吸炙热的起身,一边解开腰带,释放出和他斯文俊逸的面容极度不符合的粗长性器,一边音线微哑,透着色气自言自语的道:“宝贝,现在该换我了。”
他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粗长性器,这根东西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顶端的大龟头还是微微翘起来的,可想而知,要是进去了小穴里抽送,会给与多么大的刺激。
可医生没着急将自己的东西插到这位高岭之花的小穴里,而是膝行朝前,跪坐在盛云朝胸口位置。一手捏住盛云朝脸颊,将那被摩挲的红润的小嘴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热气腾腾的性器往他小嘴里塞。
粗长的性器将盛云朝小嘴给彻底撑开,嘴角险些裂开,也吃不下那么长,还剩下一半在外面。
不过这也足够医生觉得舒爽了,湿软的口腔将半截肉棒包裹的严严实实,医生舒服的喘了口气,双手扶着盛云朝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柱不断鞭挞着盛云朝舌面和上颚,昏睡中的青年根本不需要继续捏着脸颊,就乖巧的吞吐起来。
嫣红的小嘴包裹着紫红色的丑陋性器,大鸡巴飞快在里面抽送,每一次狠狠地肏在喉管口位置,医生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快,挺动也越来越狠,装满精液的囊袋将青年雪白的下颌拍打的红彤彤的。
被迫张嘴的青年一部分津液咽不下去,沿着嘴角流出来,雪白清冷的脸蛋上泛着绯色,他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地大张着嘴,衬的那手腕粗的阳具愈发丑陋。
顶端布满神经的大龟头终于将喉管口撞开,骆云翼立刻趁机将自己的阳具插入进去细窄的喉管中,享受着青年因干呕疯狂紧缩抽搐的喉管。
他微微眯眼,那双没有任何遮挡的浅棕色眸子已经被猩红取代,目光锋利凌厉,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斯文俊雅。
剩余一般的阳具因顶端戳进了喉管里也彻底进去青年的嘴巴中,骆云翼粗长的性器飞快进出,享受着青年肉套子一样紧实的喉道,肏的青年眉眼满是痛楚和隐忍。
没一会,医生的肉棒便胀大了一圈,撑得青年的嘴角裂开细小的伤口,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穿过青年的黑发,把他的脑袋狠狠往胯下压,像肏飞机杯一样,抽插着小嘴。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柱身青筋跳动,他迅速的将大龟头插在喉管深处,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突突突的像是子弹一般的射到青年喉管中。
浓稠的精液沿着青年喉管流进去,还没彻底射完,骆云翼忽然将大鸡巴拔出来,顶端的龟头对准盛云朝明月一般的清冷脸庞上,精液飞溅、最后喷射在他的眉眼、鼻梁和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