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不上眼的男人,竟然还下流的在青年菊穴里塞了内裤,堵住里面的精水。那内裤被精水弄得湿漉漉的,往外抽时,摩擦到里面的肠肉,刺激的因高烧昏迷的青年,腿根的嫩肉在抽搐,身体也抖动个不停,穴眼绞紧了内裤,像是舍不得松开似得。
真骚。
骆云翼眸色一暗,伸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翘起的膝盖。
也不知道抱着青年的男人是不是也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沉睡的巨物竟然逐渐苏醒,那个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透过监控传了过来。
骆云翼微微皱眉,镜片下的浅棕色眸子闪过一抹不悦和嫌弃。
发情的野兽一样,呵!
心里鄙夷着这位江家的前任家主,可翘着二郎腿的骆云翼,倒是将自己已经昂首翘立的那根东西遮掩的严严实实。
浴室里的男人硬生生的忍着欲望,加大力气,硬生生的将内裤从菊穴里抽出来。
绞紧的肉穴被重重的摩擦,不断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前面粉白的肉棒也爽的翘起来,显然被艹熟了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点刺激了。
真是天生就是给人肏的,太骚了!
江询喉结滑动,隐忍的一双眼睛都赤红了,翘起的肉棒顶端流出粘稠液体,将灰色的囚服裤子的裤裆位置泅湿一片。
等内裤彻底抽出来后,里面堵住的浊液哗啦啦的就往外流,像是喷涌的泉水似得,鼓起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平坦下来。
乳白的浊液将盛云朝下体弄得一片泥泞,排精水的快感让昏睡的中的盛云朝眼睫剧烈颤抖,一副要醒过来的样子。
莲蓬头哗啦啦的流着水,水流打湿了冷清、藏着媚态的脸,冲刷这具布满痕迹的身体,同时也将这些浊液冲到地面上流到下水道中,江询按耐住欲望,仔仔细细的帮盛云朝清洗着。
火热的掌心贴在腿根嫩肉上,将上面的浊液清洗干净,之后又将修长的手指探进湿软的菊穴里。
里面的媚肉在手中一进来,就饥渴的包裹住蠕动起来,江询目光暗了暗,嗅着盛云朝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差点被双重的快感引诱的将自己的东西插进来。
浴室的莲蓬头闪过细不可微得红光,外面的沙发上,监狱里唯一一个医院,眯着眼目光灼热得盯着江询手指搅动的穴眼,他呼吸隐隐急促,浅棕色的眸子里闪过兴奋,若不是有眼镜遮挡着,怕是早就暴露出来了。
翘起的性器同样不断吐出粘稠液体,将裤裆位置泅湿,但被翘着二郎腿的姿势给遮掩住,让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依旧看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江询的手指在湿软紧致的穴眼里搅动,不断深入,将里面的浊液往外牵引的清洗,这样的动作不断刺激着盛云朝的身体,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带来阵阵欢愉。
昏睡中的盛云朝终于颤抖的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刺眼的灯光,都让盛云朝有些发怔。
眼睛被灯光刺得发酸,流出眼泪来,他下意识的闭住眼,其他感官立刻明显起来。
他立刻感受到自己躺在一个人腿上,对方的腿也是炙热的,隔着衣服能清楚的感觉到双腿和脊背位置的对方双腿的温度。
一只手塞在他的身体里面不断搅动抠挖,温热的水流冲刷在里面,让他觉得异常难受。
高烧让盛云朝脑袋昏昏沉沉,一时间无法转动起来,可就算这样,身体的本能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他飞快睁开眼,朝一旁看去,果然看见那张恶魔一样的英俊面孔,他挣扎的起身,看见自己双腿中间,一只手在私密的地方。
“滚…滚开…”盛云朝哑声喊叫,挣扎的想逃走。
“宝贝,你发烧了,需要清理一下里面。”江询将人按压在腿上,一边动作温柔的冲洗,一边语气温柔的解释。
可盛云朝宛若失去理智的幼兽,依旧在疯狂挣扎,根本听不进去对方再说什么。
“宝贝,再动老子就肏进去了!”江询被怀里的人扭得欲火焚身,他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的威胁。
怀里挣扎不休的青年猛地停顿下来,他脸色煞白的感觉着抵在双臀上的那根棍子,紧紧地咬住下唇。
洗手间外。
看着屏幕里青年的激烈挣扎和江询的威胁,骆云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想,真没用,堂堂江家前任家主,竟然连一个不知名的青年都掌控不住。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看的盛云朝,身体僵硬的躺回到江询双腿上,紧绷着身体感受到对方不断冲洗自己的穴肉里面。
温热的水流涓涓的朝菊穴里涌进来,冲刷着里面的精水,那股感觉很奇异,不是很舒服,但也不会过分难受。
可当着一个恶魔的男人面,分开双腿清洗私密的地方,都让他务必羞耻和愤怒。
好不容易清洗过,盛云朝松了口气,事实上江询也松了口气。
心上人在前,没办法吃,简直比任何事情都憋屈,他看了一眼盛云朝翘起的肉棒,虽然很想帮忙解决了,但想想他现在高烧,不适合泄精,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低头亲了亲那可爱的粉白肉棒,抱着人出了洗手间。
外面沙发上的骆云翼,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想,堂堂江家前任家主,竟然堕落到亲吻一个床板的脏东西,真低贱可笑!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吊瓶下,盛云朝高烧退了下去,炎症也没了,一开始江询还陪床,但他的下属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匆匆离开。
没了江询的存在,盛云朝反倒觉得空气都新鲜了,气氛也不在那么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夜深人静,只有盛云朝一个人在的医务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推门声虽小,但还是有声音的,仿佛在提醒有人进入,可这声音并没惊醒熟睡的青年。
一身白大褂的骆云翼不紧不慢的锁好门,望着床上熟睡的青年,唇角勾起浅浅的微笑,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一旁的窗帘没合上,大片惨白的月光照进来,将小小的病房照的无比明亮,不需要开灯,视线也极为清明,但即便如此,走到病床边上后,他还是慢悠悠的带了床头的灯。
昏暗的房间里立刻更加明亮起来,不过对于头朝床头的病人来说有点刺眼。
可偏偏,病床上的青年呼吸平稳,丝毫没醒过来的意思,站在病床边上的医生竟然也不觉得意外。
他上下打量着床上熟睡的青年,掀开被子,青年纤瘦的身上穿着宽大的囚服,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白皙,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仿佛丝绒盒子里的珍珠,不刺眼,但却泛着光泽。
骆云翼唇角上扬,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慢条斯理的拿下来,没了镜片的遮挡,浅棕色的眸子少了几分斯文,翻涌着浓郁的欲火,目光灼热的目光盯着床上如冬日暖阳一样的清冷青年。
没着急脱掉青年身上的囚服,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沿着精致清冷的眉眼慢慢的描绘。
像是一只狩猎猎物的野兽,不着急将猎物扑到,而是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