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的神志崩溃的盛云朝,清冷的眉眼已经被情欲取代,眼尾薄红,脸上更是泛着情欲的潮红,他趴在了床上,雪白的下颌被津液沾的湿漉漉的,舌头也吐出一截,宛若被艹熟透了的母狗一样。

身后的骆云翼,一边狠辣的凿弄,一边低笑的说着淫词浪语:“老婆的骚屁股好会吃,老公要被爽死了。”

“夹的这么紧,就这么着急想吃老公的精液吗?”

“水好多,怎么这么骚啊,还说要离开,离开这里,谁能满足你的这么骚货。”

屋内充斥着男人交合的淫靡气味,汁水流的满床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还在持续往青年肚子里送着坚硬的阳具,盛云朝被堵在肚子里的大量的淫水,撑得肚皮微微鼓起,在搅动中痉挛颤动着。

可清冷的青年早已没了往日的疏离孤冷,他满脸都是泪水,眼角眉梢都带着被肏出来的风情,结肠被捅的几乎变形,尖锐的酸胀像是潮水一样几乎将盛云朝淹没。

他腰肢一颤,抽搐着仰起头哭喘,结肠紧紧收缩着夹住龟头喷下热流,前面软软的肉棒也同样勃起后,迅速射精乳白的精液。

他又一次被男人的侵犯下高潮了,可快感依旧持续不断,神志崩溃的盛云朝,已经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断地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身后的男人仿佛骑马似得,只挺着一根憋到紫红的巨物,拼命贯穿冒着水的菊穴里贯穿。

里面的肠肉被摩擦的红肿充血,外面的穴眼已经朝外翻出媚肉,肠肉被拉扯出一截又被塞回去,盛云朝仿佛成了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骆云翼听着身下人的低喘和颤抖的哭声,清凌凌的嗓音变得沙哑细软,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死死挤进结肠口里,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堵住冒着水的穴口,肉棒跳动了几下后,精关大开,精柱凶猛且源源不断,一道一道射在红肿肉壁。

“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红肿敏感的肠肉,盛云朝眼前骤然一阵阵发黑,肚子里又热又胀,身体骤然紧绷又放松,张着嘴发出沙哑凄厉的惨叫声。

抖动的身体做着最后的挣扎,拼命的想往前爬,却别牢牢地禁锢着逃不走,只能可怜的被钉在鸡巴上,承受男人精液的教官。

无数子子孙孙射满了他的肚子,穴眼被堵住后,浓精出不去,将盛云朝的肚皮再次撑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的孕妇一般。

骆云翼满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抱着身下同样汗津津的青年,在他脖颈处低喘着嗅着湿热的淡淡的冷香的味道,龟头深深埋在收缩的菊穴中,享受着快感。

…………

八月份的天,在潮湿偏远的南方山村子里,说变就变,前天还是太阳高照的晴天,第二天就雷声轰隆,乌云密布,暴雨来势汹汹。

房间里气氛莫名有些压抑,硬邦邦的单人床上,盛云朝蜷缩着身体,在柔软的被褥中,双目紧闭,脸颊红的不太正常,两条好看的秀眉皱的紧紧的,唇瓣干涩,嘴里小声哀求着什么东西,像是陷入逃脱不掉的梦魇,哽咽低泣。

骆云翼皱着眉,将手中熬好软糯香甜的白粥放在旁边,宽大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

依旧烫的很。

已经给喂过药的骆云翼看了下时间,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但高潮依旧没退下来的意思。

骆云翼脸色一变,猛地起身,换了身衣服,抱着裹在被子里的青年朝外走去。

门口,一个黑衣保镖服装的男人走上前,低声询问:“少爷,要车吗?”

骆云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这是骆家,也是他那个母亲的哥哥派来的人,自从他母亲被接走后,他不肯跟着回去,他那个舅舅不放心,就派人留在这,也是让他随时有后悔的余地。

但骆云翼从来没联系过这些人,也不曾理会过,可今日,他看了一眼怀里被子中高潮的人,终于妥协。

“开车过来。”骆云翼低声吩咐。

黑衣保镖脸上露出欣喜,连忙拿出手机给另外一个同伴打电话通知。

天色越来越暗,细雨开始落下来,眼瞅着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暴雨。

骆云翼将怀里的人遮挡的严严实实,雨水打湿在他身上,一旁的保镖拿出雨伞遮挡,可雨水被风吹的斜斜的飘过来。

“少爷,要不要我将人抱着?”黑衣保镖看见他们家少爷宁可自己淋雨也要把人给遮住,忍不住询问。

骆云翼冷寒的目光扫过去,看的黑衣保镖心中发寒,忍不住嘀咕,不过是个连个好的教育都没接受过的山村子里的人,怎么气势这么吓人,难不成基因那么强大?

车很快开了过来,骆云翼抱着盛云朝上车后,开车的司机立刻开车去了附近唯一的诊所。

……

诊所里。

大夫看着被放到床上的病人,身上的被子被拉下来,露出细白的脖颈和清隽的脸庞。

白皙如玉的脸烧的通红,看着十分的漂亮好看,脖颈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的吻痕,可想而知,留下吻痕的那人占有欲有多恐怖。

大夫忍不住看了眼骆云翼。

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在整个村子里都是赫赫有名之人,除了那张让村子里很多妇人和年轻女人喜欢的英俊脸庞外,还是因当年他母亲被接走的声势。

骆云翼声音不悦的低声呵斥:“治病。”

大夫连连称是,收回目光赶快给体温计量体温。

骆云翼冷着脸横眉紧蹙,凶走了想要给盛云朝放体温计的大夫,自己抢过体温计放好。

体温已经烧到了40°,大夫连忙打了退烧针,还给喂了咬,骆云翼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没着急抱着人离开,而是拖鞋上床,抱着睡得极度不安稳的盛云朝到怀里。

被男人气息的怀抱包围,性子冷淡的盛云朝眉头蹙的更紧,即便在睡梦中,也接受不了的伸手去推搡。

骆云翼脸色冷下来,他扣住盛云朝双手手腕,牢牢将人禁锢住,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消瘦单薄的青年笼在怀里,像极了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雌兽的野兽。

昏睡中的盛云朝脸上布满了痛苦,可无论他如何拒绝,都拒绝不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时不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屋内却极为安静。

等盛云朝睡醒了,神智逐渐回笼,才发现骆云翼闭着眼睛把他圈怀里,睡得正熟。男人高大的身躯以一个变扭的姿势睡着了,英俊的面容少了几分冷冽,看着没清醒的时候那么凶戾。

可盛云朝却无法忘记,这个仿佛魔鬼一样可怕的男人,是如何侵犯他,是如何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