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箍着他东西的小嘴,粉嫩的不行,周围的褶皱被撑平,随着身体扭动不断吞吐,还从缝隙中渗出一点晶莹的肠液,将周围染得湿漉漉的,淫荡又色情。

骆云翼缓缓低下身,在他耳边笑了笑,低声呢喃:“就这么饥渴,都主动吞吐起来了,别着急,老公马上就能满足你。”

黑白颠倒的话令盛云朝羞愤欲绝,又无比痛恨,他缓缓停下挣扎的身体,清冷的眉眼满是绝望和痛恨。

骆云翼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盛云朝身体颤了颤,他呼吸急促的很,赤裸裸的蜜色肌肤暴漏在空气中,散发着霸道的野性,仿佛丛林里矫健的猎豹。

话音落下,骆云翼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的大肉棍,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外抽出来,只留下硕大圆润的龟头还在穴眼处,接着,不顾肠肉的阻挠,用顾离推挤,深深没入。

清冷淡漠的大学生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那东西存在感太强烈了,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烙,几乎将盛云朝肠肉烫伤,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的满胀,肉柱上凸起的青筋碾磨他肠肉的感觉。

盛云朝疼得身体发颤,脸色煞白如纸,嘴巴被咬破皮,却还是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

骆云翼浑身上下都是烫的,血液加速沸腾,舒爽的快感让他神志几乎不清,只想占有身下的青年,将自己的东西射进来,永远留下这个人。

他汗津津的喉结上下一滚,大手按着他白皙光滑的脊背,腰杆一动,狠狠贯穿娇嫩的后穴。

盛云朝被捆绑住的双手撑在床铺上,被顶的不断身体不断往前窜,根本无法阻止住,他腰肢不断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伴随着急促呼吸的闷哼。

“唔……”

那处实在太过紧致,且还没没经过任何东西的润滑,哪怕分泌出了肠液,依旧不够。

坚硬如铁的阳具每一次都被夹的几乎动不了,强而有力的吸嘬让骆云翼爽的快要射出来,被他死死的忍住,额头青筋几乎暴起。

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自己买来的老婆身上驰骋着:“唔,好紧,老婆的身体肏起来好爽,老公肏的你爽不刷个?”

巨物烫得盛云朝的肠肉哆嗦个不停,讨好的分泌出更多淫水,可那东西依旧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发狠的不断往里撞击,盛云朝小腹传来酸胀的热流,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盛云朝眼角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溢出,浅淡的眸子逐渐暗淡了下来。

清冷如皎月的大学生,原本该坐在干净明亮的课堂上听老师讲课,应该和同学们一起上下课去食堂吃饭,打闹,在操场上挥洒汗水。

可现在,却被关系好的舍友背叛,卖到偏远的山村里,被迫接收一个男人的贯穿。

骆云翼在他身上亢奋驰骋,狰狞巨物一下一下地顶进去,肠肉里分泌出的肠液,被搅动的发出细小水声。

嫩穴被肏的红肿充血,穴眼也被摩擦的红肿起来,像是嘟起的小嘴一样。

盛云朝乌黑的短发凌乱的落在额头和侧脸上,汗水打湿了碎发,黏在肌肤上,整个人都充满了破碎感。

身下简陋的单人木板床砰砰晃动,随时有崩塌的风险。

床上,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操弄,公狗腰狂颠,用紫红色的大鸡巴狠狠地侵犯眉眼清冷的人,丑陋狰狞的性器白皙臀肉里拼命进出,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鸡巴,被淫水染得水亮。

高大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同样裹着层汗珠,随着肏弄,汗水滚落下来,滴落在身下皮肤白皙,身体单薄修长的青年身上,同细汗融合到了一起,阳光照应出的影子,也同样交叠到了一起。

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被迫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臀肉更是在一次次拍打中成了绯红色,臀肉颤动,形成一道道肉波。

盛云朝下唇几乎咬不住,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呜咽声,变调的颤抖的嗓音,让身后弛聘的人更加兴奋,疯狗似得肏弄他。

身后的男人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碰上喜欢的,在这之前,连个黄色的小文都不曾看过,更不可能有任何技巧。

他挺着自己非常有本钱的鸡巴,往盛云朝的肚子里连捅加顶,肉刃似的阳物一次次的将绞紧的软肉撑开,狠辣的杀到深处,肠肉讨好的分泌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淫水,却反倒让骆云翼肏弄的更加畅快。

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在此刻全泄盛云朝的身体上,盛云朝难受的不行,颤抖着撑着胳膊想往前爬,摆脱身后的男人:“出去……啊,滚出去!”

交合中的男人,双目赤红,仿佛发情的野兽,怎么可能放走好不容易找到的雌兽,他扣着想要逃走的青年的腰,将人狠狠地拉扯回来,公狗腰打桩似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弄,憋到发紫的狰狞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出来,将盛云朝红彤彤的臀肉染得水亮,一部分还沿着腿心蜿蜒而下,将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跑什么,被买回来就是我的老婆,还想跑到哪里去?!”骆云翼喘着粗气,不悦的低声道。

他死死压着身下盛云朝还想继续逃走的身体,发狠地往里捅,大龟头狠辣的撞击在直肠口上。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上显露出骆云翼大鸡巴的轮廓,钝痛中带着欢愉,让一向洁身自好的盛云朝,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交合。

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圆润的脚趾不自觉的紧绷蜷缩在了一起,跪在床上的双腿更是颤抖的厉害,可偏偏前面秀气的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

“老婆爽到了?前面的东西都硬了。”骆云翼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低笑了一声,滚烫的大手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和柱身上刺激,粗长的性器也肏的更加迅猛。

前后的快感夹击,让盛云朝神志几乎崩溃,他摇晃着脑袋,无力地低喘着气,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哪里还能听得清骆云翼在说什么。

紧闭的直肠口也在不断地刺激下,悄悄张开一条缝隙,骆云翼立刻亢奋的将大肉棍狠狠地往上面一撞,顶开直肠口,一下子肏到了深处的结肠,将盛云朝的肚皮几乎肏破。

一阵热流猛地喷溅出来,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疯了似得狠命挣扎,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凄厉的哀求声:“不…不要…停…停下来…求…求求你……”

“不要什么?”骆云翼一次次的狠辣顶弄在结肠上,不顾盛云朝的剧烈挣扎,将人牢牢禁锢住,肏的对方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娇嫩的肠肉也越来越湿,紧紧收缩着吸吮肉棒。

骆云翼爽的尾椎骨发麻,几乎将盛云朝的身体撞飞出去,饱满的大龟头对着娇嫩的结肠又顶又磨,顶弄的那块肠肉充血,他哑声的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明明爽的这根东西都流水了,还说不要,骚货,天生就是给人当老婆的,!”

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敏感的结肠被顶弄的变形,盛云朝猛地睁大眼,被压制着的身体再度挣扎往前爬了起来,崩溃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被握住不断刺激的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精液,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

从见到第一面起,就从容冷静,清冷淡漠的大学生,即便之前在床上哀求他送他离开时,也没这么失态过。

可现在,清冷的月光仿佛被揉碎,皎月仿佛被拉入沼泽弄脏。

盛云朝莹白色的身体被肏的痉挛不止,仰着头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

骆云翼几乎将人按不住,他松开手中软下来的肉棒,双手掐着盛云朝的腰,将人用力按住,高潮后的菊穴,拼命的收缩,狠狠的夹着他的东西,喷涌出的淫液,浇淋在他的肉棒上,爽的他的东西瞬间胀大了一圈,将里面的肠肉撑得褶皱都要平了。

骆云翼结实的胳膊抱着盛云朝乱颤挣扎的白腻身体,炙热的皮肉紧贴着他,腰胯狂颠,龟头撞开高潮收缩的嫩肉,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

盛云朝手指揪着床单,指骨用力到泛白,双目失神涣散,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骆云翼一边粗喘着,一边狠狠挺着巨物不断贯穿整个嫩穴,狠狠地咬住了盛云朝细腻的后脖颈的软肉,用力吮吸啃咬。

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抽送喷涌出来,沿着腿根流出,空气中弥漫这清甜的淫水味道。

骆云翼次次都要顶进最深处,痉挛紧缩的肠肉被硬生生的推挤开,又重新咬住肉棒,他爽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仿佛打桩机一样,宽阔的后背肌肉不断隆起,麦色肌肉滚着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