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和蛊惑的低吟在餐厅的上方回荡,清晰到耳朵发烫。伊泽尔的耐心在母亲舔舐她的锁骨那一瞬间消耗殆尽,她拉开裤链,想要放出自己的生殖器,却在这时发现公爵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看。
眼神愤怒的要喷出火。
“醒来了啊,麻醉的药效有点短呢。”
沈清容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落入公爵的耳中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解决这两个奸妇淫妇,苦于软骨散的药效,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屈辱的趴在桌面上,看着不远处紧紧相依的那对母女,在他面前,上演着相亲相爱、活色春香。
“复复,拿出来。”沈清容纤细素净的手挪到了那团坚硬的凸起上,及其色情的揉捏挑逗着,“把你的肉棒拿出来,妈妈想要。”
沈清容拉开了腰间的绳带,在伊泽尔面前,一点点的将自己剥得干净。
肉体饱满可口,垂涎欲滴,看得公爵烧红了眼。
“肏我,复复。”
“让他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肏妈妈的。”
0019 这还不够(H)3540
19.
烛台上的红烛安静的燃烧着。
细微的火苗偶尔闪烁跳动,忽明忽灭。烛泪顺着柱身滑落下来,堆积在底部,凝固成不规则的一片。昏暗的光线给偌大的空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感,像是古老的旧电影。赤裸丰满的肉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不显得淫秽和色情,更像是高尚的艺术,值得记录下来的性与美。
alpha很难不会被眼前的景色诱惑到,海藻般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纯白如玉的身上,色彩的对比太过于明显强烈。胸口那两点殷红的茱萸,便是画龙点睛的那一笔,让整个画作变得鲜活而生动,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
那是你的母亲。
伊泽尔所剩无几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
可是如果理智能够驱使得了这幅身躯的话,那么她粗长的、狰狞凶恶的肉棒,就不会在父亲还在场的情况下,对亲生母亲的肉体,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昂扬的挺立着,硬到生疼,仿佛拉满了弦的弓箭,就等着释放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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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伊泽尔像是被趴在礁石上的海妖诱惑到的水手、被千年狐狸精蛊惑的愚笨书生,呢喃着走向自己的母亲。环住她的腰肢,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舌尖缠绕,勾挑着转圈,仿若两条正在交尾的蛇,紧密相依、一刻都舍不得分离。动情的喘息和低吟一声又一声,娇柔悦耳,最美好的钢琴师都无法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节。而伊泽尔的双手,比任何乐器家的手都要灵活且富有技巧。右手按揉着沈清容左心口的胸房,另一只则使坏的从后颈的腺体一路直直往下,所到之处的皮肤都泛起了颤栗的电流,整个后背都酥麻不止,像是坏掉了似的,电流不停的穿梭。
最后那只手停在了沈清容期待的位置,她的臀部,揉捏按压,粗鲁却不粗暴,刚刚好能让沈清容体会到身体被玩弄的快感。
唇舌、乳房、臀部,都有被抚慰,偏偏腿间的小穴湿哒哒的,却被遗忘了一样。素净秀雅的双手原本漫无目的游走在伊泽尔的胸前和后背,此时突然有了目标,一致的向下,落在了那硬挺的凸起上。
好大。
沈清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蜜液更多的流淌出来,润湿了她的腿根。
隔着布料也能摸到生殖器的轮廓和硬度,不用想就知道她伊泽尔现在是有多么的情动。
“复复,可以了。”
她喘息着,将接吻时胸腔内被伊泽尔掠夺一空的氧气,一点点的补回来。
“妈妈已经好湿了,快点拿出来。”
“用你坚硬的肉棒,狠狠的肏妈妈,把精液全都射在妈妈的小穴里。”
平常的母亲在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伊泽尔看了眼不远处,眼神恶毒充满了诅咒的盯着她们的公爵。十分清楚是因为公爵在这里,母亲才会故意说这样下流淫荡的话语,来刺激他的神经、侮辱他的尊严和人格。
毫无疑问,这是报复。
这场性爱、她的身体,此时此刻都只是母亲用来报复公爵的工具。
伊泽尔心如明镜,却还是依旧坚定的站在了母亲的那一边,助纣为虐。
没有办法,她爱母亲。
伊泽尔有些悲凉的想,自己和公爵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她还是从这个应该被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那里,继承到了某样东西。
那就是为这个妩媚狠决的女人,不顾一切。
双手有些颤抖的将生殖器从裤链里面拿出来,圆柱形的肉棒一出现,就被母亲握在手心里。
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几乎要将她灼烧,点燃。燎原的大火瞬间将沈清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置身欲望的火海,急切的渴望着伊泽尔的一切,用她的吻和灼热的精液,将沈清容体内的悸动全部平息。
转身,扶着餐桌的桌面,身体趴了下去,臀部却高高的翘了起来。湿漉漉的花心在灯光下泛着粼粼的水光,粉嫩的小穴不停的收缩,饥饿极了,急待着采撷和索取。
“复复,快进来,妈妈受不了了。”
屁股色情的摇晃着,臀瓣犹如新鲜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
母亲像母狗一样对你摇晃着屁股,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不为所动的大概只有圣人。伊泽尔脑袋空白了一瞬,身体像是具有了意识一般,自主的握着肉棒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一如既往的湿软和紧致,大概是这个场合,以及不远处的正在注视着这一切的公爵,母亲花穴内的甬道比往常还要热情的嘬弄着她的肉棒,夹紧裹弄,爽的伊泽尔掐着母亲的腰,抬起头喘息。
腰身绷紧,上来就是用力的撞击着花穴的最深处。硕大的蘑菇每一次都正中花心的那条缝隙,拔出时,又要命的戳到了最敏感的软肉上。又酸又胀,同时也舒服极了,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被大肉棒熨烫到。沈清容抓紧了身下的餐布,呻吟直接变了调,像是处于发情期的母猫,叫声绵长嘶哑,夹杂着舒爽的轻哼。
餐桌被撞的来回晃动,台上面的餐盘发出叮当的声响,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再加上放荡的娇吟,一同构成了不应该在餐厅里出现的不和谐音。
“复复好厉害,妈妈要舒服死了。”
“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呃啊~对、再用力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