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之前游戏里自己所说的话,简知白的心里蓦地一突。

来不及细想,他就被推到了话筒前,开始进行获奖后发表感言的环节。

这些东西的稿子都是提前写好的,就是简知白有点分心,也不影响什么,只是在他下意识地朝台下看过去,视线扫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杨景然的时候,险些忘记该做出什么反应而出现错误。

匆匆地背完讲稿回到观众席上,简知白连后面台上的人说了什么,都没心思去听了。

他不想去相信脑海中冒出来的那个荒谬的想法,可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对其给出佐证。

有点发愣地盯着颁奖台,耳边仿佛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就此结束”几个字眼,简知白看到林故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和游戏当中一样缓步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在他的面前展开。

“要和我走吗?”那曾经听过一次的话语落在耳边,让简知白不由地生出了梦境一般的飘忽感。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抬起手放在了面前的人的掌心,那与游戏中无二的温热触感,无端地让他想要落泪。

视线落在不远处站起来,像是准备走过来的杨景然身上,简知白跟在林故疏的身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礼堂。

那个人没有追上来。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简知白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感到松了一口气,还是感到失落。

“我、我们去哪?”直到被林故疏拉着坐进了一辆车的车后座里,简知白才有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的状况的不对劲。

“我家。”林故疏的回答很简短,握着简知白的手却是没有放开。

简知白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索性闭上嘴,低下头给林老师报了个信。

刚才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都没来得及和对方说上一声。

显然不担心从来没有过什么不好的传闻,年纪又比君言疏小很多的人会对他做什么,林老师简单地回复了个“了解情况”,就让他自个儿好好去玩了。

大概是为了安静的环境,林故疏的住处距离热闹的市区有着不短的距离,车子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驶进了山脚处的大门。

尽管早已经知道这个人家里的条件状况,但亲眼看到那足足占据一整座山的别墅区域,简知白还是感到有些发怔。

总有种……对方跟自己,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的感觉。

无论是林故疏还是简知白都是不喜欢说太多话的人,直到推开那大得夸张的画室的门,两个人之间都显得格外的安静。

看着面前的人松开了和自己交握的手,走到角落里蒙着绸布的画幅前,简知白正想着对方想给自己看什么,就见林故疏扯下了绸布,露出了画布上微张着嘴唇,明显是陷入了情欲当中的人的脸。

墨色的长发自后背披散开来,较之人类稍尖的耳朵昭显着他精灵的身份,纤长的双腿分开,露出中间挺翘的阴茎与往外流着水的花穴。

“这、这是……”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简知白一下子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觉得脑子里混乱一片,连具体的思绪都找不出来。

林故疏回过头看他,从口中吐出的神之名不知是在给简知白介绍画布上的人的身份,还是在喊这个和画布上的精灵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艾洛纳斯。”

声音就那样卡在了嗓子眼里,简知白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去否定那个荒谬的想法。

“你……”他开口想要发问,却怎么都无法阻止起清晰的语言。

如果和这个人之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其他人

简知白感到有些眩晕。

“能脱吗?”站在画布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面前,抬起手按在了他的裤腰上。

陷入混乱的大脑没能及时地分析出这句话的含义,简知白就已经下意识地点了头。

略显宽松的长裤解开裤链之后被轻轻地一扯,就轻易地滑落堆叠在地上,贴身的内裤也被沿着腿根拉扯下去,露出底下用以交合的两性器官。

伸手抚上那条狭窄的细缝,感受到手下与梦中一样的柔软触感,林故疏半跪在地上,垂首吻上了简知白的阴唇。

“唔……”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点头意味着什么,简知白有些慌乱地抵住了身前的人的肩,“等、哈……嗯……”柔嫩的阴唇被含进口中,仿若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地吮吸舔吻,那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的酥麻让简知白的腿一软,差点直接跌坐在地。

按在林故疏肩上的手有点发抖,简知白感受到对方在不断地来回啃咬拉扯着两片阴唇,那与在游戏中的生涩截然不同的娴熟技巧,让他的脊背都有些发麻。

花穴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腻的淫液,从穴口一点点地被挤出,又被林故疏吸入口中,淫靡的水声让简知白羞耻得连腿根都不自觉地绷紧。

得拒绝……才行。

简知白迷糊地这么想着,双腿却无意识地分开,更方便林故疏的动作。

放过那两片被吮吸得湿润红肿的唇瓣,林故疏抬起手将它们分开,盯着那颤抖着开合的花穴看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去触碰那个地方,而是用舌尖舔过上方的小孔,啜住那颗对他的动作起了反应的小豆,重重地一吮。

“哈啊……!”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呻吟,简知白终于无法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直接软倒下去。

伸手接住简知白跪坐下来的身体,小心地放倒在地上,林故疏将他的腿打开至最大,用唇舌不断地挤压捻弄挺立起来的阴蒂,那过分直白的刺激让简知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抬起手用力地抓住了身前的人头发,简知白残存的理智还在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

“不……行……啊、故疏……”然而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的意志的控制,贪婪地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仿佛没有听到简知白的话似的,林故疏用犬齿抵住那颗从包皮当中探出头来的肉粒,控制着力道按碾啃咬,那陡地窜至头皮的刺激让简知白忍不住抬高了音调,出口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哭腔。

“不、啊……不要……”控制不住地扭动起腰,想要逃开,却被紧紧地按住腿根,被一遍遍地啃咬拉扯着最为脆弱的地方,简知白连脚趾都颤抖起来,“我、哈……不要……啊、故疏……呜……”

没有被触碰过分毫的阴道痉挛着收紧,喷出了一大股热水,浇在了将头埋在他双腿间的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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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占据了正面墙的落地窗,愣愣地望着外面种满了各色植物的花园好一会儿,简知白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这不对。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