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的老实O才知道,前夫A根本不喜欢他,只是理解了一直想跟他在一起这句话,因为那时候如果没有他,前夫A估计能直接上街乞讨了。
后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就逐渐变了味道,很快两个人早已经把事都做完了。
老实O本来就是馋前夫A的身子,半推半就就让前夫A把他标记了。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他是能闻到A身上的信息素的,倘若一个A标记了O,老实O就能闻到两种信息素,可前夫A身上就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但他哪想到,后来他跟前夫A的性事成了前夫A报复隔壁流氓A的一种手段。
因为前夫A试图去找过流氓A讲道理,却带着顶着乌青的一只眼睛回来,老实O有些心疼地帮他敷药,问还有哪伤到了。
前夫A说:“没有了,但他暂时不会再吵到我们了。”
老实O疑惑,当晚果然很安静,结果第二天就看到隔壁流氓A手上打着石膏,出门拿外卖,看着他从鼻腔哼出一声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老实O:“…………”
前夫A不是他能承受的,只要隔壁有动静,他就拉着老实O过夜生活,每次动静都搞得格外大,把他架在墙壁上顶,还咬着他的侧颈让他叫出来,说要吵死隔壁的流氓A,老实O害羞得不行,刻意忍住可前夫A非要折腾他。
然后大搞之后,双方默契休战。
每次做之后都要在床上躺个半天。
所以他的需求,老实O大多数是都没想就拒绝的。
但前夫A一般就是把他直接按住在床上,舔他的腺体,手在他衣服里作乱。
老实O信息素很淡,但那个位置是真的敏感,顿时整个人都软绵下来,仍前夫A为所欲为。
意乱情迷间,前夫A还在他耳侧低声道:“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比隔壁叫得好听多了。”
老实O绯红着眼角,又羞赧,又气喘吁吁地道:“你不要比这种事,还有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这时候前夫A话就说得很利索了。
前夫A哼唧:“我就是故意的,他上次骂我是小白脸,我要让流氓A知道自己是个废A,狠狠地羞辱他,我比他时间是不是持久很多,做得你也很舒服。”
老实O:“……?就是说不要比这种事!!!”
就是说前夫A就真的很小气。
阿修
老实O当然不想这样下去,于是拉着前夫A好好谈了一次,表示再这样下去,他一个普通O,真的吃不消。
前夫A:“……可是……”
老实O:“没有可是,你实在太过火。”
前夫A大概是听进去了,让老实O十分感动的是他把性生活的频率大大降低。
后来美其名曰管辖老实O所在商铺的一群地痞流氓到老实O的店铺里找事,原因是他们其中的大哥很早就看上了老实O,可老实O却只想找个老实人过日子,拒绝了他。
大哥A一时受了情伤,很久没出现在老实O面前,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没想到老实O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大哥A一时恼羞成怒,派小弟去挑事,语言自然称不上多优美。
老实O焦急得只让小弟快走,是为了他们好。
小弟于是让人在店里打砸,洋洋得意地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然后他们被前夫A揍得怀疑人生,老实O背对着那有些残暴的画面捂住了眼睛。
前夫A一战成名,老实O却气得要命,准备和前夫A赶紧搬家。
前夫A不顾老实O正在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伸手死死地抱着他:“你生我的气了吗?可是是他们先骂你的,我才动手的。”
老实O见挣扎不过,认命地任前夫A搂着自己的腰:“我知道,没生你的气,你也是为了我。”
听到老实O并不怪他的话,他似乎有些惊讶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得到了原谅。
“你真的不怪我吗?可是你之前很生气。”
老实O:“你知道我生气的点吗?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黑户A,要是闹大了被AO管理局知道了,你是要被抓走的。”
前夫A一脸迷茫:“会把我抓到哪里?”
老实O说:“不知道,但是他们会对攻击性特别强的A严加管制,就像对待未知野生的动物一样,就算我是你的O也见不到你。”
前夫A闻言才露出有些后悔的神情:“我不想被抓走。”
老实O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我有很丰富的逃跑经验,店里的东西被砸得差不多,刚好店铺的租金到期了,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带着你私奔吧。”
“不带什么行李,我只带你。”
前夫A惊呆了,老实O才说起关于他的过去。
老实O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天资平庸,从高中起就自己养活自己,做过很多工作,他对念书没什么兴趣,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大学念到一半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原因退学了,一心就往挣钱的路上钻营,失败过,也成功过,遇到过很多的人,也过得很辛苦过,不过现在一切都变好了,他们要很努力的生活着。
老实O说这些的时候对着前夫A破掉的手吹了一口气:“还疼吗?”
前夫A盯着他干净又澄澈眼睛,脸一热,偏过头。
老实O揉着他的耳朵,发出内心很久的疑惑:“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可你在床上又不是这个模样的。”
老实O蹭他的脸颊,摸他的头发,见他还是不说话,就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收拾行李。
老实O是实用主义派,很少往家里添置什么除了必需品之外的物品,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是前夫A带回来的,比如那个会唱歌会跳舞的小羊玩偶,虽然只会一首音调简单的生日歌,有老实O半人高的企鹅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