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水泡了一天了,皮肤都皱了起来,手软得抬不起来,脚也被磨破了皮,全身都瘫在了温水里的被翻来翻去。

黏在皮肤上的细沙被轻柔的剥下来,雨水上粘着的灰尘也都拂去,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再被围上了一层柔软的浴巾,齐聿将床铺最外面的那一层单布连带着灰尘一起卷走,两人一起陷进了柔软之中。

他仰躺在床上,她趴在他的胸前,两人都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向下垂着,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齐舒瑶这一天累得睁不开眼,身上被包裹得紧不舒服,她挣扎着挣脱开了浴巾,胴体露了出来,在电闪雷鸣间,反射出了妖冶的淡蓝色荧光。

许久不这么坦诚相见,她还有些不自在,连身体的反应都敏感了不少,下身不舒服的扭动着。

臀部把齐聿身上围着的浴巾也搓开了,两人都赤裸着,皮肤直接挨着皮肤。

感受到了熟悉中透露着些许陌生的温度和触感,齐舒瑶悄悄抬起屁股,慢慢的往前蹭,坐在了他的腹肌上。

齐聿瘦了些,腹肌的轮廓更明显了,却不似以前柔软,硬邦邦的,像是坐在了石头上,还冰冰凉的,刺激着她红了脸的下半身。

困到迷离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就这么光坐着不动,水就流了一身。

她不动,齐聿坐了起来,抬手接住她摇摇晃晃软了骨头的上身,顺势翻身,那两条细腿软的折成了钝角,下身大开,穴口的肉缝都被拉扯开了,欢快的流出了水,散发着幽香,吸引他进去。

手指摸上了那小小的穴口,指头直接滑了进去,刚刚碰上她的小身子就抖得停不下来,穴道里都不需要润滑,直接咬着塞进来的大肉棒一口吞下。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齐舒瑶闭着眼睛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下身,雨声听不见了,身下床铺里带着灰尘和潮湿的味道闻不到了,她好像直接被操了脑子,完全得沉浸在了这场毫无准备的情事中。

穴道绞的紧,技巧都排不上用场,齐聿只是抽插着,再俯下身,抱起了她的上身。

胸软软贴着皮肤,还皱巴巴的,下面的肋骨轮廓更加明显了,高高的耸起,还微微有些外扩。

齐舒瑶抬手挡住,齐聿的视线被推了上去,嘴巴随着眼睛走直接叼住了横在肩膀上的那条锁骨,从里向外细细密密的啃食,她身上带着一股清香,被大自然泡过的味道,皮肤颤抖肌肉跳动,嘴巴闭着,却控制不住的发出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从锁骨,到胸,鼻子推开她的手指再到肋骨,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吻着她的小腹,下身有些杂乱的阴毛扎在了他的脸上,那一瞬间,齐舒瑶抖动着全身,登上了高潮。

一次高潮,伴随着潮吹,几乎要了她半条命,连指尖都无法控制的抽搐,身体挺着,尤其腰部高高的扬起,在床上扭动,发出的声音类似于痛苦。

身下喷的她快要脱水了,家里也没有能直接喝的饮用水,齐舒瑶撑着身体起来一把搂住齐聿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嘴唇。

他口腔里的那点水分都被她吸走咽了下去,干涸的小鱼被勉强延长了些寿命。

齐聿压着上身,嘴唇一刻都没离开过的她的嘴巴,用唇,用舌尖给她提供这水分。

同时他的手臂伸上去,拉开床头的矮柜抽屉,翻出了早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安全套。

套子套住了肉棒,再次放进穴道里,潦草又激烈的进行了最后一次冲刺,又浓又多的精液塞满了套子,被系好丢在了一旁。

齐舒瑶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侧瘫在床上,齐聿拿着纸巾给她清洁好下身,抱着趴在了自己的怀里,围上了一床新拆开的被子。

一夜陷入昏迷的沉稳睡眠醒来,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雨停了,窗外阳光正盛。

齐舒瑶支着身体起身,坐在被窝里发呆。

嗓子里干到喉咙痛,摸着床边的水猛灌了一口,又被呛得咳嗽。

没关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着不是齐聿的声音,她在第一时间脑子迅速接上了昨晚的景象,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套上了舒服的睡衣,连身下的床单都换过了。

再抬头时红着眼睛的小兰姐站在她面前,直接扑过来抱住了她。

“小姐……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别说傻话,怎么会见不到。”

小兰姐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肩头,齐舒瑶一直安安静静的揽着她,轻拍她的肩膀,直到她自己稳定住了情绪。

“小兰姐,你怎么回来了?”

小兰抬手抹掉眼泪,从她的怀里钻出来,

“知道我的人没有几个,我应该也不在他们监控的范围里,在会馆里也是自由出入,之前一直没回来是老板说不要在扩大我们的目标,也是怕荼蘼小姐突然回来找不到人,还有就是,裴宥闻也一直在那里。”

“那你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先生说,小姐您都回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正常的生活。”

齐舒瑶揉着自己的脸,拉伸着肌肉,手伸进被子里,抓着里面剩余的最后一点温度。

床头的手机在不久后如她所想的响起,翻身下床,对着小兰姐比了个“嘘”的手势,拿着手机去了露天外台。

京阳已经彻底的到了春天,这场暴雨带走了冬天时破土而出的罪恶,整座城市焕然一新。

手机一直在叮铃铃的响,是舒厉的电话,铃声明明还是轻柔的钢琴曲,她却好像听出了焦急,好像鞋子在地上一下下的敲击,好像指尖不停的点着座椅的扶手。

直到那首曲子演奏完,她才慢悠悠的接通电话。

“爷爷。”

“你违约了。”

“我们之间的对话一定要这么冷漠吗?”

“是你自己先毁约在前。”

“其实我没回来时都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我要一直留在国外。”

“我自有安排。”

“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挺幼稚的,一把年纪了,你带菜他带肉我带酒,你们坐家吃火锅。”

“什么?”舒厉跟不上思路了。

“没什么,就是你安排你的人去吧,我也要保证我的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