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陈酒被啃得痒痒,轻轻抖了抖耳朵,她小手捏着毛笔,迟疑半天,不知该写什么,傅冲之也不着急,大手摸进了外袍里,往上摸住嫩生生的乳儿,拇指食指搓着小奶头玩耍。

陈酒笔尖一颤,便在上好的宣纸上滴了个墨点子。

她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声断了,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捻在小奶头上的手指便用力起来,扯的她微微感到痛意:“啊,啾啾不乖,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云州纸,一张便够十口之家生活一年,啾啾这一笔下去,数十两白银便付诸东流了……”

陈酒手更抖了,她本就不知该写什么,傅冲之唇舌往上,亲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亲昵道:“写个酒字,会是不会?”

这个陈酒是会的,她会写自己的名字。

只是小手是抖的,写出来的字也很有她的一套,胖乎乎圆滚滚,还滴了好几个墨点子上去,叫傅冲之哭笑不得。

他捏着嫩滑的奶肉:“学了这么久,写出来的字还是不能看。”

说着,一手摸乳,一手握住陈酒小手,带着她在边上又重新写了个酒字。

他是当世大儒,学识渊博,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字写得自然比傅言之更好,陈酒看着人家写出来的酒字,再看看自己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显然很是不可思议,连被捏着乳儿都忘了,等傅冲之松开她的手叫她再写个看看,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刚才他是怎样教的,接着……又写了个胖乎乎圆滚滚的酒字出来。

傅冲之对她的小脑袋瓜不抱希望了,轻笑,“啾啾,似你这般不开窍的学生,可是要受罚的。”

她紧张地看着傅冲之,他大手往下,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鸡巴在肉缝上蹭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她吃得困难,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傅冲之却没有再动作,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来,接下来,叔父好好教教你,要如何习字。”

陈酒傻眼了。

言而有信,说周日更就周日更,下周日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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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39

哪有这样教人写字的……陈酒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下面被彻底撑开,火热滚烫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嫩肉,一点一点往里钻,这个姿势,陈酒仿佛是被他的大鸡巴给挑了起来,两条腿还被傅冲之分开,她感觉腰部酸软,手上没力气,连毛笔都拿不住,原本被握在小手里的毛笔骨碌碌在纸上滚了一圈,陈酒快哭了。

她试图往上坐一点脱离那好像捅到她喉咙口的大屌,傅冲之却恶意地摁住她,让她吃得严严实实,卵蛋与白嫩的小嫩逼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毫无间隙。

傅冲之有无数淫秽下流的招数使在陈酒身上,先是要她被插着再写个字来瞧瞧,这回写出来的字更是惨不忍睹,先前好歹圆滚滚胖乎乎,能称得上是有自己的风格,很是可爱,这回写得是横不横竖不竖,完全不成样。

傅冲之便佯作怒容,说要惩罚她,说她分心。

陈酒委屈地不行,她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我……是你……”

“你什么?我什么?”

她小嘴儿颤了颤,又不敢讲,只好认罚。傅冲之的惩罚便是让她扭屁股自己吞吃大鸡巴,吃得他满意了就停下来继续习字,否则便要肏她。陈酒坐着不动,他便掀起外袍,往后仰一些,两只手去捏肥嫩的屁股,圆嘟嘟肉嫩嫩的,触感极好,一巴掌打上去,声音更是清脆,臀浪淫荡。

陈酒只好听他的,两只手扶在桌子上,努力扭起屁股来。

她很纤细,偏偏奶子跟屁股都大的过分,仿佛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到了这两处地方来,扭腰的时候,那水蛇般的腰肢,细的傅冲之一手就能掐断,屁股因此显得更加诱人,傅冲之的巴掌印还留在上面,看得他目光炽热。

可惜小姑娘太喜欢偷懒,摇屁股摇的欢,吃鸡巴却吃的忒敷衍,每次稍微出来点儿便坐下,又不敢坐到底,大鸡巴在里面跟小嫩逼肉贴肉,宛如隔靴搔痒,爽不到点子上。

傅冲之又拍了下眼前香艳的屁股,陈酒僵硬,他道:“好好扭,好好吃,小淫妇就要有小淫妇的模样,把叔父的鸡巴全都吃下去!”

陈酒怕他又打屁股,只好卖力气地扭起来,傅冲之被她扭得简直神魂颠倒,这么纯的小人儿,怎么有这么骚的身子?天真与妩媚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叫男人欲罢不能。

扭了半天,傅冲之总算是满意了,继续让她写字。

这会儿陈酒勉强也习惯了体内含着大鸡巴的感觉,她又颤巍巍捏起毛笔,不敢呼吸太大,生怕他插得更深。

这回写出来的,比先前好一些,但线条都是抖的,因为她认认真真地写,傅冲之却缓慢地开始肏她,捧着她的屁股,一会儿拔出来,一会儿插进去,慢吞吞地磨人得很,两人结合处的衣袍都叫陈酒的淫水给打湿了,虽然插得慢,却极深,陈酒写着写着,又趴在了桌子上,泪珠儿往下掉。

傅冲之长叹一声,“怎么又叫操哭了?”

真是个娇气的不能再娇气的娇气包了。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又将陈酒身上属于他的外袍掀上去,在腰间打个结,这样她的细腰肥臀还有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儿都露了出来,趴在桌面上,屁股对着傅冲之,他仍旧坐在太师椅中,吐着浓稠前精的大屌在陈酒臀缝里磨蹭,蹭开两片阴唇,蹭出含苞待放的小肉蒂,又蹭粉润的小屁眼。

陈酒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有些害怕,傅冲之今日心情却不错,没人跟他抢,他有足足一整天的时间来享用这个小美人儿。

把她操晕过去虽然也很有成就感,可他还是更喜欢看她被操得嘤嘤娇泣,啼哭不止,她自己兴许不晓得,她被操哭的时候小逼可紧了,简直要把男人的鸡巴咬断,但越紧就越爽,越爽就越想干,看到美人儿被自己肏的梨花带雨还要老老实实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小母狗一般挨肏,真是大大满足了男人的劣根性跟占有欲。

“啾啾。”傅言之摸着手中滑腻柔软的屁股,掌心抓满一把屁股肉又松开,看到那嫩肉晃晃悠悠,他慢吞吞地摸,慢吞吞地蹭,“未免你觉得叔父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咱们慢慢来可好?”

陈酒回头看他,杏眼含泪。

“这样。”他用大鸡巴在她屁股上写了一横,很慢很慢,“我写什么,你照着我的步骤写出来,写对了,叔父便疼你,写错了,叔父便要狠狠地操你一百下,好不好?”

陈酒再傻也知道这肯定是个陷阱,她连叁百千都认不完,可他却是读了许多书的人,她哪里玩得过?

“不答应啊?不答应那叔父现在可就要”

大鸡巴抵在逼口蓄势待发,陈酒只好点头:“答应……我,我答应!”

傅冲之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露出笑容来,陈酒趴在桌子上,上身尚且有衣服遮挡,下身真是一览无余,傅冲之扶着她的屁股调准了角度,她便只能撅着,抓着毛笔紧张等待。

可她忘记了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那滚烫的大鸡巴在她屁股上写字,哪怕她用心去记,也没法把比划连在一起,反倒被戳的淫水直流,整个人魂儿都要飞了。

“好可惜,啾啾写错了呢。”

傅冲之轻柔的声音宛如恶魔低语,下一秒空旷许久的大鸡巴已恶狠狠地插了进来,陈酒嘤咛一声,两只脚虚虚踩在地上,脚趾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微微蜷缩,傅冲之看着那发了大水的小嫩逼,轻笑起来,陈酒被干的咿呀直叫,他却面不改色,插了一百下,陈酒娇颜酡红眼神迷离,体内那根能给她杀痒的大鸡巴却无情地离开,小手里再次被塞入毛笔。

沾满了淫水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开始在屁股上写字,毫无疑问,陈酒又写错了。

又叫傅冲之插了一百下。

他刻意控制力道与角度,弄得她瘙痒难耐不得其解,整个人都被操软了,屋子里满是她的体香,傅冲之舔着陈酒的蝴蝶骨,人也从太师椅中站了起来,抬起陈酒的一条腿,把她摆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势,狠狠地撞进来!

陈酒呜的一声哭开了,一边挨操一边哭,娇滴滴的哭声都成了淫荡的叫,被撞碎在横流的肉欲之中。

期间有人敲书房的门,陈酒被操到涣散的眼睛缓缓回神,羞耻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结果傅冲之却直接让人进来禀报,禀报了什么陈酒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她根本没办法去认真听,整个人在傅冲之手里被任意玩弄,他一手拉着她的腿儿,一手拽住她的双臂,让丰满香甜的大奶子在侍卫面前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