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发出一声格外甜腻的闷哼,被男人的亵裤堵在口中,傅冲之自幼天资聪颖,连玩女人都无师自通,陈酒叫他舔的娇躯抽搐,很快泄了一波在他口中。
傅冲之便笑:“小骚货。”
他的衣衫还在身上,仙人般高风亮节,惟独胯下伸出一根巨屌,馋小姑娘的穴馋的口水直流,这个姿势陈酒眼睁睁看着大龟头抵上了她的小花瓣,浓稠黏腻的前精迅速把小花瓣玷污了个彻底,大鸡巴在屁股缝里来回的蹭,从小屁眼蹭到前面的小阴蒂,蹭的陈酒泪眼迷蒙。
由于她先前泄了一次,傅冲之插进去并没有多难,只不过还是太紧了,他松开陈酒的脚踝,捧住她肥嫩的小屁股,不让她再往后缩,坚定又凶狠地把大鸡巴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陈酒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两只被肚兜捆起来的小手无望地胡乱张着,傅冲之瞧见她这娇气的模样,陡然想起她每次叫肏得神志不清时,都特别地乖,叫她吐舌头给吃听,叫她自己玩奶子也干,可爱得紧。
便笑着解开了肚兜,“啾啾,乖,来抱着我。”
陈酒叫这大鸡巴入得,仿佛胸腔都被捅穿,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依言抱住了傅冲之的脖子,乖巧地把小脸蛋依偎在他颈窝,虽然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她有些怕了,哼哼唧唧的又想逃,屁股却被人抓着,傅冲之硬是又往里插了一些,直到尽根没入,大卵蛋拍得雪白的小嫩逼啪啪响。
咕啾咕啾水声不绝,陈酒嘴里还塞着男人的亵裤,她被干得腰肢酸软浑身无力,傅冲之一开始还算温柔,到了后面又是狂插猛干,再不记得温柔为何物。
陈酒叫他肏的哭哭啼啼,小手搂着傅冲之的脖子,嘴里的亵裤被他拿走丢掉,又被他哄着亲嘴儿,粉舌被他吸进嘴里,喝了不少男人的口水,等他不再吻她,陈酒还张着嘴,小舌伸在唇外,一副被干得失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只有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润的光芒,浑身赤裸的少女挺着大奶子坐在男人身上,男人却穿戴整齐,惟独胯下露出一柄凶器,正狠狠蹂躏着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傅冲之越瞧她越可爱,忍不住再哄她来亲嘴儿,她乖乖过来了,比起下面的狠撞,傅冲之亲得很温柔,陈酒攀着他的肩膀,几次叁番没力气,手儿撒开,整个人摇摇欲坠,险些磕到床头。
傅冲之再度叹了口气,把她放下,她一躺到床上,小手在周围无意识的抓呀抓,傅冲之一边干她一边脱去外袍塞给她,她便恍惚地把他的袍子抱在怀中,只是又遮掩不住奶子,随着他的蛮干,雪白的奶子便跳动的厉害。
傅冲之瞧着眼热,让她的腿夹在腰上,附身下去吃奶,锋利的牙齿咬住小奶头不放开,陈酒叫他咬得有些痛,下意识抱住他的头,傅冲之的脸便被摁在了波涛汹涌的奶子上,细嫩洁白的奶肉滚脸,奶香扑鼻,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还使坏,只吃一边,于是等他松开牙齿,两只奶头一边红肿,另一边却还是一如既往娇小可爱。
傅冲之瞧着,面上便带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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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38
他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如之前那般粗暴,只是很用力,每次都尽根没入,撞的小子宫生生发疼,陈酒嘤嘤哭泣,只觉得身子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由着男人摆布。傅冲之今日兴致极浓,尤其是想到陈酒在兄长面前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自己却从未见过,便深觉不满,偏他又极好面子,这样的话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心里不满,都化作了胯下重力,狠狠地捣进去,捣出汁水无数,捣的陈酒目光涣散,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真的再也无法承受,人已经昏迷过去,被干到抽搐的小身子还在不停高潮,傅冲之才撞进她的小子宫里,痛痛快快把存货射了个干干净净。
陈酒不记得自己最终是如何睡去的,她中间几度清醒,傅冲之都还抱着她肏个不停,她晕过去醒来,醒来又晕过去,次日醒来,人还待在傅冲之怀里,稍微动了下身子,下体便传来阵阵快感,显然,傅冲之把大鸡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过了一夜,根本舍不得拔不出来,陈酒试着动了两下,腰肢便酸软了。
傅冲之也不知醒没醒,他闭着眼,掐着陈酒的细腰,缓缓开始抽送。
大鸡巴坚硬滚烫的厉害,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尽兴,陈酒身子虽淫荡,体力却不支,肏到后来躺在床上又不能娇嗲嗲的哭叫,傅冲之爱她的哭声,爱她伸出的小手,因此逼着自己射了出来,之后便一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直到天亮。这会儿察觉到怀里的小人醒了,他连眼睛都不睁开,掐着她的腰,从慢到快开始进攻,每一下都戳到最里头,陈酒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小脸贴着傅冲之的胸口,屁股被顶的一耸一耸,拍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被干得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傅冲之颈畔,很快又丢了一回,傅冲之这回射得快,用力抵进最深的地方,小子宫叫插了一夜,如今也很是乖巧,吮着大龟头吸精,全都吞了进去。
大鸡巴在满是精液的小子宫里这儿戳戳那儿撞撞,弄得陈酒浑身颤抖,泡在精液与淫水里的大龟头舒爽至极,傅冲之摸着手心柔软滑嫩的肥屁股,那嫩肉真是一掐一把,他又捏又揉,修长的手指在屁股缝里来回游走,甚至沾了点淫水,指头没入羞人的小屁眼中。
陈酒怕,却也不敢反抗,生怕因着反抗惹恼了傅冲之,导致他干得更狠。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趴在男人身上,小嫩逼叫人干着,小屁眼叫人插着,是无论如何也高贵不起来的。
傅冲之这样玩了她许久,总算是愿意放她起身,陈酒肚子涨得厉害,昨晚被射了那么多,还没排出来,早上又是一泡浓精,她两只小手撑在傅冲之胸膛上,想要去如厕,傅冲之恶意地伸手按压她的小肚子,她便皱起秀气的眉头小声哼哼,傅冲之轻笑,抽出大鸡巴,把她抱到侧室的恭桶前,瞧那架势,想是要给她把尿。
陈酒羞都羞死了,连连摇头,傅冲之再叁引诱也不肯同意。
他只好叹了口气,松开手,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儿果然站不稳,踉跄了下,被他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陈酒羞耻万分地叫傅冲之伺候着如了厕,事后他还亲自用干净的布巾给她擦了小嫩逼,又亲手把她抱在怀中,给她清理射进去的精液。
无论阴唇被男人怎么剥开,怎么啃咬,怎样占有过,只要大鸡巴一离开,它们便立刻警戒而敏锐地闭合起来,掩住被男人插的鲜红的逼口。
傅冲之在里面抠抠挖挖,陈酒在他腿上,淫液流了他满手,导致傅冲之只好叹息:“啾啾这是怎么回事,叔父好心为你清洁身体,你这小淫妇倒好,水儿流个不停!”
陈酒羞愤难当,他自说自话,其实他根本不想把精液抠出来,恨不得再多射一些进去,叫她吃得饱饱的,什么清洁身体,不过是他玩弄侄媳妇的借口而已。
只要傅冲之在家,只要陈酒在他怀里,基本就是全天被插着,无论软着还是硬着,他做什么都要插在里面,用早膳要插着她,去书房要插着她,到哪儿都不肯放过。
陈酒柔若无骨地倒在傅冲之怀中,他不许她穿衣服,她只能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平日里其他人都忙于公务,惟独傅冲之是文臣,在家的时间较多,因此将军府的诸多事宜,也都由他处理。
他抱着陈酒洗了个澡,又吃了点东西,全程不给她穿衣服,陈酒羞得身上泛了一层粉,饭后,他抱她去书房,说今日休沐在家,要她陪他一整天。
陈酒是叫他抱着去的书房,身上只有一件傅冲之的外袍,一路穿过走廊,府里侍卫下人都盯着她瞧,一个个饿狼一般,瞧她娇嫩的肌肤,瞧她小小的脚丫还有修长细白的双腿,她一个劲儿往傅冲之怀里钻,揪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傅冲之爱极了她这胆小羞怯的模样,他自是舍不得把她给那些下人玩弄的,可她这样的反应实在可爱,总叫他忍不住再多逗她玩。
陈酒羞得露在外面的小脚丫都隐隐泛出粉色,脸蛋更是埋在傅冲之怀里不敢抬起,这将军府从主子到奴才没一个女子,她的日常起居也都由男子伺候,饶是如此,她也不能习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陈酒也知道,傅冲之要做什么,自己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她只能尽量将自己藏起来一些,闭上眼睛不去看。
傅冲之一边抱着她走,一边笑话她:“小鸵鸟。”
陈酒不知道鸵鸟是什么鸟,横竖她是不会抬头的,她瞧不见别人,就当别人也瞧不见自己。
傅冲之今日心情颇好,陈酒被他抱进书房,只看见他书桌上摊开的一堆书本她认得些许字了,但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过深奥,还是看不懂,美眸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都说的是些什么。
陈酒与傅言之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傅冲之虽不曾旁观过,却也有所耳闻。
他那兄长,清心寡欲,似乎从那女人死后,世间万物都不再能于他眼中停留,过得苦行僧一般,傅冲之不知道这有什么乐趣。连教导小美人读书识字,也刻板宛如先生,这红袖添香的乐趣,可不仅仅在于琴棋书画。
陈酒叫他抱在腿上,眼前摊开笔墨纸砚,她呆了两秒,下意识朝他看去,傅冲之将毛笔塞入她手中,一派斯文模样:“听说这些时日跟随兄长学了不少字,写个让叔父瞧瞧。”
陈酒:……
她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纸笔,又看看傅冲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的确是跟着傅言之学认字读书,可、可学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呀!
不穿衣服学写字,好奇怪。
傅冲之的外袍披在陈酒身上,她身姿纤细袅娜,外袍便显得过于宽松,腰间足足多系了一圈,肩膀松松垮垮,露出如玉的香肩与锁骨来,傅冲之抱着她并不老实,从她身后用牙齿轻轻啃啮陈酒的肩颈,留下一片一片暧昧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