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将自己抱到了床上,衣衫尽褪,露出白玉般的娇躯,肚兜亵裤都被丢开,男人的吻从陈酒额头一直到红艳艳的小嘴儿,亲了又亲,又渡了几口唾沫进来,陈酒半梦半醒,隐约有些渴了,喉头一动尽数咽下,懒兮兮地连眼睛都不肯睁开。
似是回到了刚成亲不久,午后夫君总是会陪她小憩片刻,只是这歇着歇着便不安分了,衣衫被剥了个精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摸遍舔遍,然后被粗暴又不失温柔地占有,汁水四溢。
胸前饱满的奶儿被抓住搓揉一番,尖利的牙齿咬住一颗软软的奶头,不住地咀嚼撕咬,微微的疼痛反而刺激的快感更加强烈,陈酒昨儿被傅容摁在床上狠操了一通,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更是无比想念夫君傅御,这会儿在自己院子里,自己房内,自己床上,在最最自然的情况下被剥干净,再加上意识迷糊,竟以为自己是在跟夫君缠绵了。
于是声儿柔媚,娇滴滴的,呢喃着夫君嘟着红唇往男人那送,伸出小粉舌让男人尽情舔弄,还嫌不够,水蛇腰不住地扭动,磨蹭着男人身下粗长的大肉棒,小穴空虚不已,亟需填满。
男人可能也没想到偷香窃玉也能这样顺畅,这小美人不反抗不说,反倒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扑,此等便宜焉能不赚,本来选在这个时间点进来就是怕陈酒挣扎叫嚷,那样未免不美。这小女人看着呆呆的,实则很是死心眼,要想操她就不能实打实的来,等到得手了,木已成舟,这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即便是反抗又能如何?
只是男人没料到这个尤物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原本还想温存一番,但陈酒却不住地朝他身上贴,口口声声喊着夫君,可能是将他当成傅御那小子了。
大手朝下面嫩穴一摸,满是淫水,黏黏腻腻将一把兜满,傅冲之薄唇微扬,心道这小妮子瞧起来那绝对是个良家子,谁能看出这身子如此销魂,这么多水的女人可真是少见。他年轻时未曾娶妻,因这诅咒连女人都未沾过,可活春宫看了不少,就没见过陈酒这样的。
立刻掏出那大屌,对准了穴口先是磨蹭两下,沾了点蜜汁润滑,然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傅冲之今年将将满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偏四十年来竟连女人味儿都没尝过。这小侄媳妇刚嫁进来他就盯上了。也不是什么女人嫁进来都能随便上的,还得看这生辰八字合不合。陈酒的八字可谓十分奇妙,傅冲之早就想试试了。
昨儿晚上他可是在屋外听了一夜的活春宫,憋得大屌极硬,恨不得闯进来与侄儿傅容共享陈酒,若非理智克制,怕早冲动闯入,又哪里来现在这番极乐呢?
他胯下这话儿比傅容还要再长些,刚插进入就捅到了陈酒娇嫩的子宫,就这还没全插进去,任凭陈酒再如何昏沉这一下也给干醒了,美眸一睁,幻想中的夫君变成了长辈二叔父,吓得她花容失色,下意识就要尖叫。
傅冲之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又舔又吸,陈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水被吞了大半,傅冲之瞅准机会开始大力操干,他颇为怜香惜玉,知道这一开始怕是撞不开子宫,便先慢慢地插。陈酒被干的两腿儿直颤,淫水流个不停,也不知怎地就到了这般田地。傅冲之放慢了速度,反而快感更加清晰,那大鸡巴是如何擦过娇嫩穴肉,如何撞击细嫩子宫的,都十分清楚。
“我那傅容侄儿,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似酒儿这般美人,如何能不温柔的狂操猛干?昨儿叔父在外头看了一夜,这小逼险些都被干肿了吧,嗯?傅家男人可都是天赋异禀,你应该已经尝到了这滋味儿。”
傅冲之是傅家唯一一个文官,身居高位,十分为皇帝所信任,平日里陈酒所见到的他,可谓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哪里知道到了床上,这男人都是一样的,凶狠野蛮,似是要将她往死里操。
陈酒面皮薄,听不得傅冲之的污言秽语,也想象不出他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儒是如何说出这种话的,只羞红着小脸,不敢去看傅冲之的脸。
傅冲之虽然已年逾不惑,却仍生得俊美无俦,浑身书卷气浓厚,门下更是桃李丛生。可就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男人,此刻却在偷他侄儿的媳妇,趁着侄儿远赴边疆,把侄媳妇摁在胯下肆意操干凌辱。
陈酒越想越是难过,眼角有珠泪落下,只是这悲伤的泪水很快就被撞碎了,小嘴儿一张,吟哦不止。
她浑身都在发抖,一是因为正被干,二是因为压在自己身上这人是夫君的亲叔叔,自己平日里是要去请安跟着叫叔父的,结果现在自己却臣服在了长辈的大肉棒下面,传出去的话,可还如何做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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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男人的定义就是:进了傅家大门的都算傅家男人,但我喜欢长得帅活又好的,至于乞丐老头之类的……口味也太重了宝宝要不起[手动再见]。而且你们懂我的啦,这文用来减压,肯定是不会虐的,女主身娇体柔易推倒美男多多跑不了就是酱紫,而且你们没发现吗?经过这么久的沉淀,我的文笔好了很多有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下限也……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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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4
“哭什么,嗯?”傅冲之声音低沉磁性,尤其此刻他为情欲所困,更是显得格外邪气。平日里陈酒所见的傅冲之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笑,不怒自威,这般的二叔父真是生平头一次,只这人又生了张极其俊美的脸,额头滴着汗,薄唇含着笑,竟不输年纪轻些的傅御傅容。
陈酒看着看着失了神,嫩穴被狠捣了两下才清醒,两只软绵小手推拒着傅冲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怜巴巴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姑娘,甚至可以说有些愚笨,但她还没傻到不明白自己被小叔跟二叔父干了象征着什么。
若是夫君知道了……想想陈酒都害怕的直发抖,她幼年时邻居王大叔家的儿媳妇,就是因为偷了人被沉潭的,那会儿她岁数小着呢,什么都不懂,可王家媳妇哭号求饶的模样却一直记在脑子里。
傅冲之瞧着身下这小娇娇,哭得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偏身上不着寸缕,那两颗雪白柔嫩的奶子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香甜乳浪。一方面他想宽慰宽慰,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诱惑,多可爱的小女娃呀,又嫩又甜,身子软软小小,插进去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纤细的柳腰他两只手就能圈住,柔弱到了极致,也动人到了极致。
陈酒心中所想如何敢跟傅冲之说,她傻是傻了点,但心中还是喜欢傅御的,那是把她从纨绔手中救出来的神一般的男子,高大威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保护着自己,爱怜着自己,对她温柔且好不说,还不嫌弃她的身子被人看过,娶她为妻。想到对不起夫君,陈酒整个人都冷了。
她狠狠地咬住傅冲之意图亲她的薄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傅冲之疼得嘶了一声,他从不生气,也摸透了陈酒性子,俗话说兔子也会咬人,他身下摁着的可不是只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么?只是不生气可以,不教训教训她却是不行。
陈酒咬人全凭一时之勇,咬完就又悔又怕,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惧。她打小就听话,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嫁入傅家,傅冲之就是她的长辈,虽然现在这长辈正奸污于她,但那一身上位者的气势犹在。
傅冲之舔了下唇瓣,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他停了操干的动作,一手掐住陈酒下巴,稍稍用力,她便被迫张开小嘴,露出粉嫩的唇舌。傅冲之故意要教训她,连吐唾沫都放慢了动作,夹杂着血液的唾沫滴进陈酒口中,他便逼她咽下,再上去啃啮她柔软小嘴。
他最是爱洁,身上常年带着淡淡檀香,口水也没有异味,但陈酒仍旧恶心地想吐,她胡乱捶了傅冲之两下,就被他用腰带捆起了双手,推倒仰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玉腿被拉高分开,露出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阴户。
傅冲之拔出自己的大肉棒,然后顺手抹了一把,啧啧,这小嫩穴可真是诱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阴毛,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颤巍巍的。他那么大,她也能受得住,可不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么。
陈酒这姿势十分羞耻,她试着去捂,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傅冲之又过来亲她的嘴,低声说:“嘘……被人听到的话,你猜会有多少男人想操你?”他撸了撸自己的大鸡巴,沿着被捅开的小洞不住地磨蹭,蹭的陈酒浑身哆嗦淫水直流,才笑道:“你不是也想要么,乖侄媳?”
陈酒小脸通红,不知是怒是羞,眼看又要落泪,傅冲之惯会怜香惜玉,他毕竟是文官,和一家子武将不同。身下这小娇娇,若是不操美了操哭了,还能次次都用强的?偶尔倒是情趣,真要长久,还是得两情相悦。
遂低头将陈酒眼角泪珠一一吻去,柔声道:“事到如今,做也做了,叔父这物什已插了进来,倒不如享受一番,快活过今儿个,此事自有我替你担着。日后你要伺候的人还多着呢,只傅容和我便哭成这样,那可不行。”
闻言,陈酒露出惊疑的表情,傅冲之一看便知她是压根不知晓傅家的传言,只是此时此刻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插在软嫩水润的骚穴里,他只想肆意操干,最好把这看着清纯动人的小荡妇给操烂了!
男人一开荤哪能一时半会就完事儿,陈酒还没从傅冲之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被撞击的失去了声音。她被奸得眼泪四溢,任人蹂躏,嫩汪汪的小逼里水如泉喷涌,让傅冲之舒爽入骨。
陈酒满头青丝披泄而下,小脸酡红,美目含泪却又随着傅冲之的奸淫发出娇嗲呻吟,一声一声,骚浪入骨。傅冲之心想,这样一干就软的娇娇,可得好好看管着,看着就是个能被大鸡巴勾走的,决不能叫她变心。
干得更起劲,誓要让陈酒臣服在自己胯下。
陈酒被操得爽了,身子便不由她自己控制,水一股一股朝外喷,弄得整个床榻都湿淋淋的,房内充斥着糜烂的幽香,傅冲之深吸一口气,更是精神百倍,挥舞着大鸡巴扑哧扑哧地捅进去再拔出来,直把陈酒花心捣的酥麻酸痛。
她穴儿浅,傅冲之鸡巴却极粗极长,每每全根没入,那大龟头及一部分鸡巴都是插入子宫里的,陈酒因此打摆子,抖得不行,却也是极爽。
傅御待她温柔,傅容虽然粗暴,却也不及傅冲之鸡巴长,让她觉得花房似是都被捅穿,那大肉棍似是要从嫩穴操到喉咙口。她先是哭了两声,被操得翻了白眼。
傅冲之叹了口气说:“不禁操啊。”这小身子骨,他都没尽兴,没敢太粗鲁,就抖成这样喷成这样了,要真是不留情面,怕是能把陈酒活活干死。
陈酒张着小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到旁的,只有体内那根大鸡巴在捣啊插啊肏啊,似是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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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5
巧就巧在这时候有人将房门敲响,是陈酒院子里伺候的小厮。傅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女人,陈酒的日常都是由男人伺候的,说来男人气力大些,也更忠诚,尤其是对着府里这唯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哪个能不怜香惜玉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