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很急,急得揽住他的头,直往腿间送去,双腿勾住他肩膀,将人往里带。
高挺的鼻樑才刚埋入,敏感处有硬物底上,她本能得动起腰,将娇嫩的花株压在他鼻樑上,上下耸动,获取更多快乐,可惜都是隔靴骚穴,挠不到点上。
喝醉的她总是特别骄气,一点委屈都受不得,这会她主动半天,兰君都没有动作,于是故意激道:“兰君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那戏子了!”
“啊!”
兰君故意在花唇上咬了下,力度不重却弄疼了她,雌雄莫辨的声音染上欲色,“娘娘,那戏子肯定不乾淨。”
“啊哈...那我找范侍郎,上回不过是调戏下他,脸就红了,裙子一提肯定就爬过来满足我,不像你...”
兰君准确吸附住花株,两指鑽入穴中,手口并用,不断攻击着敏感点,很快的她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淫乱的叫喊声,不一会就被他推上高潮,极致的快乐,如陷入云彩中找不到自己,还没缓过来,他又吸了上来,挑弄那敏感的地方。
她哭喊着声:“不要了...哈啊...兰君...哈...受不住了...”
兰君不听,执意挑弄着,试图证明自己,不比那有根的差,送她上一回高潮,兰君松了手,揉揉略为酸涩的下巴再问道:“娘娘,兰君做的可舒服?”
谁知,她缓了下问道:“那你要肏进来了吗?”
显然浮于表面的挑弄无法满足薛燕歌,充其量只是前戏而已。
兰君那卑微道尘埃的自尊心再次受挫,难得有了小脾气,不再回答薛燕歌的胡话。
“美人,你怎么没鸟?”
“兰君,你的东西呢?藏在哪,让我瞧瞧。”
薛燕歌不光说着话,还想上手,扒住他的裤头就想往下拉,兰君绝不会让她得逞,箝制住她两隻手,将人抱在怀中,打闹会她渐渐睡着,兰君捡起貂皮披风将人裹住横抱起,踏下马车。
兰君怕她受风寒裹得非常紧只露出一张小脸,月色映上将她的轮廓抹得更加圣洁柔和,兰君情不自禁俯身落下虔诚一吻。
薛青扬来应门时就见这幕,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怒意,他当即冲上前,挥起拳头,兰君本可以躲开,但这样动作太大会惊醒薛燕歌,于是硬生生受了这下,偏过头左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圈,嘴角滑下血丝。
薛青扬再看这没根的太监眼里没有任何悔意,简直是不知耻,怒骂声:“畜牲!”
薛燕歌最后还是醒了,被薛青扬吵醒的,她撑开眼还弄不清楚状况,感觉身子晃了下。
薛青扬要将燕娘抢回,兰君转个身躲过。
“孽畜放下燕娘!”
薛燕歌还是一脸茫然,看两人僵持不下。
所谓擒贼先擒王,薛青扬生出手臂说道:“燕娘过来哥哥这。”
谁知薛燕歌伸出胳膊抱住兰君,还亲暱蹭了两下:“不要,就要兰君。”
兰君扯了下嘴角,笑了,忘记脸颊上的痛楚,只知她亲暱叫唤声比蜜糖还甜。
第090章 | 0090 089 争宠
兰君垂下眼皮,掩去那得意之色,即便脸上挨了一拳依然是用那不温不火的语调,“薛将军夜已深,娘娘今日用了酒,需要早点歇息。”
言下之意是在告诫薛青扬安静些,别将满屋子的下人吵醒来看热闹。
薛青扬再怎么气,也顾及燕娘的面子,下人要看到燕娘这副模样,即便口风再紧,难免还是会跑出谣言,燕娘清誉薛青扬是不敢冒险。
虽然两人私底下已经做了那些事,但他都会顾忌着周围,确认安全才敢做。
现在他只能嚥下满肚子怨气,好声好气跟这阉人说道:“把燕娘交给我,夜深,不送。”
兰君作势要将薛燕歌递给薛青扬,她是醉的还没到昏厥,意识模糊执着抱住兰君:“恩...我不要...”
后半段的话全糊在一起,叽哩咕噜听不懂半句,只能分辨出兰君二字。
兰君垂下眼,轻柔顺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低声道:“兰君在这。”
但凡薛燕歌稍微离开兰君,她就闹的厉害,最后薛青扬只能黑着脸,紧跟在兰君身后监视着他,在这紧张的气氛下,薛燕歌突然抬起头亲了刀削似的下巴,“兰君我想沐浴。”
轰一
薛青扬像头炸毛雄狮,立刻抵开她的嘴,也不管她是否会哭闹,直接将人抢过来,抱在怀中捲着袖子替她擦嘴唇,满脸嫌弃,尽是不敢置信,比他看到她跟谢衍勾搭还震惊,“你怎么可以亲那东西?”
薛燕歌突然被他吼了下,瘪着嘴满脸委屈,只觉得哥哥特别坏,一言不合就打兰君。
她挣扎得太厉害,不小心踢到薛青扬的命根子,他拧起眉头弯着腰将人放在地,朝旁边吼下做出最后的挣扎,“桂喜过来扶着!”
缩着脑袋跟在后边的桂喜浑身一震,应声正想上前扶人,却对上兰君看似不经意的一瞥,警告意味浓厚,桂喜顿了下定在原地。
此情此景像极了前几天跟主子在梨园看到的戏曲一般,醉酒夫君归家,两个妾室仰着头守在门边静候许久,眼见夫君归来时皆是大喜之色,夫君进屋时,有人喜有人悲,一碗水难端平,受冷落的自然不愿意,又哭又闹,跩着夫君,人心肉做,都怪女人哭得太凄美,哭动男人心。
桂喜回想,最后那夫君说了什么来着?
夫人们一齐罢。
然后看他们一起进了屋共赴云雨。
此戏唱得都是淫辞艳曲,清欢媚眼如丝,一颦一笑,皆是在勾引台下之人,如此直白不掩饰。
薛燕歌是个护短的,桂喜从小与她一起长大虽为主僕,但也是半个家人,就连厉沉渊那遭脾气的也不敢向桂喜乱撒气,现在听到哥哥的话,立刻不满抬着膝盖再踢他的命根子:“好好说话,别凶桂喜!”
“嗷嘶...”挨了这下,薛青扬按住跨间弯了腰,实在挨不住蹲下身。
薛燕歌也是没良心的,不管薛青扬的情况,歪斜的步伐走向兰君,她才伸出手,兰君就顺从倾下身来,冰凉玉手贴在他被打肿的脸上,打了酒嗝满是心疼道:“嗝...真可怜都红了,我们别里那坏东西...”
兰君没有趁机加油点火谴责薛青扬,只是将脸贴附在她掌心中,温顺道:“都依娘娘吩咐。”
薛青扬气愤不平,看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他打从心底相信一定是燕娘喝了酒脑子不清楚才会做出这些事,为确保那阉人不会趁她醉酒做出肮髒事,一咬牙拐着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