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薛燕歌如约而至,才踏进大门,李雨相亲自迎上,带着她来到三楼一处包厢。
两人面对面就坐,李雨相往玻璃高脚杯内倒下紫红色液体,“二娘想谈什么生意?”
李雨相只倒了些,她端起杯脚晃了晃酒水:“西域来的葡萄酒味道很好,平时捨不得喝,想说美酒得配美人,要不是碰上二娘,本公子是一辈子也开不了这酒了。”
“贫嘴。”薛燕歌学着李雨相的动作晃了晃酒杯,醇厚的酒香味渐渐散发出,温和且醉人,轻抿一口,果然是上等货,可惜她酒量不好,不能多喝。
两人坐在窗边,向下看是大街车水马龙,向上看是明月高悬,薛燕歌看酒杯倒映的明月,举起杯,让月光在其中涌动,晶莹剔透说不出的好看。
李雨相突然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美酒配美人,可惜世上没有夜光杯,不然...”
这次薛燕歌喝了多一些,果香四溢,酒劲上来有些微醺,她的表情明显放松许多:“有的,下次带给你看。”
“好啊,那下回我再请二娘品尝别的美酒,我这好货多着呢!”
两人聊了聊着又偏了,谈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
李雨相佩服薛燕歌看着像深闺妇人不理俗务,实则特别有见识,甚至聊到北方蛮族,也能与自己聊上些。
白皙的脸庞上浮层淡粉,她坐姿已没进来时的拘谨,不知续几杯红酒,半靠在椅子上,晃着空杯:“倒不是所有蛮人都这么糟糕,风俗不同罢了,我曾经见过将孩童骨头作成饰品的蛮族,以为他们杀人如麻连孩子都不放过,几年前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是因为孩子早夭,怕幼小羸弱的灵魂受到草原上的魔鬼侵蚀,他们相信人死后会附身在尸身上,所以要将骨头製成饰品带在身上五年,保护那些孩子,以中原语言解释就是为孩子守孝。”
说着说着终于回到正题,薛燕歌从怀中拿出个信物:“我想你既然是路见不平的侠客,大概会喜欢这门生意。”
弄了许久李雨相还是不晓得要做什么生意,拿起信物端详会,等她下文。
“这是金氏钱庄的信物,我已经让人打点好,到时候带着这东西去提钱就好。”
“我想用这笔钱请神通广大的李公子替我安置京城内外的流民。”
“啊?”李雨相觉得自己听错了。
于是薛燕歌再複述一次,李雨像也听明白了,原来真是笔赔钱生意,赔的不仅是自己的钱,也赔她的。
李雨相出于好奇问了为什么。
“你当我滥好心,闲着没事干。”薛燕歌前言不搭后语,她垂下眸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语气间流露出浅淡的哀伤:“就当积阴德也不错。”
李雨相没有再问,只是给空杯再斟满酒。
薛燕歌最后是醉了,李雨相看眼前笑得有些傻的女人,觉得这才是她原本的样貌,对季二娘的好奇之心越发浓厚,虽是好奇,但没有再深究,将人送上马车后她挥手道别:“神秘的女人,我们下回见。”
夜色深,马车内晦暗不明,隐约能在角落见到一个人影,身形高大看着是男人,李雨相以为那是贼人,正想冲进去拉走季二娘,却看她亲暱的扑向那人。
喔,是熟识的,于是她贴心关上车门。
“兰君...你身上真香...”薛燕歌贴在他身上,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恻颈降温,手脚开始不安分起,纤手鑽入衣襟中撩拨着他,酒香味散在他脸上,“兰君...我嘴里可香着,比你还香...唔唔唔...”
两片娇软的舌头缠在一起,水泽声特别响亮,也不顾马车角落还有个桂喜红着脸将头压的老低,恨不能原地消失。
兰君一个眼神撇过去,敲了敲车壁,马车停下。
桂喜自觉下车,到了前边跟马伕同座,马夫是个聋人听不见车内动静,但桂喜觉得马夫是感觉的出来车内剧烈动静。
薛燕歌摸到他跨间,喘着气迷糊问道:“兰君,怎么没东西?”
显然是忘了兰君是太监这回事。
兰君配合道:“东西忘在宫里了,娘娘放心,即便没那东西,兰君也能让娘娘享受到快乐。”
说完兰君五指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捏了几下,然后鑽入亵裤之中。
第089章 | 0089 088 糖与砒霜 (H、兰)
薛燕歌很少喝酒,每回喝醉都特别黏人,深知这点的厉沉渊多次叮嘱桂喜,千万别让薛燕歌在外喝酒。
譬如现在,她半退衣裳,揽住兰君的脖子将他压入雪丘上,下腹不断磨着他结实的腹肌,“兰君好热...”
兰君失了做案工具,所以即便薛燕歌是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肉体依然平静,更多是精神上的快感,兰君手指游移在她曼妙的身躯上,爱抚艺术品般温柔,仔细探索这令人赞叹的躯体。
顺着腹部向下,水泽湿润。
兰君将薛燕歌换了位置,将她的背靠在胸前,一手揽住腰,另手再鑽入那幽径中,两指探入,细细划过每个角落,手指耐心的进出搅弄。
不一会,薛燕歌在他怀中化成一摊春水,不知足的扬起头索吻,再拉着腰上手臂握住奶儿,向他寻求释放这铺天盖地的欲望。
薛燕歌的要求兰君一一满足,全身上下无一被安抚得当,唯独那泛着汁水的花穴,她嘤咛着:“兰君还要。”
酒劲上来,薛燕歌脑袋昏沉,只想发洩这满腔无处安放的欲望。
兰君心悦薛燕歌,对她的感情像是神佛崇拜般盲目既又不理智的,他愿意为了她而殉教,她所言所行揭是他存活的宗旨,若她是恶人,那他便为虎作伥,那怕遭受世人谴责,他也无所谓。
兰君爱不释手,恨不能把自己献给她,“娘娘还想要什么?”
“我想这东西,插进来...”薛燕歌摸上他空荡的跨间,用又软又黏腻的声音说道:“兰君你去拿回来好不好?”
明知道是无心之言,却还是戳痛他的内心,挑开这屈辱狰狞的伤疤,鲜血直流,他沉默下,轻描淡写撇开这话题,两指夹住这花株,鼻尖贴附在她发间,桂花混杂着酒香,只嗅一口就让人醉心,他低着声,声中有到不尽的委屈:“娘娘,您都答应只看兰君,为何还天天去看那戏子?”
兰君像极劝色令智昏主君悔改的忠臣,使劲地开始诋毁那清欢,“那戏子可是下九流,既能混成角儿肯定用许多肮髒手段,戏子无义,娘娘千万别被骗了。”
薛燕歌在床上极度容易被美色哄骗,她软了下来在慾海在浮载沉,她的身子很热,内穴越来越空虚,怎么也止不住那股痒意:“听你的,都听你的,兰君进来好不好?”
黏润淫水顺着腿根滑下,沾溼了他的衣襬,什么也不用做,两指才探入穴口,她难耐挺起腰,吐纳着这指尖,花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紧缴收拢,想榨取些什么似,又或许是在讨好,讨好这东西才能获得快乐。
随着他手劲越来越快,她绷起身子娇喘后,洩了春水,完事了她有些懊恼,“弄髒了...”
“没关係,兰君替您弄乾淨。”
兰君将人放好在座椅,跪在地上,打开那雪白的大腿,薄唇吻上膝盖,顺着腿侧吻下,他的动作很慢,亲了一口,含住大腿上的软肉在舌尖挑弄,仔细品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