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皇宫内,贺逸云从崑崙回来,绕了圈长乐殿看宫人往来依旧,却找不到殿内正主,询问下人却是支支吾吾答不出,贺逸云闭上眼剑指置于身前,感知鹤羽位置,原来她已在皇城之外。

江海从数日前就在找贺逸云,一听下人来报那神龙剑首不见贺仙长出现在长乐殿,这会急忙赶来,半路上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他鸭嗓又尖又细,像根银针从耳洞穿入脑中,平日里会刻意掐着嗓,避免这尖锐声音恼了其他人,这会急了也顾不得那些,喘着气说道:“贺国师...贺国师...皇上有请您前去晋见,还请您随奴才走一遭。”

只见贺逸云扬手,挂在手臂上的披风凭空消失,月晕撒半身,柔和他疏离清冷的气息,就连江海也为这仙姿看痴,无关男女,多是为赞叹神祇之美,反应过来他低者头在前领人。

贺逸云还是头一回与厉沉渊独处,两人互看着谁也不让谁,像狭路相逢的两隻猫,戒备着对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必是一触即发。

贺逸云作为仙家人自然是不用遵照人间礼俗向帝王跪拜,他一甩拂尘似笑非笑望着厉沉渊,只说,“你心里明白,又何必再找我求证?”

他目光空淨如琉璃似明镜照映着重生丑恶相,“人,最难骗的是自己,自欺欺人亦骗不过自己。”

“厉沉渊你辜负了她,辜负了燕娘对你的情意。”

厉沉渊面不改色反驳道:“辜负的人,是你。”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那场荒唐戏只有你信了,你不珍惜她,自然是会有人去珍惜。”

贺逸云留下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消逝在厉沉渊面前。

江海被召进屋,空旷的大殿上,迴盪声冷笑,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堆在背上,他直打颤,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江海心里祈祷这怒火切莫撒在头上,也不知贺国师与皇上聊些什么,尽能让皇上发出冷笑,要知道皇上喜怒不形于色,要怒了属正常,要笑了那问题可大了,大的不得了。

将军府薛燕歌闺房外,东西两侧窗櫺边各站一人,听着屋内男女交缠的喘息声,以及那毫不遮掩的淫词秽语,两个男人各有难色,东侧是半夜睡不着觉闲着没事来巡夜的薛青扬,西侧是刚从皇宫出来的贺逸云,身处不同位置,却有默契地听着同场活春宫。

闺房内,情慾流动,狭窄的嫩穴不断有胀红的肉茎进犯,穴口边擦出些白沫子,汗水顺着他的鼻间滴落到殷红的乳珠上,谢衍难以自持含住红果吸吮啄食着,当了数十年循规蹈矩的人,一时脱缰便没了分寸。

他尽根抽出又撞入深处,大起大落数十回,他埋头苦干,什么话也没说,想来也说不出什么话,脑子里的念头全是“他比你好”、“谁都能取代你”、“还是不是男人”,几句话来来回回刺激着谢衍。

薛燕歌无辜,谢衍又何其倒楣,纵观朝堂上下谁有这本事在皇后面前提纳妃,也只能是与她有青梅竹马情分的谢衍。

这一劝,不曾想连自己都赔进去了,更挖出埋葬于心底的陈年往事,她一字一句无不再指责他,实在做得狠,操得她媚声连连,只是这声更多是享受欢愉,一点也没惩罚到她,谢衍在她即将高潮时,一咬牙,突起青筋,眼尾憋得绯红,他摁住薛燕歌的肚子不让动,沉甸甸的性器艰难抽出,搭在小腹上,“为什么当初不选我!”

薛燕歌情慾正高涨,硬生生被中断,又听他说些稀奇古怪的糊涂话,只想尽快抵达高潮,还差一点,她伸手想去将那湿淋的阳物重新插回穴中,双手却让谢衍给擒住,他修养高行事向来温和,就是怒了,也是微笑以对,真要生气动怒,顶多拧眉,这会被逼急,向来温顺的兔子咬人了,他失态将人压在床上讯问。

“我能不要子嗣、不纳妾,甚至连家主、丞相这些虚名我都可能抛弃,我从很久以前,就认为我们终有天会顺理成章结亲。”说到激动时,谢衍重新将性器插入穴口狠撞起,一下比一下更重,撞碎女人的娇声,他崩溃质问着,“对,我是喜欢你,很早以前就认定你,可你眼里只有厉沉渊,谁都看不上,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明着去抢?”

薛燕歌七晕八素得听不清他的话,只知道像苍蝇吵,谁知他又将性器抽出遏止她高潮,她倒吸口凉气内穴一缩一缩渴求阳物,三番两次也将她惹恼瞬间慾望消退大半,除了手之外她还有脚,一脚踹向他的子孙根,疼得谢衍直摀住阳物。

薛燕歌抢回主动权,握住他发红肿胀的性器,带了力度来回套弄,剧烈摩擦感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谢衍不知该挣扎还是接受,她毫不怜惜像是逗弄玩物般,任着谢衍发出痛苦呻吟,其中夹杂些哀求,求她松手,薛燕歌不肯,见他绷紧身,拇指按住精孔,四指锁紧冠顶压下这急将洩出的慾望。

谢衍低吼正想拉开她的手,却听她冷声说道:“谢衍,你敢碰我下,我们就玩完了。”

谢衍止住动作眉宇间尽是痛苦。

“谢衍,手背过身。”

攒在手中的性器红得微微发紫,感觉像要爆开似,薛燕歌指甲刮过敏感的冠沟,戳上软肋,指尖一挑皮肉,“手放身后,不然我给他拧下来了。”

谢衍前倾着身,额头靠在她肩上,最脆弱的命脉攒在她掌心谢衍不敢不从,看自己的慾望在她掌中起伏。

“谢衍,你问我当初为什么不选你,那我也问你,当初怎么将心意藏得这般深,但凡你勇敢些,说出口,搞不好我会明白你的心意,你待我是好,我只以为你拿我当妹妹,谁知你竟有这心思?”

“这就是你懦弱的地方,你连那点心意都不敢表露,连试都不敢试,怨不得旁人,更怨不得我不选你,因为我从来都不晓得,要不是那张春宫图,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对我有情。”

然后薛燕歌松开手,看他不断挣扎着,伸着手想去套弄性器,却在她的警告下收回身后,双手相扣挠出血痕,他大汗淋漓,渴望着她的允许。

薛燕歌捧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谢衍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第066章 | 0066 065 只此一次 (H、谢、哥、控射)

(65)

谢衍真就不动了,他凝视着薛燕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只有她一人。

确认谢衍乖顺后,薛燕歌笑了,她点了头称赞道:“对,就是这样,现在我允许你去碰他。”

显然薛燕歌是将谢衍当做自己所有物了,她拉着谢衍的手,一起在那肉柱上套弄,性器的颜色比方才更紫了些,甚至还憋出青紫血管,谢衍迫不及待想将满囊精液射出,任何礼仪脸耻在本能面前全作废,随着他越发卖力的套弄,弄得她掌心生疼,于是收了手看这付堕落之姿,看那平时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人,在情欲下是何种露骨低贱。

薛燕歌掐准时间按住他的右手腕,“谢衍,松手。”

谢衍忍不住再套弄几下,锐利的指甲直往马眼戳去力度逐渐增大,疼痛带来的恐惧让谢衍缩手,两手搭在她肩上,狰狞肉柱可怜吐出透明汁液,抖了两下,他浑身肌肉绷到极致,主动挺腰将性器送到她手中,薛燕歌握上柱身温柔的撸弄几下,似在奖励他,她问:“谢衍你是谁的东西?”

指甲时不时刮过柱身,她半垂着美眸,鲜浓细密的睫毛盖下,“回答好了,才有奖励。”

谢衍意识到薛燕歌把自己当成个物品,纵是为情所控,这类羞愧的话语亦难说出口,也不可能说得出口,她倾身吐气如兰,在耳边低语着:“阿衍哥哥,你能为我做这么多事,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我的东西,难不成你也跟他们一样只会说些漂亮空话骗我?”

如被勾走魂魄般,在薛燕歌的引导下,谢衍低喘声反驳道:“不是。”

薛燕歌吻上他的侧颈,浅浅咬了口,一手滑弄柱身,另手拨弄着饱满的囊袋,比起前面,这会力度得宜,不过几下来回,就让谢衍粗喘着气欲仙欲死,薛燕歌再此时又问,“所以你是我的东西吗?”

谢衍眷恋这快感,不想停止,于是附和道:“是。”

薛燕歌轻声问着,声音软得酥骨,像只吸食活人精气的狐狸精,不断魅惑谢衍,“是什么,阿衍哥哥你说清楚些。”

“是...是...呃嘶...哈...东西...”

薛燕歌徒然弯下腰来,含住灌顶猛然一吸,憋到极致的性器经不起这摧残,大股大股白灼射入口腔内,薛燕歌含在口中,捧着他的脸颊吻下,将这秽物反送回给他,谢衍皱起眉想逃,却让她掐住后颈吻得更深,欺身而上将其压倒,他不依那便咬住他的下唇,直到他疼得松口,丁香小舌灵巧的勾住粗舌,两瓣柔软从推拒到彼此交缠,勾芡浓稠的液体也顺着谢衍的舌根滚下咽喉,满口腻人的麝香味,心中升起股不适感,又很快在情欲中压下。

薛燕歌起身时牵起暧昧的银丝,她撑着谢衍的胸膛,舔了舔唇瓣再问:“谁的东西?”

谢衍射精过后脑子一片空白,他失了三魂七魄,傻傻的回应那深林妖精,“你的。”

“既然是我的,那就得让我开心,好好听话明白吗?”薛燕歌挪着身子坐在他胯骨上,灵巧的舌头挑弄他胸前那粒茱萸,听他不断发出敏感的喘息,感受他颤栗的肉体,薛燕歌吻住他的喉结,含在口中挑弄那粒上下滚动的东西,呜鸣声带出的震动散在舌尖丝丝发麻,她含胡说着:“你让我高兴,我也让你欢喜,这笔交易你并不吃亏,所以现在起来好好上我。”

不得不说薛燕歌说服人的本事了得,将谢衍从崩溃边缘的状态拉至妥协,三言两语就让谢衍再次放次思考,干脆顺从本心,他看跨坐在身上的妖精,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薛燕歌扬起个满意的笑容,在她温柔爱抚之下,那疲软的性器又有抬头之势,“在我说停之前,狠狠地入我。”

谢衍得了命令,如她所愿,欢愉极乐的氛围再次弥漫满屋,甚至流露出窗扉外驻足二人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