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弦堵住了他的嘴,把所有拒绝都止于唇舌。绿茶味的Al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往江自流身上扑,没过多久就勾出了他的发情期。酸涩的青梅信息素与绿茶信息素无比契合的纠缠在一起,江自流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身体因为发情而变得白里透红,蓝弦看得兽性大发,手上一个用力就把江自流身上碍事的睡衣撕碎扔在了地上。

“哥哥,帮我。”

“唔……”

江自流已经被吻得失神,连蓝弦已经开始舔舐他的喉结他都没反应过来。

蓝弦一路向下,吻过他修长的脖颈,然后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含住了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乳粒。

“啊!你轻点,你是狗吗!”

蓝弦对着他那两颗乳粒又亲又咬,还要用手撕扯一番,把他的胸口蹂躏得狼狈不堪,小巧的乳粒没过多久就被咬得充血破皮,乳晕也跟着大了两圈,疼得江自流眼圈发红,眼泪都蓄满了眼眶,将落不落,矜持而又陷入情欲的样子看起来我见犹怜。

易感期的蓝弦比平时强势霸道了许多,也失去了很多耐心,没过多久就扒下了江自流的裤子,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进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后穴,粗暴的扩张了两下就提枪上阵,刚捅进去江自流就尖叫着破了音,弓起腰身,后穴死死地咬紧,推拒这个不速之客。

蓝弦被夹得鸡巴发疼,在江自流雪白的臀上揉了揉,让他好好放松。

“哥哥,你夹太紧了。”

江自流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你自己有多大心里没点逼数吗!

“呜呜……”

“别哭了,哥哥,放松点,我会轻点的。”

“呜呜呜……”

江自流说不出话,疼得直哭,虽然已经被迫进入了发情期,但蓝弦那驴玩意儿简直就不是人长的,就那么直直地捅进来,生怕捅不死他是吧?畜牲!

江自流心里怒骂,面上还是一副哭唧唧的可怜样。

蓝弦失去了耐心,就着江自流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往狰狞可怖的肉棒上抹了一把,然后掐着江自流的腰不容抗拒的操了进去。

“呃啊……唔”

江自流又被蓝弦吻住了,蓝弦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温柔的舔过每一寸领土。但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却没有上面这根舌头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野蛮。蓝弦不懂章法,只会横冲直撞,鸡巴大力气也大,捣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江自流的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操坏一样。

“你……啊!呜呜……”

“哥哥,我错了,你别哭。”

蓝弦的道歉毫无诚意,把江自流气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明明他都哭得那样惨了,那畜牲玩意儿也不知道轻点慢点,直把他操得魂飞魄散,神志不清 。

Alha的信息素还在与Omega的信息素纠缠不休,江自流本人感觉自己再纠缠下去就快不行了。蓝弦进得太深,把江自流的肚皮都顶出了形状,骇人无比。

“你……慢点……”

江自流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失去理智的Alha哪还听得什么慢点轻点,交合的动作粗暴又残忍,后穴被操得咕叽咕叽的冒水,交合处一片黏腻,从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顺着江自流的臀肉流到床上,很快就打湿了一片床单。蓝弦把江自流的腿扛在肩上,吭哧吭哧地操了一会儿又把腿压到了江自流胸前,摆成了一个M字型。门户大开的姿势令江自流倍感羞耻,声音里的哭腔更重了。

“蓝……弦……”

江自流气若游丝,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在他的记忆里,蓝弦一直都是一个乖巧温顺的金毛犬,听他的话,会给他做饭,他生点小病,磕破了点皮蓝弦都要夸张的为他忙前忙后,现在却让他那么疼,疼得人都要撕裂掉了。江自流喊他,乖巧的Alha第一次没有回应他,江自流心里酸涩,委屈的默默流泪,连呻吟声都弱了下去。

蓝弦终于被他异常安静的反应吸引,刚一抬头就愣住了。身下的江自流满脸泪痕,眼角泛红,鼻尖也因为哭泣而通红一片,还在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蓝弦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头吻住江自流红润好看的唇。

“哥哥,我爱你。”

蓝弦感觉到江自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后穴也狠狠地绞紧,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差点把蓝弦给夹射了。

“我疼……呜呜……”

“我错了,我慢点,哥哥别难过。”

“骗子……”

“不骗你。”

蓝弦哄着吻他,身下的动作也变得克制起来,九浅一深地插着,没过多久就把发情中的江自流吊得空虚饥渴,呻吟着喊他快一点。蓝弦得到批准,危险地眯起眼,眼神晦暗,看向江自流的目光仿佛顶级猎手盯上了天真的猎物。

知道江自流应该是适应了,蓝弦也不再客气,掐着他的腰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硬挺肿胀的鸡巴,江自流被这恐怖的力道操得啊啊乱叫,活生生把蓝弦又叫硬了几分,后穴被撑到了极致,卖力地吮吸着这根巨物。

“啊!轻点呃啊……”

“我轻点。”

“呜呜你……骗人……”

“哥哥不舒服吗?”

“嗯……嗯啊……呜呜……”

江自流被操得颠簸不止,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多久就在蓝弦的猛烈攻势下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腰腹痉挛着发抖,后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液,身下的这块床单早已混乱不堪。

“停……啊!”

“哥哥,我还没射呢。”

蓝弦趁着他高潮还没缓过来又狠狠地操了进去,痉挛收缩的后穴吸附在那根鸡巴上,连那上面的青筋都描摹得一清二楚。蓝弦把江自流操得水流不止,噗嗤噗嗤的在两人交合的动作中溅出来,黏到了蓝弦的腰腹还有江自流那被撞得红肿的臀肉上。在高潮中被迫接受操弄的江自流难受得厉害,哭得更凶了。

江自流被操得瞳孔涣散,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已经被撞得麻木,眼睛也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眼泪流个不停,实在被操得狠了就发出几声变调的呻吟,瘫在床上的样子像是被操坏了一样。蓝弦扛着他的腿不知道操了多久,最后终于抵着他的后穴深处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瞬间填满整个后穴,江自流稍微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被灌得鼓胀的小腹,没忍住又哭出了身。

蓝弦到底心疼他,射完之后就抽出了软下去的鸡巴,没了阻挡的后穴瞬间涌出了大量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被弄脏了一大片,江自流羞恼地瞪他,蓝弦假装没看见,伸手去解绑在江自流手上的皮带。江自流皮肤娇嫩,被绑了这么久,两边手腕都有点破皮。蓝弦心下一惊,轻轻揉了揉那块被勒得发红的皮肤,把江自流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蓝弦猛地收回手,一边道歉一边抱着江自流进了浴室。表面上说是要帮江自流清理,其实是包藏色心,在浴缸里又强势地按着他操了一回,后颈腺体也被蓝弦毫不留情地咬破,江自流被里里外外标记了个透,浑身上下都是绿茶的味道。

等到蓝弦换好床单被罩再把江自流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快凌晨四点了。蓝弦的易感期算是压制下去了,可怜江自流被玩掉了半条命,现在就像一只濒死的鱼一般奄奄一息。

江自流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