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奶汁源源不绝地被吸吮出来,铁柱大口大口吞咽着甘甜的液体,吸奶的时候还不忘用牙齿咬咬乳头,用力吸上一两口,舌尖绕着乳头转圈,一只手还帮助着在揉捏挤压。

和哺育儿子的感觉不一样,梅行书只觉得面色发烫,浑身都有点哆嗦,好像承受不来铁柱如此的激情和对待。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钳制她的大手,梅行书得了自由,便不由自主地捉住铁柱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抱紧,嘴里不住地嘤咛着──因为怕被人听到,所以十分的隐忍。

一边乳房的奶水被吸干,铁柱便换了另一侧,被他吮过的那只乳头又红又硬像颗小石子儿,顶端沾染着透明的唾液,看起来十分淫靡。将另一边还没有疼爱过的乳头纳入口中,甘甜的汁液随即充满口腔,铁柱趁着梅行书不注意,一只手伸到她後面,轻巧灵活地解开了她的罗裙,让她只着亵裤呈现在自己面前。

现下梅行书已经快要一丝不挂了,可铁柱仍然衣着整齐。他一边吸着美味的奶水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实在是碍事,碍事的让他恨不得一把撕碎算了!

下体已经鼓胀隐忍的快要爆掉了,这使得铁柱脱裤子的时候显得颇为艰难,亵裤被他不雅的拉下,里面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阳具便刷的一下跳了出来,粗壮滚烫,巨大的龟头虎视眈眈,顶端的马眼处渗着几滴粘液,正张牙舞爪地对着那粉润的肉穴散发强悍的占有的讯号。

梅行书无意中睁开眼瞧见了,立刻惊呼一声,精致的小脸一瞬间红的发烫。铁柱很猥琐地放开嘴里的乳头,将媳妇压倒在软榻上,下身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不住地对着湿润的花穴顶弄。梅行书很是羞赧,但饶她再如何冰雪聪明,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上的自然反应。那属於铁柱的男性强悍巨物在私密处不断的研磨让她娇躯又是酸软又是刺激,空虚的阴道似乎迫切地希望能被某样东西所填满。“柱子~~~”娇滴滴的叫唤,完全不似平日的端庄温柔,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娆娇媚,蛊惑人心。

铁柱被她叫的更硬了,梅行书也似乎能感受到抵着自己穴口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如果能插进来,不知得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儿。想到这里,她一方面有些羞愧,一方面却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不由自主地又渗出晶莹的爱液,雪白的亵裤印出了湿漉漉的印子,空气中也开始弥漫女子动情时所特有的体香。

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铁柱狂吼一声,大掌分别抓起梅行书的两只莲足往上弯起,利落地撕碎薄如蝉翼的亵裤,然後将两条纤白的粉腿分开,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泛着水汽的泥泞肉穴。

真是太美了!

一道嫩红的细缝被两片粉嫩的花瓣所包裹,顶端一粒肉呼呼的小球已经凸起充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穴口不住地哆嗦,吐出一兜又一兜的花蜜,乌黑的毛发蜿蜒而下,整齐又漂亮,尤其是那冒着热气的肉穴……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插进去,享受内里如丝的包裹和那两片花瓣温柔的吸吮!

铁柱实在是要爆了,他直接低头舔了起来,香滑的爱液入口,让他更是激动的浑身颤抖,恨不得现在就能用力插进去,插死她!呼哧呼哧的舔弄声不住地从胯下传出,梅行书别过头,努力把自己的视线定在不远处的珠帘上,可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惊人,小手哆哆嗦嗦地伸到了嘴边,梅行书紧咬牙关,勉强维持着最後的一丝理智,当铁柱用牙齿细细地啃弄女人最敏感的阴蒂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释放了出来,被铁柱压住的两只小脚绷直,先是用力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然後便开始不住地抽搐抖动,甜美的水液喷了铁柱一头一脸,花唇胀大,连红肿的乳头都流出了奶水。

高潮过後,梅行书犹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粉臀花穴,丰乳纤腰,香汗淋漓。她睁开迷蒙的泪眼,看到了铁柱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还不够,他还没有开始解脱。於是她下意识地为他张开了腿,红润的小穴也似乎在发出邀请。铁柱咽了口口水,他先是舔去嘴巴周围的爱液,然後覆到梅行书身上去吸吮甘甜的乳汁,最後重新回到她两腿间那销魂的淫窟。

粗糙的中指抹了一点粘滑的爱液,慢慢捅了进去,刚得到高潮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梅行书呻吟一声,腰肢忍不住挺起,铁柱个子高大,手掌也有梅行书两个大,指头更是长,只一根,便足以在她的穴里翻江倒海折腾不休了。内里的肌肉极其细腻和娇嫩,铁柱粗糙的手指更是让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很快地,他又加了两根进去,那小小的肉穴被三根粗长的手指撑开,眼睁睁看着像是要坏了,可却依然有着绝佳的弹性包容着。铁柱慢慢开始抽送起来,另一手则伸到小珍珠上开始揉捏,画着圈儿的玩弄着。

从成亲之後开始,铁柱的技巧越来越娴熟,玩法也越来越多,梅行书每每都吃不消,很难一次就彻底满足他的欲望,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味的蛮干,梅行书也能及时理智喊停,可铁柱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中摸索出了她的敏感带,技巧也大幅度提升,总是能将她玩的死去活来,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任他予取予求了。

因为曾经高潮过一次,所以第二次也来的特别迅速和激烈。梅行书丝丝地咬住软榻上的毯子呜呜的叫,下体抽搐的更加厉害,而在她即将喷射出阴精的一刹那,铁柱迅速把大龟头抵住火热湿润的阴道口,腰杆一个用力就插了进来,毫不留情的直直没入紧窄的粉穴。

应该喷出的汁液都被他堵在了里面,梅行书猛地睁大眼,被那种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弄得全身痉挛,立刻昏了过去。而铁柱则喘着粗气深深地插入,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气後就开始前後抽插起来。

两片嫣红的阴唇紧紧地含着自己的大家夥,随着每一次的拔出翻开带出滑腻的水,偶尔还有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再一次插入又重新回去,视觉上的飨宴刺激出了铁柱粗暴的本性,他抓着梅行书的纤腰狂猛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深深钉进她身体里去,捅开娇嫩的子宫,毫不留情且大刀阔斧的进攻与占有。梅行书被插醒了,身体上的快感实在是太可怕,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可铁柱此刻分明已经干红了眼,哪里还听得到她沙哑微弱的抗议?

一下又一下,毫无保留,凶狠地插入,再大力地拔出,每一下都深深挺进她的子宫,恐怖的快感几近死亡灭顶。梅行书张着小嘴,哪里还叫得出声,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和快感所交织的复杂神色,但仍然是那麽美丽,如此美丽的女人在铁柱身下任他蹂躏,让人只想再用力一点,再插的深一点,最好能把她干死在自己身底下!

作家的话:

其实……铁柱这个名纸总是让哥油然而生一种猥琐感啊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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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做的快活,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梅行书因此不由自主地夹紧,铁柱被夹得不住呻吟低吼,“媳妇儿,媳妇儿你太紧了……放松点、放松点!”

可任他如何咆哮和着急,梅行书仍然紧张的不行──万一被人发现,她这一世英名可就真的丢尽了!所以即使她也想放松,可一想到门外有人,就仍然紧张到不行──铁柱被夹得连连抽气,但又舍不得拔出来,还在一下一下的进入着,爽并快乐着,真是叫人难以割舍。

“……谁~~~~呀~~~~”一点都不夸张,声音都是飘着的。梅行书抓住铁柱的两只胳膊,勉强出声问。

“回小姐,澹台少爷和少夫人已经到了,正等着见您和姑爷呢。”

小婢女的声音很是清脆,可梅行书哪里有精力再回答?先前那两个字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了。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也许是因为门外有人的关系,她更敏感了。铁柱被她高潮时的阴精一冲,也浑身打了个哆嗦,对着门口咆哮:“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後用力冲撞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後几下将热辣辣的精汁都射进梅行书的身体里。高大的身躯犹然趴在汗湿的娇躯上喘息抽搐,缓了缓才起身帮媳妇儿和自家收拾一下。

梅行书身体弱,哪里能有铁柱恢复的快,她四肢无力,娇躯酸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虽然不好意思,但仍然任由铁柱给她擦拭下体和汗珠,然後娇柔地趴在他怀里,让他用毯子先把自己包好,再取过肚兜亵裤为她穿上。明明是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可做这些事情时却总是让她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最温柔和体贴的男人。

等到收拾好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外头的人等得怎样。梅行书犹然瘫软,所以当然是铁柱去开门,房门一开就看到澹台非那张乌黑的脸正瞪着他们瞧,眼睛鼻子嘴巴好像都拧一起去了。铁柱瞅着澹台非就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当下也黑着张脸,双手环胸,大个子在门前一挡遮住屋里所有景象:“干啥啊你?”

问他干啥?他倒是想问问他们俩大白天的躲在屋里做什麽了!屋里那股子味道,还有之前这莽夫的声音,他要是听不出他们在干什麽就真的是见鬼了!可澹台非有话说不出,自己有什麽立场去质问?人家夫妻俩恩爱亲热,关他这做义兄的什麽事?於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金针过穴的时间到了,你说我来做什麽?”

他以为铁柱会再跟自己呛起来,没想到这粗汉子居然哦了一声就算完了!梅行书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他们,唇角含笑,但眼角眉梢分明带着春意,粉颊晕红的模样一看就是做了坏事。他心里有气,可看着梅行书那娇媚的模样却又心里一动,心道,她真是美丽!即便自己方才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可如今这样一眼看来,却仍然忍不住为之倾倒。

想到这里,他愈发开始後悔自己当初为何会执意迎娶胧月进门,胧月虽然也很温柔美丽,但和梅行书一比,就未免有些相形见绌了。这些天他闭着眼睁着眼清醒和睡眠的时候都想着她,总觉得自己如果不得到她,就像是白活了一样,遗憾在心头堆积,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铁柱和梅行书可不知道他心底的这些念头,二人只当他是客,礼遇相待。梅行书因为腰还酸着,不怎麽想动弹──当然也是动弹不得,所以铁柱就担当起了脚夫重任,端茶送水喂糕点,就连梅行书坐累了想换个姿势也是他帮忙的。

因为身体疲乏,所以梅行书不想多做纠缠,直接让了位置让澹台非坐到软榻上,自己则起身站着为他施针,可这一站不得了,就觉得小腹一热,好像有什麽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她猛地倒抽了口气,金针差点拿不稳紮做穴道。

铁柱立刻扶住她的小手,不解地看着她。梅行书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连忙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可一张俏脸已经涨红了,胧月也关心地望过来:“妹妹怎麽了,脸怎麽这麽红?可否是不舒服,还是染了风寒?”

梅行书连忙摆手:“不,我没事,多谢嫂嫂关心,我只是觉得屋里有些热。”她在撒谎……而那东西还在往下流,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否则还不丢脸,不过即使没人看到,现在她也觉得羞死了。

素指微微压下,梅行书轻轻吸了口气以抚慰自己扑通直跳的心口,小心谨慎地为澹台非紮针,好在这时间并不是很长,一会儿就解脱了,这回她没有停留,收好金针便扯着铁柱朝外奔,想赶紧回房沐浴净身换衣服──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一片了,全是他射进来的东西!

看着他们夫妻俩远去的身影,胧月眼里欣羡不已,澹台非却是神色复杂,手指抚到软榻的毯子上一点湿润,眼神越发深邃。

回到他们住的院子,梅行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下人抬水沐浴,净完身换上干净衣服,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总算不用再夹着腿走路了──回来的路上虽然柱子说要背她或者抱她,但是梅行书认为那样更丢人,一路上她都是夹着腿走回来的,虽然竭力保持优雅和端庄,但不知道从旁边看是不是很怪。

这时候铁柱早洗好了,他向来不爱干净邋里邋遢的,拿水冲冲就算了,非得梅行书盯着给他洗才会乖一点。不过这几年下来也慢慢养成了好习惯,至少不再那样糊里糊涂冲冲就交差,他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因为如果没洗干净,媳妇儿是不准他上床的。

小嘉懿正一个人在床上玩得乐呵,小脚也不知怎的伸到了嘴巴里,正啃得开心,那胖嘟嘟的小金童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见爹娘都凑过来,立刻给面子的咧开小嘴笑,还把脚丫子伸向爹爹,好像是在请他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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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握住儿子的小脚,一口含进嘴里,小嘉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胖脚没了,五官猛地挤到了一起,立马哇哇大哭起来。铁柱一看儿子哭了,吓得赶紧松开小胖脚,然後装作一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生怕被媳妇看见自己干的好事儿。小嘉懿见自己的脚又回来了,立刻止住了眼泪,咧开没有牙的小嘴呵呵笑,眼角却还闪着泪花。铁柱不禁腹诽:总觉得这小子像是生出来克他的。

正想着,梅行书走过来了,她听到儿子的哭声,又看到铁柱像犯了什麽错一样站在那儿拘谨的很,便问:“柱子,你是不是又欺负嘉懿了?”

“没有!”否认的又快又急,更让人觉得可疑。“俺没有!是他自己突然哭的!”他亮出空空荡荡的双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儿子的眼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梅行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铁柱一开始还强撑着理直气壮的面具,可过了没多会儿,在媳妇儿了然的眼神下唰的垮了下来:“俺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把脚伸出来给俺咬的嘛。”说着还瞪了瞪襁褓中才两个月大的儿子一眼。

梅行书不觉好笑,说也奇怪,其他的小孩子见到铁柱第一眼都会被吓哭,可小嘉懿却一点也不怕,而且还认人,特别喜欢被爹爹抱,这父子俩有时候真是闹的叫人啼笑皆非。“好了,我也没有要说你的意思呀。”伸手捏捏他的大耳垂,问:“我刚刚看了时辰,你要再不去找爹爹,可就要挨罚了,上次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还嫌不腻啊?”

闻言,铁柱这才想起来练武的时间到了,他赶紧朝外冲,跑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抱住梅行书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後粗鲁地啃咬她的小嘴,亲够了才继续朝外跑,边跑边说:“反正已经晚了,不在乎再晚一点。”怎麽着都得亲个过瘾才行。

梅行书忍住笑意,把白白胖胖的儿子从摇篮里抱起来放到床上,她现在闲得很,偶尔去书房帮爹爹看看账,其余时间都是自己的,陪儿子玩或者是看书弹琴都可以,没人干扰。小嘉懿从一个小天地被放到了无垠的旷野中,登时更高兴了,明明小手小脚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可却心高的很,硬是想去抓梅行书拿来逗他的小拨浪鼓。那白嫩嫩可爱的模样实在是逗人,梅行书忍不住将他抱起来用力亲了一口,满心都是喜悦和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