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停更到13号,14号肥来~~
☆、(10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无题
赶紧制止某人越来越不积德的嘴,梅行书轻轻拍了下铁柱的脸颊,道:“再怎麽说,他也是我们的义兄,算是一家人,更何况爹娘与干爹干娘素来交好,即便到了咱们这一辈情分生疏了,也至少得念念旧情。这忙帮了,日後即便有什麽事发生,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铁柱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麽个理,但心里一想仍然是不舒服。他就是不喜欢那个澹台非,倒不是因为极度,而是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遇到敌人时的敏锐和危险。那男人看媳妇儿的眼神叫他看了就生气恼怒,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扇掉那令人恶心的笑。“媳妇儿……那要是你治不好他可咋办呀?他要是万一赖在咱家不走了呢?或者再怪你治疗不力,害得他好不了?”
他越想越是恐怖,简直有点杞人忧天了。梅行书听得愈发好笑,敲了敲他的脑袋说:“太夸张了,就算我治不好,那也是正常的。我只是略通医术,还算不上专精,义兄此番向咱们求助,那也得我仔细研究病理才能对症下药,如若我没有丝毫头绪,那即使他再要求,我也是不会再继续下去的。既然算是一家人,那麽自然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助他,至於之後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的,我可管不着。”她并非稚童,自然看得出澹台非对自己若有似无的一丝情意,但梅行书同样也很清楚,自己如果处理的不好,那麽就很容易让两家反目成仇,即使爹娘长辈们一如既往,但是澹台非心里定然会有芥蒂,日後说不准会後患无穷。“走吧,先去看看他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澹台非与胧月正坐在一起小声的说些什麽,胧月的神色略有委屈,但都掩饰在眼底,粗心的男人自然没有看见,可梅行书却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澹台非要做什麽。
胧月最先看到她和铁柱,勉强笑道:“妹妹妹夫来啦。”
“嫂嫂不必起身,好好休息才是。”梅行书连忙上前去扶住胧月的肩膀,将她又摁回床上,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使得水袖拂过澹台非的脸颊,一阵淡雅梅香传来,澹台非忍不住吸足了一口,险险压抑住自己满心的渴望和痴迷。
就如同一个爱好古董的人某一天突然在别人家的墙上看到一幅精致的美人画,因为那极致的美丽而心动,後来得知这画本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而画的现任主人却是个不懂收藏的门外汉,只是因为美丽而舍不得放弃,那种愤慨和无奈……恐怕也只有澹台非才能感同身受了。因为梅行书就是那幅画,而他就是那个收藏家,至於铁柱……自然就是那个无比讨人嫌的门外汉了。
可是谁规定的门外汉就不能拥有一幅好画并真心诚意的热爱呢?谁规定的?
当然不是澹台非规定的,但是他觉得这样的观点并没有错就是了。他的眼光落在梅行书身上,实在是太过热烈,就连梅行书想要刻意地忽略都不可能,铁柱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楚,他把拳头攥得咯咯响,看那表情,像是已经隐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将澹台非狠揍一顿了。胧月则是眼底含泪,可又怕被人发现了,小媳妇儿似的垂着脑袋,装作什麽都没看见也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充聋作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把曾经属於自己的温柔和专注的眼神投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唯一还不受干扰的就只有梅行书了。她先看了一眼胧月,松手放开她,走到铁柱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以安抚他眼看就要暴走的情绪,然後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温声道:“且稍等我一会儿。”
铁柱那暴脾气,要不是有梅行书压着,早爆发了,他从鼻孔里愤愤地哼了一声,丝毫不给面子地白了澹台非一眼,气哼哼起坐下了。
梅行书这才重新走到床边示意澹台非将手腕露出来。他却不愿:“就在这里诊脉?”这麽多人,长辈们都在,胧月和铁柱也在,如果不是单独相处,他还要诊什麽脉?!
“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都是你的事情。”梅行书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余光瞄到胧月眼底含泪,心底不由得轻叹。“反正也与我没有关系,再说了,我还需要照料我的儿子,时间也不是很多。”
澹台非咬咬牙,算是忍住了,将手伸出来。梅行书素指两根轻轻搭上,片刻後,眉头慢慢拧起来,问:“义兄以前是不是受过什麽重伤?”
澹台非也跟着皱起眉头,“只在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过,但是时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当时伤的怎麽样了。”难道这还跟小时候的伤有关不成?
“想必那伤势一定不轻。”梅行书收回手,澹台非立刻便觉得少了那温暖的馨香体温,整个人也就垮了下来。“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她毕竟是女子,话不好说得太清楚,彼此心里明白病因就可以了。“我先开几副药调理一下,每七日金针过穴一次,应该不是大碍。”
一听说媳妇儿有办法治,铁柱立马来了精神,几个大步奔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双手捧着文房四宝,笑眯眯的,丝毫不见了之前的愤怒。“媳妇儿媳妇儿快来,赶紧写药方写药方~~”终於要摆脱烦人的澹台家了!!
瞧他那兴奋的模样儿,梅行书也忍不住笑了。她轻移莲步走过去,提起笔开始写药方,铁柱显得特别兴奋,就差没手舞足蹈了。胧月从始至终都坐在床上,眼含欣羡的看着他们夫妻俩的互动,有时候看一眼澹台非,眼底酸楚的神色更是令人心疼。
将药方交给胧月,梅行书叮嘱道:“嫂嫂,这药方便交给你了,一日两次,早晚服用便可。”
胧月面带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多谢妹妹。”
“不必客气。”梅行书起身,经过澹台非身边的时候轻轻叹了一声,“不若怜取眼前人。”
☆、(10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无题
每日喝药倒不是最难熬的,对铁柱而言,最初那种摆脱澹台非的那种兴奋在他得知自己媳妇儿要为另外一个男人金针过穴的时候立刻消失,然後马上暴走了,整个人在房里来回踱步,抱头咆哮:“不行!俺不答应!俺不答应!!”
梅行书坐在一边笑看他发疯,也不劝不拦着,知道最後他是肯定要服软的。果然,铁柱蹦躂发泄了没多久就蹭了过来,蹲在梅行书面前仰着脑袋看着她。眼神哀怨的像只被主人虐待的大狗:“媳妇儿~~~俺不喜欢他。”
“我也不喜欢。”梅行书低下头在他的厚唇上轻轻一吻。“只是紮针而已,你和嫂嫂都在场,不会有事的。”
是啦,他当然知道不会发生什麽事,但就是一想到自己媳妇儿要看别的野男人的裸体,他就忍不住要生气呀!铁柱先是反客为主地攫住梅行书的唇瓣狠狠地蹂躏了一通,然後喘着粗气道:“真是烦人,他们到底还要折腾多久?”而且还是在他们家折腾!铁柱现在什麽心愿都没有,就希望那澹台非赶紧带着他妻子胧月走人,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相见!真是烦也给烦死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铁柱就没见过那澹台非正常的模样。他不是傻子,澹台非瞧自己不起,他一早看在眼里,只是看在媳妇儿的面子上才没揍那白面书生一顿,现在可好,他还得瑟起来了,自己没种让妻子怀孕,还敢赖他媳妇儿给他治病!
铁柱一方面希望媳妇儿能尽快治好澹台非,这样子的话也能早日眼不见为净;可另一方面他又很阴暗的希望澹台非的病永远都治不好,哼!“说是这麽说,但要紮多久?”
梅行书仔细想了想:“如果每一回都有用的话,应该是七次。其实这个方法我也不敢确定有没有用,但书上这麽说,又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应该不会有错,你说呢?”
在她的视线下,铁柱郁闷地点点头,总之媳妇儿说什麽都是对的啦。可心里虽然清楚,依然很是不爽啊!恨不得想要冲上前去把那澹台非痛扁一顿!
铁柱的这种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澹台非虽然没有在语言和行动上表达什麽,但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赤裸裸了,看得人心头无名火起,就想上去给他俩耳光。可人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你还能怎样呢?难不成在没有把柄和证据的情况下冲上去揍人?那他不给岳父大人扁死才怪哩。铁柱每天被这股怒火憋的不上不下的,只有在大晚上把媳妇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才能稍微找回点自信与尊严。
呃,有的时候,在大白天……他特别郁闷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也是会去找媳妇儿亲热的……就像现在。梅行书察觉到某人的吻越来越深入,两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立刻想要将他推开,但是铁柱在第一时间就制止了她蠢动的双腕,单手将她双手扣住,慢慢站起来,高大粗犷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粉唇香舌被他吮在嘴里,梅行书呜呜地叫唤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完全反抗不得。铁柱很少对她用强的,但不表示从来没有过,从澹台非出现之後他就有些焦虑,可现在当家的是爹爹,再说了,澹台家与梅家世代交好,澹台非又从未在语言和身体上对她做过什麽,她又怎麽能让人走呢?也不是没有方法,可那些法子或多或少都会伤害到两家的情谊,这种事情,梅行书是万万不会去做的。所以就只能暂时先委屈一下他们家柱子了,实在不行的话,等到给澹台非诊治完,他们便先出庄暂避一会儿,等到澹台非走了再回家来也不是不可以,这样既不会损害双方感情,也不会让爹爹在面子上难看,还能消除自家这个大醋桶的醋劲儿,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梅行书的思绪很快就被铁柱打乱了,他实在很是粗鲁,也不管她此刻是坐在桌子旁边,两人都不在床上,急切地就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握住一只嫩乳就不断地揉搓,喘着粗气盯着她瞧,眼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梅行书看着看着也就心软了,在他唇间模糊不清地说着:“不可以太久……”
这话也就是默认他的行为了。铁柱兴奋地直接把梅行书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放到软榻上,然後整个人饿狼扑羊般扑了上去,嘴巴一张就到处乱啃。梅行书皮肤细嫩,昨晚被他折腾的就有些过了,身上的痕迹还没全褪,这下他又这麽凶猛,肯定是要再加上一层痕迹了。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铁柱啃咬过那雪白温热的颈项,一路啃下红痕,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恼怒,可一抱媳妇在怀里,满腔的愤慨不满就瞬间转化成了性欲,只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上弄个几百几千遍,总之就是绝不放手。“媳妇儿……你真香。”跟自己从来都是不一样的,香香软软,叫人心旷神怡。
虽然白日宣淫什麽的不符合礼教,但梅行书并不觉得有多难过。她喜欢铁柱给自己带来的这种快感,那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属於铁柱的普通的女人。她爱他,所以愿意为他做任何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柱子……别叫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梅行书下意识地望了望窗外,天色尚早,澹台非与胧月不会这麽快过来,他们大概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以慢慢耗。而铁柱这人不管高兴伤心生气都喜欢大叫,即使是夫妻亲热的时候他也这样,虽然院子里下人并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没有,万一被听到,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喔,好。”媳妇说什麽就是什麽的大个子立马点头,果然就放轻了声音,脑袋埋在梅行书胸口不住地拱啊舔啊亲,梅行书温柔地凝视着他的头顶,眼底笑意似水,这种温柔与情意,这麽多年,除了爹娘,只有铁柱一人得到。
☆、(16鮮幣)此章有H
此章是H
对於梅行书独一无二的温柔,铁柱虽然说不出,但心里却是能够感觉得到的,他知道自己长得难看,家境贫寒,一无是处,和仙女般的媳妇儿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有多麽不相配,如果他有那麽一丢丢的大男子主义的话,早就应该灰溜溜地走了,也省得继续丢人。可铁柱不。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媳妇,但是他坚信除了自己,没有人能让梅行书得到幸福。为什麽会这麽自信呢?其实梅行书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麽爱语,她的温柔与深情都是滴水不漏的,一点一点渗透进你的生活和灵魂里,然後打上深深的烙印,但从来不会在语言上有所表达。
如果今日娶了她的是另一个男人,在得不到她的爱语和誓言的情况下,必定会不堪重负舍身离去,亦或者爱她太过将自己逼疯,但铁柱却不。他知道她是爱他的,比他自己爱自己还要爱,别问他为什麽会知道,他就是知道。从她的眼神动作乃至笑容和周身散发出的温柔光芒,在在都说明了她有多麽爱他。她是那麽严谨且有条不紊的人,但却为他一次次打破她的原则,如果说不爱,她怎会付出这麽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梅行书所给予的爱,没有人比铁柱更清楚。
炽热的唇舌从雪白的颈项蜿蜒而下,路过的地方皆是一片口水与红痕,铁柱迫切地想要在梅行书身上留下专属於自己的印记,好像这样就能表明她是他一个人所专有的,其他人谁都不能和他争抢。那馥郁的馨香柔软的肌肤都是他的,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如他这般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触碰她。“媳妇儿……你真香。”他舔了一下敏感的乳尖,如是说。
梅行书倒抽了口冷气,那滚烫的舌尖卷住凸起的蓓蕾细细品尝,她只觉得自己在瞬间於他口中绽放了,神魂颠倒的,哪里还去注意到自己香不香,反正在铁柱眼里她再邋遢都是香的。“嗯……”娇嫩的呻吟无比动人,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因为还是在哺乳期,小嘉懿是喝母乳的,没有奶娘,所以梅夫人和澹台夫人一个劲儿地给梅行书炖补品,就怕奶水跟不上。这一补就补过了头,小嘉懿虽然能吃,但也吃不了那麽多,所以都便宜铁柱了。胸部一涨,就只有铁柱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