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弄桂喜(H)

桂喜半晌未得回应,当师兄清高揣闷气,索性忍着羞意翻身坐他腰间,眼波潋潋,声若鹂唱:“我晓你怪我太骄矜,临到走了连胸儿也不让瞧,人都说戏班子男盗女娼,蛇鼠一窝,连武生背上插的旗子都是破烂货色,我虽无双亲无教养,却愿做污泥潭里一株清白菡萏花,偏生要婚嫁当日,把自个干干净净身子连同这颗心一并给你,我要看得起自己,才能让你看得起我。”

许彦卿若有所思地打量她,连胸儿也不让瞧........

“今儿定如师兄意就是!”桂喜粉腮通红,把唇一咬,指尖去解嫁衣镶的金珠盘扣,稍顷襟前大敞,里穿了件姜汁黄肚兜,绷得上面交颈小鸳鸯都肥满了。

许彦卿背脊朝后倚靠上床架,面无表情。

桂喜抬手伸至脑后松了红绳带,肚兜飘然滑落,粉团团的胸脯顿时无处躲藏,像两只可怜的白兔儿颤颤抖抖,勾得人想去兜在掌心抚弄摩挲一番。

一缕夜风吹得帐幔摇曳,桂喜因着突袭的凉意打个?,悄悄把胳臂横在胸前遮挡,很臊,她能感觉乳端的红嫣盈盈挺立硬翘起来,可师兄却依旧无动于衷。

是还依恋京城里那位富贵的俏格格吗?后悔娶她了?可她却欢天喜地的嫁他,剥光半身给他看,他却显得不稀罕了.......

桂喜眼里水汪汪地泛起泪花,嗓音带着啜泣:“师兄,你不来摸摸疼疼我麽?我也不比那格格差......”

许彦卿眸光倏得紧缩,薄唇勾起一弯冷弧,他禀性清风明月,对女子并无贪欲,与桂喜亦如此,原本想着君子风度到底的,可现在他受够了!

师兄师兄,想湿胸是罢,他来成全她......

伸长胳臂带过她的软腰,用了十分狠劲,桂喜哪抵不住,低呼着扑进他怀里,再抱紧她顺势一翻欺身而上,瞬间已被他重重轧在锦褥间。

大红褥被衬得她肤似羊脂白玉,媚若烟笼芙蓉,许彦卿无甚犹豫,修长指骨抓握住她一边浑圆,俯首将一圈粉润乳晕连同翘尖儿皆吃进嘴里。

乳晕舔?轻咬,翘尖儿啃噬吸吮,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弥漫鼻息。

桂喜还是个雏儿,哪经过此等阵仗,不一会儿,便觉胸前酥酥麻麻又湿湿热热,还带着股子牙咬的痛意,要把他推开,却又不知怎地,又想让他吃含的更用力些。

“嗯.......”桂喜情不自禁挺起脊背,将胸乳往他嘴里送,却又觉这般行径太骚浪,惊慌地抱紧许彦卿的脖颈:“师兄饶命!疼呢......”

又是师兄......许彦卿不知哪来的火气,调转又去肆弄另个乳儿,听她一声一声似猫儿般嘤嘤呼痛,这才抬首端看。

胸前被他含的湿渍渍一片,乳晕红胀濡亮,翘尖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许彦卿的生意朋友陈钧楠等玩弄娼妓戏子时,对他并不避讳,因此那些女子浪荡媚态,或多或少也入过眼底,权当春画册子玩看。

倒是没见过谁能比桂喜这身嫩骨肉还娇气的。

他气息显得灼沉黯哑:“胸得湿了,还师兄甚麽,不准再叫师兄!”

第四十五章两相诱(H)

桂喜神魂飘浮如荡九霄,胸前酥麻肿痛,勾得心内如有肉虫儿拱,拱着拱着便下了腰谷,卧在腿间翻爬打滚,把莲花蕊弄得暖湿湿一片。

她从未尝过这般滋味,浑身虚空空如至莽荒,似清醒又非清醒,把那穿大红喜袍的新郎倌儿迷懵着眼瞧,是玉林师兄,怎又生恍出旁人影子来,那旁人又是谁?她偏就想不起,油然起了猜疑。

玉林师兄乃大武生,常在院里精赤胸膛压腿练功,师姐们隔着窗牖捂着嘴笑嘻嘻地偷瞄,都说他肩膀阔,脊梁直,腹肌硬的如铁板,能把女人的魂捣撞飞了。

抬起玉臂去缠绕新郎倌儿的窄腰,精壮悍实充满遒劲,她才把心安定,不叫师兄那叫甚麽,羞答答娇声唤:“玉林哥哥。”

许彦卿噙起冷笑,还不如喊湿胸呢!俯首舔润她的红嘴儿:“小骚妇,就这麽离不开你的玉林师兄?”

桂喜一门心儿讨好他:“嗯.....离不开,没有你活不下去......唔.....”

自取其辱......许彦卿有些恼羞成怒,咬住唇瓣不允她说话,再抵开糯白牙儿去勾搅软滑丁香舌,鲜甜香馥的另他口内唾津满溢,索性哺喂给她,看她听话地吞咽。

见识过桂喜倔强不甘示弱的模样、坦然面对穷困的模样、待情人忠贞不渝的模样,却原来还有这一面儿,卸下防备世人的心防,她把你当成今生依赖,便顺服乖巧的不像话。

许彦卿忽然没了戾气,温柔缱绻地深吻她,大手顺着丰润的乳尖往下,抚过平坦软热的少腹,褪下荼白亵裤,触了一手掌的透明黏腻。

他嗓音喑哑地沉笑,把情动的痕迹给桂喜看,瞟她满脸红晕的阖眼躲避,再忍不了,坐起上身,脱去红袍,松解裤间系带,现了腹下大片森森黑林,茂密浓盛里藏卧的巨龙早已虎啸生威,直挺儿臂粗身仰首吐涎,握住她并拢的双膝用力打开,顿时牵扯着腿间妖花两瓣抖颤大张,中缝一朵心,半隐半吐着樱珠儿,那里已是水光柔滑、汩汩地淌洇在臀下垫的洁白棉巾上。

竟湿透了,天生的狐媚子。

许彦卿眼底泛起赤红,持住跳动胀大的龙身欲要倾身而下,忽听得桂喜娇喘吁吁着:“听说.....第一趟很痛,要出很多血......玉林哥哥多怜惜些。”

他倏得脊骨僵直,脑中混沌浮散,重现清明。

显见桂喜从前在诓骗他,与乔玉林未曾有半毫夫妻之实。

此刻凭借春药作祟,利用幻像、不管不顾夺去她清白之身,待得明晨清醒,还不晓她会做出甚麽惊人之举。

桂喜从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性子。

依他的为人处事之则,也不屑做出此等奸狡龌龊的动作来,他图的是男女相悦,彼此心甘情愿。

可他此时螓龙昂首热涎积聚,倘不奔泄便似天崩地裂,把傲骨雄心痛煞、将三魂七魄焚融。

而桂喜已软绵绵摊展着身子,玉腿大开,将流水的桃源洞口现于他眼底,勾引诱惑着他快些轧根而去。

第四十六章隔房人

窗外是一片霜浓月薄的朦胧夜。

许彦昭平躺在红木硬床上,莲白鱼纹帐幔被大银钩各束一簇垂荡两边,这是他习惯使然,无法入眠时,可以静等月光过窗棂,洒落地板一方清辉。

冯氏的呼吸浅淡平稳,他知道她和他一样醒着,夫妻数年彼此很是了解,她若入了梦境,会像孩子那般时不时咂下嘴唇。

隔墙是彦卿的宿房,值洞房花烛夜,小妾又是戏班的旦角,见过两次,年轻轻如花似玉,一掐细腰如嫩柳条儿曲软,瓜子小脸,五官精致,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旁观二弟看她那眼神,是吃这一套的。

既然喜欢那势必会搞出些动静来。

有架子床嘎吱摇晃声,女人嗯呜嘤咛声,男人的喘息由浅渐深,忽而粗嘎喑哑地笑起来,他因何发笑呢,许彦昭无聊至极的揣侧,那小妾定是极会奉迎人,让她做甚麽就做甚麽,很是乖巧听话,才会让二弟笑得如此满足。

他都记不清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是怎麽度过的了.......

冯氏忽而坐起身,抬手理了理发髻,窸窸窣窣地想越过他的腿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