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宋习墨拿出放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幽口迅速收缩,只是还未还得及恢复成原状,就被那骇人的性器先一步顶入,眼见着柔软粉嫩的小口被一点点撑大,艰难地含下他,视觉的刺激和身体的快感共同作用下,宋习墨一口气整根顶了进去。在极为紧致的甬道穿过绵软包裹上来的嫩肉,直接撞到了最深处。
极致的舒服令男人汗毛乍起,手臂和腹部线条紧绷,背脊一阵发麻。他仰着头,喉头不住地快速滑动,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握在陆渔腿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很快,身下的抽泣声和喘息声将他唤回了神。陆渔被那狠狠的一下顶得尖叫,身体忽然被撑满甚至撑到快要撕裂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又疼又酸又害怕的感觉不亚于第一次的那夜,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捕捉到了。
宋习墨没有急着动,而是先把陆渔抱起来,坐在他身上,温柔地擦着她的眼泪,“不怕,我会很轻,不舒服了就叫我,好不好?”
“太深了……”陆渔抱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间,哽咽着说。
这个姿势,只会更深。
宋习墨只好把她放回床上,撤出了一小半,“这样可以吗?”
陆渔鼻头红红的,她自己擦着眼泪,“还是深……”
要不是她喝醉了,宋习墨觉得她这就是在报复他,变着法地想弄死他。
他又撤出了一些,这样就只剩一半在里面。
“这样呢?”
陆渔终于点头了。宋习墨这样半根进半根出,速度力道都极为控制,总算是听见陆渔嘤嘤地哼着,应该是觉得舒服了。不舒服的是他,这样下去,一晚上都别想出来。宋习墨悄然抬眸看了眼陆渔,她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
宋习墨试着往里又进了一点,陆渔哼了声,但好像没有察觉到。
“是不是累了?”他问。
陆渔基本是舒服得要睡过去了。宋习墨也躺下,将她搂紧怀里,还扯着被子盖在她身上。被子里,他轻轻抬起陆渔的腿放自己腰上,他把陆渔的头发拨到耳后,从额头亲吻到下巴,她乖得像就像钥匙扣上的小白熊。
宋习墨又亲她的耳朵,“陆渔,我再快一点,就能早点结束了,你就能好好睡觉,这样好吗?”
陆渔确实很困了,身体里一直塞着东西也睡不安稳,她闭着眼睛点点头。
这幅娇软的样子真的太久违了,宋习墨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陆渔,张张嘴。”
她听话地把嘴张开一点点,宋习墨动情的吻上去,勾到她舌尖的同时,下身开始疯狂狠厉地撞击,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摇晃和吱呀地响着,陆渔被撞得睁开眼睛,她的唇被牢牢堵住,这是不让她喊停的意思,细碎的声音不住地从两人唇舌间溢出,她的指甲在他身上划出血痕,宋习墨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没再停下片刻。
直至陆渔泄了三次身,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宋习墨才终于低喘着释放出来。
把陆渔抱起来时,她腿上说不清的液体顺着匀称的腿部曲线,滑到脚踝处,最后滴落到地上。
清洗的时候,宋习墨又有了反应。
尽管很想再来一次,但时间已经太晚了,能做这一次,已经算是他趁人之危,趁着陆渔喝了酒才得逞。他们之间,还欠着一次认真深度的对话。
于是他只好作罢,让陆渔安然地睡了一整晚。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几天都加更,就不每天提醒了哈。
0098 第98章 对峙
第二天早上,门铃声吵醒了宋习墨。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眼身边的人,陆渔还安静地睡着,没有被吵醒。宋习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
他顺便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四十五。
客房服务不应该这么早。
门刚打开,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难得你这么快就来开门,给你带了”
看见开门的人,林森的声音戛然而止。
早上六点四十五,他在乌克兰基辅,在陆渔的房间,看见了宋习墨。
眼前的男人显然是刚才还在睡觉,被门铃吵醒就直接过来开门了,他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休闲裤,肩膀胸前还有手臂上满是抓痕,有的还因为流血而结了血痂。
而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淫靡气味,不用多说就知道,昨晚这里有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宋习墨看见林森身边放着一只行李箱,手里还提着什么,包装得很干净,看起来像早餐。
他索性走出来,面色平静道:“她还在睡,有事在这里说。”
“你来做什么。”林森语气不善。
宋习墨原本平静的脸上,勾起一丝冷笑,“这话,应该我问你。”
林森当初最烦的就是这种感觉,明明他跟陆渔认识得比宋习墨要久得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宋习墨的眼神、说出的话,都是一副已经得到陆渔的派头。明明那时他跟陆渔根本没有确定关系,可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已经在一起很久的情侣,容不下第三人。
“怎么,后悔了?”林森也不拐弯抹角,“早干什么去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来找过她一次吗?一个电话都没有过吧,现在忽然想起她,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
“林森。”宋习墨打断他。
两人四目相对。
“我忍你很久了。”宋习墨语气平静,“我找不找她,她愿不愿意见我,都是我跟她之间的事,需要跟不相关的人解释么?”
他冷然地看着林森,“我忍你,是不想干涉陆渔交朋友的权利。那个时候她很脆弱,每天过得都不开心。她身边的朋友只剩你和吴之语,所以我忍了。”
“你之前做的那些挑拨离间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只要你继续呆在朋友的位置上,即便你喜欢她,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毕竟不会有男人可以对她毫不动心。”
“但现在,”宋习墨盯着他,“你是以一个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我跟陆渔还没有走正式的离婚程序,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仍是合法夫妻。这一点,你敢说你不知道?”
林森的拳头攥得更紧。
“所以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插足者?还是第三者?”宋习墨看见他铁青的脸色,继续说:“即便我跟她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你,也别想跟她在一起。林森,唯有你不行。”
“宋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