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仰着头,好看的脖子都扬成一道漂亮的曲线,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猛男不吭声,只是在操逼很爽的时候才低喘两句。费祎的嫩逼裹着他的鸡巴喷水,猛男知道他喜欢这样,更是用力地去朝着美人的宫颈狂干猛磨,美人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不断地痉挛,竟然不争气地被他的鸡巴直接磨逼到潮吹。
“小一……这样操你爽不爽?”
猛男温柔地朝着他笑笑,身下的操干不减攻势依旧凶猛。超长的粗鸡巴疯狂干逼干得骚逼肿起来,阴蒂也在巨大囊袋的拍击下操得又骚又肿,男人操逼时恨不得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只希望美人能够爽到。
“舒服啊……呜……阿泽好棒……”
费祎从来不吝啬对年轻情夫的夸赞,情夫的鸡巴是一等一的好货,每次都能把他干到潮吹,绵长的高潮席卷大脑,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多又粘稠的逼水,直接朝着男人的鸡巴浇过去。
身下美人的反应让猛男非常满意,他干得又温柔又卖力,极力讨好挑逗,其实自己却没怎么爽到,费祎后来都被他干得哭了,抱着情人宽阔温暖的肩膀窝进他怀里,被猛男顶进宫口射满子宫,再次内射。
“小一……”被叫做阿泽的男人温柔地撩起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好累啊……这种事情倒时候再说……”
费祎却只想着逃避,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阿泽而放弃这么多优质的大鸡巴男人呢?这不是阿泽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可是每一次都被他无视,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正面回答。
阿泽知道他的弦外之音,他不愿意。心中又酸又气,再次把才被大鸡巴操过一次的费祎抱起,这一次竟然让他直接骑在大鸡巴上,让他自己用自己的逼套他的鸡巴。
第六章彩蛋:
美人被猛男操得哭唧唧的,射了一子宫,等着猛男发泄了性欲后晕乎乎地躺倒在了床上。阿泽披好了衣服,那根射了精的粗鸡巴已经疲软了,可尺寸依旧比大多数的男人要大要粗,垂在腿间还带着从骚逼里操出来的淫水。猛男洗了手给他做饭,不一会儿就从厨房里飘出香味。阿泽做的都是费祎爱吃的菜,端上桌子了他才去叫费祎。美人在他怀里发小脾气,他也不恼,抱着美人坐到饭桌前,给美人夹的菜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
“阿泽,我不吃肥肉嘛。”
他把肥肉都夹到年轻情夫的碗里,猛男又给他夹了其他的菜,吻了吻他,“快尝尝,好不好吃。”
“阿泽做的超好吃。”
吃完饭后,猛男留在他的卧室里和他一起睡觉。他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费祎困了,趴在猛男结实的胸肌上舒舒服服地睡着了。猛男只得揉了揉他的头和他一起睡。
猛男今天早上要上班,他特意提前了半小时起床给费祎做了清甜的粥。费祎给了他家中的房门钥匙,但猛男也很苦恼,美人就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追求,只当他是人形按摩棒,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地拥有费祎。
但费祎现在对谁都不感兴趣,只对鸡巴感兴趣。阿泽走后不久,他接到了一个熟客人的电话,客人就是上帝。他很快地把自己弄干净,屁颠屁颠地去上门服务去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妖仙吸精攻略/画中仙 - 道士千里送,客栈激情艹狂喷水 内容
费祎下了山回了沔州城,去买了些糖食来吃。他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空虚,急需要吸光更多男人的精气。他想要更多,但又怕吸了太多人让人发觉,害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一连几日,他都在沔州城内游荡,偶尔吸几个男人的精气,全身也懒洋洋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黄鹤楼内休息。黄鹤楼是块风水宝地,费祎附在壁画中也能够吸收天地的精华。今日夜晚,他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还有小声的交谈之音,听起来像是两个活泼青年,费祎怎会放弃这种好机会,急忙从黄鹤楼中现身,到隔壁去后发现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弟,眉眼好看极了。
费祎立即去勾引两人,三个人连在一起来了一次三人行。兄弟俩把大鸡巴插进他的骚逼和骚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两个淫穴。他吸干了这俩兄弟,竟然发现居然是两只黄鼠狼精,吸干了之后现出原形,只留下了地上的两张黄褐色皮毛。原来这两兄弟也是妖精,只是刚刚幻化出原型,道行还很浅,对人没什么防范之心,也因此丢了卿卿性命。
吸光了精气,费祎觉得有些乏,便回了壁中休整,第二日早晨起来觉得想糖想酒得很,又走去集市去买了糖食打了壶酒。天上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他觉得心境前所未有的空旷,在汉水边的木桥上吃光了糖食,牙齿间都黏黏的,又拧开了酒壶壶盖,咕噜咕噜地喝下了好几口。
喝了酒困得很,他竟然就在桥墩上躺着睡着了,雷声轰隆隆地响起来,树枝沙沙作响,山间云雾蒙蒙,汉江水上宛若蒙上一层轻柔的白纱,费祎睡着了,白衣被大风卷在空中绕了几个圈。几滴雨水砸在他的脸上,他还未醒,直到大风吹得哗哗作响,大雨瓢泼,山水尽数被笼在雨丝之下。费祎醒了,他站在桥边,从梦中惊醒却仿若意犹未尽,不愿离去,感觉喉间苦苦的,心中若有所失。他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裳,淋湿了他的头发。
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青山,在水汽和雾色下显出迷迷蒙蒙的黛色。费祎看了一会儿,快要看痴了,豆大的雨珠砸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突然间,他感觉有人走近了自己,将他罩在一片伞下,他想,这个时候谁会在这儿呢?转头一看竟看见是白石道人的脸,眉宇间透露着对他的担忧。
“你没有带伞吗?为何在这里淋雨?!”
白石道人慌乱地用袖子为他擦拭脸上的雨水,费祎朝着他傻笑了一下,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我喝了酒,困了,在桥上睡着了。”
“雨下得这么大,为什么不去躲一躲。”
白石道人的语气间带着埋怨,忍不住说教几句,费祎躲避着他,不想让他用他粗糙的道袍袖子擦自己的脸。白石道人的手悬在空中,又讷讷地放下,只好从自己怀中取了方帕子出来,递给他。
“擦擦脸。”
费祎接过后擦干了自己的脸,又用帕子去擦自己湿透了的头发,鸦色长发沾了水,紧紧贴在脖子上,他用帕子抱住自己的几缕头发,挤出雨水,简单地擦了擦。擦完了之后还给白石道人,白石道人倒是没急着接过,伸出手,把他鬓边的湿发撩到他的耳后。
“道长,你怎么在这里。”
费祎拧开壶盖,小饮了一口壶中酒。白石道人自然不会对他说自己是特意下山来找他的,也不会说他站在他背后看了他很久,他垂下头说,“来沔州城办点事,想在山下云游一阵。”
费祎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白石道人又继续说,“我想着你在这沔州城比较熟悉,不如你帮我去沔州城找个暂时落脚的地方?”
“行,包在我身上。”
费祎带着他往城里走,一路上,白石道人都在偷偷看他,越看鸡巴越硬,那根骚鸡巴见识了逼的好处之后就每时每刻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埋到骚逼里痛痛快快干一场,操到身边的美人在他的胯下哭叫,射满他的骚子宫。费祎的白衣早就湿透,显露出身体美丽的曲线。他还记得前几天,这具漂亮的身体主动扑进他的怀里,用逼强奸了他的鸡巴,强奸了他不上算,还让他一直想着再被他的逼强奸第二次第三次,骚鸡巴上面的马眼也张大了不少,一想到他的逼就兴奋地狂冒精水。
都是……都是因为费祎强奸了他,白石道人的脸都有些发红,此次下山,其实就是来找他,想要重温旧梦,让他对自己负责,原本以为找他要费一番功夫,未曾想到在路过汉江边时,他看见了费祎站在桥边,远眺着远方层峦叠嶂的山峰。那背影仿佛触不可及,清冷脱俗,却让他又想起了前几日,他被中了春药的费祎压在地上,扒光了强奸了他。
害他又心动几分。
白石道人不敢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撑着伞。费祎一路上都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看见路边的桃树还跑着去摘桃子,新鲜的毛桃红得透亮,咬一口又脆又甜,白石道人被他塞了毛桃在手心中,他的指尖触碰到他时,带着一溜的灼热,久久都不曾消散。
两人冒雨回到了沔州城,费祎带着他去了间客栈,热情的跑堂迎来询问,“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顺便准备点热水。”
白石道人付了房钱,要了些点心,跑堂的去给他们准备热水。费祎喜欢吃甜的,最喜欢的是裹着糖心的米丸子,白石道人看着他吃得这么高兴,嘴角也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吃过了点心,热水也准备妥当,费祎送他去房间门口,白石道人让他来里头坐坐,他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想走,男人慌忙地想要拦住他,“你要走了?”
“对呀,回黄鹤楼。”
“你没有伞,在这儿等雨停吧,雨停了再走。”
为了让费祎多在这儿留一会儿,男人急忙编了个借口,他又撑起了房内的窗户,外面的雨不仅没变小,反而变得更大,下得哗哗响。
“不用了。我不用伞。”
他笑吟吟地转身准备离开,白石道人赶紧将他一把抓住,他不好说让他留在这里,陪他,嘴唇蠕动几下,最后竟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你前日要我的身子,为何还不对我负责……”
这话说的……费祎没说话,不走了,白石道人脸红着,指了指屋里拿来洗浴的大桶,热水还冒着热气,道,“你……先沐浴吧,我怕你身上是湿的,待会儿吹了风,着了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