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费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是画妖,想要洗澡了就去河里随便洗洗,还从来没试过热水洗澡的什么滋味呢,便开心地应允了。白石道人还在屋内,他却三下五除二地把衣裳全部剥掉,大剌剌地光着身子站在屋内。白石道人惊愕地看了全程,又害羞地不敢一直盯着他,只好偷偷瞄几眼,看到那具漂亮的身子依旧柔软,全身都是一种象牙色的白。费祎伸腿跨进盆里的时候,腿间的女逼若隐若现,泛着珍珠粉,色情极了,白石道人想起之前美人是怎么拿逼强奸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甚至是不敢再待在这房子里了。
“我……我去弄点姜茶来,驱驱寒。”
他宛如逃一般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让他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他赶紧去找跑堂的,问他要姜茶。费祎见他走了,还觉得很疑惑,无聊之下他想起了他那壶还未喝完的酒。他从浴桶中爬出来,光着脚踩在地上拿回了自己的酒,再跨进浴桶里,一边洗一边喝酒。喝酒喝完了,道士还没回来,他烦闷地把酒壶往地上一抛,待在浴桶里享受着热水沐浴的待遇,醉意上来,大脑也有些糊涂,想要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他沉下身子,把头也埋进了水里。
白石道人端了姜茶回来,推开门却看不到人,心下一惊,以为他走了,可是衣裳还在这儿。他放下姜茶,小声地唤了一次他的名字,“费祎?”将将走到浴桶旁,费祎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溅了他一身的水。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他嘟囔着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因醉意而发热的双颊磨蹭着对方的脸,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白石道人咬了咬后槽牙,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比上次还硬得更厉害。
“我去给你煮了姜茶,等会儿喝点姜茶,驱驱寒,别冻着了。”
“不要!”费祎听是姜茶,很不高兴,“我讨厌喝姜茶!我最讨厌姜了!我不要!”说着赌气般地放开男人的脖子,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听话。不喝姜汤,你淋了雨会染上风寒的。”
“我不要,我喝了酒,酒比那东西好喝多了!”
白石道人一看,地上果真有个空了的酒壶,他张了张口,还想劝,“可是……”
“道士!你好啰嗦!我要把你的嘴堵住!”
说着,费祎从水中猛地站起来,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柔软的唇瓣主动送去,死死地把男人吻住。
白石道人闻到酒味了,知道他这是醉了,可明明他没喝酒,为什么自己大脑也晕乎乎,像是也喝了酒一样。费祎用力地把他往浴桶里拖,他死死地扣着浴桶的边缘,不敢松手。
“费祎……”
唇齿相依间,他无奈地叫他的名字。费祎的湿发搔在他的脸上,有点痒。
“一起洗啊。”
费祎去扒他的衣服,白石道人被他脱掉了外袍,里面的中衣也被扯得松散。他只得自己脱掉中衣,一边安抚费祎的情欲,一边脱去鞋袜,跨进浴桶里。费祎吻够了他,手往下探到他的鸡巴,握住他早就已经硬了的鸡巴在温水中轻轻撸动。
“好骚,都硬起来了,前几天好像没这么骚呢。”
费祎撸着那根鸡巴,看着马眼上流出一串淫秽的精水,马眼大开,他想起之前没这么大的,开合起来倒像个淫荡的骚嘴。他用手指堵住上面的小洞,撸了撸就硬得高高翘起,笔直地从水里冒出头。
“嗯……我……”
男人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面前的美人上前一步,抓着那根骚鸡巴的手也往自己面前拉了拉,男人被迫紧紧靠着他,他顺势用一条手臂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把脸贴在男人高高隆起却硬邦邦的胸膛上。
“我有点想要了……先拿你的骚鸡巴玩一下好吗?”
说罢,美人提了提腰,手中握着那根粗鸡巴往自己的逼上靠,堪称娇嫩的女逼一碰到那根粗鸡巴就忍不住地流逼水,龟头很快地找到了女逼最前面凸起的骚阴蒂上,刚刚碰了碰骚浪的阴蒂,美人便趴在他的胸口,全身都红了,最惨的应该还是阴蒂,被主人抓着粗鸡巴用鸡巴干他的阴蒂,戳阴蒂头磨逼口,那阴蒂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宛若心跳一般正在空气中搏动,一抽一抽地在鸡巴下臣服。
美人握着手里那根大鸡巴玩自己的逼,不仅没安抚好自己的欲望,反而被撩得越来越想要。骚逼逼口一张一合,大小两对阴唇都已经彻底肿胀,浊稠逼水从逼口滴落流到水中,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有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另一边,白石道人也是忍得难受。两人面对面紧贴着,竟被这小浪货抓着鸡巴自己玩,仿若视他为无物,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眼神也不禁温柔起来,看着这小骚货是怎么握着他的鸡巴自己玩自己的阴蒂玩自己的逼,用龟头抵着最淫荡的骚阴蒂研磨,不断张合的龟头马眼仿佛想要把阴蒂含住用力吸吮一样张合不停,因为吃不到却只能流下饥渴的精水。
男人此时也是忍得厉害,鸡巴上环绕柱身的青筋都在不断地抽搐搏动。美人睁着一双带了水气的眼,直直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再也忍不住,自从那夜晚被美人用逼强奸之后,这根骚鸡巴无时不刻不想着把那个小逼插满,用大龟头磨里面的点,操到最里面的骚子宫,用从这根骚鸡巴的骚马眼里喷射出积攒的浓精灌满撑烂他的骚子宫。
这根鸡巴是属于费祎的,也只为他的逼发骚。
男人吻着他的耳朵,抱着他两条大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费祎捧正他的脸和他舌吻,用舌尖勾引他,又不给他抓到自己的机会,调皮地戏弄他。原本禁欲木讷的白石道人被他这般戏弄,心中也有些生气,惩罚般地抱住了他的屁股,用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女逼上磨蹭,挺着腰用龟头去玩他的阴蒂,很快就让美人缴械投降,被迫停止了戏弄的动作,和男人的唇舌嬉戏。
“唔……嗯……”
喘息间,男人抱着他往浴桶外走,将他扑倒在厚实柔软的床榻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满费祎的全身。
想了那么久的小妖精,强奸了他的鸡巴的小妖精,竟然不想对他负责还害他撇下道观下山专门来找他,送屌给他干。现在这没心没肺的妖精正在他的身下,又怜又爱之余还带着些许生气,白石道人掰开他的腿用鸡巴逼口蹭磨,龟头不断地戳挤弹压着女逼最前端的骚阴蒂,磨得逼口泛起一层的白糊,鸡巴拍在逼口往外拔时总会拍出粘稠的淫荡细丝。
就当他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了这口不断张合收缩的女逼时,美人突然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位置转换,他从猎人变成了猎物,那根鸡巴还紧贴在逼上,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美人坐在他的鸡巴上,慢慢地挺着逼,让他的鸡巴头子挤开已经肿了的阴唇,一点一点撑开逼道,碾平肉逼里的所有皱褶。
“你不能用你的骚鸡巴操我的逼,是我用我的逼强奸你。”
白石道人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撑开窄小的肉逼,湿热的逼用逼口紧紧地夹着大鸡巴,里面的逼肉干起来像块嫩豆腐似的,仿佛用力操就会把逼操烂一样,两煽紧夹的肥嫩骚阴唇总是夹着一汪逼水,将含未含,更显风情,只要一插进去,水汪汪的女逼就夹不住水了,被鸡巴操得逼水直往外推。
男人盯着他的逼,看着他是怎么骑在他的鸡巴上用逼把他的鸡巴全部含下去的,窄小的逼道被鸡巴插满了之后还剩下一截露在外面,插进女逼里的一部分被逼肉不断裹吸吞吐,流水浸润,但即使里面再有多少逼水,碰见这根粗大暴涨的鸡巴,也是无法即刻全数插入。
美人觉得自己的逼都快要被这根大鸡巴撑坏了,之前强奸这根鸡巴的时候因为药效还没下去,所以进入的时候还很顺利。这一次他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的,觉得没用逼把整根鸡巴吃进去太丢脸了,毕竟他想着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连根鸡巴都吃不完简直对不起自己,他摁着男人沉着腰用逼往鸡巴下面坐,那下面两个大囊袋更是胀得一突一突地跳动。
“呜……我……”
太粗了,女逼吃下去还是费了点力,白石道人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双手捏成拳捏得发冷。鸡巴深埋在女逼深处,一路用龟头干过骚逼,怒刮逼肉,美人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抽搐,小嘴微张着发出陶醉的声音;男人只觉得美人的逼吸得他头皮发麻,越到里面越是狭窄、紧致,宛如一张毫不餍足的骚嘴,想要吸光他的精液精气。
白石道人忍得鸡巴发痛发胀,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不断地突突跳着。骑在他鸡巴上的骚货骚婊子一般地扭着腰用逼吞吐鸡巴,柔软逼肉更是紧紧地贴着他的鸡巴,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含着他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轻轻吮吸。美人骑在他的身上用逼套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全身无力地软趴趴地靠在他肩上,正吸着他鸡巴的骚逼还无意识一般地一夹一吸,感受着滚烫硕大的大龟头顶在他的宫口烫灼花心的剧烈刺激。
“我……我累……”
费祎身上一身酒香,男人本就忍得辛苦,倒是不愿意让自己先爽到,时时谦让着把主动权交到费祎手里,他的鸡巴一碰到费祎的逼就硬得不行,就算是他们穿着衣服待在一起都硬得格外瘆人,时时刻刻都要发骚,马眼里流出一连串的精水,溢出马眼后和骚逼深处的淫水混在一起,更不用说美人正趴在他的怀里娇软抱怨,看到他的大奶子之后又去玩他的奶子,把他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捏着奶头揪扯不放,奶头被玩得红肿,高高揪扯着奶头猛地一放时,硬邦邦的奶子竟然也能够晃出淫荡的乳波。
美人含住他的骚奶头吮吸,吸得骚奶头更红更肿,还红肿着高高挺在胸前。奶子骚鸡巴也骚,鸡巴骚还骚得更离谱,明明尺寸雄伟,一看到他的逼就流水,臭不要脸,只想着把鸡巴埋进美人的嫩逼里被逼奸淫。
“想怎么强奸我?”男人的大手捂在他的后脑上,从他的耳后吻到肩膀。费祎皱着眉,这根鸡巴太粗,每次都胀得他的逼像是快被撑烂一般。
“呜呜……要鸡巴用力,用龟头磨我的骚逼。”
“好。”
原本还骑在男人鸡巴上的美人被猛地推倒在男人鸡巴下,被男人用鸡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准备征服。男人不会干逼,一身蛮力,粗鸡巴干进骚逼里,向上翘起的大鸡巴更是把肚皮都顶起,把逼都干成鸡巴的形状。骚美人被鸡巴越干越骚越干越敏感,不仅逼肉紧紧吸着鸡巴上的青筋,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那根鸡巴是怎么贴着他的逼不断颤抖的。
美人的嫩逼被插得叽叽作响,淫水被插得直接捣成泡沫,龟头把逼肉操得又爽又紧,夹着鸡巴不断痉挛。先去强奸男人的鸡巴,逼早就被操透了,淅淅沥沥往外面淌着逼水,粗大的鸡巴把里面的逼肉操得拔出时还翻出逼口。这个骚逼太会吸男人的鸡巴了,简直就是极品,软嫩滑腻的逼肉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嘬吸,最深处紧闭着的宫口含着男人硕大的顶端。男人不断用龟头挑压宫口,直接顶到骚子宫,磨他的宫口。
“太……哦……太深了啊……”
美人被鸡巴干得身体抽搐,随着干逼的频率摇晃,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憋住精关干他的逼,用龟头侧边的龟头棱子猛搓着逼道,不准自己射,像是打桩一般干得逼水从骚逼里四处喷射,宛若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