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喷了啊!呜啊!”
后仰着的姿势让男人能够看清他的逼是怎么高潮的,他的逼口被鸡巴撑出一个大洞,逼口和阴唇都被撑得发白,里面的逼水从逼口凶猛地喷泻而出,白石道人被他的逼水淋上龟头,爽得不行,翻身压上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大鸡巴像是提刀杀人一样在他的逼里进出,大龟头操得他的子宫都麻了,费祎的脚趾都因为舒爽而微微蜷起,他最骚的地方一直被鸡巴用力地操干,爽得他眼冒白光。
“骚货!没鸡巴就活不下去是吗?!干脆把大鸡巴每时每刻都插在你的逼里,免得你每天发骚这么多次!”男人一把扯下缠着他鸡巴的绳子,发着胀的小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断地甩动摩擦,粗大的鸡巴把里面的逼肉操得拔出时还翻出逼口。费祎被这么大的鸡巴操得双眼翻白,两条腿早就软了,他的逼和鸡巴同时高潮,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费祎尖叫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在高潮时,他尖声地叫了一句,“四娘!”
他叫了那只狐妖的名字!
白石道人怒火中烧,嫉妒得不行,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么?!为什么他还会叫那只狐妖的名字?!那只狐妖到底有什么好的!梦魇的时候在叫他的名字,明明现在待在他身边的是白石道人,是姜馗,不是那只作恶多端的狐妖!为什么费祎就看不到自己?!为什么一直想着那只狐妖!
“你在叫谁……你在叫谁!你说话啊!”
男人激动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插在肉逼里的鸡巴疯狂地在肉逼里抽动操弄,干得费祎只能尖叫,破碎的声音黏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紧紧夹着鸡巴的逼道收缩得更加厉害。
“我爱你!我爱你啊!”他绝望地嘶吼,为什么现在正在操他的人是自己,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绝望和愤怒让他狠狠地扼住费祎纤细的脖子,挺着鸡巴狠狠地干他的子宫颈,费祎无法呼吸,全身都收紧了,含着鸡巴的逼又缩紧了不少,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干坏甚至连他这个人都要被这根鸡巴从中间劈开,从子宫深处升腾而起的酸麻感居然让他翻着白眼被鸡巴再次操到潮吹。
“这样居然也能潮吹!你这个骚货!骚货!”他狠狠地用鸡巴羞辱着胯下的费祎,每一下恨不得要操穿他的子宫和逼,一通乱操好像要把他操死。
射精的时候,白石道人只感觉到莫名的悲哀,即使他和费祎此时正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情,却感觉永远无法得到他,仿佛马上就将失去。
枯萎。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就算他把费祎照顾得再好,他似乎也并不属于自己,他从窗口往远方眺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下挨操偶尔一瞬的失神中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得不到他,即使他会甜甜地叫自己夫君,就像是精心养育的一株花,用尽了办法去爱护照顾,却因为做的所有事并不是花想要的,所以花一定会枯萎。
不!那是花!费祎是费祎!他怎么能和脆弱的花去比较,他怎么会枯萎。他抱着费祎的头,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身体因为虚弱而冰凉,而让他身体虚弱的慢性毒药正是他所下。
记得初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不是这样的,那是一双活泛的眼睛,单纯,但是又有些小小的心机,杀了人也自诩正义。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双眼睛泛着死气,怀不上他的孩子,也就没办法接触他身中的毒。
但看久了他的眼睛,白石道人也发觉了他的异样,那双眼睛里似乎弥漫着黑气,宛如正在他眼中跳跃的狐狸,黑影在他的眼中浮动,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只狐妖的媚术!
趁着费祎睡着,他暗暗念咒,手掌覆盖在他的眼上,两团黑气瞬间被抽离出费祎的身体,白石道人见他双眼微微睁开,黑雾从他的眼中飘出,凝聚在他的手掌之后,待他握紧拳头,那团狐狸形状的黑雾消散在他的手中,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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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画中仙(双性NP肉文) - 白石道人欲还俗,四娘挖心头血带走费祎 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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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费祎没有再在深夜梦魇时叫出狐妖的名字,也没有在高潮的时候叫的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病恹恹的,整天在屋子里待着,不喜欢出门,也不愿意叫他,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做爱,费祎毒发时性欲实在太大,玩得很开,他放声浪叫,挺着逼迎合着鸡巴的凶猛抽插操弄,整个屋子里都是操逼喷出来的逼水精液味。
费祎现在越来越淫荡,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鸡巴上,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这个被他叫做夫君的男人。他被翻来覆去地操来操去,夫君说想和他生个孩子,但他并不喜欢孩子,他也并不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他甚至都在想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成亲。他并不爱他。
偶尔,在他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他看着外面的白雪,总会想起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狸,那只狐狸天生就带着一张笑脸,眯起眼睛又妩媚又可爱,会用粉嫩的舌头舔他的手。但是那只狐狸的影子现在已经在他的脑中渐渐地变淡,他的记忆力仿佛越来越差,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有时候都记不住,那些记忆好像越来越远了。
白石道人却心中暗喜,那只狐妖的所有都被抹去了,费祎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再也不会有胡四娘,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拆散他们,他们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他的眼中闪着疯狂的神色,为了费祎,他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他甚至愿意去为他还俗。他早就把玉清宫的诅咒、小师叔的惨死抛掷脑后,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他只要费祎。道观观主不过只是个虚名,清修就得抛弃七情六欲,何来的爽快?!
他打定了主意要去还俗,先用鸽子给师弟传了一封信,告知自己何时归去,费祎是妖,自然不可跟他同去玉清宫。他想着,还俗后将道观交给师弟便可,自己就可以和费祎双宿双飞,却没想到胡四娘那个狐妖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湖海道人收到了他的信笺,欣喜若狂,他已经在山下两年,现在终于要归来。他并不是不知道师兄其实就在雪峰山下的村子里,玉清宫每年都要在村子里收购过冬用的粮食和收购棉麻的布匹,他早就听说了师兄就在那儿,他恨不得将那只画妖除之而后快,因为他夺取了自己最爱的人。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想起了胡四娘,那只狐妖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来找费祎。虽然他很讨厌那只狐妖,但他更恨费祎,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胡四娘一定会想方设法将费祎抢回去,到时候他就可以带着法器去,杀了那只画妖,再杀了那只狐妖,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夺走师兄了!
湖海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求而不得已经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师兄为了躲避他,甚至下山几年,都未曾给他一封信笺。
但这很快就会结束,师兄最后一定是属于他的!
果不其然,那只狐妖很快就找上门来。
湖海道人心中早就有预感,他看见了那只狐妖施法卷起雪云,在他的寝殿门口用雪花写了几个大字“胡四娘求见”。他故意在刚刚天亮时去了道观外,那只狐妖不敢靠近玉清宫,只敢站在小路上。多日以来的劳累和奔波让狐妖憔悴不堪,一袭红衣上落满白雪,红白相间,如此妩媚娇艳的狐妖,要是真只看他的样貌,说不定还真以为他是个柔美的女子。
但这是胡四娘,一只残忍的公狐狸,为了达到目的草芥人命,不择手段。湖海道人故意离他几步远,笑着看着他,“胡四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石道人在哪里?!告诉我!”
即使他厌恶湖海道人,为了找到小一,为难自己一次又如何。
“师兄?师兄不在观里。”湖海道人慢吞吞地回答,“师兄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没有事的话,就先请回吧。”说完便转身装作要走的姿态,四娘果然中计,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湖海,我只能来找你了。”他放低了姿态,现在要求人,只能伏低做小,“我能够感觉到小一在雪峰山,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雪峰山哪里,我找不到他。玉清宫是圣地,我不能靠近只能想办法找你,拜托了,告诉我白石道人到底在哪里吧……”
“我的确讨厌你,因为你是妖,还是作恶多端的狐妖!”湖海道人的手捏得紧紧的,甚至还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但我更讨厌那个叫费祎的画妖!”他凶相毕露,杀气外泄,“我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原本只属于我,只对我好的师兄却被他勾去心魄,甚至对宫规清律视若无睹!连玉清宫所受的诅咒和小师叔的惨死不屑一顾!我恨他我恨那只叫做费祎的画妖!我恨不得让他死!”他阴毒地一笑,“但我更加无法忍受师兄那么爱他!师兄明明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疯了,他疯了,他被这无止境的嫉妒所裹挟,彻底地疯了。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何时也变得这般狠毒?!说到底,其实任何人都能变得恨毒,只要他尝过什么叫做嫉妒。
“你……”
“我可以告诉你师兄在哪里,但我也有条件。”他阴险地笑了,四娘见有门路,忙追着问,“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看你这双眼睛挺不错的,不如给我吧,刚好观里少两个照妖用的提灯,这两只眼睛可以指指路。”
“好!”只要能够救下小一,两只眼睛算什么,四娘说完便准备用手指去挖,在最后一刻,湖海又朝他的手腕射出一枚石子,彻底地打断他的动作,四娘疑惑地望着他,湖海道人又朝着他摇了摇头。
“这两盏灯,留着给你以后照路用吧。”他阴测测地笑了,“但提灯要灯油,我看你修为也挺高的,不如你挖一碗心头血给我,我用来做灯油?”
四娘笑了,心头血这等东西是妖身上灵力最旺盛的部分,却被他用来做灯油。但只要能够知道小一的位置,心头血这种东西,拿去便拿去吧!他五指成爪,刚准备撕裂自己的胸口挤血,湖海道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法器,那法器宛如一个钵,开口极大,要是把它装满得不少的血。湖海道人将那法器掷到他的脚下,漫不经心地说,“要不,把这个法器装满?”
“好。”
他毫不犹豫地撕裂自己的胸口,挖自己的心头血。血如同细小的泉水,涌动着流进法器之中,那法器却怎么装都装不满,四娘的灵力外泄严重,这法器却像是个无底大洞,已经涌进了不少的鲜血,可仍旧只能堪堪盖住法器的底部。
他的喉口一阵腥甜涌起,吐出一大口鲜血。
是湖海道人故意用计这般做,他上了湖海道人的圈套。
血越流越多,四娘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竟然连站姿都维持不了。湖海道人嗤嗤笑道,“好了,可以了,装满了。”他往下一看,那法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了,里面装满了他的心头血,殷红无比,比他身上所穿的红色罗裙还要艳上几分。
那碗血带去了他太多的灵力,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只能扶着身边的大树,才能够勉强维持站姿。湖海道人笑着将法器收回去,里面装满了的心头血突然消失了,稳稳当当地被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