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凌晨快四点的时候,司岍隐约听到松软的鹅绒被发出?O?O?@?@的动静,然后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一具冰凉的娇躯蜷缩进他怀中。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梦到了在Vix和沉繁枝谈恋爱的时候,心里还在迷迷瞪瞪地想,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前看太多沉繁枝,梦里都是她……等会儿!

司岍一个激灵,睁开沉重的眼皮,黑夜中,一双含着笑意的星眸静静注视着他――

“吱吱?!”

沉繁枝随舞团在欧洲的首次巡演正式告一段落,原先舞团将这一年的海外压轴演出安排在美国,再在圣诞节前夜回到巴黎,然而一切不尽如意。美国爆发大型流感,剧院的演出被临时取消,这时法国国内自12月初开始的反对养老金改革的罢工愈演愈烈,大罢工导致舞团平安夜和圣诞节也被接连取消,四十来岁就能退休的舞者们为了受损的权益和退休金,亦然走上街头罢工,甚至在剧院门口开始了《天鹅湖》的义演。

团内唯一外籍首席沉繁枝也因此得以空闲,买了机票打算回家过年。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她打算给司岍一个惊喜。

她披星戴月地赶回来,看到司岍清俊英挺的睡颜时,藏匿在心中所有的思念,好像都从一个破口宣泄而出。

见司岍有所感应地睁开眼,沉繁枝嗲声嗲气地撒娇:“我好想你啊,老公!”

她俯身亲吻住从梦中惊醒的司岍,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是她常在家里用的沐浴乳味道。她伸出软软的舌尖,去勾勒他的唇形,他等不及这斯文温吞的节奏,启唇含住她的小舌,品尝她甜美的味道。

拥挤的单人床,地暖将两人烘烤得炙热难耐,他的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揉捏,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凸起的骨骼,他知悉她哪一处是最柔软最水润的。

温热的指节拨开那片丝滑的布料,指腹才贴上肉鼓鼓的小丘,便触及湿濡滑腻的花蜜。司岍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下子,气血上涌,将理智统统席卷而去。他毫不客气地找到花唇中的细缝,倏忽将整根手指没入。

“啊!”沉繁枝被他猝不及防插入一指,吓得两腿一哆嗦,下意识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些,“司岍……嗯、我已经很湿了,不要用手指!”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快叁个月没做了,上来就想要他用底下那根东西,也不怕杵疼她。司岍轻晃在她体内的指头,“为什么这么湿了?嗯?”

“一路上都在想你~”沉繁枝也不矫情,“想被你压在你的单人床上,狠狠地操干,好想好想,看到你的脸都差点要高潮了!”

司岍听到这句,明知她是在哄他,但虚荣心和占有欲攀升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长臂一扬,她两条光洁的腿就被架在了他肩上,他褪下自己的居家裤,隔着内裤先狠狠撞了她的肉丘一记。

他如愿以偿听到她再次娇吟出声,勾唇笑得开怀,“这是哪来的狐狸精?趁别人老婆不在,偷偷爬上人家老公的床?”

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高潮的沉繁枝反应过来,媚眼如丝地?_视司岍,“哥哥,你忘了人家这个好妹妹了吗?”

来自广坤的留言:

咳咳,法国大罢工,美国大流感,随着时间线,接下来的事你们应该能猜到一些了。(之前一直没有写年份,也算是为了这里做铺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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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谁家好妹妹

拥挤的单人床,地暖将两人烘烤得炙热难耐,他的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揉捏,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凸起的骨骼,他知悉她哪一处是最柔软最水润的。

温热的指节拨开那片丝滑的布料,指腹才贴上肉鼓鼓的小丘,便触及湿濡滑腻的花蜜。司岍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下子,气血上涌,将理智统统席卷而去。他毫不客气地找到花唇中的细缝,倏忽将整根手指没入。

“啊!”沉繁枝被他猝不及防插入一指,吓得两腿一哆嗦,下意识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些,“司岍……嗯、我已经很湿了,不要用手指!”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快叁个月没做了,上来就想要他用底下那根东西,也不怕杵疼她。司岍轻晃在她体内的指头,“为什么这么湿了?嗯?”

“一路上都在想你~”沉繁枝也不矫情,“想被你压在你的单人床上,狠狠地操干,好想好想,看到你的脸都差点要高潮了!”

司岍听到这句,明知她是在哄他,但虚荣心和占有欲攀升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长臂一扬,她两条光洁的腿就被架在了他肩上,他褪下自己的居家裤,隔着内裤先狠狠撞了她的肉丘一记。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她再次娇吟出声,勾唇笑得开怀,“这是哪来的狐狸精?趁别人老婆不在,偷偷爬上人家老公的床?”

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高潮的沉繁枝反应过来,媚眼如丝地?_视司岍,“哥哥,你忘了人家这个好妹妹了吗?”

“哦?你是哪家来的好妹妹?”司岍并了两指探入身下那娇软可欺的“妹妹”,自顾自接话,“是隔壁银杏树下老沉家的那个妹妹吗?”

入戏可真快啊!沉繁枝简直怀疑司岍比自己更有表演天赋。

“不是的呀!”她故作生气地撅起小嘴,“哥哥你怎么能连我是哪个都能弄错?”

哪怕光线熹微,司岍也能窥见沉繁枝那滴溜转的无黑眼珠,一看便知这个贼丫头又在起什么小心思。

“对不起嘛宝贝儿!哥哥最近有太多妹妹要招待了,实在记不清你是哪家的了!不如……”他微微一停顿,手上抽插试探的动作却未曾有片刻止歇,“哥哥换底下那根大东西,妹妹吃几口,哥哥就知道你是哪个了,好不好?”

他问“好不好”的时候,手劲刻意加重,半是填塞半是虚空的滋味并不好受,沉繁枝瑟缩着内壁,涟漪越漾越大,她难耐地曲指递到唇边,咬住自己的食指第二指节,让嘤咛声抵着指节溢出。

“嗯、啊啊……好,要哥哥,快进来!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哪家的好妹妹!”

“乖宝,哥哥这就进来了!”

“呀!”沉繁枝久未感受司岍那根火热,才被头部破开一个小口,就被顶得一颤,“好硬啊!”

“不硬怎么进得去?”司岍的骚话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腿架好,不准缩回去!”

两人眼下的体位是司岍架着沉繁枝两腿,跪坐在床上弓着身撑在她上方,而沉繁枝因为和他的身高差,臀部也悬在半空,两人性器堪堪结合,这种直上直下的进入方式会插得极深,沉繁枝只能靠腰部力量和在他肩背上借力的两腿,来维持姿势。

“哥哥,我乖,不缩回去!”

有了她的保证,司岍才慢慢沉腰,纵情顶入。

“啊!”

“妹妹好乖,居然全都吃进去了!”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穴内所有剩余的空间,也像是瞬间填满了两人远隔千里的时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贴近的肌肤相亲,再也没有这更直接的陈述思念的方式。

性爱,交合,男欢女爱。在这件事面前,再露骨的文字和语言,都显得太过委婉含蓄。

司岍的攻入探索是种表达,而沉繁枝的接纳承受是种应和。

“慢点、啊!要去了……咿呀!”

“不是说看到我的脸就差点高潮了吗?怎么还没有喷水?”

“……”

起承转合,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