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嫩的屁眼啊,好想吃小宋的骚屁眼,口水都流下来了。”阮宋听见那边有吸溜口水的声音,知道这些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在骚屁眼里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玩够了屁眼,阮宋把沾满了自己肠液的手指拔出来,塞到自己的嘴巴里舔干净了,又拿起放在一边的假鸡巴把玩起来。这根假鸡巴做得非常逼真,和真鸡巴十分相似,不仅十分粗大,龟头的造型,加上柱身上根根爆起的血管都和真鸡巴别无二致。阮宋握着假鸡巴,骚逼就剧烈地抽动好几下,逼口翕张不止,供假鸡巴进出的洞口已经彻底打开。

“唔……好棒啊……骚逼流了好多逼水,想要吃鸡巴了……现在就要吃鸡巴了……”阮宋拿着假鸡巴在自己的骚逼上徘徊,让自己的逼水沾湿假鸡巴,在光线下显现出淫荡的水光,“你们想看我穿黑丝用假鸡巴玩逼吗?”

“真骚啊,穿黑丝玩逼,假鸡巴玩逼的时候不还是要把黑丝给脱掉吗?”

“好想要穿越到小宋的面前,撕开小宋的黑丝,先用假鸡巴玩你的骚逼,再拿假鸡巴插进你的骚屁眼里,两根鸡巴一起干你,干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阮宋故意张开腿穿丝袜,时不时让大家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骚逼,但又不让别人看见全部。急得那群看客一个劲地刷弹幕喊话,让阮宋穿丝袜的时候把逼露出来,虽然隔着屏幕在现实里舔不到他的骚逼,但要是能够舔屏幕也可以。阮宋穿好丝袜后张开腿向所有人展示,只见裤裆处有一点点微微隆起,一大团杂乱的阴毛遮盖住了半根小骚鸡巴,紧贴着骚逼的裤裆更是颜色变深了许多,应该是被流出来的逼水打湿的;贴身的柔软丝袜勾勒出阮宋的骚逼形状,微微鼓着,只张开一条细缝,简直是活生生的极品鲍鱼逼。

“操。还没玩逼呢,光看着就硬了。”

“想要把小宋的丝袜扯烂,这么骚的小逼只能吃假鸡巴实在是太可惜了,哥哥这里有真鸡巴,不仅有温度还能够射出小骚逼最喜欢吃的精液,小宋要不要来尝尝哥哥的鸡巴?”

“唔,不过我平时吃真鸡巴的次数也不少呢,今天我想换个口味,我喜欢用骚逼操鸡巴,但是很多人不让我操。”阮宋分开腿,将双腿折成M型,双手扯着丝袜的裤裆轻轻一撕,立即撕出一小块裂痕,从裂痕处能够看见阮宋的一小团阴毛露出来,上面都沾了逼水,显得油光发亮。

在往下看,阮宋的骚逼正分开了一条缝,正从里面溢出几滴逼水,阮宋兴奋极了,满脑子全都是想要被大鸡巴狠狠地肏逼想要被狠狠地满足的想法。他的逼都已经湿了,逼口一片黏糊糊的,都是从他的小逼里流出来的白带。

阮宋握着假鸡巴,将那根鸡巴立在床上,他跪在假鸡巴前面,伸出红舌并没有直接舔假鸡巴,而是在空中做着舔吃鸡巴的假动作,眼神和舌头简直太下流了,很多男人看着他的骚动作就差点射了,仿佛刚才他舔假鸡巴的动作不是舔在假鸡巴上,而是舔在他们的鸡巴上。

“唔……好想吃鸡巴喔……”

阮宋在空中做了几个舔鸡巴的动作之后,因为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吃鸡巴的性欲,他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假鸡巴顶端硕大的大龟头,娇嫩的舌头一圈又一圈的地绕着圈舔龟头,并不直接就将假鸡巴含进嘴里,那颗大龟头很快就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就像是在舔真鸡巴一样,时不时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里,双颊整个凹陷下去,吸龟头吸得啧啧有声,舌尖抠挖着顶端的鸡巴眼,像是想要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吸出来。

“不是正吃到龟头吗?才吃了龟头肯定不够吧?快把整根鸡巴含进去,干到你的骚喉咙,让哥哥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怕你饿了,给你吃精液吃个够。”

手机那边传来很多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阮宋立即吐出龟头,接着握住假鸡巴的底端,舌头顺着鸡巴上的血管轻轻勾勒着形状,从上到下舔到鸡巴根部。还将鸡巴下的两颗假睾丸都轮流吃到嘴里,吃了这边就去吃另一边,把两颗假精囊都吃的全部染上自己的口水才作罢。

“唔……鸡巴太好吃了……我要把鸡巴全部吃下去……咕噜……”

舌尖故意在鸡巴上舔着正十分逼真的青筋,最后整个含进嘴里,来了几次深喉,即使是深喉都还有一大截没有全部吞下。阮宋的喉咙甚至都被假鸡巴顶出了一个鸡巴的轮廓,骚热的喉穴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阮宋还不满足,上下摇晃,让假鸡巴在他的喉穴里操弄贯穿,大龟头恶狠狠地撞击到喉穴深处。

只是一个龟头就把他的嘴撑得好大,把假鸡巴整根吃到喉咙里更是将喉咙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喉穴都被鸡巴全部插满,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喉口,大鸡巴又粗又长,他的口水流湿了整根鸡巴和下面的大囊袋,逼也已经湿了,逼口正一夹一吸地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满他的逼。

“唔……好粗啊……感觉喉穴都要被鸡巴操烂了。”阮宋吐出龟头,眼神都有些涣散,手指摩挲着被他舔得水淋淋的假鸡巴。他直起身体握住鸡巴,将裤裆处的裂口撕得更大,接着将那根假鸡巴插到了放在另一边的机器顶端,打开按钮,那根假鸡巴居然就随着机器在空气中上下抽插。

“这个是我新买的炮机,我感觉用起来应该很不错,所以我今天就用这个来干我的骚逼。哥哥们应该没有意见吧?本来是想要骑鸡巴的,但是骑鸡巴的话还要自己动,我比较喜欢让大鸡巴狠狠干我的穴,把我的骚逼干坏。”

阮宋说完后往炮机前面一坐,张开双腿露出骚逼,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的裤裆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不明汁液,阮宋的骚逼已经彻底打开,阴唇翻出露出嫩红色的逼口。他将骚逼凑到正在上下抽插的炮机旁,慢频率进行抽插的假鸡巴往他的骚逼里插了几下,但还只是将龟头浅浅地插进逼口,并未深入。

“哦……好爽哦……龟头好大……骚逼都感觉要被龟头撑大了。”阮宋露出已经被操熟操骚的骚逼,假鸡巴的大龟头贴着逼,阮宋摆着腰让骚逼凑到假鸡巴上,龟头插在逼口,还只是插进一个龟头,骚逼发出细小的水声,随后一插到底,把假鸡巴全部插进骚逼。

“喔哦……好粗哦……骚逼被大鸡巴操满了……全部都插进骚逼里了……” 粗鸡巴才插到骚逼的一半,阮宋就尿出一股尿液,骚逼的尿孔和小骚鸡巴竟淅淅沥沥地漏出了尿,坚硬粗大的大龟头狠狠地干着他的骚子宫口。

炮机控制着速度和力度,插在逼里的假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怒干骚子宫,柔软的骚逼逼肉死死地裹夹着鸡巴,连抽插都显得很艰难。每一次抽动逼肉都会被鸡巴干得翻进翻出,骚逼简直都要被他的逼干得爽死了,粗大的茎身把逼撑出一个大洞用来给鸡巴操逼抽插,阮宋的逼操得发麻,逼水就像是失禁一样被大鸡巴带出,龟头研磨撞击着最深处的子宫口,假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干他的逼,胯下的两个假囊袋更是打得逼口啪啪作响,逼口和鸡巴上都糊上了一层白沫,粗红的大鸡巴被逼水染得亮晶晶的,逼水甚至顺着假鸡巴流下来,把整个炮机机器都弄得全都是逼水。

“哈啊……好舒服……好硬啊……骚逼又被鸡巴干了……”

紧致湿润的逼口被炮机快速的插干撑出一个圆洞,连原先是粉色的穴口都被鸡巴撑成了粉白色。阮宋早就被大鸡巴撑出的圆洞越来越大,假鸡巴一寸一寸地挤进骚逼里,把里面迭起的逼肉撑平撑开。

“要尿了……骚逼要尿尿了……喔……要被大鸡巴肏到尿出来了……”

阮宋尖叫不止,骚阴户上的阴毛都被干出来的逼水和尿水沁湿,小腹又酸又胀,阴蒂更是露在外面不断颤抖,像个骚果子一样想要被人含进嘴里品尝。阮宋曲着两条腿,骚逼早就麻了,全身上下只剩下爽,满脑子都只有假鸡巴炮机肏逼带给自己的快乐。

“呜……鸡巴操得好用力啊……骚逼被鸡巴干得好舒服啊……”阮宋揉着自己的骚奶子,晃着腰画着圆圈迎合假鸡巴操干,他的逼水夹着尿水被炮机干得飞溅,尿得又多又急,露着逼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尿从女穴的尿孔里喷出来,和逼水混在一起的场面。

“刚才那个骚货是高潮了吗?我都看到尿从他的骚逼里出来了,感觉隔着屏幕都能够闻到他的尿味。不知道有没有兄弟一起组队去喝尿啊。”

“我感觉我都不能呼吸了,有一说一我想操他的逼,我想把我的尿尿在小宋的骚逼里,让他的骚逼和骚子宫做我的人肉尿袋,想要把鸡巴插进他的骚嘴里,尿在他的嘴里灌满他的喉穴。如果让我把尿尿在他的骚屁眼里也可以,我要把他的骚屁眼灌满,用我的鸡巴把我的尿袋给堵住。”

“好重口啊,但是我想让小宋尿在我的脸上,我想喝你的尿。”

手机那边的人说的话也越来越色情露骨,阮宋也被假鸡巴操得兴奋。双手揉着自己的骚奶子,把奶肉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大鸡巴干得阮宋的逼一阵又一阵地发紧,骚逼被鸡巴的龟头棱子刮得又麻又爽,又被阮宋加快了几档,每往骚逼里操都好像要他的逼干穿操烂一样用力,阮宋没被鸡巴干多久就被鸡巴操到了高潮潮吹,从子宫里剧烈喷出来的逼水淋在被插在炮机的大鸡巴上。

阮宋高潮之后还显得有些脱力,关了炮机之后,那跟假鸡巴也慢慢地滑出了他的逼,鸡巴被逼水糊上一层白沫。看着弹幕被刷满,他还甚至移动身体,扭动骚逼在手机屏幕前面诱惑,从逼口被假鸡巴干出来的大洞往里面窥看,还能看见内壁不断蠕动的逼肉。

“要是人家有扩逼器的话我就把骚货的骚子宫给大家看,下次请不要放过我,都射进来,我喜欢吃鸡巴也喜欢吃精液,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的逼。”阮宋晃着逼,让骚逼里流出来的残存逼水也甩到了手机屏幕上,可能又要引发一阵强烈的舔屏高潮。

“那就等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揭晓抽奖结果,到时候告诉骚货你的地址,骚货亲自上门服务哦。”

说完,阮宋狡黠地露出个微笑,关掉了直播。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1 19|50|24整

冗长假期(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44784,其实,阮宋并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医院每天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要消毒两次,雷打不动,84消毒液散发着一种氯气的味道,让人难受。这种味道被禁锢在空间之内,久而久之就成了医院的代言词。阮宋坐在妇科门诊的等候区,他不是唯一一个出现在这里的男性,但他和其他的男性不同,他不是陪自己的女朋友或是妻子来的,当然,他也没有必要现在去妇科检查自己女性生殖器,他是娼妓,每个星期都要进行身体检测。他是陪老女人来,前段时间老女人说自己身体很不舒服,腹部一直疼,她以为没什么事情,就拖了很长的时间,后来疼得受不了,特意找了个阮宋在家里的日子,找阮宋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阮宋觉得,这件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因为生病的人并不是他,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同理心在慢慢消失,变成了坚硬一块,他发现自己开始对旁人漠不关心。他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因何而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想结束这种状态。他想让自己的心脏慢慢地结成一块冰,无论是谁,亲人也好,朋友也罢,可能都无法进入他的世界之中。说到底,还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阮宋坐在座位上呆呆看着天花板,女人来检查身体的钱有一部分还是向他借的。

这并不能说明阮宋为了这几百块几千块钱就去难为一个平时和他关系还算是不错的老阿姨。不仅如此,几乎所有他打过交道的同行都说阮宋是个文明人,懂礼貌有良心,这的确是一句良心话。他只是觉得很惋惜,为老女人,也为他借出去的这些钱,他突然觉得,如果老女人真的身体有病,很有可能是治不起病的,以她这样的经济水平,这世道能租个只要400块钱一个月的房间住已经很不错了,她还想要跟旅馆老板议价,碰一鼻子灰都不嫌丢人。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是为自己的钱而叹息,就算老女人没有病,可能这看病向他借的钱都无法短时间内归还给他了。

阮宋对钱还是比较敏感,等候的时间太过于漫长,他去吸烟区抽了几根烟,有些冷然地重新坐回在椅子上。他在想很多很多东西,总觉得这些东西老是想不清楚。他注视着前方,看见有很多男性陪着女的来做流产手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能是男女朋友可能是夫妻吧。他听见有男女在吵架,他看见有男人抱着麻药未退走路不稳的女人离开,混乱一片,他的脑子里仿佛开了道场,身体一个激灵,竟从座位上直接窜站起来,像是猴儿烧了屁股,火辣辣的。他又赶紧坐下,这次他认真看起了手机,他觉得牙帮子又开始疼了。

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阮宋心想最近要少抽点烟。他盯着长长的走廊两边的门诊诊室,等老女人从其中一个诊室里出来。半个小时后她出来了,脸色很差,阮宋迎上去问她结果怎样,她对阮宋笑了笑,显得很不好意思,“哎,麻烦你下午还要陪我跑一趟,结果可能要今天下午才能拿到。”她怕阮宋不乐意,还抓住阮宋的手,阮宋冲她一笑,很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我下午陪你过来就是了,你放心,应该没什么大事。”

“希望如此吧,年纪大了,身体总是会有些小毛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两人一起走出医院,老女人说想去买点菜回家做饭,他们经过菜市场随便选了些要买的,老女人说请他吃饭。他已经接受了很多次,已经练就了厚脸皮,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怕丑嫌丢人了。

下午,阮宋陪她去医院里拿了检查报告,妇科医生看了报告结果,告知两人在妇科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委婉地建议老女人去外科挂个号,检查一下是否有其他疾病。老女人收了检查报告,心想应该没什么事情,但身体这么久时间都没有自愈,的确是引起了她的疑心。但是她的收入本来就不多,这次看病还是向阮宋借的钱,她想,如果再向阮宋借钱也不好意思,既然妇科检查报告没有问题,也不需要去外科再去检查浪费钱了。

但阮宋想,趁着外科门诊现在还开着,要检查的话就一次性办好,老女人却不同意,她实在是没有钱,再检查的话就还不了阮宋借给她的钱了。阮宋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拉着她去导诊台拿挂号单,去挂外科门诊的号,带她去外科做了个很详细的检查,花了几千元,还好老女人有买医疗保险,能够省下一些开支,谢天谢地。

检验科快下班了,结果可能要明天才能够拿到。两个人先回去等结果,期间,老女人还是透露出了对疾病的害怕,她不是怕死,而是怕没有钱,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的身体不适绝对没那么简单。但是她不敢往细里去想,她害怕自己想的成了现实。阮宋无法体会她的痛苦,原因很简单,因为生病的并不是他。

阮宋饭后去找彭影,他现在养成了每天散步的习惯,散步途中会在彭影家里坐,一坐就是半小时。有时候只有彭影和孩子在家,有时候陆熠孜也在,他们很热情,阮宋很喜欢跟他们说话。他和彭影一家很快就熟稔起来,尤其是彭影的两个孩子,她们很喜欢这个天天来看她们,陪她们玩,给她们买玩具和零食的“阮叔叔”。说起叫他“叔叔”这个称谓,阮宋一向来都有点抗拒,但他把自己和彭影当作同一辈人,那他也算是两个孩子的长辈,所以她们只能叫他叔叔,叫哥哥就是乱了辈分,这没办法,阮宋后来也不再耿耿于怀。

一晃就要过冬了,一年又要过去,他又在这可怖的情欲世界中苦熬了整整一年。阮宋现在也很迷茫了,他不知道彭影到底是怎么坚持了那八年的。他今天去得晚,两个孩子已经要睡了,陆熠孜今天在家,他们三人先是寒暄一阵,陆熠孜去楼上备课,时间都留给了两个人。彭影和阮宋相视一笑,阮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递给彭影,彭影接过,给两个人都点燃了香烟。

“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彭影的眼睛有一阵朦胧,但很快就彻底回到了现实,他看见面前坐着的是阮宋,不是二十年前的自己。他觉得心脏有一丝丝短暂的抽痛,像是被软刺扎着了一样,绵密的痛楚中带着一丝回望过往的甜,蓦然回首,发现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