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又补充道:“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我就是觉得你找也没必要找这种人。”
白越文这时坐在他怀里,身下整根吞入男人的粗长性器,搂住唐贺的脖子。“老公我错了嘛,老公今天可以生气……”
这次准备做得不是很充分,唐贺调周权聊天记录时只用粗糙手指草草给人扩张几下,就半强迫地抱着白越文坐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压着他全部吃进去。白越文被弄得后穴又酸又涨,唐贺看他聊天记录时又动得很慢,他委屈得忍不住哭,把人胸口都抓破了,唐贺用力顶到他高潮一次他才稍微消停下来。
过了几分钟,唐贺又忍不住了。
“认识一个月,就拍自己那根……按摩棒,还用的这种角度。”唐贺说,“用这种角度拍照就是自以为可以显大,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竞争力。”
其实就白越文个人的体感来说,唐贺和周权的大小相差不大,只不过在一些细微处有比较明显的差别。唐贺说周权小,无非是出于的对情敌的贬低。白越文没反驳,但也没去附和。
看到最后周权单方面发消息没回应的唐贺开始了别的过分动作,似乎是之前白越文为了哄他说的“可以生气”给了唐贺一点作为正宫的底气,他直接从身后抱着白越文下床,不顾人娇气地哭闹叫他不要走下去,边抽插边走到房间里贴在墙面上的落地镜前。
白越文哭着看自己红肿的穴口被一根粗得夸张的阴茎撑开,走动间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他高潮了第二次,地板上都滴了不少透明水迹。大腿内侧和在他穴里抽插的紫红粗物上都是一片湿淋淋的水光,细腻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一块不断起伏的凸起。
他不敢乱动,怕自己摔下来,唐贺就借着现在这种情况逼问他:“什么时候和他断的?还找不找男人了?”
白越文哭得说话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好久之前了……跟唐信一起出去那次之后,就分了,老公慢点……”
唐贺没听到后一个问题的回答,假装没听见白越文的求饶,把他压在镜面上更用力地反复侵犯,继续逼问道:“还找不找别的男人了?他对你有我好吗?有我大吗?”
冰凉的镜面同时刺激到白越文敏感的乳尖和性器前端,他高潮了第二次,哭得更加厉害,扭着腰想躲,唐贺却突然把他放下来,撩开他挡住后颈的长发,咬住颈侧的软肉,又伸手在肥软柔嫩的臀肉上用力抽了两下。要不是唐贺的性器还在白越文的身体里顶着,他几乎要腿软得跪在镜子前。
敏感的嫩肉和甬道浅处的腺体被反复顶弄挤压,那根狰狞的粗物明明早就已经强行打开了深处的结肠口,却还在往更深的地方探入硬得和铁一样的滚圆头部。白越文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快昏过去,无意识的掉眼泪,人都要被撞散架了,根本分不出心来思考唐贺的在说什么,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
换作平时唐贺应该是清楚白越文现在依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现在也已经昏头了,得不到白越文的回答就把人按在镜面上一直边侵犯边逼问。
“骗他说我对你不好?是不是想我把你操坏?……他就真的那么好?”
“除了抽你的骚屁股我还动过你吗?他那么粗鲁,知道抽多重不会痛能让你爽吗?”
白越文闭着眼,昏昏沉沉听不明白,细碎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
唐贺停下动作,揪住白越文挺立的淡粉乳尖,粗暴又熟稔地揉搓两下,白越文被刺激地睁眼,不明白唐贺又要怎么折腾他。
“还找不找外面的男人了?”唐贺沉着脸问,一副现在不回答就要用还插在白越文身体里的东西把他逼到回答为止的架势。“宝宝为什么不回答?这时候了连哄我两句都不愿意吗?”
这当然是不一定能保证的,好在白越文已经清醒了一点点,含着眼泪委屈地说,“……不找了。”
于是唐贺终于满意了点,做完这一次就放过哭得满脸泛红的白越文,把人洗干净就让他睡了。
67
唐信刚出生没多久时唐家爷爷就去世了,唐家青黄不接,唐尹也被各路亲戚针对,还险些死于人为造成的车祸。这件事后他怕妻儿被连累受伤,只能暂时把黎姿和两兄弟送去国外请人照顾。
黎姿在唐信出生前因为强烈的孕反应精神状态原本就不太好,突然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再加上对国内状况的担忧,很快就病倒了。保姆见这母子三人里管事的母亲已经浑浑噩噩意识不清,就起了歪心思。在照顾黎姿和唐信时她敷衍以待,又虐待当时才四岁多的唐贺,把人长期关在禁闭室里,唐贺一发出什么动静就拿针或者直接上手掐唐贺胳膊和肚子上的软肉,恐吓他不许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白越文的妈妈何薇薇正好也要去黎姿所在的国家,她想去看黎姿却联系不上人,唐尹就替她联系了保姆。
保姆不得不接待了何薇薇和白越文,但她依旧把唐贺关起来,只说唐贺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唐贺在禁闭室里听见白越文的声音就开始在里面敲门。但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保姆又假说是有猫在乱跑,把两人带到黎姿的卧室就去找唐贺了。
白越文趁自己妈妈不注意跑出了卧室,原本他是想看看保姆口中的猫,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去,他看见保姆一时忘记关紧的房门后,她又在拿针扎唐贺。
保姆知道这个漂亮的男孩子有人管着,是她不能随便碰的,但这孩子又这么小,随便骗骗应该就能糊弄过去,于是她撒谎说是唐贺生病,自己在给他治病,让白越文不要乱说,说完后又实在心虚,就快步离开了。
唐贺这时的状态用大白话说就是“吓破胆了”,他没法像以前那样跟白越文说话,整个人沉默地呆坐在地上,哭都不会哭,但他感觉他应该哭一下的,脸色惨白得有些吓人。
白越文隐隐知道那个保姆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见唐贺这个样子,更加确定保姆就是在伤害唐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呆滞的唐贺从地上拉起来,边掉眼泪边牵着唐贺跑去敲大人的门,抽噎着断断续续对何薇薇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张雪白的小圆脸哭得通红。说完了之后又挂在唐贺脖子上哭,边哭边叫唐贺哥哥。唐贺稍微缓过来一点,又默默地扯着自己的衣袖给白越文擦眼泪。
另一边何薇薇听完后,立马给唐尹打电话说这件事。唐尹立马就把人换了,押回国内追责,用最快的速度把唐家的事处理完,才接回母子三人。
后来黎姿的精神状态和身体逐渐康复,但唐贺的性格也就那样了,闷闷的不太亲人,有时候黎姿都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直到唐贺再长大一些,母子之间的沟通才逐渐顺畅。
唐尹和唐贺说过,黎姿当时是因为生弟弟病了才没法照顾他。他从来不怪黎姿,但是也没法对唐信有什么好感。唐信会说话会走路之后,又开始和他抢白越文的关心,这让他他更加讨厌这个弟弟。唐信记事起就看得出来哥哥不喜欢自己,也不待见这个哥哥。这俩兄弟从小就讨厌对方,天天打架,爸妈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唐贺永远记得白越文是怎样推开门,怎样拉着自己跑的。他那时候还那么小,是费了多大力才把自己拉到大人面前的?看见那么糟糕的事情,
那时候白越文应该真的很喜欢他,也很信任他吧。
这天早晨唐贺毫无防备抱着白越文躺在床上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
他绷紧胸前的肌肉,低头看向怀里,白越文果然醒了,正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咬他。
原本柔软的胸肌变硬,白越文咬不动,伸手往唐贺腰腹上胡乱抓挠,留下几道微红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唐贺身上就被抓出来好多道破皮的指甲印,早晨白越文还没睡醒时,唐贺就悄悄把他才长出来的一点点指甲剪掉了。白越文用力挠都留不下什么印记,反倒是底下有根东西开始变硬,抵着他满是指印的柔软大腿。
他闭着眼,气得又用力咬一口,在肌肉上留下一点不太明显的牙印。
唐贺把白越文夹在衣领里的头发挑出来,问他:“现在要不要起床?”
白越文拍开唐贺的手,反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加班了?”
“现在剩下的事都不急,没必要加班。”唐贺掀开一点被子,让白越文看他胸腹部线条明显的肌肉上那些抓痕与牙印,“宝宝,我好疼。”
“不许掀我被子,你早起不要拉上我。”白越文眼睛半睁不睁的,扯下唐贺手里掀起的被子把自己裹好。“就要咬你,你昨晚打我屁股打那么重,我都没说疼,咬你怎么了。”
这时候他就直接忽略是他自然醒又自己去闹唐贺了,反正都是唐贺的错,都怪唐贺昨天晚上和个疯狗一样,他现在身上还好酸。
唐贺把手伸进被子里,“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白越文闭着眼踢踢唐贺的小腿,两只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不满地说:“别弄了,我要睡回笼觉。……你好烦!”
唐贺正要说话,卧室门外突然响了两声。
不等两人回应,卧室门就被打开,唐信站在门外。
“你什么时候又把面容信息录进去了?”唐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