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可怖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想逃离,脚尖颤抖着撑着地面,抬高臀部想让花穴脱离可怕的侵犯,下一秒,男人握着瘦弱腰身上的手猛得向下一按龟头进入子宫里被紧紧地包裹着,整根阴茎完全进入花穴,囊袋不留一丝缝隙得紧贴着穴口。
江柠张了张嘴,无意识地捂着被体内性器顶出形状的小肚子,喃喃道:“嗬呃……全、全都进来了……唔……”
裴君泽低头抵着小妻子冒出汗水的额头,停下动作,整根阴茎进入到细腻紧致的花穴里,舒爽至极的他克制地发出低喘声,轻抚着江柠的脊背。
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花穴和宫腔被迫撑大,紧紧地缠绕绞住体内的侵略者。缓过来后,江柠抱住男人的脖颈,被体内的饱胀感和快感逼得发出啜泣。
裴君泽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试探性地小幅度戳刺,直到江柠的哭声逐渐转变成带着媚意的娇喘呻吟,大掌捏住小妻子饱满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哈啊……好棒啊啊呜!老公、好厉害啊啊啊!”江柠承受着波涛般汹涌的快感,红唇断断续续吐出淫乱的呻吟。他脊背紧绷似一把弓,起伏间玉茎在男人垒实的腹肌上不断的摩擦,乳白色的精液洒在紧实的八块腹肌上。
卵蛋不间断地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粗硬的黑色阴毛摩擦着娇嫩的阴唇和挺立阴蒂,甚至有一根阴毛不小心地插进了极其细小的女性尿道口。
“啊啊!好扎呜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酸啊啊啊啊!”江柠哀声尖叫,体内腾升出尿意,玉茎被未射出的精液堵住,无处可泄的尿液涌向另一个出口。
江柠向下伸手捂住阴户,拼命的按压着,试图缓解那莫名的酸胀涩痛,他无助得啜泣道:“呜啊啊!好酸……哈啊要尿了啊啊啊!”
裴君泽此刻早已没有平日的冷静沉稳,听到小妻子的哭喊,心中愈发的兴奋,捏着臀瓣的大掌微微陷入臀肉中,肏穴的速度更快、更重了。
“好疼哈啊啊啊!停下哈!啊啊!老公好疼”江柠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掉,砸在男人沁出汗水的胸膛上,嘴里不停的在喊疼,女性尿道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液,淌到捂着阴户的手上,尿道火辣辣的疼。
理智被唤回,裴君泽松开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擦掉小妻子脸上的泪珠,放轻声音缓声询问:,“乖乖,告诉我哪里疼?我帮你看看,嗯?”
江柠移开捂着阴户的手,乖乖掰开阴唇,露出被插着一根黑色阴毛的红肿的尿道口,抽抽搭搭地说:“这、这里呜……”
裴君泽低着头,眼眸微眯地看着,心里也大概有了个底。用手指拨开插在尿道口的阴毛,吻了吻江柠哭得红肿的眼皮,轻声解释道:
“没事的,可能是这里第一次尿出来才会疼,习惯了就好,”
“真的吗?”江柠抽了抽鼻子,嗓音带着鼻音。
裴君泽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低声应了一声,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又开始缓缓抽动……
这场性事进行了一天两夜,江柠每次迷迷糊糊地醒来,都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不是插在花穴里就是在菊穴不停的捣弄。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男人昼夜不停地发泄着。醒了又晕,晕了又醒。
就连吃饭都是背靠在男人怀里,穴里被阴茎撑得饱胀,被人一口一口地喂着吃东西。
饿,饿无无龄
碗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哐当’的声音。江柠身子一颤,忍不住啜泣求饶:“老公,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腰身被男人搂住,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你自己答应的可不能反悔哦。”
体内的性器开始快速地捣弄,力道极重、极深,江柠红唇张合,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颤抖着,默默承受男人的欲望。小穴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液,身下的垫子被混合的体液完全浸透,形成小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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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窗帘遮住猛烈的阳光,室内一片昏暗,空调发出细微的轰鸣,吹出凉爽的冷气,大床上的两人浑身赤裸地盖着被子。
“唔……”
江柠眼睫颤动,缓缓睁开眼睛,刚动了一下身体,就发现自己趴在男人身上,下身的花穴还含着男人分量十足的阴茎。他脸色顿时爆红,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阴茎从花穴出脱离,轻喘着躺回床上。
裴君泽被动静弄醒,睁开眼,眼神从一开始的朦胧逐渐变得清醒,侧过身重新把小妻子搂进怀里,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怎么不多睡会?”
“你还好意思说!”察觉到男人晨勃的阴茎抵着红肿的穴口,江柠原本恶狠狠地声音顿时降低一个度,怂怂道:“今天要去看奶奶,你可别再乱来了……”
这是他们和裴老太太约定好的,每周末去看她一次。
裴君泽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膛微微颤动。笑够了,他这才懒懒开口:“不弄你。我已经和奶奶说了,你身体不舒服,我们晚上再去。”
江柠应了一声,撇撇嘴,在心里嘀咕:诡计多端的男人。
不过在发现排斥值降到了67%时,心里因为离目标又进了一步而生出喜悦,也不枉他这两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在床上躺着休息不用动,又有裴君泽帮忙按摩放松肌肉,江柠到下午下床走路的时候终于没那么难捱了。
撸了一小会被接回家嗷嗷叫的柠檬,江柠观察了一下陈叔,发现他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也没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裴君泽在他睡着的时候有下来收拾餐桌上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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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郊区的疗养院刚好赶上饭点,裴老太太让两人坐在自己身旁,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在愉悦轻松的氛围里结束晚餐,她拉着江柠闲聊,裴君泽在旁边听着,时不时说上几句。
裴君泽的手机因为有电话打入突然响了,他低头看了眼来电人,随后抬头向两人示意自己有事要忙,起身走到外面接起电话。
裴太奶奶确认裴君泽真的离开后,立马笑着朝护工招手:“小刘啊,麻烦你帮我把床柜里的相册拿下来。”
江柠有些疑惑的眨眨眼,不明白裴老太太要拿什么东西,还要避着裴君泽。
裴老太太面对江柠疑惑的眼神,神秘地笑了笑,小声说:“等会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嗯!”江柠同样小声地应答,被吊起了期待。
相册被护工拿下来,裴老太太拿到后示意江柠坐在自己身旁。江柠凑上前,就看到一个穿着肚兜光着屁股、长相精致的小男孩臭着脸的照片,看起来不过两三岁。
江柠惊呆了,张了张嘴,有些不确定道:“奶奶,这是阿泽吗?”
裴老太太点头,有些惋惜道:“当时哄君泽穿这个衣服的时候他死活不愿意拍照,这还是我让人偷拍的嘞。”
“噗嗤”江柠扬起嘴角,忍不住发出笑声,他没想到像裴君泽这样的大佬小时候也会被拍下这样的照片。
“还有这张。”裴老太太翻出另一张相片,笑着说:“当时他才八岁,闲不住,一个不注意就想爬到树上要掏鸟窝,结果从树上掉下来了。”
照片里的小男孩眉眼稚气却能看出长大后的俊美,眼角噙着泪,却没流下来。眼神却坚毅,紧咬着下唇,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凌乱的黑色短发还粘着一片枯黄的树叶。
江柠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控制不住的大笑,憋得被逼出泪水。
看不出来,原来大佬小时候也挺调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