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被解开,过了一会儿,江柠却射还是不出来,他神色惊慌的看着男人,声音害怕得带着哭腔:"呜……射不来了……是不是坏了呜呜……"

裴君泽亲掉江柠脸上的泪珠,缓声道:“没事,老公帮你弄出来。”

“嗯。”江柠抽抽搭搭地应了声。或许是男人给他的安全感足够多,心里倒也没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裴君泽亲了一下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大手肆意揉捏着臀肉,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指印。他缓缓向下,轻柔的含住颤巍巍挺立的小玉茎,堪称温柔地吞吐着。

“唔…… 嗯……”江柠半阖着眼,伸手抓着男人头发,舒服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快感不断的堆积,最终达到阀值,挺了挺身,终于泄了出来。

裴君泽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着江柠,喉结滚动了几下,毫不在意地吞咽下口中的液体。

江柠面色绯红的用手肘撑着桌面坐起身,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吻上嘴角还带着一丝白色的薄唇。

裴君泽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扶住江柠的后颈,不断地加深这个吻。直到被江柠不断地拍打着臂膀,他这才略带遗憾地分开。

江柠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了几下,这才勉强恢复呼吸。他的手臂依旧环在男人脖颈上,抬头看着深邃的眼眸,软声道:“我也帮你弄出来一次吧?”

低头蹭了蹭小妻子挺翘的鼻尖,裴君泽低声道;“你不需要勉强自己为我做这些。”

江柠琥珀色的眼眸明亮,耳朵泛红,虽然觉得羞涩,却依旧说了出来:“不勉强的,我……很喜欢。”

他喜欢看强势冷淡的裴君泽臣服在自己所给予的快感当中,还有……男人身上那令他欲罢不能的荷尔蒙的味道。

裴君泽的眼神逐渐暗沉,伸手摸了摸小妻子嫩滑的脸颊,哑声道:“好。”

江柠抿唇笑了笑,从餐桌上滑下来,双手抚摸着男人狰狞怒发的粗大阴茎,小声惊呼:“好烫……”

裴君泽舒爽地叹了口气,声音低哑道:“因为它太想老婆的小骚逼了。”

江柠抬眼瞪了一下裴君泽,他算是看出来了,男人只要摘掉眼镜就跟解开封印似的,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淡沉稳,满嘴的荤话。

把男人推倒在椅子上坐下,江柠看向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奶油草莓蛋糕,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学着裴君泽挖出一大坨奶油在手上,江柠蹲在男人身前,和狰狞的阴茎面对面。喉间滚动了一下,玩心兴起的他把手上的奶油涂抹在青筋盘绕的硕大阴茎上。

裴君泽微微挑眉,心里觉得好笑,任由江柠在自己身上动作,心里暗暗的想:

还挺记仇的。

直到整根阴茎被涂上一层奶油,江柠这才停手,仰头看着男人忍耐地目光,扬起嘴角,笑道:“我要开动了。”

裴君泽摸了摸小妻子柔软的发丝,声音忍耐而变得粗哑:“嗯。”

江柠低头,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龟头,砸吧了一下,奶油混合着前列腺液,甜腻中带着腥涩,并不难吃。他像吃冰棒一样舔舐着阴茎,发出啧啧的声音,从马眼舔到茎根,他还伸手揉着下面饱满鼓囊的囊袋。

“嘶……”酥麻的感觉如触电般直冲四肢百骸,裴君泽低下头目光幽深的看着江柠吞吐着硕大的龟头,搭在小妻子头上的大掌青筋绷起,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把整个阴茎强行塞进去。

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江柠只能勉强吞下龟头,不断地吮吸舔舐,双手则抓住裸露的茎身不断上下撸动。直到他腮帮子酸痛不已,手腕酸软,男人这才射出来。

马眼抵着喉口,强劲的射出滚烫的精液,顺着食道流进胃囊。有几滴不小心流到气管,江柠猝不及防地被呛到,吐出被口水浸湿的龟头,捂着嘴不断地咳嗽。

裴君泽赶紧拉起江柠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脊背,不断的安抚着,“还好吗?”

“咳……咳咳,没事。”江柠缓过来后,咳得眼眶发红,轻喘着平复呼吸。

裴君泽点了点江柠的鼻尖,有些无奈道:"怎么不避开?"

江柠听到系统提示的排斥值降低到76%,抿唇笑了笑,改变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伸手环着他的脖颈,眨了眨眼,小声说:“我想吃嘛。”

原本挺立的阴茎顿时更加精神,茎身贴着花穴,被阴唇包裹着,饥渴的穴口一收一缩。

茎身感受到濡湿温软,裴君泽垂下眼眸,诱哄道:“那老公也喂一下小逼,好不好?”

江柠呼吸有些急促,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等男人有动作,他往下伸手握住阴茎,抬起臀用穴口蹭了蹭硕大的龟头,把龟头蹭上一层淫液后,缓缓坐了下去,穴口被龟头撑得极大。

裴君泽心情愉悦地揉了揉小妻子圆润饱满的屁股,低笑道:“乖乖,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他用力抓住臀瓣,手指陷入饱满的臀肉中,猛地用力一怼

“啊啊啊!进来了哈啊!好大……太深了……”江柠仰起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身体紧绷着,手紧紧地住着男人的臂膀划出血痕。

尽管这一个月里,小穴已经适应了男人过于粗大的阴茎,但骤然这么被插入,依旧让他难以承受,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助的呜咽呻吟。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哈哈哈哈彻底放飞了

第22.章

qun54519197⑦

猛肏花穴,尿口被阴毛扎到尿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抵着宫颈口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捅开宫颈,进入嫩滑敏感的宫腔里。

刚刚发泄了一次,裴君泽没那么的急不可耐,反慢条斯理地用龟头打着圈磨着极其敏感的小口,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儿雪白的身躯泛起一层暧昧的潮红,细细地打着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与被猛烈操干所产生的快感快感相比,这种温柔绵长的快感更让江柠觉得难捱。被磨蹭的宫颈口像是被上千只蚂蚁啃食一般,酥麻瘙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捣开才好。

小腿绷直,脚尖抵着地面,江柠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颤声求饶;“老公……呜,别磨了……操……操我啊!”

尾音陡然提高甚至有些凄厉,宫颈口被狠狠一怼,用力得硕大的龟头都凹进小口里。

还不得江柠缓过气,体内的阴茎就开始疯狂地、不停歇地直捣宫颈口,来势凶猛,如同狂风暴雨般让他避无可避。

“啊啊啊轻、轻点哈啊!呜啊啊啊!”江柠睁大眼睛,眼泪流了满脸,发出哭喊尖叫,每一次被肏开宫颈,对于江柠来说都是极其可怕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