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读了,收起来,收起来”
“嗯…”
裴温不知自己为何要哭,明明与周鸿钰结婚后他就再也没哭过的,可今天看到那堆母亲寄来的东西,让他不知为何会想到孤儿院的日子,又联想到他的孩子再也不会像他小时候那样,再听到周鸿钰读他们的结婚证明,本该高兴的事情,他偏偏哭的不能自已。
熟读育婴手册的周鸿钰知道有孕的坤泽性情多变,思虑较重,裴温不让他读婚书那就不读,抱着人在怀里来回轻轻地晃,伸手摸他的小肚子,在他耳边低声地哄着
“爸爸快睡觉啦,囡囡要困告的呀”
第二十八章
由于细窄的腰胯和隆起过于缓慢的小腹,裴温始终穿着平常的工装背带裤,在厂里时倒没觉得什么,晚上睡觉时换了单裤,才觉得裤腰勒着小肚子,人又实在困得厉害,只能迷迷糊糊将裤子褪到腿根,昏昏沉沉睡过去。苦了周鸿钰,本来就每天靠洗冷水澡强忍,一掀被子看到裴温褪了一半的裤子和两瓣白生生的小屁股花,当即下身起立,冲了半小时冷水也不管用。
在澡堂淋了半小时出来反倒是浑身发烫,脐下三寸热的要着火,周鸿钰轻手轻脚爬上床把头埋进裴温的脖颈里,嗅他发间的淡香。左手握着胀硬处抵着裴温的臀瓣上下抚弄。裴温被身后的热度烫的想要翻身,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似乎每晚都有这样被抵着的时候,他也心疼周鸿钰,可他实在是困得没精力做那样的事。
“鸿钰…你回来了…”
周鸿钰将人一把抄进怀里,扒去褪了一半的裤子, 滚烫的大手在裴温的小腹反复流连,四个多月的身子,非要裴温躺在床上侧着,周鸿钰才能清晰地摸到那处微隆。
每日不落地杏仁蜜使掌下肌肤格外紧致细腻,周鸿钰情不自禁地解裴温的睡衣扣子,起身将人放平在床上,来回抚摸他脱光后显得单薄的肩颈,略有鼓胀的胸口,仍旧紧窄的腰腹,最后一把握住小巧标致的阴茎,轻轻包裹着来回抚弄。
等裴温被他抚的微微挺起的时候,周鸿钰将自己硬挺的下身和裴温的握在一起,不住地揉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弄得裴温拽着枕头直挺腰,终于两根齐齐释放。裴温已经渐渐软下去,周鸿钰的那根还直挺挺地翘着,他就这么跪在裴温腿间,一手抚弄着的胀痛的下身,俯身去含裴温的乳。
自从有孕后,裴温常觉得胸胀,有时候不小心碰到胸口,生疼。周鸿钰忍耐的这些天,虽不与他行房,却总喜欢抱着裴温没命地吃他的奶。可怜裴温本就困顿疲乏,还要每晚被周鸿钰闹着要衔着乳睡觉。
裴温当他又要这么吃乳睡觉,懒得管他,屈着腿去够被子。腿根无意间擦过一根炽热,
“鸿钰?”
周鸿钰正死命地吮着裴温的乳强忍身下的欲望。他不理裴温。
“鸿钰?…嘶啊!”
裴温双腿屈起用膝盖蹭周鸿钰的腰,却不想周鸿钰吃奶吃的好好的,忽然呼吸加重,上牙碰下牙地咬他的胸口。
两人结婚这么久,裴温还能不知道他?他轻轻握住周鸿钰下身,往自己已经水汪汪的穴口送。
“裴温!”
周鸿钰奶也不吃了,握着自己的要从穴口退回来,他又改吃裴温的嘴了。他一边追逐裴温的舌头一边在两腿间上下飞速地套弄,等把裴温亲的口水一直流到耳朵根也没软下去分毫,反倒是胀的更粗,周鸿钰憋得哼哧哼哧直喘气。
裴温舍不得他,“没事,你轻轻的”
周鸿钰向来最听夫人的话,况且这事医生也说适当无碍,缓慢来回抽插几回,瞧着没什么不妥,周鸿钰腾出两只手来握住裴温细瘦的腰胯,一下一下地往里撞。
坤泽行房时穴道会泌出可供润滑的清液,裴温因腺体和生殖腔发育不良,润滑似乎差一些,往常周鸿钰总要做足功夫让他出水。今天比往常都湿滑,是坤泽有孕时穴道分泌的特有的保护液,周鸿钰几乎头皮发麻,闭着眼提着裴温两只脚踝来回挺胯。
裴温被握着脚腕后腰半悬着有些酸痛。回回实实在在地被撞在腔口,小腹被顶的发酸发胀,每顶一回,他就要捂着小肚子缩着屁股往后悄悄地挪地方,怕人不小心没轻没重撞进生殖腔。
周鸿钰捏着裴温的双踝扔上肩膀,将他两条汗津津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没命地往他身子里顶送,滚烫那根和粗糙毛发磨的穴口生疼,生殖腔口也被撞的发烫,连带着小腹里隐约坠胀,他想往后退,两条腿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挣不开。
周鸿钰愈发快速地捅,下身结结实实撞在一起,相连的地方已经一片泥泞,飞溅的白沫糊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上像盖上一层白霜似的,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非常急促,
“鸿钰!鸿钰!太深了!别…嗯!孩子!”
“嗬!呃啊!”
周鸿钰最终将自己全部送进裴温体内,松开两条大腿压下去和他亲嘴,埋在湿热的甬道里不肯退出来来回回地磨蹭。裴温累的睁不开眼,腰身已经酸痛得无法动弹想就这样睡过去,床单湿漉漉的也不在意,不想体内那根又硬起来,
“你!…你怎么还没好…”
“快了快了”
体内被反复戳刺的地方不断冲击着神经,快感逐渐叠加,直到…
“啊啊!鸿钰!别……求你不要!”
裴温将自己弄得胸口,肚子上全是湿漉漉的,甚至一旁的被子和腰下垫着的枕头也挂上几条明显的水渍,即便如此这样周鸿钰仍不肯停地做最后冲刺,裴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下不断甩出淡黄的透明液体却无法控制,委屈地不住绞紧。
“呃啊!” 周鸿钰连抽百十回才终于释放,“怎么了?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唔!呜…” 裴温捂着小肚子蜷着腿,摇头。
“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周鸿钰看他哭的委屈又可怜,忙将他抱起坐在怀里,捏着枕巾一角给他擦眼泪。
“呜!” 没想到裴温哭的更厉害了,扭头撅着屁股躲他的手。
“是不是肚子疼?我摸摸” 周鸿钰看他一直扶着肚子也有些后怕,刚刚做的那样激烈,万一真捅进生殖腔里去,他不敢想。
“枕头…还有被子…” 裴温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被他尿湿的地方,说完就将头埋进周鸿钰的脖颈里不愿再看。
“哦我看看…原来是我们裴教授尿床了”
周鸿钰嘴上拿他打趣,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的事让裴温不好意思。从前将人做的要尿尿时,裴温总是憋着或喊着要去厕所,周鸿钰知道他面皮薄,也不逼他尿在床上,孕后裴温常觉得总有尿意,憋不住,是以刚刚才做了丢人的事。
“呜!你别说,你别说了“ 裴温在他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腿不安分地踢着,不敢抬头。
“好了没事了,我偷偷地洗了,没人知道“
他和周鸿钰爱洗床单是整个宿舍楼都知道的事,好天坏天的窗外总支着根长木杆晾床单,邻居们一两个月才洗一回床单,像他们这样天天洗的,足够引起别人家的注意了。这样令人瞩目的“洗床单之家“,要是再晾出什么带有不明痕迹的被褥枕头,不得不叫人乱想。
“呜…“ 裴温仍旧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窝在周鸿钰怀里不说话。
“好了,囡囡也不知道,囡囡还小呢,听不见也看不见“ 周鸿钰轻轻拉开他覆着小腹的手握住亲了又亲,抬着腿颠颠他的小屁股哄他,粘腻的白浊流的满腿都是。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两人身上都粘嗒嗒的,汗水,泪水,尿液精液都混到一起去了。
凌晨四五点钟,烧锅炉的大爷刚烧出第一炉热水,就被周鸿钰要走了,岛上早起做早饭的员工家属们头一次起个大早打不着热水,难免有些不满,听锅炉工说是周总师要走了,众人又深表理解,那一定是两位总师有什么要紧的事吧!晚上家属们吃了饭扯闲话,说起周总师和裴总师,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