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那个长发美人就这样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将柔软温热的双唇贴住他耳朵说话。他也是那些发愣的人里的一员,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经历一次一见钟情。
“我早就十八了,你……你也是高考完出来玩吗?”他红着脸问。
“其实我去年刚读完研……不像嘛?你猜我是干什么的?”
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似乎很好地取悦了这个漂亮的「姐姐」这家伙看起来实在不像比自己大那么多的样子。
段原直白地说:“你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你是演员?还是模特?”
明明是「她」先提起的猜职业,这时候她又装作没听见了。
「姐姐」温柔地小声问道,“刚刚盯着我的腿看了那么久,想不想摸一下……去个没人的地方?”
酒吧乱闪的灯光下没让他的美丽有一丝模糊,鼻尖到下巴的线条无比清晰,脸颊细腻而饱满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擦着段原的耳尖。
段原是他的猎物,在场没有哪一个人不想成为他的猎物。
段原猛地站起来将他拦腰一扛,在众人或兴奋或嫉妒的混乱话音中带着他走出酒吧。
“他大爷的,这小子真好命。”
“我去整个容也能被这美女蹭脸吗??”
白越文抱着段原的脖子,含糊地道:“出门往右边转,去那家酒店。”
走到酒店前台的短短几分钟路程段原都有些按捺不住,将手伸进白越文的衬衣里,胳膊马上就被掐了一把。
“开好房间再摸。”
白越文说着从裙子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前台,段原抖着手把自己的掏出来递过去,登记好之后急不可耐地抱着白越文进了电梯。
这条裙子原来并不短,只是白越文偏高一些,腿又极长才显得长度感人。只不过段原个子更高一截,他才没有意识到。
白越文腿根的软肉被抓着用力揉了好几下,不太高兴地掐着段原后腰上的肌肉说,“你怎么那么急?”
“想要你。”段原言简意赅地说。
他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说不出口太荤的话。
但身体和心理上的渴望是做不得假的,一进房间段原就开始脱白越文的衣服。
在正常的灯光下段原将这个人看得更加真切,衬衫遮住的地方皮肤与他的脸颊像一整块通透洁白的玉,此时正因着段原有些粗暴地抚摸而微微泛粉,胸口鼓着微妙的弧度,艳粉色的奶尖已经有些挺立。
白越文很配合地让段原边亲他边脱掉他的上衣和裙子,一下没注意内裤还是被撕得没法再穿。他还没来得及发作,段原就摸到他身下,想要直接弄他。
“先洗澡。你跟我一起进来洗。”他只好如此说道。
浴室里没有放套,只有一瓶小支的润滑油,段原用手指好好感受了一下等会自己要进去的地方有多么湿软滑腻,草草抱着白越文洗完就将人带到了床上。
他也没少听说过那种炮友转正的例子,把握住机会才是正经的。
“你体力还挺好的……”
白越文半跪在床上,取掉洗澡时扎头发的皮筋,看着段原到处找套套,随口说道,“抱了我这么久还不累。”
柔顺乌黑的长发再次披到他肩上,半掩着泛着微红的脸颊与锁骨。他骨架原本就不太大,上挑的圆眼黑白分明,脱下衣服后段原越看越觉得他像出来骗人的高中生。
这副毫不羞耻地露着浑身光滑柔软的皮肉地模样原本应当给人一种放荡的印象。
但他的表情就像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脱掉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样,配上他线条纤细优美的身体,有种别样的情色意味。
以段原的阅历还不足以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迷惑得完全被人带着走了,白越文扭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一盒最大号的套扔给段原,示意他自己戴上。
早在酒吧里白越文刚搂住段原肩膀时段原就有非常明显的反应,可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了,段原旁边那群喝醉的同学都拿这个起哄。
用第一个套只花掉他们十多分钟。即使有一层降低敏感度的膜阻隔,第一次跟人上床的段原还是很快就出来了。
好在他年轻,第一次出来后在白越文完全不给他面子的惊讶表情下没几分钟就重新硬了,换上新的套又来了第二次。
这次弄得比上一次凶狠得多,段原抓着白越文的腿弯,将他的腿压到胸口,顶得深到白越文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哭着掐段原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叫段原,你喊我名字好不好?”
白越文不知道是听见也装作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不过后来段原故意生涩地磨他逼他喊哥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特别委屈地喊了几声哥哥轻点。
段原压着白越文换了好几个片里学来的姿势,把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全啃了个遍。
直到后半夜把人摆弄得晕过去一次才停下。他们这天晚上用了四个套,弄完之后段原勉强支撑着拿白越文的手指打开锁屏,把人微信加上改了自己名字的备注才和白越文一起倒头就睡。
段原昨天晚上其实是喝了一点酒的,白越文没有喝。所以醒得比段原还要早一点,起床后还有时间去简单地洗个澡。
好在昨天他的衣服没被撕坏,酒店里的一次性内裤也勉强能穿。手机里有不少未接电话,他稍微犹豫一下后谁的也没回,在酒店另一层重新开了一间房休息。
直到下午唐信打电话把白越文叫醒,说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下面的停车场。
?
唐信的脸色比以前几次还要阴郁,紧闭着唇一言不发。
白越文没想到他这次只是出去稍微玩了一下,唐信还这么介意,有一点点心虚地将腿并紧。
他穿的还是昨晚的短裙,腿上的痕迹遮无可遮,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司机在前排开车,早就把前后座间的挡板升上去。气氛沉重的沉默持续了快十分钟,唐信才开口道:“听说你昨晚被一个高中生带走了?”
“他高中毕业了。”白越文辩解道,“成年了的。”
“你不是喜欢成熟的吗?什么时候还玩起这种小屁孩了?”唐信咬着牙说。